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下放高工的女知青50
周五上午,所里给江凝和严述两人放假,让他们为下午的婚礼好好准备。
早上严述去把江凝接过来一起吃早饭,经过昨晚的相处,江凝面对严母没那么拘谨了,两人间的相处也比较和谐。
早饭吃完后,江凝带着严述去她的宿舍收拾东西,今天她要把东西全都搬到严述这边来,然后再把宿舍的钥匙交还回去。
严母知道他们要去给江凝收拾东西还想要跟过去帮忙收拾,还是江凝跟她一番解释说宿舍东西很少,她和严述两个人完全足够了,这才把严母给劝住。
花费了一大个上午的时间,江凝的东西终于成功的安置在了严述的房间里。但这个时候她还不能休息,吃完严母给准备的午饭后,江凝就开始梳洗打扮。
婚礼仪式上她准备穿一条暗红色的裙子,这个颜色既不会太高调又喜庆。裙子是和严述一起去友谊商店买的,自从上次交流会江凝买了一条友谊商店的裙子后,严述就一直在给她留意着外汇券。
因此江凝可以不时的去逛逛,这条裙子就是有一次无意中逛到的。虽然价格不菲,但剪裁样式江凝很满意,因此就买下了。买的当时江凝还不知道这条裙子会作为她的婚裙。
严述的穿着就比较简单了,就是一条西裤加上白衬衫。但就算是简单的打扮,由于严述身高支撑得起来,看起来和江凝倒也般配。
二人收拾的差不多后,就和严母一起往食堂的方向走去。到食堂没过一会,陆陆续续有人进来。江凝等了一会,就看到舅舅一家也来了。因为今天是江凝的婚礼,所以严述特地让一个同事帮忙去门口接江凝的娘家人,所以不用江凝出面舅舅他们也有人带进来。
江凝的娘家人和严述的家人是给特地安排了一个单桌的,等人都坐下后,江凝给外公外婆介绍严母,双方和谐的打了招呼后,就开始夸赞对方家的子女。江凝坐在严述身边听着都觉得不好意思了。严述看她这样,于是出声打断了双方家长的商业互吹。
没一会食堂里面人就差不多都来齐,这时候主持人上台主持。开场白讲完后就到研究所所长宋和光上台发言。
所长的任务就是肯定严述这个攻坚小组的研发成果,并向研究所公布现阶段的工作进展,以安抚所里由于苏国专家撤走后带来的恐慌。
所长发言完毕后,就由严述等几人代表上台去领取研究所给他们的奖状。这次主要是精神上的奖励,实物奖励等年底的时候一起颁发。
第一个流程结束后,就开始了今天江凝和严述的婚礼仪式。仪式也很简单,就是江凝和严述二人上台,由宋和光主持,二人向着伟人宣誓,之后再由宋和光宣布他们结为革命伴侣,以后将一起共同进步。
大家又一起在食堂热闹了一阵,仪式就接近尾声了。等食堂打扫完毕,严述给工作人员送上专门留出的喜糖后,就带着江凝离开了。江凝舅舅他们在之前就已经先走了,他们是请假过来的,婚礼结束后他还要赶着回去上班。
回到家,江凝把裙子换下后,又要和严述一起送严母去车站。她能请的假期有限,必须要在今天赶回去。
这次严母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和她一起的还有一个年轻的姑娘,是个军人,专门来保护严母的。但因为住宿不方便,所以只能她一个人自己住在研究所的招待所里。
来到研究所门外汇合后,四人一起赶往火车站。把严母送到车站,江凝她们两人就被催着赶回去。估计是害怕离别时大家太过感伤,两人也没多待,就听严母的离开了车站。
因为和父母离别是是常态,因此严述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异常情绪。和江凝回去的路上经过国营商店时,严述还叫停了她。
江凝一脸疑惑的看向他,严述开口:“我们结婚证领了,婚礼也办了,是不是该上门见下你父亲了?”
江凝看看时间,发觉现在也不是很晚,这个时候过去,差不多江父正好下班。于是回道:“行吧,那现在就去一趟吧。”
严述就带着江凝进了百货商店,江凝本来想要阻止的,但说不过严述,也就只能随他而去了。严述买了一些好的烟酒还有糖果,就和江凝一起上江家的门。
来到江家所在的家属楼,大家看到江凝身边的严述纷纷询问他的身份。还没等江凝回答,严述就自报家门,大家就都知道了二人的关系。
来到江家门口,敲了敲门,门被江凝的便宜弟弟给开的。看到江凝他高兴的喊道:“姐姐,你回来啦。”
说着转头向里喊道:“爸,我姐回来了。”
江凝带着严述进屋,严述把东西刚刚在桌上放好,江父就从房间出来。看着桌上的东西和江凝二人一脸疑惑。
江凝跟江父介绍到:“这是我对象,叫严述。也是研究所的,我们已经结婚了,今天办的婚礼,我外公外婆也都知道。”
江凝说完后,严述接着向江父开口道:“爸,我是严述。”说完后也没下文了。江父看着二人,觉得火冒三丈,他认为他作为一个父亲的尊严被挑战了。
正当他要开口的的时候,江凝急忙先他一步开口:“我外婆还等着我们吃饭呢,我们就不多留了,让她老人家等急了不好,我们就先走了。”说着就拉上严述直接出了江家的大门,头都不带回的。
出门后两人当然不会去外婆家,那是敷衍江父的借口,只有搬出这两位老人江父才不敢有任何怨言。
虽然不去外婆家,但是晚饭还是要吃的。今天是二人的新婚,二人就没回研究所去吃食堂,而是去国营饭店点了一餐好吃的。
饭后二人还在外面消食散步,等天渐渐黑后,两人才往回走去。今晚是江凝第一晚和严述住在一起,走回去的路上她还有点慌,但面上强作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