第27章 于飞遭白三兄弟报复受重伤
张海峰一听姜源叫了他的名字,马上换了一副嘴脸说,姜源,我知道我不能走,我是去财务取钱。于飞一伸手,抓住了海峰的脖领子。海峰慌了,一边拍打于飞的手,一边说,于飞,好兄弟,别闹,我跟张峰都是好朋友。于飞揪着海峰说,装他妈什么傻啊,人不是你叫来的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吧,白三滚蛋,你不能走,在这待一会儿。张海峰说,我给你拿钱。于飞说,是吗?拿完钱还有别的事找你。白三一看,他知道聂磊这帮子兄弟是什么脾气,只能把生性藏起来,扭头走了。海峰瞅着白三远去的背影,心想,我还不如直接把钱给聂磊呢,这一会不但是得把钱给人家,我还要在白三这个地方搭5万块钱,还不知道聂磊这帮兄弟怎么打我呢?随着白三领着兄弟离开,这一层楼上基本上没什么人了。这边于飞把海峰薅到办公室,里边一人说,拿钱啊,给财务打电话。
让他把钱准备好,拿钱我们走人。海峰说,你这不好吧?于飞问,什么不好啊?海峰说,我找白三事拿了5万,现在一共还剩下2万,你这么的,我给你一万五,剩下五千我生活行吗?刚一说完这话,于飞把办公桌上的烟灰缸拿起来说,你他妈忽悠谁呢?你这不纯纯上坟烧报纸糊弄你爹吗?于飞一脚踹在了海峰的胸脯上,接着拿起烟缸朝着海峰的脑袋砸了下去,又一朝着脸踢了一脚,海峰的牙被打活动了,满嘴的往外边吐血。没招了,海峰让会计送来了现金支票,签上名后一盖章递给了蒋源,蒋源说,这个支票要是取不了钱,我还得来找你。张海峰说,放心吧,不存在取不出钱来,放心大胆的去吧,哥几个拿着支票就回去了。蒋源一把搂于飞的肩膀说,我们回去吧,去中山路上全豪实验聂哥新装修的办公室,你没去过几趟,今天再去一趟。于飞,我毕竟不是磊哥的兄弟。我没事总上那儿找你们,我怕你们嫌烦。蒋源说,烦啥呀,今天要是没有飞哥,那就毁了。蒋源搂着于飞来到聂磊的全豪实业,蒋源把支票递给了王承安,王承安又左揖右抱拳的说,感谢磊哥,感谢蒋源,感谢于飞兄弟,谢谢今天多亏你鼎力相助了。蒋源也对聂磊说,今天要是没有于飞,我就不定都不能回来了,肯定让白三磕了。聂磊问,谁白三他现在还敢管咱们的事吗?姜源说,你不知道,今天就领着他们二三十个提着搞钯给我吓坏了。聂磊说,丰玉给白三打个电话,刘丰玉拿着电话拨通了以后,把电话递给聂磊,正在医院的白三脑袋包的像粽子一样,一接电话,谁呀,我是聂磊。
你什么意思?看我笑话来了,你闹的笑话还少啊,你本身就是个笑话,还怕别人看呢。蒋源包括于飞回来跟我说了,我他妈万万没有想到你现在还要掺和这些事儿是吧?我给你提个醒啊,你要是再敢掺和这些事,现在我就上医院里边给你补一刀去,我把你变成谭冲路残废,谭冲路担架,我让你这辈子都站不起来,混不成社会,知道吗?一回又一回的打不过我,自个儿不找个原因呢,真想死啊,不想好了是吧?你要想被销户,我现在就派刘毅过去。白三心里有点怂了,说聂磊,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毕竟我都30多岁了,你他妈30多岁了,你就50了,该揍你我也得揍你,等我30了,等你50多了,我该揍你也得揍你啊,什么时候服了,什么时候见面叫哥了?我什么时候放过你,听见了吗?聂磊说,行,聂磊,你这帮子兄弟,包括你都是好样的,还有那于飞也是好样的,行,我惹不起,躲得起。
让我在医院里边先消消停停看看病行不,磊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跟你较劲了,好吧。聂磊说,自个他妈心里有点数,把电话啪的一亮,这一回又一回的,你说咱哥俩真是有缘呐。聂磊对于飞说,成安啊,你把我那一份分成三份,给于飞一份。于飞说,磊哥,我帮你可不是为了钱啊,我帮你是因为咱哥们处的不错,再说我跟蒋源处的也不错,我帮他让我瞅着了,我要是瞅不着,我也没办法。聂磊说,咱哥俩可能真是有缘分。于飞说,咱哥们儿之间不说了。聂磊说,有钱一块赚,如果我挣不着钱,还跟以前一样,我在市场上批发个皮鞋,我一天对付不上三百二百,兄弟们都得饿肚子。现在我稍微好一点了,找我办事的也非常多,我现在能挣点钱了。于飞啊,我必须得给你分一点,只不过你别嫌少,这是要回来30万,将来咱们还会有300万,会有三千万,到时候你看有活我派给你,你要给我要回来,我就多给你拿一部分呗。那前提是啥呀?你不能挑理峰哥也不能理。于飞说,这多不好意思啊,这不跟捡钱一样吗?聂磊说,什么跟捡钱一样,以后咱兄弟们在市南绑一块干,就是在捡钱,什么时候没钱了?啪一跺脚,票子哗哗的就从天上掉下来了。于飞说,我听你的,那你给我磊哥,我就拿了。聂磊说,好兄弟,晚上别走了,在我办公室喝一点。
于飞说,行,不麻烦吗?你这么些兄弟,毕竟我不是跟你混的,你兄弟们不能挑理吗?谁敢挑理啊?聂磊说,蒋源你能挑理吗?丰玉你会挑理吗?刘毅那都多喜欢你了。史殿林总说想跟你比划比划,一直也没有机会,一会儿喝点酒,在我办公室里边,你跟史殿林单挑,我看你俩谁行?史殿林一站起来说,飞哥,咱俩要动起手来,我可真揍你啊。切磊哥,我承认我弄不了你说,史殿林呀,我打心眼里边不服你呀,一会儿喝完酒,就在这儿跟你比划比划,有拳击手套吗?史殿林说,有,飞哥,待会儿我真揍你。晚上,一帮人在聂磊的办公室里面喝酒,气氛非常融洽。喝着喝着,于飞的电话响了。于飞拿起电话来一看,来到聂磊办公室门口,电话一接,你好,于飞,我是白三。
于飞正在聂磊的办公室和兄弟们喝酒,接到了白三打来的挑衅电话,于飞没有把这个电话告诉聂磊,结果出了大事。于飞电话中对白三说,怎么的冤中你把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啊,你听了,我不给你打嘴仗,我摆弄不过蒋源,我摆弄不了聂磊,我可不存在怕你,我告诉你啊,你哥张峰在我跟前都不够段位,知道吗?人家谁都没动弹,江源都没开枪,你朝我老弟腿上扑通就来,一下子白打了,给我赔钱,要不然呢,我他妈真揍你,我真打了。于飞说,跟我于飞要钱呀,磊哥刚给我拿了1万,你要吧,没那命,我告诉你白三,磊哥一回又一回的对你网开一面,我希望你他妈好自为之,你自己得知道咋回事,别敢等着真正把你打成像金大宇那样,脑瓜子一歪歪,回头找个地方把你埋了,立一个碑你就知道了,还他妈拿给你拿钱吗?你那小兄弟活该啊,别说是他了,就是你跟我嘚喝的。
我这一枪按在你腿上了,我真给你干成潭冲路轮椅知道吗?别给我打电话了,操还他妈要钱要个屁,电话啪的一撂,于飞那嘴也碎。于飞一开始欺负聂磊的时候,也是疯狂展示语言的,于飞没搭理这回事儿,撂了电话,扭头就回去接着喝酒去了。聂磊问于飞,谁给打的电话呀?于飞说没事儿,一个狗杂碎打电话跟嘚嘚呵呵,一个狗杂碎啥事没有。聂磊说真的吗?于飞说真的没事,喝酒。白三纯纯就是一个小人,跟于飞把电话挂完之后,心里有气没地方撒,心想聂磊这小子跟个疯狗一样,我磕不过他干我也就算了。于飞算啥呀,你带了个五连子,还朝我兄弟腿上开枪。想到这些,白三对手下兄弟说,给我盯着于飞,给我查查看,于飞他家在哪里?有兄弟说,于飞不就在即墨路吗,小市场附近,白三说给我堵他去,堵了于飞,把他腿给我打折了。白三派出去了十多个老弟手里边提着镐把,骑着摩托车去堵于飞了,白三要把气撒在于飞身上了。白三不怕于飞的大哥张峰,但是是害怕聂磊,所以白三不敢动聂磊的兄弟朝着于飞来了。于飞酒量酒量一般,但是酒胆大,酒品好,当天晚上舍命陪君子喝的吐了好几回,后来实在受不了了,说,兄弟们,你们继续,我实在不能喝了,我打个车回去了。飞哥,我给你送去,你别送,你怎么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呢?送我重要,还是陪着磊哥在这喝酒重要。磊哥让我这帮子兄弟陪你喝酒,我打车回去,明天我过来找你喝茶。于飞晃晃悠悠站到聂磊的公司门口趴着,一招手拦着一个小面的。一上车,于飞说,去即墨路小市场上,赶紧的,我喝多了。
的哥说,师傅,你可别吐我车上了。于飞伸手一个嘴巴子说,咋这么多话呢?吐你车上,我给你钱,我今天刚挣1万块钱。说着朝副驾驶座位上扔了一叠十元的钞票。小面的拐进即墨小市场了,白三的一帮子兄弟在这里半宿了,这怎么还不回来呢?于飞从面包车上下来了,白三的兄弟把电话打给了白三三哥看到于飞了,一个人打个面的回来的,好像喝多了。白三说把腿给我掐折了,朝膝盖上打,什么时候把膝盖打碎了,什么时候好下了车。于飞呀,这一边晃荡,一边吹着口哨,来到一个电线杆跟前,把这裤腰带一解开,一只手扶在电线杆上,闭着眼睛开始放水了。后面拿着镐把的已经站着了,于飞根本就没有感觉到。待于飞水放完了一看,一大帮十多个人围在自己周围,手里边晃荡着镐把,吓了一大跳,当时就醒酒了,往身后一摸,啥也没有。于飞瞪眼一瞅,有熟悉的面孔说,你们是白三的人吧?既然你都知道是三哥让我们过来的,那你还问啥呀?过来找个没人的地方,咱好好唠一唠,今天那把破五帘子没带吧?于飞呀,惹了这么大的事儿,给三哥一个兄弟一五帘子打跪下了,还敢自个儿一个人回来,不多带点兄弟咋想的?朝脸上啪啪就来了几下。于飞说,今天你们最好弄死我,你们要是弄不死我,我早晚把白三弄死。都这样了,还展示你的语言呢,你以为是今天白天啊,你没有了枪,谁还怕你啊?没有蒋源,没有聂磊,那帮兄弟帮你,你现在还是个啥呀?过来了,过来吧,几个人薅住了于飞薄领子,有俩人薅了他的头发,就连拖带拽,像拖死狗一样把于飞拖到了小巷子里,往地上一扔,一群人围着,用镐把一下接着一下打,于飞观看四周,没有任何可以用来打仗的东西,两只胳膊往脑袋上一抱,就听那小搞钯噼里啪啦就来了,那些人把于飞当成了泄愤的对象。白天失去的面子要从于飞身上要回来,于飞一边打一边护着脑袋往外爬,刚爬两步又给带回来,高把朝着脑袋、肩膀、肚子、屁股、腿上、脚上,不要钱,那样的打,两三分钟的时间就把于飞打得不能动弹了,嘴里都吐白沫了。领头这哥们下来把眼珠子一翻,没散光,心跳还有,脉搏也有,说人还活着呢,翻过来,翻过来,给我按住,上来,两人把于飞翻过身,一个老弟把于飞的下巴往上一抬,两人摁着手,两人摁着腿,就把膝盖的位置留出来了。于飞当时清醒过来了,一切都晚了。随着镐把的落下,于飞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声,已经无力回天。于飞说,你要是牛逼,你他妈就给我来个痛快,弄死我呀,有能耐你就打死我,有能耐你就给我扔到海里面淹死,等我能站起来的那一刻,我就是拄着拐,我坐着轮椅,我他妈也得打死你们这帮人,又一次按住了于飞。
早把抡圆了,朝着膝盖又是一下,一个小子蹲下身,把于飞的头发一揪,问,服了吗?扶不扶啊?于飞说不服。紧接着第二下子又下来了,于飞,你真硬啊,怪不得聂磊喜欢你,怪不得聂磊能拿你当兄弟,能给你拿钱,能留你吃饭吃这么久,行了,我看看是你嘴硬,还是我的镐把硬,还是你的骨头硬。摁住了来,摁住了,一说,摁住了,镐把再一次朝膝盖打下。于飞一下子昏过去了,白三的一个兄弟摸了一下,于飞的膝盖都软了,玻璃盖都打碎了,走,白三的手下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