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闹剧
保卫二科的人员，加入其中的人员大部分都是退伍特种士兵、打手、雇佣兵这些人有充分的作战经验，所以很快便将亡骨的人击退出事务所。
“所有人，尽可能抓活口。”威士忌手拿着双枪，从掩体后跳出来，在人群中闪转腾挪，轻而易举的绕过人群，走到装甲车的身边，拿出一个手榴弹朝着底盘丢过去。伴随着火光冲天的爆炸和碎屑，仿佛胜利的壮歌已经吹响。
就在保卫科与亡骨战斗即将迎来高潮的时候，广播里突然放起一段奇怪刺耳的音频。在亡骨人员的诧异下，包括二科，朗姆和鹩在内的事务所人员，突然都倒在地上，那种声音在正常人的耳中就是某种鸟鸣。
“喂——烧酒！你在做什么？”威士忌拼力想站起来，但是一股电流从后脖颈涌向整个身体，麻痹感就连鹩都无法抵抗，亡骨也没有再开枪，而是让出一条路。
“啪——啪——啪——”几声清脆的鼓掌声从事务所中传出来，渐行渐近，一个青年推着轮椅上的老人走了出来，正是酒先生。此时广播里奇怪的声音也停止了。
“酒先生？您这是搞什么幺蛾子？”威士忌拄着地面才能勉强哆嗦地站起来：“他们，是什么人？“
“不好意思啊，威士忌，应该事先告知你的，但是”只见酒先生看向亡骨地方向，一个衣着考究的壮汉此时走了出来，径直走到了酒先生的面前行礼。
“看起来是我输了，酒先生。”壮汉的脸上有一个纹身，威士忌见到后立马警惕起来。
“威士忌，你要做什么？”酒先生的声音犹如洪钟般，拔出双枪的威士忌杵在原地，不敢再多做什么。
“李先生，对我们的能力还有怀疑吗？”酒先生转头笑眯眯地冲向壮汉。
“没有了，贵公司的能力真是出色啊，连前台的人都如此的能干。想必我的老大一定会同意跟贵公司合作的。”李先生看着一旁东倒西歪的亡骨尸体，不知是笑是怒浅浅扬起嘴角说道：“那么，贵公司就帮忙处理一下吧。”
“当然，威士忌。叫烧酒他们拿去做实验吧。”酒先生简单摆了摆手，威士忌收起了枪，顶着一脸杀气离开了。
酒先生等到威士忌退下后，对着柜台喊道：“朗姆，鹩。你们两个还想偷听到什么时候，要是再不出来，我就把你俩这个月的工资扣光”
“别别别，老头老板——我这不是腿蹲麻了吗？所以站不起来了额，哈哈哈——”朗姆尴尬地笑着站起来，然后拉起鹩就要溜走。
“站住——”酒先生叫住朗姆，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道：“朗姆，过来。”
“啊？”朗姆犹豫了一会儿，瞥了鹩一眼，他立刻心领神会，直接把朗姆推了过去，然后自己逃跑了。
“喂——你个瘪三。”朗姆刚想咒骂，没等字从嘴里蹦出来，就被后背冷冰冰的视线吓个机灵，没办法，朗姆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来。
“老板，有什么事情吗？”朗姆挠了挠头，像个束手无措的孩子。
“没事，是李先生要见一下你的。”酒先生拍了拍李先生的肩膀，客气地把朗姆退了过去。“你们先聊，我先去看看其他人。”说着便被推着离开了。
朗姆打量了这个李先生一番，注意到了他脸上的纹身，感觉似曾相识，试探地问道：“那个，李先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面？”
“当然了，朗姆，你可是带着一位朋友到我的饭店用餐呀。”李先生提醒了朗姆“哦，您是那个饭店的经理啊，失敬失敬。”
“不只是经理，我还是亡骨的三把手。不算是初次见面吧。上次可没跟你好好打招呼啊。”李先生伸出手来，朗姆也识趣地握了上去。
“哈哈哈，那，我好像得道个歉吧李先生，不好意思，之前的事情，您大人有大量，我这个人做事大手大脚，多包涵。”
“呵呵，油嘴滑舌，看起来酒先生说得一点也没错啊。”李先生松开手，直奔主题。“我并不是来找你麻烦的，若不是因为你，亡骨还遇不到这么好的合作伙伴呢。”
“哦，是吗”李先生的眼神让朗姆不自觉地躲闪。“那您是来感谢我的？”
“我不喜欢绕弯子。”李先生把脸凑近：“我听说，你曾经也是扬盗的一份子吗？我们亡骨曾经是‘右手’的部下，有所耳闻你的事迹。”
朗姆收起笑容，将脸上的灰尘抹掉，轻描淡写的表示：“哦，那你说说，是什么吧，我都快忘了。”
“默尔这好像是你之前的名字吧？没想到竟然换了一张面孔啊，脸上的纹身抹掉了，这么多年过去了，难怪没有被人发现。”李先生的眼神死死地放在朗姆身上，生怕他跑掉。
“怎么，你也想打听那笔钱的下落吗？我劝你还是省省吧。”朗姆指了指身后的事务所人员，轻浮地说道：“默尔已经死了，现在只有朗姆酒，隶属于库誊事务所，从属于万酒商会，明白了吗？”
“所以那笔‘巨款’是真得存在了？”
“没错，确实存在但是只怕你们没命去拿。不然我也不会在这里打工了。”朗姆整了整衣领。“不过，您如果想到我们公司办理业务的话，我还是很乐意给您服务的。”
“呵呵，你太有趣了。可惜啊，酒先生什么都不愿意说，你可真是有一个好老板啊。”
李先生挺起身，将眼中凶光收敛，立马和善起来，“我无所谓，只要其他的人没有拿到就行。那你就好好保管它把，最好把这个秘密带进坟墓，这对你和这个社会都是件好事。”
李先生的这段话更像是一个忠告，朗姆当然明白，但是相比多年前的灾难而言，这都不足挂齿。“呵呵，多谢关照啊。”
“李先生，聊得怎么样啊？”酒先生此时过来，将朗姆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得意地展示给李先生，“怎么样，我的金牌销售。需不需要办理一份业务呢？”
“不用了，酒先生。我这种人还是意外身亡比较适合我。”李先生再次鞠躬。“今天身体有样，关于我们的合作，明天我的人便会送过来。”
“好的，李先生。合作愉快。”
下午，等到一切都处理好了，朗姆找了一个角落里蹲了下来。上午时，李的眼神让朗姆回想起了跟那个人时如此的相似，再加上他脸上象征着“食指”的纹身。埋藏许久的不安再一次萌芽，朗姆吐了口烟：“右手，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