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矜持
“老姐,你今天这么自觉?竟然在帮忙刷碗。”李开霁从卧室走出,便对上了李幼芷委屈的视线,走过来笑着说。
“老弟,姐姐被欺负了…”
“老爸老妈?”
“还有你媳妇,他们不让我当女王,还让我伺候他们。”李幼芷委屈巴巴地说。
“哈哈哈哈。”李开霁无奈地笑了笑,接过她的锅碗瓢盆,知道她并不是自愿,“去吧,我刷。”
“还是老弟最好!”李幼芷瞬间泪水消失的一干二净,张起湿淋淋的手就要抱他,后者却一只手顶住了她的额头,不让她再进一步。
“你这湿手,快去擦喽!别碰我。”
“好哒,谢谢老弟,姐姐爱你!”
李开霁无奈一笑,这老姐,依旧是那般没心没肺。
刷完碗,李开霁还切了水果拼盘端到茶几上:“吃点吧。”
他把最多的一份放在了距离姚昕蕊最近地位置。
“谢谢~”
姚昕蕊应该是被秦歆歆拉着说了不少的私密话题,整得小女孩脸色颇为红润,李开霁看了一眼视线便移不开了,直接坐在了他家女朋友身旁。
“来,吃一个青提。”
“张嘴巴,再吃一个西瓜。”
“火龙果,补补妆!”
姚昕蕊被他连续投喂了好几次,急忙终止了这家伙的无限宠爱:“阿姨,幼芷,你们也吃。”
李翎呢?他在前台看着医馆。
吃完,李开霁拉着姚昕蕊回自己屋了,他好不容易让女朋友请的假,可不是为了陪这几个人唠家长里短的!
再说了,女孩子刚见公婆,心情正是紧张的时候,不能一下子待太久的!
关门,不放心,他还牢牢锁住了!
“锁门干嘛?”
“想亲亲!”李开霁直截了当地表示道。
“不给!”姚昕蕊吐吐红舌。
“我硬要~”李开霁靠近,像大灰狼一般张牙舞爪地冲过来。
“宝~累了,不亲亲。”
姑娘家声音柔软,在少年心里泛起波澜。
姚昕蕊是什么品种的小兔子!怎么能这么可爱嘞!
李开霁转移动机,抱住了她:“抱着休息会儿。”
“嗯~”
姚昕蕊眨眨眼,玉手穿过少年的腰际,也抱住了他。
阿姨说了,在这种时候,女孩子要矜持,装柔弱,说不要,才能燃起男孩子更大的野心和征服欲。
不过……
怎么反而适得其反了。
小破孩亲啊,亲啊呜呜!蕊蕊想亲亲!
姚昕蕊噘着嘴吧,小声“哼”了一声,脑袋在少年胸膛钻了钻,倾听着他的心跳缓缓入眠。
北极星。
尹珊珊在电脑前忙得不可开交,这时,开门声突然传来。
“小婷吗?快来帮我看看,这个地方我整的行不行?”尹珊珊也不顾及总裁颜面了,她得保证自己没出错啊!
虽说她的职业素养也很高,但毕竟有段时间没有实打实地进行工作了。
况且…还有姚昕蕊这个珠玉在前!
尹珊珊表示压力很大咩!
她并没有听见小婷的声音,就连脚步声都比他想象中的硬实。
这不是小婷。
“好啊,我帮你看看。”
?!!!
尹珊珊迅速抬头,盯着面前的男子:“姚岭逸,你来做什么!”
“本来是表白来的,但听说我妹妹今天请假了,便过来帮帮你。”姚岭逸笑道,“她真过分,怎么能把你自己一个人留在公司呢?下次见面我替你出气。”
“我本来就是总裁,你有意见?”尹珊珊瞪了他一眼,“还有,你是我们公司的死对头,你来帮我处理工作,你当我傻吗?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没安好心。”
“我这次来是以你追求者的身份来的,而不是零末总裁。”
“那也不欢迎,我拒绝过你七十八次,这可以证明我不喜欢你了!”
“那就凑够一百次吧。”姚岭逸面不改色地说,直接坐在了尹珊珊旁边,“哪儿不会,我教你。”
实话说,这男人确实很有魅力。
贵族气质加上极好的颜值,若不是整天泡在女人堆里,尹珊珊说不定早就同意了。
就凭他对她的追求力度,想必零末也不会再是北极星的威胁。
可她实在接受不了和其他女人共侍一夫……
她并不是没给过他机会。
“起开!”
“那我帮你做一些不涉及机密的事。”
“那你扫地吧。”
“……”
小婷开门,关门。
“小婷助理,你怎么不进去,咱们不是要把策划给总裁的嘛?”一个部长问道。
“我看到一些不太合理的事,我觉得我应付不来,你去吧。”
开玩笑,姚岭逸这家伙怎么在这?
没有姚总在,谁能治的了他?
小婷才不去蹚这浑水。
反正今日交策划的规矩是姚总定的,她不在,就自动延后吧。
……
“扫完地了!”
“那你……”
“桌子也擦了,窗户很干净。”姚岭逸抢答道,“还有什么。”
“没了,谢谢啊,你撤吧。”
“别这样嘛,给我个机会,我帮你处理工作!”他确实没啥歪心思,只是看老妹儿这个劳模今儿好不容易不在,他想赶快增进进度!
“姚岭逸,咱们身处不同公司,我无法把公司利益系在我一个人的情感上任你摆布,请你自重。如果你不是昕蕊的哥哥,我绝对已经叫保安了!”尹珊珊很果断地说道,“而且,我不喜欢你,我也不可能会喜欢一个整天莺莺燕燕的人!”
“那些女人只是我的仆人,又不是别的角色…”他老爹当初也很多女人啊。
虽说没有摆在明面上…
他也只是偶然才知道的罢了。
如果没那些女人,这个世界上都不会出现姚岭逸…(不好,剧透了。略略略!)
“抱歉,我不管大家认为她们是什么角色,我只是表达我自己无法接受的客观事实而已。和我谈恋爱,就得按我的喜好来,不是吗?”
尹珊珊很讨厌一些人用一些约定俗成的事来要求别人必须接受。
她是独立的个体,不是大众的投影器。
跟每一个个体相处,需要放在首位的永远是这个个体的认知。
“那我把这些女人都遣送,可以吗?”
“你说过好多次,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