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中毒风波
单手穿衣服十分费力,白明泽只好站起来帮他穿,从上面看去厌清雨完美的身材全部落入白明泽眼里。
脸上刚刚褪去的温度此时又重新染上绯红,白明泽觉得给小徒弟穿衣服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过的十分煎熬。
到了腹肌那里他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前天晚上摸过的腹肌竟有一丝羡慕,手不自觉的摸了上去。
这时楚南亭正好进来看到这如此尴尬的一幕,白明泽尴尬的把手拿开,心说:啊!!!我在干什么!!!
“阿泽,那个我打扰到你了吗?”
“没有,什么呀,刚刚不是你想的那样。”
白明泽试图狡辩,可楚南亭显然还是相信自己心中想的,说:
“嗨,我看这小子长的也不错,就是凶了一点,而且还是战神,跟你也挺配的。”
“楚!南!亭!”
“别说了,我同意了!”
“你……”
“不对,应该是只有战神能配得上你,我们家阿泽长的这么好看天界那些莺莺燕燕根本配不上你。”
“……”
“这小子挺有眼光的嘛。”
白明泽死死的看着楚南亭,那双杏仁眼似乎能吃了他,突然他看见楚南亭发红的手腕说:
“你手怎么了?”
“啊?没,没怎么,就是刚刚那小屁孩儿抓的。”
“中这个毒都喜欢抓人吗?”
白明泽起身露出被死死抓着的手,楚南亭耸了耸肩,说:
“我把小屁孩体内的毒素逼出来一些,不过他手臂上的伤口太深了,中的毒似乎也挺深。”
白明泽点点头突然他想到什么说:
“等等,静怡会不会也被抓着。”
两人对视一眼冲了出去,白明泽被抓着的手摁了一下,着急的说:
“帮帮我,帮我把他的手弄开。”
之后两人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厌清雨的手打开,结果到了阮明房里却没见燕静怡。
只有阮明安安静静的在床上躺着,两人开始给他检查伤口,伤口很快就找到了,在肩膀上有一道浅浅的伤口。
仔细检查一番发现他中毒并不深,两人把他体内的毒逼出来,这时燕静怡带着顺才进来。
吓得两人慌忙把手缩回来,燕静怡,看着站在这的两人问道:
“你们俩在这呀,我刚刚去叫顺才了,想着去房间找你们却发现你们不在。”
“呃……我……们,我们把他们安顿好了所以来这看看。”
楚南亭尴尬的说,燕静怡信了他们又说:
“顾将军,他们的毒要怎么解,一会我好让顺才去准备药材。”
白明泽想了想,清了清嗓子说:
“毛果芸香,毒扁豆和金蟾衣。”
顺才听见毛云香果时内心:好找。
顺才听见毒扁豆时内心:有点难但也能找到。
顺才听见金蟾衣时内心:?这是啥?这我去哪弄?
燕静怡也是没听过金蟾衣,小心翼翼的问:
“金蟾衣是个啥?”
白明泽这才想起来这种地方又哪有什么金蟾衣呢,他把手伸进袖子里变出一把金蟾衣来。
递给燕静怡嘱咐道:
“切记先煮毛果芸香,再煮毒扁豆,金蟾衣要做成药丸。”
燕静怡接过金蟾衣就和顺才走了,蜀云阳中的毒很深于是楚南亭就回到房里照看他。
白明泽也回到了房里,看着平时可可爱爱活蹦乱跳的厌清雨,此时病恹恹的躺在床上心里竟还有些心疼。
他上前坐在床边,用大拇指按在厌清雨因疼痛而皱起的眉心上,试图把眉头按平。
但并没有什么用,白明泽就这么一直看着床上的人,一直坐到晚上,突然在没人看见的竹林中有黑影动了动。
那黑影步履有些缓慢,一路走下了山,趁着夜色钻进了县令府,钻进了有烛光的房间里。
程深问那个黑影说:
“怎么样,管家。”
“回少爷,那个狐狸精的两个徒弟都中了毒,还有那个穿着黄色衣服长的还行的男子。”
“行,他们有一半人都中了毒,等我爹来了一定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这是王唐文在床上悠悠的醒来,看见程深一脸开心的样子,便问:
“是他们出事了吗。”
“文儿,他们一半的人都中了毒,等我爹来了他们就活不长了,你这口恶气我就能替你报了。”
“真的吗!”
王唐文开心的抱住程深,程深愣了一下回头瞅了眼管家,管家识趣的退了出去还不忘把门带上。
王唐文不好过白明泽也不好过,他坐在床边一直欣赏了厌清雨几个时辰,突然感觉屁股麻了。
刚想起来活动活动顺便喝口水,起身却发现有只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不管他怎么用力拔也拔不出来。
索性坐了回去,心疼的说:
“祖宗啊!别拽啦!我的衣服都皱了!可是我最喜欢的一件!”
可对方又怎么能听得见呢,厌清雨但手依旧拽着他的衣服,白明泽叹了口气只好放弃喝水,揉了揉自己处在半麻状态的屁股。
过了一会儿传来敲门声,白明泽以为是楚南亭刚想吐槽一番,外面就传来了顺才轻柔的声音。
“顾将军,你还在房间里吗,药已经熬好了,还有药丸,现在我方便进去吗?”
“方便。”方便极了。
白明泽在心中无声吐槽,顺才此时端着很大一碗药走进来,那药量白明泽看见也倒吸一口凉气。
顺才把药放下就走了,但是药被放在桌子上,他得走过去才能给厌清雨喂药。
他痛苦的说:
“南亭!你快来吧!”
他不知道其实楚南亭现在经历着跟他一样的事,白明泽没有办法只能把衣服脱下来去拿药。
他心疼的看着那件被抓得皱巴巴的红衣,心说:小红!我对不起你!来世你还做我的好衣服!
晚上格外寒冷,白明泽现在只穿着中衣在房间里,他冻得哆哆嗦嗦的抱着药碗送到厌清雨的嘴边。
可他却不喝,药直接从嘴角流了出来浪费了一半,白明泽很庆幸碗里还剩下不少,不过这一直不喝也不行。
他端着药碗无奈的说:
“以后我叫你祖宗得了,祖宗呀,你怎么就不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