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女院篇 四
“我的名字是洛尘，今年17岁，有个姐姐，叫洛瑶，我姐姐很漂亮，身材也很高挑，算半个宅女，她平时喜欢看漫画，又或者陪我家老登钓鱼，有时会心血来潮地给我穿上女装。”
“她的体术很强，我总是打不过她……”
安秋老师：“……”
路泽：“……”
阶梯教室的同学们：“……”
安秋老师：“介绍得好，下次不许介绍了。”
“大家应该都知道什么是神辉吧。”
“有没有研究过这方面的同学，可以考考老师。”安秋老师笑着问。
同学们纷纷举手，常静学院的学习氛围很好，大家都是奔着知识来的。
“这位同学，你问吧。”
一个棕色长发，身穿金黄色神袍的女生站了起来，是那位瞪过洛尘的永续之光教会同学。
“老师，有个问题困惑了我很久，在全知神教《圣约》教会版中记载，历史上人口最多的时代为第三纪的北大陆，据说总人口到达了惊人的80亿，甚至可能更多。”
“相当于现在北大陆总人口的五倍还要多。”
安秋老师听到这里，就觉得这个名叫雅莉柯丝·恩格斯的鲁恩女孩不愧为永续之光的精英，研究神辉甚至注意到了人口。
“但那时的神辉能力者数量，比我们的十分之一还要少，不应该是人口基数越大，神辉能力者越多吗，为什么事实与理论是相反的。”
安秋老师回答：“好问题，请坐，在我的课提问或者回答问题不用站起来。”
雅莉柯丝坐下来，洛尘也要坐下。
“那位男同学，请你继续站着，这是不尊重同学的惩罚。能进常静，是她努力的结果，也就是说，如果这位同学想，可以一只手将你打趴下。”
洛尘：“……”
“身为一个老师，如果连迎新大会有人说话都无法察觉，那我这个老师就太不合格了。”安秋老师笑眯眯地说。
路泽也笑了，活该，让你不尊重同学。
“那个在笑的小帅哥，你也站起来，你可是第一个开口说话的，而且你们上我的课，还坐最后一排！没有发现最后两排只有你们两个男生么。”
路泽：“……”
洛尘愁眉苦脸，隐约看到前面的雅莉柯丝嘴角间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因为有些教会起源于第三纪之后，不知道第三纪的历史，所以我首先为大家解释一下雅莉柯丝口中第三纪的北大陆。”
“在第三纪前期，北大陆是与世界隔绝的板块，信息文明高度发达，并且独属于人类，很少有神话生物，月亮与星空也是白色的，没有污染。”
“人类不使用神辉，也能生活地很好，欣欣向荣，听起来是不是很美好？”
众同学纷纷点头。
路泽变得认真起来，尤妮丝就是来自于第三纪的神州，因为李诗雅这个名字大概率为神州人，而神州是唯一一个从第三纪一直延续到现在的国家，尽管它早已破碎不堪。
从日记上来看，尤妮丝是被动地来到这个世界上，十分不情愿，并且也一直在找回去的办法。
问题1：她为什么会突然跨越时间长河，来到第五纪？
问题2：她为什么偏偏出生在赛北里亚，黄昏神教的学者们似乎并不清楚姐姐的真实身份。
“虽然人类之间会爆发战争，但那个时代无疑是所有纪元里，人类最幸福与安稳的时代，在那样的背景下，人口总数达到了80亿。”
“调查神辉的历史学家们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这点，他们发现，神辉的总量是越来越多的，从第三纪开始就一直在持续生长，跟人口无关。”
不……不一定是在持续生长，没准是总量不变……路泽心中反驳。
姐姐的日记中提到过，她从黄昏神教的文献中详细观察了每一个数字，用数据推断出，灵性的总量确实一直在不断增长，并且十分有规律。
但她做了一个假设，是否有不为所知的这样一个存在，不断释放灵性于现世中，从而导致灵性增长的现象，直至那个存在的灵性完全流尽，现世的灵性才得以达到真正的平衡。
用简洁的话语就是：
一共只有一壶水，缓慢倒入杯子中，因为速度太慢，所以导致在不知道有水壶的情况下，每个人都认为一共只有一杯水，得出水的总量不变。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水杯中的水变多了，有些人就怀疑水是否在变多，他们开始怀疑灵性守恒理论。
但实际上是，灵性确实是守恒的，因为一共就一壶的水，只不过人们看不到壶罢了。
神辉的总量是固定的，不会多，也不会少，如同能量守恒定律一般。
日记中还提到一个十分骇人的假设：
【如果灵性守恒真的成立，那么把全世界的人杀死，只保留一个，那么这个人，就会拥有全部神辉，直接成神！】
【又或者说，人类原本就是一体的，只不过分散成了无数的个体？】
“至于为什么总量越来越多，这一直是个谜题，曾经有历史学家用神辉窥察过去的历史，很不幸地遭遇了不可逆的污染。”安秋老师说。
“我明白了，老师。”雅莉柯丝回答。
路泽举手了：“老师，你有听说过【灵魂莲华】这个神辉么？”
安秋老师：“序列2【灵魂莲华】，一个用于解除污染的神辉，如果你想找这个神辉的拥有者的话，我只能说很遗憾。”
“虽然序列号越低，数量越多，但那只是从总体上得来的结论。”
“老师，我还有一个问题。”路泽继续说，“有没有这么一种神辉，可以让人穿越时空，前往过去，或者未来。”
“序列号1500以下，有一个，序列号111【时空旅行家】，确实可以穿越回过去，或者未来，但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也无法直接对未来造成影响。”
“这个神辉也可以让他人穿越时间吗？”
“可以。”
“可以让穿越者在未来存活么。”
“不可以，只能观光旅行，无法干预任何事情，哪怕是空气。”
那这个神辉就排除了，我应该将目光投向序列号1500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