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大战落幕一螟帝的算计(下)
“啸老,你把太和庄始祖的意思传与陛下吧,问问陛下的意思。”“好”离人啸转身离去,不一会再次回来,将一张法旨交给陌上尘。“给,陛下的意思都在其中了。你交给太和庄的始祖吧。”“好”
“李庄主,这是陛下给你的信件,请过目。”“好”李录元接过法旨,打开,一行小字跃入眼帘。“太和庄始祖均鉴,吾族无意与贵庄死战,然吾族初到扬州便遭你方欺凌,为众计,吾不得不为,倘若世人都以为吾族可欺,那就错了,即使拼尽最后一兵一卒,吾族也不会低头,
这个世上有很多的东西比生命更加珍贵,值得我们用生命切捍卫,那就是尊严和自由!若为尊严自由战,虽死亦无憾!”“好,好,好,好一个若为尊严自由战,虽死亦无憾。我明白你的意思,资粮千万以止战,诸位再见!”
李录元向众人一抱拳,消失不见。“陌上,带着你的人撤吧。”“哦,为什么?”“你们的陛下已经与录元达成协议,太和庄送出千万资粮,以作退兵。”“我明白了。”随着人族高层的下令,千万大军有条不紊的退走。李云年一脸的不爽。
“凭什么还要给他们一千万资粮赔礼?”“闭嘴,这是先祖的意思,你敢忤逆?这件事确实也有我们的原因,先祖以嘱咐我,以后不要无事生非,他有更强的敌人要对付,让我们不要给他找麻烦,另外传令下去,所有人都给我警醒点,尤其是天机阁的人,最好敬而远之,你听清楚了吗?”“是,难道先祖的对手是王”
“闭嘴,不知道的不要乱说,更不要瞎想,先祖自有先祖的打算,我们要做的就是保护好先祖留下的这份基业,这一次来援的各方势力都去打点一下,远民,这件事交给你来负责,神木王和际天道都因此送命,给他们双倍的补偿。”“好”
“那成山和青云的事怎么算?”“忍,等将来先祖将敌人击败,腾出手来了,就有办法了,现在的情势你也看到了,人族本身是没有我们强大,但是他们的盟友很强大,其中剑祖楚天阔那个老家伙竟然收了人族做弟子,不得不承认这些老东西虽然跌落了神坛,但他们依然不可小觑。”
“走吧,回去了。元年,你就负责这里的善后吧。”“是”人族与太和庄的大战也以双方妥协让步而落下帷幕,太和庄一片阴云密布,而人族也是庄严肃穆,众人正在进行着祭祀大典。“拜!”“再拜!”“三拜!”“稽首!”“礼成!”“上供奉!”众人一袭黑衣立于英灵碑前,恭敬的三拜,沉重的忧伤再起,一曲长生毕,众人英灵归。向众人一礼。
“父亲!”云当战大叫。“吾儿切记为父的嘱托,云家还要靠你来延续辉煌。切莫背上沉寂。你要继续努力。”“不,父亲,如果您没有把陛下给您的保命符箓给我,你也不会死,都是我的错,都怪我,我才是该死的那个人。父亲,对不起!”云当战泪流满面,磕头如捣蒜。“住手!云当战,站起来!”云飞扬的英灵怒吼。而云当战却置若罔闻。
姜凌天眉头一皱,走了过来。言诺非一把就把那个云当战扶了起来。“你这样子还有扛旗使家族的荣耀吗?你的父亲一直以成为扛旗使为荣耀,他把符箓给你是希望你可以超越他,有朝一日拿回属于扛旗者家族的荣耀,你这样太让你父亲失望了。”“诺非,别说了,你把他带下去,好好安抚一番。”“是,陛下。”“好了,各位都散了吧。明日辰时议事堂议事。”“诺”
众人向姜凌天一礼退走。“嗯,你们二位为何不走?有什么事说吧。”姜凌天抬手布置出一个结界将三人笼罩。“啸老你先说吧。”“那好,我就先来吧,我想问下陛下,这一连串的攻击行动是否达到您想要的预期了?还有后续事宜应如何应付?”
“总的来说不太好,但也达到了预期的目标,现在还不是我们争霸天下的时候,还需要忍耐,这一次的行动旨在向九州各方势力展示我们的力量,以示其威,对于太和庄一役,他们的始祖非常强大,万不是我们能敌的,此事也是由他先提出来的,我们正好就坡下驴。跟他们死拼到底的结果也是惨胜,那样就违背了我的初衷。
况且这一战我们也损失不少,而他们这一千万资粮正好可以帮助我们培养出更多的强者来,加上破除天行五族和枯木族所带来的战争财富,可以让我们整体的实力再提升一个台阶。这对于积累薄弱的我们来说无异于是利大于弊,至于后续事宜,待寅玉先生的情报到位之后,再进行也不迟。”
“我明白了,陛下深谋远虑,老臣不及也。”“呵呵,啸老过谦了,陌上你又是何事?”“陛下,云飞扬死后,刑天逆我让其子云当战继承了。”“唔,这种小事你自己就可以做主,还有吗?”“还有,这一次大战中有不少人将保命符箓用掉了。”“这些都不是什么问题,稍后给他们补充一些就好了。”“程天笑他们俩的符箓为何可以合二为一发挥出了超强的威力,直接将对手轰杀至死呢?”“呵呵,作为最有潜力的天才当然会有点特殊待遇嘛,陌上你又何必介意。”离人啸打个哈哈。
姜凌天点点头。“弱者始终需要强者的保护,而程天笑与闻人啸无疑属于强者,人族双剑也是我们的脸面,怎么能让人轻易杀死了?等他们成长起来,将又会是两个风云人物,他们能保护更多的族人,如果有人质疑,你可以告诉他们,能者多劳,当然也会有特别待遇,每一个人都是一样,要想获得更多,就要更加努力,一切都是靠自己来争取,就像言诺非一样从一个小兵走到现在万众瞩目的地位,那是他自己努力得来的。
一分努力,一分收获,想要功成名就万人敬仰那就得努力,也许努力未必成功,但要想成功就得努力,如果他们努力了,我们高层掌权者是不会吝啬的。任何时候人才都是第一位的,至于功名利禄则需要战功或者为人族做出了什么贡献,世上没有白来的好处,让他们都清醒点,别让这连串的胜利冲昏了头脑。”
“是,陛下。”“另外,我欲拟一道法旨,不管军中还是内政,但凡一年内考评不好的人将会给予待遇降级,以做惩戒。我们需要一个精英的管理团队,为了让我们能在这场大劫中坚持下去,我们要淘汰庸者,主位上一定要是能人。明天我将在议事堂提出这一条法令,到时候你们都讨论讨论。只有不断进步的种族才不会被历史所淘汰,才更有可能成为屹立于诸天的霸主。”“是,陛下。
”“好了,没什么事的话二位就请回吧,我还有些事需要斟酌一下。另外金老他们本源大损就不要再出战了。让他们好好调养,回头我会差人送去资粮,以助他们养伤。各方族人的损失你们也要做好善后工作,不得有误。”“诺,我等告退。”姜凌天点点头,打开结界,二人一闪身消失不见。
“轰轰轰”一连串的巨震后,交战中的二人各自退开。相视一笑。“哈哈,我就知道你的实力不差,什么时候三位一体天下无敌呢?”“呵呵,陌上说笑了,我这三位一体终究敌不过你的潜力无尽,只要时间足够你就能不断强大下去,反观我就不行了。”“哈哈,明月兄过谦了,就现在而言,你更胜一筹。”“哪里哪里,你也不差。”
看着二人不断的相互恭维着,不远处的明月曌不由噗嗤一笑。“我说二位叔伯就别再相互吹捧了好吗?身为万界三强中的两位在这里像世俗之人一样,相互吹捧,这样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了大牙。”“哈哈,小曌儿倒是明白人,不过这也是事实,不可否认,你的大伯明月空现在确实我比我强上那么一丝。也就那么一丝。”
“呵呵,陌上叔你还是能说,对了,此行顺利吗?”“嗯,还好,对手都不是很强,要不然我们可就要遭殃了。那个太和庄的始祖我听说是天机阁的第十四代阁主,被誉为是继初代阁主流一皇之后的第一人,今日看来绝非虚言。他一个人就令天机阁其他阁主忌惮不已,不然也不会放任他独树一帜建立自己的势力,看来这些人都在做着争夺那份机缘的准备吧。”
“陌上兄所言极是,虽然他们的境界修为都很高很深厚了,但依旧逃脱不了世俗的枷锁,姜凌天说得对 ,只要是生灵那就都有欲望,只是大小罢了,就像我们所图甚小,而他们则想要更多。这就是所谓的身在高处也有难处,谁会无欲无求呢?”
“现在我们要考虑的是如何在这场大劫中生存下去,只有活着才有希望,至于怎么生存下去,用什么样的手段,我觉得已经不重要了,明月兄以为然否?”“哈哈,世人称你为魔头,视你如恶煞,其实不然,在我看来,我们都是为了生存下去,死后虽有轮回,但也有可能会飞灰湮灭,如果能在这一世做出成就,我们为何要放弃去寻找那不确定的下一世呢?”
“飘渺的轮回哪有现世可信?若能超越生死,谁又会如此在意,有人认为一切来自虚无,终有一天,也会为虚无所化。虚无不过是彼岸之海罢了。”“彼岸?你也知道彼岸的存在吗?”陌上殇不由惊诧。明月空笑了笑。“我曾受到一位贤者传道,他的智慧包罗万象,浩瀚无边。在他的传承里,彼岸不是传说,是真实存在的。传说穿过那深蓝的彼岸之巅有超越了任何束缚的无敌强者。”
“大伯,你们在说什么呢,什么彼岸,什么深蓝,什么无敌强者?我怎么有些听不懂呢。”明月曌一脸疑惑,不由问道,明月空笑了笑。“曌儿,以后你就会明白的,现在呀,你只管好好修炼,争取大劫到来前,九州桎梏一开晋升卓越吧。”“嗯,这个没问题,不出两个纪元我就有把握晋升卓越境了。
”明月曌一脸傲然,陌上殇不由多看了两眼。“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天资竟然如此卓绝,将来不成皇成帝都难。妖皇一脉有你这样的天才必然兴盛。明月兄,你这侄女未来成就不可限量啊。”
“呵呵,陌上叔谬赞了。月曌愧不敢当,未来还太遥远,不过我是一定会超越父辈的,陌上叔你可别害怕被我超越了哟。”“哈哈哈,那样岂不是更好吗?我期待你将来超越我们这些父辈强者,好了,我还有点别的事情要处理,改日再叙,告辞。”陌上殇一抱拳,一闪身,消失不见。“我也要回去了,曌儿你呢?”“大伯请自便,我想去找找蒂落姐姐,好久没跟她一起玩了,怪想念她的。
“呵呵,去吧,顺便代我问候下逆天家族的长辈,不现在应该叫黄金狮子王家族。”“好的,大伯,我去了。”明月曌一礼,消失不见。明月空转身,正准备离去。突然虚空震动,穿云、裂空出现,向明月空一礼。“属下参见妖皇。”
“二位免礼,我可承受不起你们的大礼,有什么事说吧。”“谢妖皇。”“大人,徐州将乱,四大妖族势力将会开战,我们该做些什么呢?”明月空闻言一笑,耐人寻味。“依你之见,我们应该怎么办?”“夺其声势,为我所用。”
“哦,说来听听,我倒想看看如何隔夺法。要知道四大势力中都有老古董存在,或许他们的境界跌落在创世境,但其战力手段也是不可小觑,以力服人的策略怕是难以实现。虽然我们妖族一向尊从强者,但同样也桀骜不驯,要想让这些人都听我们的,只怕很难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