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女人是水做的
“而且,我保证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银,怎么样很不错吧,你考虑一下。”
黑脸汉子虎哥笑眯眯说道,眼神中是赤裸裸的欲望,毫不掩饰。
白冰虽然害怕,态度却十分坚定:“不可能!你们私闯民宅,再不离开,我可要报警了!”
“艹!给脸不要脸的臭婊子,你一个寡妇,老子看上你是你的服气,竟然还敢拒绝老子!”
闻言,虎哥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忍不住爆粗口道:“他妈的,今天非让你见识见识老子的厉害!”
说话间,他向身后的几名小弟做出交代,“你们几个放机灵点,等会老子爽完了,你们都有份!”
“是,虎哥!”
几个小弟顿时大喜过望,点头如小鸡啄米一般,嘴里的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你、你们要干嘛……”白冰语气惊恐道。
“干嘛?”
虎哥咧嘴一笑,眼神火热的上下扫视着白冰的娇躯,“嘿嘿,当然是干你了!”
说话间,他直接伸手来扯白冰身上的衣服。
啪!
可他还没有碰到白冰,就被一只大手给狠狠抓住了,再也难寸进分毫。
白冰吓得眼睛都闭了起来,耳边突然传来一道温润的声音。
“冰姐,别怕,我来了。”
她惊喜的睁开眼,不过很快便想起了眼前的处境,急道:“许洛,他们人多,你快走!”
“小子,你是谁?敢坏我虎哥的好事,活腻了是吧!”
虎哥眼见自己即将得手的好事被人破坏,不禁心情大怒,一拳直接冲着许洛的脑袋打了过来。
“小心!”白冰在后面惊呼。
面对势大力沉的一拳,许洛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个动作,他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动了起来。
只见他先是用手掌接住了对方的拳头,然后掌心骤然合十,接着反方向用力一拧。
“咔嚓!”
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响起,是骨节断裂的声音。
“啊……”
虎哥大声惨叫,他的整支右臂都弯成了一种不可思议的扭曲状,整个人痛的差点昏厥过去。
“小子,你敢伤害我们虎哥,找死!”
几个小弟愣了好几秒后,这才反应过来,大吼着朝许洛冲了过来。
见到有这么多人一下子冲向自己,许洛也是惊了一下,不过很快,脑海中那些神奇的招式便再次一一浮现了出来。
“砰砰、啊!”
不到十几秒的功夫,几个小弟就横七竖八地躺在了地上,疼的嗷嗷乱叫。
完全就是一场碾压式的战斗!
嘎?
虎哥顿时傻眼了,这小子看上去挺弱鸡的,竟然这么能打,这下子是踢到铁板了。
他咽了咽口水,连手上的疼痛都顾不了不少,挤出一丝笑容道:“这位兄弟,不,这位大哥,误会,都是误会。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们一马,那五万块钱我们也不要了。”
许洛看着几人,语气十分平静,“放你们离开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你们以后再来骚扰怎么办?”
“您放心,绝对不会了,我虎哥对天发誓,如果再有下次,叫我一辈子硬不起来!”虎哥拍着胸口,振振说道。
身后的几个小弟对视一眼,暗叹一句虎哥够狠,这种毒誓都发的出来。
“最好是这样,否则下一次断的可就不只有手了!”
许洛冷哼一声,淡淡说道:“至于那五万块的赌债,一码归一码,你们一周之后过来拿,行了,滚吧!”
“是是是……”
虎哥点头如捣蒜,领着几个小弟,一边鞠躬一边后退,连滚带爬的跑了。
等到几人走后,看了看角落里的白冰,许洛蹲下身子,帮她擦了擦眼泪,“没事了冰姐,他们都被我赶走了。”
不料这话一出,白冰直接扑进他怀里‘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呜呜,许洛,我好害怕……”
“别怕别怕,有我在。”
许洛苦笑,轻拍她的后背进行安抚。
不知过了多久,白冰终于渐渐平复了下来。
她看了眼许洛浴袍上那一大片明显的湿痕,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啊,把你身上弄湿了。”
“没事。”
许洛不在意的笑笑,心中却是忍不住感叹,怪不得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这话果然有理,别人他不知道,起码白冰的水是真的很多……
白冰受了惊吓,状态不太好,自己回房间休息去了。
夜色已深。
经过一整天的忙碌,许洛正躺在床上酝酿睡意,突然从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许洛起身开门,门口站着一身睡衣的白冰。
“许洛,我好害怕……我能和你睡在一个房间吗,我睡沙发就行……”
此时的她,美眸微微红肿,整个人有一种娇柔的气质,惹人怜惜。
许洛到嘴的拒绝再也说不出口,他点了点头:“行,冰姐你睡床吧,我睡沙发。”
“你是客人,这怎么行……”
白冰还想说什么,却被许洛笑着给打断了,“没事的冰姐,我一个大男人睡哪都一样,好了,你安心睡吧,我就在旁边。”
说完,他直接走到沙发旁边躺下。
“嗯……”
白冰不再拒绝,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床。
床上还残留着他的温度,白冰睡在上面,只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心安感。
黑暗中,她扭头看了一眼许洛,眼神流露出一丝异样的神采。
这种心安的感觉,让她珍惜、让她留恋。
三年前她孤身一人远嫁到这里,丈夫在大婚之夜突发心脏病,暴毙而亡,她也就此被十里八乡冠上了一个不详的名号。
可她心中的苦又有谁知道,年纪轻轻守了活寡,还要服侍那对名义上的婆媳,甚至连那个只有几面之缘的便宜丈夫生前所欠下的赌债,也要她一个人背负。
这中间的苦难,又有谁知道。
好在,最难熬的日子过去了,两个老人都已经安然辞世,赌债也快攒够了,最关键的是,她遇见了那个令她心安的人。
她一个寡妇也不敢奢求什么,只希望以后的日子里能陪伴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