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献祭背后的秘密（2）
“代价？什么代价？”
“我来问你，你献祭过几次了？”
“三次。”
“都是用什么东西献祭的？”
“这个”
“怎么，井上君还不信任我？”
“这倒没有，只是，献祭的东西有些奇怪而已。”
“嘿嘿，当然奇怪，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你觉得，努力的付出是有回报的。”
“山本君，你是说，这是对方故意的？”
“看来，你是真的不明白。不过，也不怪你，近些年来，如你这般突然成为修行者的人，越来越多了，你们根本不知道，修行界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所谓献祭，你以为献祭的是你准备的那些所谓祭品吗？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被献祭者，真正想要的，是你，准确的说，是你的信仰。他是不是要求你在献祭的时候，不断称颂他的名，还说，这是献祭的正规流程？”
井上村树此时反倒没有那么吃惊了。
随着山本说的越来越准确，井上村树明白，自己已经别无选择，一个是已知的，一个却是未知的，该如何选择，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山本田一龙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蠢，相反，从他的种种行为来看，似乎也是一个野心非常大的人，臣服于这样的人，对井上村树来说，并不是一个难以接受的事情。
想到这，他的心里没有那么抗拒了，接着听山本田一龙往下说。
“从井上君的表情里，我看得出，我说的应该没错。既然如此，我们就有了合作的基础，怎么样，井上君对于我们的合作是个什么态度呢？”
“哈哈，不知道山本君是否可以多说一些有关献祭的事情，这个，我毕竟已经献祭了三次了，会不会有什么后果，您能不能给我讲一下？”
“哈哈哈哈，好啊，这不是问题，只是，山本君，我的那些手下，此时应该已经死的差不多了，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交代呢？”
“呃，井上村树，愿为山本君效力。”
井上村树虽说迫于形势，不得不向山本田一龙臣服，但是，他也特意在言语中设了一个小小的埋伏。
“哈哈，好，既然如此，那你我就是一家人，献祭的好处和坏处，我都给你好好讲讲。”
山本田一龙听到井上村树的效忠，非常高兴。
倒是围着两人的四个忍者中的一个，突然露出了耐人寻味的表情。
“献祭之术，从古到今，一直流传，几乎贯穿了整个修行史，甚至，连现在的凡人界，都还有类似的仪式，只不过，他们称之为，祭祀。”
“祭祀的时候，他们也会祈求，他们祈求的对象，有时候是祖先，有时候是所谓神明。这些存在，有时候也会给与回应，只是这些凡人们不懂罢了。”
“对于我们修行者来说，我们献祭的对象，只有一种，那就是比我们更强大的修行者。故老相传，在很久以前，只有最顶尖的那些存在，才有资格享受献祭，直到后来，有传言说献祭之法能让修行者变得更加强大，修行速度会明显加快，突破时遇到的瓶颈也会减少。”
“于是，献祭之法突然盛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有些人确实从献祭中得到了巨大的好处，实力突飞猛进，而有些人，非但没能获得更强的实力，甚至遇见了不详，死的极其凄凉。”
“再后来，献祭之法，用的人就少了，因为发生危险的概率远高于获得好处的概率，虽然还有些头铁的人会尝试，不过，这样的人就少多了。”
“再后来，有一位高人，发明了一种新的献祭术法。这种术法，并非是向上求取，而是向下求取。简单地说，以前的那种术法，我们作为弱者，向强者祈求，而新术法，则是我们作为强者，向弱者祈求。说是祈求，其实不如说是等价交换。对作为强者的一方更有利，两种术法在这一点上，基本上没有区别。”
“你现在心里肯定有疑问，我们作为强者，弱者有什么能帮助我们呢？”
“对啊。”
“呵呵，你有这个想法太正常了，我当初读到这段历史的时候，也有一样的看法，不止你我，这种术法刚问世的时候，也受到了其他人的质疑，因此，这种鸡肋的术法就被人遗忘了。”
“再后来，信仰之力，香火之力出现以后，有人想到了这种术法。信仰之力，香火之力，本就是强者从弱者身上得来的东西，而那种献祭术法，本质上也是如此。因此，有高人将两者结合起来，以献祭之名，行信仰之实。”
“你肯定要问，这样做有必要吗？我的回答是太有必要了。对于我们这些修行者来说，是不能有信仰的。我哥给我说过，心中有神的人，是不能成为神的。你也知道，越强大的人，能够提供的信仰之力也就越多，能够提供的香火也越多。可是，强大起来的人，又不愿意成为别人的信徒。这就是一种悖论，而这种献祭之法，则从根本上解决了这种问题。对于相对弱小的我们来说，献祭能够给我们带来好处，所以我们一次次的献祭，直到我们完全相信对方，至少我们完全相信献祭也是一种等价交换，到那时，我们在不知不觉就成为了别人的信徒，当然，在这个过程中，我们确实变得强大了。但是，我们基本上不能超越我们献祭的对象。如果我们献祭的真的是某个远古大神，那倒也罢了，可这种概率，低到可以忽略不计。更有可能的是，我们献祭的对象，不过是一个失败者。因为只有失败者，才有可能使用这种旁门左道。”
山本田一龙将献祭之术的来龙去脉与优劣，都简单地说给井上村树听，井上村树陷入了沉思。
就在这时，据点外的铁尸帮齐堂主，终于失去了耐心，决心发起突袭。
齐堂主一声令下，铁尸帮的其他成员飞快的接近据点。
他本以为至少会遭到对方的阻拦，没想到，他直接长驱直入，根本没有遇到抵抗。
准确的来说，是根本就没有遇见人。
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井上村树的心腹突袭了山本的手下之后，又去了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