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有人想坑帝陌辰
祁西美害她高考失利,第二次又害她,母亲却觉得这事对她来说,是没所谓的。
大不了,就不读大学。
因为祁西美没读。
母亲就不在乎她读不读。
在祁西美为了十万块钱把她送给陈总后,母亲觉得祁西美去坐牢的后果,要比她差点被陈总羞辱带来的创伤更严重。
如今。
她已经不再期待母爱了。
母亲忏悔也好,痛不欲生也罢,都跟她无关了。
当不在乎一件事的时候,是真的可以释然的。
“你够了。”
杜慧娴拄着拐杖过来,看着瘫坐在地上恸哭的谭雅,说:“早在你为了祁西美,一再伤害西丽、西野他们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别做得过了。现在寒了孩子们的心,做出这副模样,又何苦。”
“谭雅,我若是你,就识趣点,尽量不再出现在西野他们面前,给他们心里添堵。你是母亲,他们不好说你什么,但你心里得有数。”
被太太教训,谭雅伤心,难过的走了。
第二天,她又一早过来送行。
准备了自己做的鸡蛋,给他们在路上吃。
祁西野收了鸡蛋。
说后天就可以回来,让祁立国,谭雅和杜慧娴别担心。
祁西桐还留在滨江市,还有帝陌辰的二助在,家里的事,倒也没有太多需要担心的。
结果他们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去坐飞机,在飞机上遇见苗斐然,帝紫菱,赵秀秀。
姜言笙看到他们仨,心里暗骂了一句晦气。
但还是笑着跟他们仨打了招呼。
入座后。
姜言笙交代孩子们要安静,这才跟祁西丽说话。
“西丽,你还在为婆婆的事,感到不开心吗?”
“有点。”
祁西丽不想否认。
姜言笙开解道:“大嫂不逼你原谅婆婆,但你也别太在意这件事。母亲很重要,但母亲并不是生命中的唯一。你别因为这件事而影响你的学习和生活。”
“在大学里,认真学习,追求恣意飞扬的青春吧。你高中读了四年,辛苦四年。等毕业后,就要忙工作,忙人生大事。就再也没有大学里这段热血奔放,青春洋溢的生活了。”
祁西丽点点头。
“大嫂,你放心吧,我会过好自己的人生的。大学四年的生活,我也会好好珍惜的。”
她有自己的理想,也有自己想过的人生,怎么可能会因为陈总和母亲的事,而走不出阴影。
看祁西丽笑得不是勉强,姜言笙就放心了。
她恨谭雅吗?
也恨的。
恨谭雅拎不清,仗着自己是母亲,奶奶,就恣意的伤害儿子女儿、孙子孙女。
明明也没做什么恶事,就是让人想起来觉得厌恶,嫌弃。
不影响西丽的心境就好。
家庭教育,对一个人的成长,影响还是蛮大的。
下了飞机后,姜言笙和祁西野直接带着大家前往名苑别墅休息。
多了林逸一家三口和祁建设一家四口,名苑也住得下的。
他们两家人,分别住一个房间就行。
保姆阿姨早就把房间收拾好,大家就把行李拿回房间。
姜言笙想休息下,奈何眼睛瞪得像铜锣,全无睡意。
今天是节假日后第一天工作日,姜瑾瑜和帝陌辰的公司都有事,等午饭时才能见面。
而林逸一家三口和祁建设一家三口都对京城充满好奇。
姜言笙想了想,便决定大家出去玩。
中午,在饭店吃饭。
想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姜言笙就带着大家往帝家古玩店的方向逛。
帝家的古玩店,就在潘家园附近,这一片不少街道商铺,他们一行人走走逛逛,就到了。
古玩店里的老师傅正戴着眼镜,拿着放大镜再鉴赏一副古画。
旁边的椅子上,坐着个凶神恶煞的中年男子。
师傅皱眉,揣摩。
那脸色不善,眉脚有刀疤的中年男子不耐烦的催促道:“老师傅,你这可是百年老店呐。都快一个小时了,你还鉴定不了我这幅古画吗?这不是砸你们店的招牌?若我把这事传出去,你们店,还怎么在京城的古玩界立足?”
卖画就卖画,怎么就威胁上了?
老师傅手里不禁顿了下。
帝家的古玩店,在古玩界是老字号,赚不赚钱不怎么重要。
但名声不能坏。
否则,连累到二爷,那他则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可这幅宋代马远的《松崖观瀑图》,看起来有十分的真。
市面上,已经拍卖到上千万的高价。
不收。
这个混子,要到外面散播流言,败坏帝家和二爷的名声。
可若是收下,这幅画虽然看起来十分真,是出自马远的真迹,可他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一旦收下后发现这幅画是假的,那就要赔上四五百万。
开古玩店的两个门面,都不值四五百万呐。
刀疤男看老师傅动摇了,继续加码说道:“我可跟你说清楚了,这幅画,是我朋友的祖传物,家里出过一品大员的。若不是我朋友遇到事儿,需要钱救急,我是不会帮他跑这一趟的。你要是不收,我就拿到别的古玩店去。真金不怕火炼,就怕到时被别家买走,再知道是你这家古玩店打眼,那就不知道到时你们店和帝家二爷的名声……”
姜言笙忍不住皱眉。
这人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逼老师傅着急答应收下这幅画。
“祥伯,可以给我看看这幅画吗?”
祥伯看到姜言笙,好似看到救星,他连忙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把位置让出来,并把放大镜递给姜言笙。
姜言笙拿了干净的毛巾把手擦干净,再跟店员要了一副白净的手套,就站到柜台后,拿起放大镜来仔细看这幅画。
其实,她已经看懂这幅画的玄机。
但为了表现得专业点,她得认真的看。
再说,这个刀疤男的背后可能还有背后主谋,她不能轻易就把《松崖观瀑图》的内情都给说出来。
先跟他套套话。
刀疤男很暴躁的说:“你们店,是什么意思?找个这么年轻的黄毛丫头来鉴定,她分得清古画的价值?只怕连马远是谁,都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