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绞首
沿江市市长因不明原因,死在家中。
副市长跳楼自杀身亡。
沿江市多个市区的警局局长,纷纷下落不明。
一夜之间,沿江市多个重要部门的官员,都活不过这个夜晚。
只因他们都上了聂家的长生牌。
聂家长生牌,仿佛成了催命牌。
钟原站在房顶上,将手机里的相片一一删除。
“聂家长生牌共有57个,如今还剩下最后三人。”
“躲藏在寺庙中的聂璧与关听寒。”
“还有已经出国的聂承天!”
聂璧有三个儿子,分别是聂昌文、聂昌星、聂昌海。
聂昌星的儿子是聂承坤,已在医院死亡。
聂昌海的儿子是聂承安,已在公主梦医疗美容中心死亡。
聂昌文的儿子,名为聂承天。
“聂承天在外国,要对付他,就只能出国。”钟原皱起眉头,叹气说:“聂承天不能留!”
“根据我重生前的记忆,在恐怖末世中,聂家之中首个获得诡技的人,就是聂承天。”
“在恐怖末世中,聂承天威名远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诡历三年,就是聂承天主导沿江市的秩序,就是这个男人,在末世重新建立秩序。”
“恐怖末世,聂承天君临沿江市的顶点,活着的人都要跪倒在聂承天面前。”
“整个聂家,我最忌惮的家伙就是聂承天!”
钟原此时有股冲动,想办个护照,搞个签证,买张机票,直接到国外去,提前杀掉聂承天。
钟原已经彻底得罪聂家,跟聂家结下血海深仇,与聂承天只有不死不休。
像聂承天这种人物,钟原压根不想让他活着来到恐怖末世。
……
在一处昏暗的古堡中。
铃铃铃铃铃铃……
老式的古董电话发出声响。
一只带血的手,握上话筒。
“是承天吗?我是妈妈……”
“喔!原来是妈妈啊。”
“你爸出事了。”
“他死了吗?”
“不知道,但是下落不明,警察怎么找都找不到……”电话那头传来哽咽声。
“二叔跟三叔,怎么说?”
“你二叔死了,三叔跟你爸一起下落不明,你重新加进家族群吧,你就知道,群里有一些视频。”
“我退出家族群那日起,就再也不会加入。”
“儿子,不要再生你爸的气,你爸现在可能被谁给绑架,连承安都被人绑架。”
“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这么多人出事?”
“我也不知道,感觉像是闹鬼……我跟公公现在住在寺庙。”
“你们住在寺庙中,没出事吗?”
“对,住在寺庙中没事,离开寺庙就出事。”
“我知道了,我处理完这边的事,就会回国。”一个全身是血的男人挂断电话。
“闹鬼?嘿嘿嘿嘿……是闹诡异吧……”这个男人脖子上套着一个绳套,类似古代的绞刑结。
“聂承天,你放了我吧,唐人街的几间酒吧舞厅全部归你……”一名中年男人被反绑着手脚,苦苦哀求着。
脖子上套着绞刑结的男人,就是聂承天。
聂承天拉动绞刑结,将自己给提起来。
此时,聂承天竟然双脚离地。
在中年男人的眼中,聂承天竟然在上吊,而且聂承天上吊的方式十分诡异。
聂承天脖子处绞刑结紧紧套着其颈部,绞刑结的另一头,是根半米长的绳子,就攥在聂承天的手中。
聂承天用手攥着自己的上吊绳,把自己吊到半空中。
中年男人被吓一跳。
“这是……魔术吗?”中年男人无法理解眼前的一幕。
试问,有人可以提着自己的头发,将自己提起来吗?
聂承天此刻上吊,就类似这种现象。
聂承天用手就能提起上吊绳,还把自己双脚提到离地一米高。
中年男人清楚看到,上吊绳是断掉的,并没有绑在房顶,纯粹是靠聂承天的手臂力量提起来。
此时,中年男人感觉到呼吸困难。
“呜……呜嗯……呃……”中年男人试图呼救。
但他连一个字都喊不出来。
他脸部通红,脖子上竟然出现绳索的勒痕,舌头吐出嘴外。
仿佛在经受绞刑。
一分多钟后,中年男人彻底失去呼吸。
他脖子上明明没有绳索,却被绞首而死。
聂承天缓缓飘回地面,双脚触地,缓缓抬起头,扭了扭脖子。
咔咔咔——
脖子发出奇怪的声响。
“啊——”聂承天仰着脑袋,发出舒畅的声音。
聂承天解下自己脖子上的绳索套,然后套到中年男人的脖子上。
聂承天就像是拖尸人,一手拉着绳索,绳索另一端则套着中年男人的尸体。
“绞首诡异,我家人是不是遇到诡异了?”
“很大概率是的。”聂承天身后出现一个歪脖人。
歪脖人的脖子很长,足有正常人的四倍长。
更诡异的是,歪脖人的脖子是歪的,脑袋也是歪着长,它说话时,会先吐出长长的舌头。
看样子,它应该不是人,而是诡异。
“世上有多少诡异?”聂承天问。
“世上有多少脖子?”歪脖人反问。
“嘿嘿嘿,我换个问题。”聂承天接着问:“你能不能打赢,祸害我家人的诡异?”
“我乃绞首诡异,属秽祸级,能让你拥有s级诡技,你还有什么好怕的……”
“祸害我家人的诡异,会不会也是被人收服的?”
“很大概率是。”
“为什么?”
“针对性太强,只有活人才会拥有如此强的针对性,应该是有人收服了诡异,专门对付你的家人。”
“真有趣,除了我之外,竟然还有人能收服诡异,真想见识见识这个人。”聂承天推开房门,要开灯光。
只见这是一处大厅,面积足足有两百平方。
天花板上垂着几百根绞索套。
每一个绞索套上,都套着一个人,男女老少皆有。
一个大厅内,就悬吊着几百人。
聂承天咬住绳索,他的脖子突然伸长,足足伸长有十几米。
聂承天的脖子伸长后,延伸到房梁上,将嘴里的绳索挂到铁勾上。
刚刚那个被吊死的中年男人,此刻正瞪着双眼,侧着脑袋,被挂在房梁下。
“真是太好看了,为什么被吊死的尸体,有一种绝妙的美。”聂承天仿佛在欣赏着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