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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杨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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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启禀陛下,这块地是有主的,这也是为什么以前虽然也有人想要拿下这块地,但是等周围的群众啊摊贩啊他们一闹起来,对方也拿不出地契,自然也就讨不上好。”洛阳府衙一位负责土地登记的通判说道。

    “有主?可问登记的人姓甚名谁?”谢阳阳问道。

    “现在登记的名字叫洛滨,但是我们从来未见过此人,而且每次遇到重新丈量土地,来登记的都是不同的僧人,他们也从未要求更改过这个名字。”

    “而且微臣发现,这个名字非常久远以前就登记了,微臣曾经查过,最早可能还远早于前朝,洛阳府志里也有过相关的记载,说以前也曾经有过类似的事情,也是因为这块地已经有主所以都是不了了之。所以臣怀疑,这应该是某个家族传承的祖地。”

    姓洛?那估计是小丫头的家人了。

    “那没事了,我也不需要更改在官府里留存的登记信息,就这么保持现在的登记状态就好,不过这块地我也会光明正大的使用,相信就算是这块土地的后人来找我,他们也会同意的。”

    因为你们的祖祖祖太奶奶就在我院子里蹭吃呢。

    通判迟疑的看了看谢阳阳,又看了看建晟帝,见建晟帝也点头答应,也就在登记的鱼鳞册上额外做了备注,标明目前该土地为三公主驸马所使用。

    这下好了,可以按照他所在时空的ins风来设计这个餐馆,还可以和小庙做一个完美融合,只要小丫头喜欢就去餐馆里一边吃吃喝喝一边当回老家,最重要的是···如果不开个餐馆,每天小丫头这么猛吃,迟早会被有心人发觉出马哲小筑饭量的异常。

    谢阳阳已经告诉了谢大老爷和谢小老爷自己要改名,并且告诉他们,改这个“阳阳”,是出自诗经,绝对不是因为自己排老二所以想要阳两次。

    谢大老爷倒是没什么意见,说想改就改吧,你都给我们谢家挣来这么大一好处了,你就是想用我的名字我都给你。

    “不过,你的字可是你师父给取的,你要改名,要不要也去找他给你重新取字?”

    谢阳阳脑海里浮现出了原身的记忆,这个师父,并不是书院里的夫子,而是一个整天在家看着无所事事的中老年人。这个师父的学问倒是挺好,谢大老爷也说他就是懒,不然就算开个书院什么的也得是门庭若市。

    这个“就算”的意思是,这个师父曾经为官,然后早早就辞官隐退。

    而这个师父之所以收原身作弟子,据他自己说,是因为谢家那位著名的先祖,和他的先祖曾经是至交好友,到了他这一辈,注定要和谢家有一段师生之缘。而他到谢家的时候,一眼就瞅到了当时才八岁,正安安静静在家里发呆等开饭的原身。

    “就他了,你们谢家这一辈,就他和我最像。”

    不过吧,说是师父,其实平常也没教原身多少,原身主要还是靠和大家一样家里启蒙后到书院上学,也就每次面临科考的时候这个师父才会抽出时间指点一下。

    还有就是每隔几个月,等这个懒师父不知道去哪游玩回来,原身会到师父家里给师父请个安,然后师徒二人就坐那聊天,一副两人都不思上进的样子。

    谢大老爷曾经问过这个师父,为何不教原身点大学问,或者对原身严厉一些。

    这便宜师父只是看着当时还年少的原身摇头:“过犹不及,莫惊细流。”

    师父姓杨,叫什么原身压根就没去问过,也许有人说过吧,但是原身也压根没去记。连满京城人都知道的一些专属名词原身都没兴趣,区区一个师父的名字。

    好吧,看来得抽个时间去这个师父那里看看,就连原身成了驸马,好像这个师父也没有什么表示,婚礼上也没看到过来吃席。

    在宫里吃饱了午饭,谢阳阳不禁想起,好多小说都说在皇宫里吃御宴压根吃不饱,谢阳阳嗤之以鼻:那是因为你们不会自己做。

    最近也正是秋燥,谢阳阳二话不说就熬了一大锅米粥放到冰凉的井水里放凉,让岳父老还有谢家大小老爷一不小心都喝了个肚溜圆。

    谢大老爷还偷偷问谢阳阳,你在公主府里是不是没饭吃还要自己做饭啊,以前从来没见你靠近过厨房的。

    谢阳阳随口胡诌了一句:“师父教过我,但是我不爱动手,现在是准备开餐馆了才自己动手的。”

    谢大老爷听了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杨跑跑四处蹭吃蹭喝,他要会做菜的话那是挺多的。要不你去再多学学,我看今天这些菜啊都从未见过,想来今后你开了餐馆,生意一定不错。

    杨跑跑,好名字啊,可为什么给原身取的字就这么平平无奇呢。

    拿到了钱、后续油水、地,谢阳阳也没兴趣再去忙活其他了,准备慢悠悠的踱着步子回了公主府。路上还有些人看到了他后和他行礼,谢阳阳倒是不怎么担心以后会不会出门不便,人啊,要想清楚的记住一张脸,不但需要近距离观察,还需要多次加深记忆,且过几天,他穿回古装,自然也就没几人还会认得他这个一人击败国子监的驸马了。

    顺着路他转到了做衣服的那家铺子前。谢阳阳在想着,当下还没有什么成衣生产线,大多都是各家铺子前面买卖后面雇人制作,他有心涉足成衣这个行业,但是,他···自然记不住什么现代纺织机啊缝纫机啊的原理。

    而且,目前还缺一个打开市场的契机。其实昨天比试的时候,他是特意穿上在这家作坊里做的卫衣,就连上面镶嵌满亮闪闪的东西也是有意为之,他还需要让更多人记住,从他这里出来的,都是与众不同具有极高辨识度的东西。

    倒是也可以走另外一条路线,就是设计一些更具有现代审美风格的古装汉服,然后找一群汉服小姐姐,啊不是,古人小姐姐,用一种当下人们可以接受的方式来展示这些汉服的华美。

    绝对不是他自己想看汉服小姐姐走秀!

    铺子门口传来了起哄的声音,似乎有众人在围观什么,谢阳阳从来不爱凑热闹,转身就走。

    不过刚走几步,就被铺子里的掌柜给看见了,喊住了他。

    “驸马爷!驸马爷!”

    谢阳阳回过身,看到掌柜大婶向他走来:“您是来取衣服的吗?让您见笑了,也不知道哪来的疯子,穿着身华服站在咱铺子门口,也不说话,就这么哗众取宠一般向路人还有进出铺子的客人显摆他的衣服。”

    谢阳阳才想起来,他之前是让这家铺子给他做了一批睡衣还有适合当家居服的棉袄子,他是准备拿回去送给谢家人的。

    听掌柜的说已经做好了,他就想着进去看看是否符合要求。然后就看到了掌柜口中那个哗众取宠的人。

    这···不就是大宁朝的萨普吗?

    一个大概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从华丽的头冠到满身绣着金线的绸缎,还有腰间挂着的饰物,活脱脱的一身贵气,而且他就拿着把扇子,一下摆出一个姿势,说他是骚包吧,他也不算,就好像是在特意展示他这一身的衣装。

    围观的人们对着他打趣,见他又换了个姿势,众人有的叫好,有的则是看傻子的表情。

    其实吧,当下绝大部分人,包括男女,身上穿的衣服和后世那华丽的汉服那是压根不搭边,要粗糙很多,颜色也土不拉几,也没那么多花样,更像是古装剧里跑龙套的。

    不,更像小时候,谢阳阳到过的一些少数民族聚居的风景区里,那些还穿着土布衣服的老人们身上那种。

    真正算得上衣装精美的,目前谢阳阳见过的有岳父老两口子、各级宫女、太监,还有昨日比试时被拉上来作画的微胖监生。

    嗯,女壮士也算一个。

    他自己那些当了驸马后恩赐下来的衣服,材质是很好,但也没有门口那位老兄那么多花样。

    这也是他认为可以走现代汉服路线的原因。

    见谢阳阳在观察那个疑似萨普,掌柜的和谢阳阳抱怨道:“也不知道哪来的疯子,在咱铺子门口站了快两天了,巡卫们过来问他是要干嘛,他就说他在这站着又没犯科,巡卫们见他确实除了站着也没干别的,也只好走了。”

    谢阳阳随口说道:“可能他是想展示他身上的衣服,希望能找到欣赏他的人吧。”

    掌柜大婶撇撇嘴:“虽说对咱的生意倒也没什么影响,可是出来就看到他在这站着,也不是个事,问他想干啥,他也不回答。”

    出现了萨普···谢阳阳陷入了沉思。

    消费主义、享乐主义、个性独立运动。虽然从结束论文答辩后,谢阳阳就没有再主动去想过这些词,但是,门口的这个老兄,让他不由自主的重新审视了当前这个时空下,可能已经出现、至少他已经看到的某些萌芽。

    掌柜的还以为谢阳阳是对那人的衣服感兴趣,就说这身衣服咱铺子里也能做,费事是费事了点,但只要价格到位,都不是个事。

    谢阳阳微笑摇摇头。

    看了做好的衣服,也就那样吧,反正就是个心意,想想谢家的小孩还有女眷们,能够在寒冷的冬日,穿着厚厚的家居服窝在家里烤火,其实也挺温馨的。

    不过今天谢阳阳要回去睡大觉去了,一大早的就把他给叫醒,改天再去吧,反正也快到中秋了。唉,对哦,做月饼,赶紧回去画几个模具图纸让陈大拿到工坊去。

    再和那几个帮他改造院子的工匠好好聊一聊,目前来看这些工匠的手艺还行,主要是脑子挺活泛的,能把谢阳阳的一些构想呈现个七八成出来,在当下来说已经算很不错了。

    谢阳阳想组建一个类似建筑公司一样的商号,一是可以在娘娘庙那里建造他所设想的ins风餐馆;二是可以为以后国子监的建设项目服务;三嘛,自然是为了赚钱。

    就算白虎真君过来了,让他能顺利充上电重新和小瑶瑶联系上,估计也没那么快就能回去。

    就,随便搞搞,打发打发不能在网上当小黑子的无聊吧。

    到了公主府门口,门房看到他回来,和他禀告说耀月公主找他,让他去正厅等候。

    谢阳阳踱步到正厅,自己给自己泡上茶,不一会女壮士和金刀过来了。

    女壮士今天倒是没那么凶狠,但也没什么客气可言,过来直接坐下就问,今天去宫里,和那群老不死的商量出什么结果没。

    谢阳阳把商定的结果告诉了女壮士,女壮士听后看向谢阳阳:“他们那群小杂碎也骂了我公主府了,这个你怎么没和他们算?”

    谢阳阳哽咽,人家当时骂的明明是我好吧。

    “要不,再找个机会报复回去?套麻袋或者朝他们身上扔狗屎?”谢阳阳小心的提议。

    “你不担心他们第一个就怀疑你?”

    “怀疑就怀疑吧,但是我刚获得了这么多好处,我没有作案的动机啊,更有可能是他们的仇家想借此来报复,然后转嫁到我头上呗。”

    女壮士看着谢阳阳的瘦胳膊:“就你?”

    “嗨,找几个小乞丐或者欠钱的赌鬼,扔完就跑。”

    女壮士眯起眼睛:“这你都懂?”

    这不电影里都这么演的嘛。

    “罢了,以后我再见到他们,自然会亲自动手。”

    女壮士看了金刀一眼,金刀递给谢阳阳一块应该是青铜质地的牌子,上面写着一个“拾”,背面是“耀月”。

    “这是公主府里第十护卫小队的令牌,以后第十小队就归你,去哪就让他们保护你。”金刀和他解释,“第十小队有六个人,都是禁军里的好手,每个人打八个你不成问题。”

    所以我成计量单位了嘛。

    “陈大也不可能时刻陪在驸马您身边,带上些护卫吧,以后再遇到那些来找事的,直接往死里打,出事算我们公主府的。”

    “等等!”谢阳阳没敢接过牌子。

    “这六个人,是不是也要我发工资?”谢阳阳小心的问道。

    金刀咬牙切齿:“不用!”

    谢阳阳只好接过牌子,人家这礼送得,嘿,虽然没什么用处吧,但也是一片好意啊。

    顿时谢阳阳就觉得不能欠人家人情。

    “要不···我做个什么买卖,让公主殿下也参个股?”

    谢阳阳顿时觉得有四道冷气直射过来,女壮士和金刀都冷冷的看向他。

    这难道有什么问题吗?一番好意还被人家歧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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