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酒馆交易
梁予铭眼神示意柳冰,柳冰微微颔首窃笑,终于,一股清凉洗涤全身,梁予铭心中沸腾的火山被一座冰山融释了,他再次感到心头一松,很快就安宁了下来。
还真别说,这种还……挺爽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梁予铭细细回味着冰释火山的那一刻感觉,一个字:爽!两个字:通畅!想到这里他的嘴角无意识地往上扬了一下。
“变态……”夏甜雨捕捉到了梁予铭嘴角上扬的细节,小声嘀咕了句。
包间的门开了,交谈的声音也变大变清楚了……
“嘿嘿,会长,我们做事您放心,这事交给我们就好,您看怎样?”那个矮矮的驼背笑着为身后的人开了门。
身后的人身着浅色简朴华服,大步走进包间,也是满脸堆笑,看着席位上的众人“呵呵呵”地笑个不停:“各位朋友的能力能不能让我见识一下,我方好挑出我们需要的人手,见谅哈。”
“嘿嘿,会长,我们做事您放心,这事交给我们就好,您看怎样?”那个矮矮的驼背笑着为身后的人开了门。
身后的人身着浅色简朴华服,大步走进包间,也是满脸堆笑,看着席位上的众人,“呵呵呵”地笑个不停:“各位朋友的能力能不能让我见识一下,我方好挑出我们需要的人手,见谅哈。”
梁予铭站了起来,将小女孩儿放在自己的座位上,扫了一眼矮驼背,然后将目光停留在被称为会长的男人身上,上前一步说:
“也不用全见识吧,阁下只要说出需要的能力就好,我们自己就能替阁下选出合适的人选,因为我们这些人的手段有些特殊,几乎每人就会唯一一种手段,这既是我们的能力也是我们的底牌,底牌这种东西……可是与性命挂钩的呀,所以还请见谅了。”
听梁予铭这么一说,那位会长的笑容僵了一下,转头看了一眼矮驼背,矮驼背见状立即上前打圆场:“哎?梁子,误会了,你误会了,金会长的意思嘛……呃,怎么说呢,就是想见识见识哈,不需要拿出底牌,随便玩玩而已,哈哈。”
矮驼背说完便对着众人一阵挤眉弄眼,摇头晃脑,然后咂吧咂吧地嚼着唇语,露出两排不整齐的黄牙。他悄悄地伸出一只食指和拇指相互搓捻的手,再伸出另一只和这只手中指交叉,这是在示意:这次的钱是十倍之数。
梁予铭无视了矮驼背的小动作,依然面无表情地盯着那个会长……
气氛略显尴尬,这金会长估计也是被盯地有些不自在了,不由自主地打量了一周,然后呵呵一笑,露出一脸慈态。
看着这会长的笑脸,梁予铭一阵恶心,那张老脸上的皱纹堆叠挤糅在一起形成了笑脸,在他眼中如同扭曲蠕动的蛆虫,只让人觉得倒胃。
而金会长则浅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然后满心遗憾地说:“哎,这样的话我也很难啊,孟兄,你的人可能对我们有什么误解,我看我还是到别人那儿去看看吧。”
那个会长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
矮驼背略为抱歉地挡在门前,搓了搓手:“哎,别嘛,我的人绝对都是好手,您看让我去交涉一下如何?”
会长无奈地叹了口气:“哎~,好吧,那我再等等你吧。”
还没等矮驼背开口,席位上的柳冰也站了起来,眼含秋水,面带潮红,发出一阵用极具魅惑力的嗔笑,接着用酥麻的声音说到:
“会长大人说的是,是该拿出点儿能力出来,哼哼,你看看我这个如何?是不是你想要的呢?嗯?”
金会长一听这话立马喜笑颜开,可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到一股突如其来的燥热突袭全身,血液自主沸腾起来,连带着感官也开始模糊了,视野里一切景事的底色都慢慢染成了红色,红色由淡变浓,由模糊变得鲜艳。
除了视野外,其他感知也好不到哪去,像是被人迅速剥离体外一样,而他所有被剥夺的感知都加持到了一种情绪上——欲望,他的感知中充斥着燥热的红晕,视野也是红芒芒的一片,而视野和感知的中心都集中到了一处,那个欲望的中心——柳冰,而且这个欲望中心与他之间有一道无法跨越的强光屏障,面对这个欲望的源头,他的一切知觉都崩坏了。
大约半分钟过后,柳冰停止了能力,金会长虚脱地跪倒在地上,老脸潮红一片,全身上下汗珠如注,甚至浸湿了地板,这一幕让一众人等感到头皮发麻。
矮驼背面露沉色,说:“柳冰,你过了吧……”
柳冰轻佻地抿笑道:“你听见的哦,老大,是他想要见识一下的…,而且我已经留下了哦,这已经是我控制能力的最低极限了。”
“……”
柳冰回头对梁予铭莞尔一笑:“二哥可是在我全力之下都能坚持很久呢,搞得我都差点不自信了,嗯~而且……这个出头鸟我替你当了哦,要怎么谢我呢?二哥~”
梁予铭见柳冰突然看向自己,尴尬地避了开她的目光:“啊~,哈哈,冰冰又说笑了……”
矮驼背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他不再理会他们的闹腾,只是俯下身为跪趴在地上颤抖的金会长治疗。
他伸出一只手放在金会长的背部,在接触金会长背部的瞬间,矮驼背感到手掌一阵痉挛,整条手臂变成了红色,随后,他便将这红手放在地上,红色消失了,消失的瞬间,地上那块与他手掌接触的地板“砰!”地炸裂开来。
矮驼背看了一眼柳冰,然后冷冷地说:“他只是凡人之躯,你这样是要杀了他么?”
柳冰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很无辜,然后就坐回自己的座位了。
金会长已经渐渐清醒过来了,此时的他大口喘着粗,气面色憔悴,心力不支,整个人涣散了很多,这还是在矮驼背的治疗下的结果。
金会长感觉自己在地狱里滚了一圈才回来,短短半分钟漫长得好像从头来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