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奇怪的祭祀
曲何听了白明泽的话点点头,故作谄媚的样子搂住小承的胳膊说:
“姐姐,那个尸体,有没有帮我们处理掉。”
“这一点你放心,我们肯定会处理的,不过要等到祭祀后统一处理。”
“哦,那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还请跟我走吧!”
白明泽叹了口气跟小承走,刚一出门曲何就站到门外,两人一走远他就拉过两个小徒弟说:
“我跟你们说,其实你们师父没杀人,袋子里面的不过是假的而已。”
听到这儿两个小徒弟一扫之前的阴霾小阮明问他:
“曲哥哥,那她们为什么看不出来?”
“你哥哥我人美嘴甜,我一说话谁看了都会信的,放心吧!”
两个小徒弟信了他的话,之前忐忑的心终于放下了,小阮明也终于相信他的师父变好了。
曲何感觉两个小孩的表情突然变得放松,心里疑惑的说:怎么回事?这个臭狐狸到底在盘算什么?
过了一会儿,天已经完全亮了,村子里的人都换上了对于他们来说华丽的衣服,家家户户都贡献出一些食物,来为晚上的祭祀做出准备。
白明泽跟着小承来到了死人谷边上,那里有一个比较陡的下坡,而祭祀所用的台子就建在这个下坡前面。
他想凑近观察一番,却被小承拦住说:
“那里不能去。”
白明泽刚想张口问她为什么,他突然想起来自己现在不能说话,张了张嘴把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随手掰断了一旁的树枝,在地上写:为什么
小承一看这女人还会写字面色变得十分古怪,她呆呆的发愣,白明泽皱着眉看她用树枝碰了碰她,小承这才反应过来语气温和的解释说:
“这条路通向死人谷谷底,而且非常凶险,我见过有人走下去就再也没上来过,所以领主才把祭祀台建在这里,为的就是阻止人从这里走下去。”
小承不知道她的这一番话提醒了面前这个想要下去的人,白明泽心想:之前那招恐怕不好使了,我得想办法找时间带人偷偷溜下去。
“对了你叫什么?这三个孩子又叫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白明泽的思绪拉了回来,他想了很久在地上写下了他妹妹的名字,心说:对不起了妹妹,情况特殊只能用你的名字了。
“白纺雪,好听,你女儿们呢?”
白明泽一怔,这他还没想好呢,突然他想到自己的好朋友楚南亭,刚想下笔小承就说:
“对不起啊,我知道你不想再提那个男人,没关系不用写了。”
白明泽心说:啊?我不是那个意思,不行,今天对他这个贱我必须犯
他在地上洋洋洒洒写下三个名字:小楚,小南,小亭。
这导致在天界水神殿苍筤宫湖底有一条浑身墨绿的巨蛇打了一个喷嚏,弄得湖水翻涌溅到岸上男人一身。
男人大怒当即朝湖里大喊道:
“楚南亭!好好面壁思过。”
“切,臭老头,阿泽不知道现在在干嘛,好想找他出去玩。”
然而白明泽这边,他帮她们弄好祭祀的一切已经到了晌午,刚吃上一口饭小承就带人到访,礼物摆了一桌。
“领主要我传话,今晚的祭祀请各位一定要参加。”
曲何正被礼物吸引,白明泽见他不说话上前踹了一脚,又一次把他踹到小承面前。
“我们是外人,参加祭祀恐怕不好吧!”
“都是一家人谈什么内人外人的,这都是领主的话,你们要是不去我们也不好交代。”
几人没把小承第一句话当回事儿,曲何刚想拒绝脚又被白明泽踩住,随后又改口道:
“那好吧。”
等人走后曲何对白明泽说:
“不是,不说大哥,不用每次提醒我都踩我脚吧,要不就踢我,你扒拉我一下也行啊!”
“我就这样,你再多嘴下次可就不是踩一下了。”
曲何现在没法力只能在背后骂他两句,白明泽坐下又说:
“之前的计划恐怕不行了,我找到进入谷底的路,就在祭祀台的后方,此道陡峭难下,我们得借着祭祀摸到那条路下谷。”
“你还带着俩小孩吗?这谷上谷底都挺危险的。”
“不带,在上面总比下面好。”
临近子时,今夜正是月圆之夜,皎月当空。
所有村民都站在祭祀台前,场面庄严庄重堪比皇帝祭天,祭祀台上放了一尊一丈高的顺天圣母雕像。
小承和几个人换上了一套诡异的服装,脸上戴着一具不知名的黄金面具,左手执龠右手秉翟,围着一个火盆跳不知名的舞。
火盆周围还盘坐着十来个人,嘴里背诵着的好像是经文又好像不是经文。
白明泽不明白的问曲何:
“这是在干什么,他们不是祭祀吗,怎么在台上供了一尊顺天圣母的雕像。”
“我怎么知道?”
“你不是在人间呆的久吗?我以为你什么都懂呢。”
“我确实在人间呆的久,但是这种风俗我是真的不知道,好像把两种佛教和道教混合在了一起。”
突然有人从祭祀台后大叫一声,尹风穿着和小承一样的衣服出来,手里摇着一个四角铃铛,嘴里一直叨咕着听不懂的话,好像是请谁保女平安。
嘴里一直重复着这句话,突然尹风一睁眼说:
“把祭品带上来。”
从祭祀台后面有三人从后走出来,分别牵着羊牛猪上来,尹风面对众人亲手一棒子打死了羊。
用熟练的刀法砍下了羊头,就用同样的方法杀了牛和猪。
白明泽下意识捂住两个小徒弟的眼睛,自己却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问曲何:
“当着人家神仙的面杀生,这祭法我怎么越来越看不懂。”
“别说你看不懂了,连我也看不懂,这种祭法我闻所未闻。”
尹风杀完祭品突然狂风大作差点掀翻了祭祀的台子,她十分紧张的说:
“快把祭品带上来。”
一会儿几个男人被推着出来,他们个个瘦骨嶙峋,头发花白散落在空中,身上大大小小的各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