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你们的命
红酥手纸人压在他身上。
打手老大双手抵着纸人,用力过后,双手穿过纸人的胸膛。
“你完了,竟然弄坏纸人。”钟原阴险地说:“纸人需要用活人的血来修补,你把它弄坏了,你就得出血。”
打手老大很是慌张。
“嘿嘿嘿嘿……”红酥手纸人发出刺耳的笑声。
这种笑声,像是竹条互相刮擦产生的噪音。
红酥手纸人的十根手指的指头,在缓缓伸出竹条,就像是在生长的指甲。
“还不说吗?这指甲可是很锋利的,比刀片还锋利。”钟原蹲下来,盯着打手老大的双眼。
打手老大疯狂挣扎,他的双手插进纸人的身躯内,被竹条牢牢缠住。
此时红酥手纸人紧紧贴在他身上,令其呼吸急促,冷汗不停。
红酥手纸人轻轻抚摸,就在打手老大的脸上留下刮痕。
“我说!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打手老大开始尿裤子。
“谁派你来的?”
“聂昌海!”
听到这个名字,钟原笑了笑,果然没猜错。
“怎么找到这里?”
“聂昌海给了我一个追踪器。”
“追踪器?”钟原想了想,瞬间就想到古董。
毕竟整个别墅原本是属于社会豪哥的。
这个别墅内,只有那些古董是属于聂璧。
由于古董价值连城,聂璧会在古董中安装追踪器,也不足为奇。
打手老大很是配合,从衣服中取出一个信息接收器。
钟原一把拿过来。
“给你三个选项,浴室!厨房!洗衣房!你自己选吧。”
“我已经把知道的全都告诉你……让我离开吧……”
“别害怕。”钟原安抚着他,说:“浴室!厨房!洗衣房!你选一个,选对了,就放你离开。”
钟原露出戏谑的笑容。
根本没想过要放他离开,这三个选项,无论他选择哪一个,都得要死,只是死的方式不太一样。
“浴室……”打手老大随便选一个。
“送他去浴室吧。”钟原拿起信号接收器,便走向二楼。
而打手老大,则被红酥手纸人拖向浴室。
浴室的门刚打开。
就看到满地的尸体。
浴室的地上,全是血水。
打手老大被眼前血腥的一幕,吓得呆若木鸡。
红酥手纸人将打手老大扔进浴室,便关上浴室的门。
打手老大惊魂未定,他不想出去,因为外面有会活动的纸人,太吓人。
但是浴室内全是手下的尸体,又让他感到恐惧。
打手老大开始猜想,这些手下都是怎么死去的。
直到染满血迹的帘布被拉开,只见浴缸中正有一名女子在泡澡。
打手老大吓得掉头就逃。
浴缸中的女人爬出来,她全身是血。
“我的洗澡水凉了,需要你的血来温一温。”
林黛玉纸人扑向打手老大,用竹片划开他颈部的动脉。
此时的打手老大,就像是一个暖水瓶,负责供应热血。
林黛玉纸人将手插进打手老大的颈部,扯出一根动脉血管。
鲜血止不住涌出来。
“咕噜咕噜……”打手老大说不出话,喉咙只能发出咕噜的声音。
林黛玉纸人抓住打手老大的双脚,将其倒立,呈现脚上头下的姿势。
如此一来,加速放血的速度。
只见浴缸中,盛着满满一缸血液。
当打手老大不再动弹后,说明他的血已经被放干,被林黛玉纸人随手一扔,就像在扔一件没用的废品。
林黛玉纸人进入浴缸中,任由血水冲刷身体。
新鲜的血液带着体温,仿佛是最好的洗澡水。
……
钟原带着信号接收器,来到藏匿古董的房间。
哔~哔~哔~哔哔哔哔~
钟原看着信号接收器,很容易就从《醉中帖》的画轴上,找到一个电子器件。
果然有追踪器。
“特么的……”钟原大骂一句说:“我得到这些古董都十来天了,为什么聂家在今晚才派人过来?”
钟原并不知道,聂璧的身体状况极差,也是最近才刚苏醒。
“算了,已经不重要。”钟原一脚踩烂追踪器。
“反正聂家的人都得死,不能让他们活到诡门大开后。”
此时,红酥手纸人飘到钟原身后。
钟原转身一看,说:“你怎么还是破破烂烂的?没有吸血?”
红酥手纸人顶着一张万年不变的诡异脸庞,全身一动不动,没有一丝反应。
“唉——”钟原叹气说:“你是更喜欢冥钞吧。”
红酥手纸人呆滞的表情,突然笑了。
只是露出笑容,没有发出笑声。
钟原对着纸人,用宠溺的语气说:“看来你喜欢冥钞,多过人血。”
随后,掏出几张冥钞,塞到红酥手纸人的嘴中。
钟原没了睡意,打算今晚就行动。
林黛玉纸人浑身是血走出浴室,一步留下一个血脚印。
厨房中,飘出阵阵肉香,貂蝉纸人熄灭灶火后,才走出来。
而在洗衣房中,洗衣机一直在运转,人头在滚筒中不断翻滚,发出嘭嘭嘭的撞击声。
虞姬纸人正一步步走下楼。
三个妾纸人聚集到钟原身边。
妾纸人可以吸血,只见它们身上的血迹正一点点消失。
最终看不见一点血迹,只是妾纸人身上还缠绕着淡淡的血腥味,仿佛像是香水。
钟原看着它们三人站在一起,说:“今晚带你们三人一起行动。”
凌晨一点,离开别墅的门。
如此深夜,只能用手机约一辆网约车。
“不方便,是时候买辆代步车。”钟原决定进入暑假就要去考个驾照。
考驾照只是顺便,学开车才是主要目的。
钟原在手机上不断加价,才有网约车愿意接单。
等了半小时,网约车才来到江中岛。
“到小鼓山。”钟原报上地址。
网约车便出发。
来到小鼓山,钟原下车后,带着三个妾纸人走向聂家宗祠。
来到宗祠门口。
有三名保镖注意到钟原。
这些保镖都认识钟原。
毕竟钟原这段时间,天天都来此地,是聂昌文身边的助手。
“你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吗?”保镖对钟原很客气。
钟原心想:这些保镖是聂昌文的人,他们对我没敌意,说明聂昌文还没怀疑我。
“我之前走得太匆忙,落了件东西在此,于是回来找找。”
“什么东西?”
“你们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