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江采蘋怀孕
江采蘋怀孕了,是团团第一个发现的。
“宿主宿主,你怀孕了。”
肥猫在江采蘋的意识海里疯狂蹦跶,不知道的还以为江采蘋怀的是它的孩子呢。
“知道了知道了,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我当然激动啊,只要生下儿子,宿主离完成任务就越来越近了好吧。”
“那你觉得我这一胎是男孩还是女孩。”
“现在还看不出来,还得再过几个月才行。”
“好吧。”
江采蘋没有再和团团说话,转而叫了王府里养的府医过来。
虽然她自己懂医术,但是怀孕这种消息还是由别人说出来比较合适。
“恭喜福晋,贺喜福晋。福晋有喜了。”
白发苍苍的府医收回为江采蘋把脉的手,露出了一丝惊喜的笑容,赶紧禀告道。
“真的吗?”江采蘋惊喜地问出了声,毕竟这才算是正常反应。
“自然是真的,福晋身子很好,小阿哥也会健壮些。”
府医一边抚摸着自己的胡子,一边说道。
青禾和青竹站在江采蘋身后都高兴不已,给赏钱时也比平时少了些不舍的表情。
“恭喜福晋,贺喜福晋。”
府医退下去,周围的下人纷纷跪下向江采蘋道喜。
“好了,都起来吧,大家都有赏。”
江采蘋财大气粗的发言让跪着的众人都喜上眉梢。
弘时觉得,今日回府,府里的气氛有些怪怪的,跟平时不太一样。
想着可能是江采蘋出了什么事,他不由得加快了自己的脚步,迅速跑回了他们二人的卧房。
江采蘋正对着镜子梳理自己的头发,从镜子里看见他的声音也只是柔柔地唤了一句:
“王爷回来了。”
弘时走到她身后,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梳子替她梳着头发。
他最爱福晋这一头青丝,像是海藻一般又浓又密,每当她的青丝拂过自己的脸颊,弘时都觉得爱不释手。
“今日府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回来的时候瞧着气氛有些怪怪的。”
“那王爷没有问问吗?”
“我急着来见你,哪里有那功夫去问别人,看到你平安无事我便放心了。”
江采蘋转过身子同她面对面,弘时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光洁无瑕的肌肤,感觉身子有些发热。
“王爷。”江采蘋叫他。
“嗯?”低低的声音从他的嗓子里传来,弘时的眼神里已经写满了藏不住的欲望。
他伸手将江采蘋抱起来坐到梳妆镜前,让她能高一些与自己平视。
两唇相接,他却不止浅尝辄止,想要更多。
一点点深入,终于在他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抚上江采蘋的睡裤时,江采蘋制住了他的动作。
“王爷,我有孕了。”
江采蘋身子无力,懒懒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男人的身子瞬间便僵直了,整个人都变得紧绷起来。
“你,你说什么。”生怕是自己听错了,弘时赶紧又问了一遍。
“我说,我有孕了,府医已经看过了,是真的。”
江采蘋直起身子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眼神却像是不经意间瞟过男人某个宏伟的部位。
啧啧啧,连那样宽大的蟒袍都有些遮挡不住壮观的景象,江采蘋不由得为自己的幸福生活松了口气。
弘时也反应过来了,一时间想了许多许多。
他开心吗,他当然开心,这个孩子是他日日夜夜期盼来的。
只是眼下这种箭在弦上的感觉实在让他有些难受,他好像突然就明白了若渟当日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福晋,帮帮我。”
她勾起的火,自然要她来灭。
半个时辰后,江采蘋揉着自己酸痛的手,内心苦不堪言。
早知道,就不招惹这个男人了。
“咱们有孩子了,我真开心,谢谢福晋。”
弘时已经去洗了澡换了衣服躺在她身旁紧紧抱着她,语气里是藏不住的欢欣雀跃。
“我也开心,只是怀孕辛苦,以后的日子王爷多多包涵。”
“那是自然,我什么都听福晋的。”
他又将她搂得紧了些,深深地吸了一口她头发上好闻的香味。
一夜无话,只是原本是弘时搂着她的,后来便成了她搂着弘时。
江采蘋在黑暗中摸到了埋在自己胸前的那张脸,毫不犹豫的。
“啪——”
打完就收手,弘时吃痛醒来,发现自己的福晋睡得正香,觉得自己可能是做了个梦,他便又重新搂紧了她,再次陷入了睡眠中。
福晋真香啊,搂着福晋就是好睡觉。
第二日弘时看着镜中有些红的脸颊,心里疑虑不已。
再过一个月便是除夕,那时有合宫夜宴,到时候江采蘋的胎也稳了。
所以两人商议过后决定先瞒着,等除夕那日在公布有孕的消息。
只是看着泽郡王府送来的摆了一屋子的礼物,安陵容和张若渟都久久地沉默了。
“王爷这是,做什么?”安陵容问道。
张若渟一开始也有些懵圈,不过想了想便明白了,就轻轻凑在安陵容耳边说道:
“想来是福晋有孕了。”
安陵容有些惊讶,又有些惊喜,立马便要去找料子给江采蘋的孩子做衣服。
张若渟赶紧拉住自家激动的夫人,有些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道:
“你才刚做完给莞妃娘娘的,又要开始做新的了。我怎么觉得当初对意儿和月儿你都没这么上心呢。”
“哪有,我可都是一视同仁的,可没有偏心,你不许乱说我。”
“好好好,为夫不说了。但是福晋的孩子离出生还早着呢,夫人不用这么着急吧。”
“你不知道,小孩儿长得可快了,衣服自然要多做些。算了,同你说了你也不懂。”
一把推开自己这个不靠谱的夫君,安陵容风风火火的身影消失在张若渟视线中。
他哑然失笑,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便出了门去父母府上将两个孩子都接回来了。
直到深夜,张若渟在身旁睡得呼吸均匀,安陵容突然醒来,想起白天的事情,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她晃了晃自己的丈夫,张若渟醒来,看着自己夫人那副眼冒精光的模样,感觉自己下身一凉。
不会是,这么晚了还要再来一次吧。
“怎么了夫人?”他试探性地开口问道。
“我问你,泽郡王福晋怀孕了,为什么要给你送礼?”
安陵容目光炯炯地盯着他的脸,让他一丝谎也撒不出来。
所以他如实说了他同弘时说过的枕头垫腰这些话,便收获了书房过夜大礼包一份。
安陵容又羞又愤,将人推出了房门,决定给他一个教训。
冬日里有些寒冷,张若渟只穿着里衣站在卧房门口,没忍住打了个寒战。
院里伺候的下人们纷纷低下头,似乎已经对这种境况熟视无睹了。
张若渟觉得有些丢面子,第二日就气冲冲杀去了王府,他倒要问问弘时是什么意思。
弘时一边听着好友的控诉,一边舒服地喝了口茶。
“风水轮流转啊,总算轮到你了。”
他只说了这么句话,张若渟就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自己被福晋踹下床关我什么事,为什么要来祸害我。”
“还不是因为你说的什么枕头垫腰,这都是你活该的。”
张若渟不停地深呼吸,告诉自己面前的人是王爷,不能对他动手。
想了又想,他突然露出一个贼兮兮的笑来,凑到弘时身边说道:
“怎么样,我说的办法好用吧,福晋这不就有了嘛。”
看着他挤眉弄眼的模样,弘时直接一拳挥了过去过去。
张若渟反应快,一下就闪过去了,但眼神里却有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困惑。
“咳咳,”弘时假咳两声,随口说了句:“办法倒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