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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那张脸是舒德海的,就是舒蕊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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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景湾。

    温语灵过来时,太阳已经落山。

    “景深,你怎么了。”一进客厅,刺鼻的酒味让温语灵瞬间拧起眉。

    再看到沙发边上那个倒在地上的男人,她心脏猛的就赫然收紧。

    “舒蕊。”傅景深迷迷糊糊开口,声音却像刀子一样扎进了温语灵心里。

    舒蕊舒蕊,他的心里只有舒蕊,只是没了药的她这会怕早已粉身碎骨了吧。

    想想也肯定是,不然表哥哪里会心如死灰娶什么明小姐。

    “景深,你别这样,舒小姐她……肯定是没了。”温语灵柔弱无害的开口,甚至还虚假挤出了两滴鳄鱼眼泪。

    舒蕊死了,她真的是太高兴了,而景深之前吼她的事,她也完全没再放心上,因为对她来说,她有一辈子时间感化这男人不是吗。

    她也知道他现在不会爱上她,但不急,日子还漫长着,只要没有舒蕊那个贱人,景深迟早是她的。

    “没了?没了?”傅景深绝望的反复重复这两字,重着重着,他眼眶突然有东西涌出。

    温语灵怔住了,景深哭了,他竟然为舒蕊那贱人哭了。

    不过哭出来也好,这样清醒之后他才能重新开始不是吗。

    “舒蕊死了,舒洵死了,舒氏夫妇也死了,大仇终于得报,爸,妈,你们在地底下应该能安息了。”

    傅景深沙哑的声音迷糊开口,失了光泽无焦距的瞳仁抬头看向窗外那即将消逝的微光,心口却钝痛窒息。

    为什么,为什么他报仇了,心却这么痛?这么疼?

    仰头,他又狠狠拿起酒瓶灌了口酒。

    温语灵见他喝得厉害,伸手要去夺他瓶子,却被他避开了。

    “景深,你不能再喝了,会伤身体的。”细柔的声音满是担忧。

    傅景深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一口气把瓶里酒喝完后,他再次开了一瓶满的。

    然后从地上站起身,拿着酒跌跌撞撞就往外而去。

    “景深,你去……”

    “滚,别跟着我。”聒噪的声音让傅景深直接毫不留情面厉声怒吼。

    刹那间温语灵心痛到不行,滚,景深又叫她滚?

    他怎么可以这么吼自己,他难道不知道她是这世上最爱他的女人吗?

    眼泪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她眼眸里涔着阴狠毒辣的光芒。

    扭曲狰狞的内心更是几乎疯狂,舒蕊,你这个贱人,死了还要缠着景深吗?

    不,她一定要去请法师把舒蕊那贱人狠狠碾下地狱,她还要让她永生永世都投不了胎,让她当个孤魂野鬼。

    昏暗的道路上。

    傅景深手中瓶子的酒又去了大半,挺拔高大的身子更是跌撞了好几次,差点摔到。

    砰,砰,砰。

    突然,前面烟火绚丽炸开,璀璨夺目,五颜六色的烟花恍得双眸迷离的他心脏骤的缩紧。

    烟花?舒蕊最喜欢看放烟花了。

    “舒蕊。”傅景深抬头沙哑轻唤,脑海里回想起她俏皮挽着他手臂和撒娇要他背的样子,他整个身体狼狈往地上倒了去。

    呈大字的躺姿让傅景深看起来有些难堪,而行人看着他呵呵又笑又自言自语的样子,更是以为他是神经病,纷纷避开。

    天空绚丽的烟花还在放着,那醒目耀眼的光泽虽然昙花一现,却让傅景深胸口莫名心悸。

    因为他记得有一年的春节,他和舒蕊就是这样躺在草坪上静静看放烟花。

    那时的舒蕊还枕在他结实手臂上,软糯乖巧极了。

    “舒蕊,舒蕊。”傅景深从来没想过,他记忆里会藏了这么多自己和舒蕊的过去。

    她的笑,她的俏皮,他们一起做过的事,一起吃过的东西,一起游玩过的地方。

    每一个画面场景都深深烙刻进了他脑海,唯独后来她父母去世后,她的痛,她的哭,她的求饶声,他选择了自动过滤。

    人都喜欢自欺欺人,就像傅景深,舒蕊在他身边时,他满目狰狞的只想让她疼,让她痛,让她的泪水慰藉他地底下的父母。

    而现在舒蕊死了,被炸得粉身碎骨后,他突然又发现自己满心深情惦她,想她,是不是很贱?

    岂止贱,他简直贱到无法用词语形容。

    “啊,苏先生,这,这里有人,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突然,一道细柔的女声撞近意识微醉的傅景深耳畔。

    他侧脸一看,是不远处的椅子上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和一个中年男子紧搂在一起。

    男人整张脸埋在女人脖颈处,呼吸粗沉,嗓音晦涩,“小妖精,这个时候让我停手,你想废了我吗。”

    “可,可这里有人,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女人娇滴滴的声音带着楚楚可怜的祈求。

    男人却不放过她,依旧埋在她颈间没动,哑声道,“放心,他看不见的。”

    傅景深冷眸一眯,胃里突然有些翻江倒海的恶心,坐起身,他正想离开。

    谁知椅子上的男人先他一步抱起女人往前面停车场走。

    一边走,他还一边浓稠晦暗的声音夹着下流戏谑,“真拿你没办法,看一会到车上我怎么干死你。”

    “讨厌。”女人娇嗔一怒,随后搂紧他脖子羞涩在他怀里蹭。

    男人似是感觉她蹭来的脑袋有些摩挲痒痒,低垂的头颅缓缓抬高。

    然而,当傅景深无意看到他抬起的那张侧颜,整个人突然轰的一声心雷炸响。

    混沌被酒精麻痹痛的大脑也有瞬间短路,空白。

    那张脸?那张脸是舒德海的,就是舒蕊父亲。

    可怎么会?舒德海明明死了,他怎么会……

    傅景深来不及多想,高大的身体猛的从地上爬起,便朝着刚刚前面两人走远的方向狂奔而去。

    可是,待他追上去后,那儿哪有什么人了,连鬼影都没一个。

    骤的他又想到刚刚那男的说车上干死你的话,于是赶紧跑向停车场一辆一辆车查看起来。

    “啊,有,有人。”正在玩车震的一女子发现车窗外面有身影时,吓得尖锐一叫。

    同和她在一起的男人听到她话,也慌的急忙提裤子,嘴里更是骂骂咧咧愤怒大吼,“他妈的你神经病吧,偷看什么不好,偷看老子睡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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