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废材作精要逆袭(26)
吱呀一声
从祝清欢房内走出来一个年纪稍大的妇人,她满脸喜色的将孩子抱到了祝玄竹和宁仁华面前。
“恭喜祝掌门,是个男孩!”
祝玄竹和宁仁华皆是满脸喜色,给稳婆和院内伺候的下人打赏了许多银子。
宁仁华第一时间便将这个消息传回了宗门,不曾想传回的消息却令祝玄竹冷了脸色。
“你们想念孩子我可以理解,但要先抱走孩子把清欢留下,绝不可能!”
“岳父别生气呀,我母亲也是体恤欢儿刚刚生产,不便过度劳累”
宁仁华拱拱手歉意道“您放心,我母亲说了,只要清欢一出月子,我们宁溪宗的迎亲队伍立刻就出发!”
“那也不行!”祝玄竹心里憋屈的要死。
先前宁溪宗就说没有婚礼,也不大肆通告宗门,现在怎么了?
看她女儿生了个儿子就想赶紧定下来了?
宁仁华听他语气不好心里也不大痛快,但碍于祝清欢的面子还是赔着笑脸。
“岳父稍安勿躁,这是母亲让我代为转交的,是我宁溪宗求娶清欢的诚意”
宁仁华说着双手奉上了一个精致简单的沉香木盒。
祝玄竹见状将信将疑的拿了过去。
很快书房中又传来了两人欢快的笑声,这场博弈最终还是偏向了宁溪宗。
等祝清欢休养了一两日恢复了精神后,宁仁华便迫不及待的带着孩子先回宗门了。
这其中自然少不了祝玄竹在一旁宽慰祝清欢,否则以她的脾气,定然是在这种时候轻易放他离去的。
不过祝清欢也有自己的考虑。
她刚刚生产身体虚弱,又不想让宁仁华看到自己憔悴的一面,她想着利用这段时间好好恢复身体,到时候宁仁华还不被自己迷的团团转。
可惜她并不知道怜容的存在,甚至连自己院内少了个侍女都没有发现。
或者可以说,她从来就没正眼瞧过那些侍女。
清一宗
陆远道回了宗门才被侍女告知陆文心去炽天宗了。
自己的女儿他当然知道,从小就喜欢天阙,肯定是不死心又去缠着天阙了。
陆远道心里虽对天阙不满,却对陆文心去了炽天宗没有丝毫怀疑。
清一宗在此次宗门大会上被人如此羞辱,可他身为掌门却无能为力。
而且他这次闭关依旧没有突破,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老祖身上了。
“老祖,求你了,放过我吧!”
亮如白昼的山洞里,陆文心未着寸缕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狼狈的跪在地上哀求。
不过几天时间她又憔悴不少,正值年华的脸上多了很多细微的皱纹,原本黑亮柔顺的秀发也变得干枯。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求您看在我爹爹的份上放过我吧!!”
欧阳朝慢慢悠悠理了理衣袍,连个眼神都没分给她。
“不是你要拜本尊为师么?能助本尊修炼是你的福分”
“我不知道,我”陆文心说着想到了什么,捂着嘴抖个不停。
“哼!”欧阳朝冷笑一声,冷眼斜睨着她。
“不知道什么?不知道本尊是和弟子双修的无耻之徒?”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陆文心吓得急忙摆手,可见欧阳朝对她的折磨有多狠。
“知道也无妨,反正你没机会说出去了!”
欧阳朝对自己的费心寻来的上古秘术很有信心,满不在乎的说道。
可陆文心不知道她已经受了秘术控制,听闻此话只以为是欧阳朝不打算放过她了。
一股浓浓的怨恨自胸膛涌出,陆文心不甘的想着为什么会是自己?
她如今修为一落千丈,而且丹田也受了损伤,清白也被欧阳朝夺去,还被他关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日日受辱。
她还要如何嫁给天阙?
“老祖,你不就是需要资质好的弟子么,只要你放过我,我愿意一直为你物色资质好的人献给你!”
欧阳朝对此不屑一顾,陆远道都没有能力找来更好的,她一个黄毛丫头能有什么本事?
“你以为本尊会信?
“老祖,我现在就有一个人选!就是韩妜卿!”
欧阳朝闻言眸光一狠,凌空一掌打了过去。
“啊!”陆文心赤身被掀翻在地,身体撞在坚硬的石壁上划出一道道刺目的血痕。
“噗”
“你当本尊不知道她是萧烆的弟子?”
欧阳朝冷冷看着陆文心,不屑的冷声道。
这个女人当他傻了是吗?
这些年死在他手上的弟子不计其数,炽天宗和元阳宗的那几个尊者早就有所察觉了。
之所以没下手只是找不到证据而已,他在这种时候去找萧烆的弟子,那不是找死么?
先不说元阳宗的护宗阵法他能不能悄无声息的穿过,就算能顺利通过还有两个大乘初期和一个渡劫后期的尊者等着他呢!
“你以为本尊看不出来你是被本尊采补怀恨在心,想让本尊向萧烆的弟子下手,好借他之手除掉本尊?”
“不不”陆文心疼的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但她心里还真不是这么想的。
她只觉得自己被玷污无法嫁给天阙了,那么韩妜卿也休想,最好让这个贱人也被采补。
“人都说最毒妇人心,果然如此啊!”欧阳朝嗤笑的盯着陆文心,布满沟壑的脸上满是嘲弄。
“不过,本尊倒是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
欧阳朝淡淡瞥她一眼,浑浊的目光满是贪婪。
“只要你能把她带到本尊面前,本尊就考虑放过你,并且还能修补你受损的丹田,否则你这辈子就只能当个废人了!”
“好!”陆文心满口答应生怕他反悔。
两日后
宁溪宗
飞行灵器稳稳的降落在宁溪宗的总门口,宁仁华一手揽着怜容满脸的温柔体贴。
怜容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一般温柔的向着前来迎接的弟子微微浅笑。
怀里还抱着一个正在安睡的婴儿,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幸福美满的一家人。
思子心切的宁夫人早早便等在了大厅,见小儿子牵着一个美貌女人心里吃惊不少。
她看过祝清欢的画像,她记得没这么漂亮啊?而且她不是应该在天清宗修养么?
“孩儿见过母亲!”
“快别客套了,快让为娘看看瘦了没”
母子俩许久未见寒暄了好多话,冯丽君一直拉着宁仁华仔细的打量,话语间也都是我儿瘦了,在天清宗那种小地方肯定待不习惯之类的。
怜容全程静静的等在一旁,姣好的面容没露出半分不满,冯丽君见此也对她满意了几分。
不错,看着倒是稳重,虽然长的太过妖艳,不过倒不像是那种只会勾人的狐媚子。
“华儿,这位就是祝小姐?”
宁仁华这才将怜容带到了面前,还贴心的先把孩子抱到了跟前。
冯丽君看到孩子后果然脸色好了不少,连带看着怜容都顺眼很多,在听了怜容的身世后难得没有为难她。
“倒是是可怜人,既然华儿有意你便留下吧,不过要记住我们宁溪宗不比外头的小户人家,最见不得那些乱七八糟的手段”
“以后你需得安分守己,不可生事,否则我宁溪宗可容不下你!”
怜容身为祝清欢的侍女,从小受到的欺辱打骂不计其数,冯丽君这不痛不痒的几句话又岂能拨动她的内心。
而且她自喝下那瓶灵药开始就注定了她以后的路会很难,不过她不在乎,只要能让祝清欢不得好死她什么都不在乎。
“是,宁夫人,怜容谨记在心!”
不过几日功夫怜容便凭借出色的容貌和大方体贴的手段收货了宁溪宗一众下人的心。
她姿态放的低又从不无顾刁难下人,因此在他们之中评价极高。
月余时间恍然而过
冯丽君掌管宁溪宗内务多年,怜容的这些事情自然瞒不过她的耳目,慢慢的她对这个体贴孝顺的妾室也多了几分喜爱。
这份喜爱在祝清欢被迎回宁溪宗时就更加明显了。
“清欢见过父亲、母亲”
要不说婆媳是天生的敌人呢,冯丽君现在就有强烈的感觉,她不喜欢这个祝清欢。
都已经是当娘的人了,还穿一身素白的轻纱裙作甚?还当自己是小姑娘不成?
还有她听下人说这女人来到宁溪宗的那一刻便十分兴奋,一路上也一直偷偷打量。
她之前想的果真不错,这女人就不是个安分的,肯定是垂涎他们宁溪宗的财力。
也是,毕竟是一个不知名的小宗门出来的,能有什么见识。
不像怜容那孩子,虽然从小命苦穷了些,可来了宁溪宗也没有什么乖张的举动,反倒是事事亲力亲为。
不仅将华儿伺候的妥妥帖帖,对她也是孝顺,下人对她的评价也很高,这才是当家主母该有的姿态。
“嗯,既然进了我宁溪宗的大门,就把以前那些不安分的心思收一收,以后安心相夫教子就行了!”
冯丽君这话虽说意思和那日说给怜容的差不多,可这语气可差了十万八千里。
因此祝清欢听的自然也不太舒服,只是她能忍,因此倒并未有什么出格举动。
“这是怜容,是华儿的贵妾”冯丽君看她一脸僵硬就知道她心里不服,故意指着怜容给她添堵。
怜容也听话的走了出来向着祝清欢盈盈一拜,娇媚的声音也传到了祝清欢耳中。
“怜容见过姐姐,姐姐安好!”
祝清欢看着眼前这个容貌艳丽,姿色倾城的女人脑子就是一懵。
冯丽君看着她的反应轻蔑一笑,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接着道“华儿是怜容的救命恩人,她感念救命之恩才留在华儿身边做了妾室”
冯丽君说着转头佯装不满对怜容说道“怜容你也是,说了你是贵妾不必行大礼,以后见面问个好就行了!”
“是,母亲,怜容记住了!”
像是为了要证明自己不会输给怜容,晚上祝清欢等宁仁华回房后便迫不及待的勾着宁仁华恩爱了一番。
两人月余未见,祝清欢倒是十分开心,可宁仁华日日对着怜容这样的绝色美人,如今看着祝清欢这种清粥小菜如何还能提得起兴趣?
可他还是顾念着两人昔日的情分对祝清欢很是温柔,祝清欢逮到机会便对着她一通哭诉,还佯装不经意间提起了怜容。
“仁华哥哥,我总觉得以怜容妹妹这般姿色倾城的人,不会走投无路的”
她以为自己能成功激起宁仁华的疑心,可殊不知从一开始宁仁华就把怜容调查清楚了。
何况这段时间里宁仁华被怜容哄得舒舒服服,她这些话只会让宁仁华觉得她是心有不满嫉妒怜容。
“怜容说了她之前被恶霸胁迫身不由己,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宁仁华面色淡淡的说着,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
“被恶霸胁迫?”祝清欢知道内情后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笑脸。
“怜容妹妹不会已非清白之身了吧?仁华哥哥要不要我去查一查,若是她故意欺骗”
“够了!”宁仁华沉着脸猛然怒喝一声。
祝清欢吓得一个激灵,楚楚可怜的看着宁仁华。
“仁华哥哥你怎么了?我只是害怕你受骗”
“先前母亲说你去请安时她告诫了你几句,你便心生不满,我还不信,可现在看来母亲一点都没冤了你”
“进门不过一日你便如此善妒,你以为我听不出来你是想让我怀疑怜容?”
祝清欢看着他冰冷的脸记忆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前她被抛弃的时候,急忙抓着他道“不是的仁华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怜容的身世很可疑!”
“哼!”宁仁华对此嗤之以鼻。
“她的身世可疑,那你呢?”
祝清欢不明白他的意思愣愣道“我是天清宗掌门之女啊!仁华哥哥你又不是不知道!”
宁仁华垂下了眸子敛去了眼底的不耐,嘴角扬起了一个极其讽刺的笑容。
“我是说你我的初相识,你以为我不知道那是你故意为之?”
祝清欢脑子一懵,下意识的反驳道“不是的仁华哥哥,我们的相遇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啊!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呵呵!”
“你在我宁溪宗的地盘上算计我,当我是傻子么?我一开始就知道你是仗着和我那死去的未婚妻相似的容貌故意勾引我”
“我也知道你是故意引我和你上床,不然你为什么半点都不反抗?”
“我”祝清欢从未想过自己的这些算计会被看穿,一时半会根本就找不到合适的说辞。
“你拿了我宁溪宗那么多财宝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