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神秘厂房
我心里有点生气,心说人与人之间还能不能有点信任了。
我特无奈的说:“不是,哥们儿,你有这玩意早拿出来呀,还至于费这么大劲吗?哎卧槽。”
他抬腿就是一脚,正踹到我的肚子上,我就感觉直不起腰,只好捂着肚子跪在地上。
消瘦男嘴角微微上翘,“床头有绳子把你自己和这个胖子绑起来。”
他手里的玩意儿可不是闹着玩的,想要我俩的命是轻而易举,我只能按他说的把大伟和自己都绑了起来。
我趁他不注意,从地上捡了一个玻璃碎片攥在手里,以备不时之需。
他见我绑完后,到卫生间打了一盆水,分别浇在晕倒的几个大汉的脸上。
这几个大汉纷纷醒来。
那两个只能凑成一套蛋的大汉,挣扎着也爬了起来,赶紧互相搀扶着下了楼,估计是去医院了。
消瘦男对另外两个大汉眼神示意下。
这俩人淫笑着走到我面前,对着我俩就是一顿踹。
大伟被踢醒了,躺地上嗷嗷直叫。
他俩就朝我脸踢,把我踢的七荤八素,鼻子特别酸,流了不少的鼻血。
随后,他俩打开衣柜,翻了半天,从里面掏出了两条黑色裤衩子。
分别将我俩的眼睛蒙上了,一股搜吧味钻进我的鼻孔里,我心里庆幸到,这内裤幸好是我的,要是大伟的,后果将不堪设想。
两个大汉将绑在我手上的绳子解开,我死死攥着拳头,生怕他们看见我手中的碎片,还好他们没在意。
他们将我的手重新反绑到身后。
接着,我俩被押着下楼,上了一辆车。
车开门的声音,能听出是拉门,应该是个面包车。
身后的大汉将我往里一推,没等我坐好。
车辆就启动了,不知道向何处开去。
在路上,消瘦男在车里打着电话。
“老板,人抓到了,下一步该怎么办,嗯,嗯,好的,我明白了,好的老板,完事我给您发视频,好的。”
他挂断电话,对那俩大汉说:“老规矩,拉去厂子。”
虽然不知道所谓的厂子是什么地方,但我心想,这趟可能是凶多吉少了。
这车晃晃悠悠一直开,我听见身旁的大伟响起了呼噜声。
我一阵无语,妈的,这心也太大了,整不好我俩这趟就死了,他居然还睡的着。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我坐直身子,靠在椅背上,拿出玻璃碎片开始割绑在手上的绳子。
现实比电视剧更残酷,我试了半天,这绳子连个破口都没割出来。
我没放弃,继续尝试用碎片尖部一点点挑绳子。
也不知道开了多久,车停了。
我听见车门被拉开的声音,紧接着,一个嗓门贼大的男人说:“哟,灵缇老弟来了,你这批货不错嘛,就是造的有点惨,没伤到内脏吧。”
他说着,我就感觉有一只大手摸了摸我的后腰,又拍了拍我的肩膀,“体格都不错,这俩猪仔底子干净吗?”
消瘦男冷冰冰的声音回答道:“这俩人不是猪仔,他们招惹了老板,老板说按猪仔处理就行。”
大嗓门惊讶的说:“什么?能行吗?上面要是追查下来,很难办呀,这可不比猪仔,万一被找到什么线索,咱们可就全完了。”
“死胖子,老板让怎么办你就怎么办,哪来的那么多废话,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消瘦男言语中有些恼怒。
大嗓门反唇相讥,一点没怂的呛了回去。
“你妈的细狗,我看你跟老板时间长,我让你两分,你他妈还蹬鼻子上脸了。”
我心里默念打起来,赶紧打起来,这样我就有机会跑了。
谁料,车外又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好了好了,两位消消气,都是给老板办事,何必为了一点小事,大动干戈呢!”
是个男人的声音,很和蔼,听起来起码得有50多岁,这声音很耳熟,可我就是想不起来声音的主人是谁。
“你他妈给我走着瞧。”消瘦男的话似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切,我等着你,我看你能怎样,细狗。”大嗓门话语中透漏着不屑。
紧接着,就有一只大手拽着我的脖领子,就把我从车里薅了出去。
我踉踉跄跄被拖着往前走,脚下被绊了一下,随后本就蒙着的眼睛,感觉又是一暗。
我猜,应该是进了一个房间。
紧接着,就有人拽我衣服,听声音应该是用刀在割我的衣服。
刀尖碰到了我的皮肤,感觉和我此时的心一样,冰冰凉。
我的衣服全被扒掉了,风吹屁屁凉。
接着我的双手被吊了起来,双脚也被铁链锁上了。
随后,一盆凉水泼到了我俩的身上。
“哎卧槽,冻死老子了。”大伟怒骂道。
他的话音刚落,我就听见啪的一声,是鞭子抽到人身上的声音。
“妈的,还敢叫唤,看我不打死你。”一个尖嗓吧唧的声音骂道。
鞭子声又响了起来,啪的一声,再次抽到大伟的身上,他被打的嗷嗷直叫。
他虽皮糙肉厚,比我抗打。
但如今的遭遇,也属于是无妄之灾,一切皆因我而起。
我故意拉仇恨道:
“麻痹的,有种给我也来俩鞭子,小爷,我也想尝尝是啥滋味。”
效果是立竿见影。
那个尖嗓吧唧的声音,又开口了,“哎呀我操,还有这要求呢,行,我满足你。”
话还没说完,我就听见耳畔响起“呼”的一道风声。
紧接着啪的一下,我胸前就挨了一记重击,就感觉整个胸口一麻,接着就是撕心裂肺的疼。
还没等我反应,又一鞭子抽了下来,这下我浑身肌肉都痉挛一样的疼。
被鞭子抽肯定疼。
不过,我是真没想到会疼到这种程度,要不是被铁链栓着,我现在就想站起来蹦跶几下。
我脑袋哗哗冒着虚汗,咬牙等着第三鞭的落下。
“好了,停手吧!”那个说话耳熟的男人制止了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我暗松口气,这浑身肌肉一放松,火辣辣夹杂着皮肉撕裂的疼痛迅速传遍我的全身。
接着,一只手伸到我面前,摘下了蒙在我眼前的内裤。
刺目的灯光,晃的我睁不开眼。
我眯着眼侧头看向大伟,他已经被打的晕了过去。
我逐渐适应了屋里的光线,开始四下打量。
这里是个厂房。
墙壁和地面都是瓷砖的,周围还有几个单独隔出来的小房间,房间的门口都挂着塑料门帘。
看起来像个澡堂子。
在我的正对面站着三个人。
目标最大的是一个穿着围裙的大胖子,他的打扮的像个杀猪的。
另一个头上戴着星条旗头巾,手里拿着个鞭子,一看就是个喽啰,刚刚打我的,一定就是这个混蛋。
最后一个人我认识,他手里拿着两条我的裤衩子,戴着个金丝眼镜。
这人正是田文静的父亲,田慈。
那个熟悉声音,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