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魏小涛打算
浓烟缓缓的散去,一个身影显现出来,那正是陆恒。
此刻的陆恒浑身伤痕累累,鲜血直流,模样十分凄惨,好似经过一场世纪大战。
在陆恒的对面,桑影的分身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黑衣男子,狼狈的躺在地上,无法动弹。
陆恒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走了过去,一眼就看出了那名黑衣男子还剩下一口气。
思考了片刻,陆恒从口袋中掏出了几个银针,扎在了男子身上几个重要的穴道,如此一来,对方将会沉睡更长的时间。
只要不把这几个银针拔下来,黑衣男子就绝不会苏醒。
对陆恒来说,这名黑衣男子还有着很大的利用价值,说不定他知道很多有关于桑影的情报。
毕竟今天,陆恒只是将桑影的一个分身击败,以后终将还会与其进行战斗,必须要进行未雨绸缪,才能够立于不败之地。
处理完这边的事情,陆恒又很快的来到了第二层,很快就看到了躺在那里昏迷的苏米。
火焰爆破的威力十分巨大,幸亏有二楼这层屏障进行抵挡,如若不然,苏米恐怕早就被其牵连。
陆恒本想将苏米和黑衣男子一同带回去,迅速离开这座废弃工厂。
可是突然之间,陆恒直接虚脱的躺倒在了地上,今天这场战斗对他的消耗太大了,他已经没有力气回去了。
眼皮也变得越来越重,似乎片刻后,他就会昏睡过去。
陆恒用尽最后的力气拿起手机,拨打了魏小涛的电话,告诉他身处的地点,还没来得及细说原因,便直接没了意识。
等到陆恒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看到了一面白色的天花板,周围的一切都让他感到非常的陌生。
一张长长的单人床,左边摆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几沓资料和一个水杯,整体看上去非常的朴素。
“你终于醒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魏小涛推开房门,看到陆恒,开口问道。
“你把我给接过来的吗?这是你家?”陆恒揉了揉惺松的睡眼,不解的问道。
“也不算吧。是我在京海市的落脚点。这里是我的故乡。”魏小涛淡淡的说道。
“对了,苏米跟那个黑衣男人呢?你把他们放在什么地方?”陆恒瞬间回想起了昏迷前的事,立刻紧张的问道。
“那个小姑娘看上去是个普通人,我把它放到另外一间客房进行修养,现在还没有醒过来,看样子似乎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魏小涛叙述道。
“至于那个黑衣男人,我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邪恶的气息,再加上你在他身上扎的银针,我判断他可能是敌人,就把他随手放进到一间密室中。”魏小涛说到。
听到魏小涛的回答之后,陆恒松了口气,心里想着到底还是前辈,做事果然十分靠谱。
“前辈,我遇到了你以前战斗过的那个邪灵者……”陆恒深呼吸一口气,一本正经地说道。
“恩?真的假的?那家伙根本就不敢出来造次的。”魏小涛难以置信地说道。
那个名叫做桑影的邪灵者曾被灵媒局那位冰系灵者种下烙印,一旦出现,就会被其锁定。
魏小涛不认为在这种状况下,那位邪灵者还敢出来以身犯险。
“是真的,他说他叫桑影,说自己没办法真身现身,只能通过一种奇特的阵法召唤出来一具分身。”陆恒慢慢地说道。
“那家伙的目的好像是什么火系灵气,想从我的身上吸取,我那会儿已经被他抓在手心,还好他什么也吸不出来。”陆恒惊魂未定地说道。
根据陆恒的经历,魏小涛完全可以认定这个人就是自己的仇人。
“还真让你给遇到了,看来这个桑影就是丧尸事件的罪魁祸首。”魏小涛慢慢地说道。
“不过桑影这次反而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魏小涛嘴角微微上扬,说道。
“前辈这是什么意思?”陆恒一头雾水,不解地问道。
正常情况下,桑影这种老狐狸绝对不会轻易出手,特别是魏小涛留在京海市的时候,因为他的身份极为敏感,一旦暴露,势必会招来许多灵媒局的专员。
“但是你引火术的超能力被桑影得知,他下意识地以为你是火系灵者,只要将你身上的火系灵气全部吸收,他身上的烙印就会消失。”魏小涛耐心的解释道。
“没有烙印,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来回奔波,不用担心位置被锁定,所以他才会冒险一试,可结果还是失败了。”魏小涛补充道。
“那我们接下来要干什么?前辈,你还要离开京海市吗?”陆恒问道。
“当然,我要回总部一趟,把桑影现身的消息带过去,请求上边批下围剿桑影的行动计划,这样就能多调集一些人手。”魏小涛慢慢说道。
现在桑影还没有办法消除烙印,还不会有太大的动作,即便他们两个人找到他的行踪,也不是他的对手。
所以魏小涛始终认为,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要先回去搬救兵,这才是万全之策。
“好,那您只管过去,我会在京海这边多加留意的。”陆恒缓缓说道。
陆恒此时的身体已然没什么大碍,可以正常下床走路,在前辈的告知下,他来到不远处的客房。
推开房门一看,苏米已经坐起身子,眨着迷茫的小眼神,不停的东张西望,小小的脸上有大大的问号。
“苏米,你没事吧。”陆恒走过去,面容平静的问道。
“陆恒,是你把我救出来的吗?这是什么地方?”苏米满脸疑惑的问道。
“对的,这个地方是我朋友的住所,非常安全,我已经给你父亲通过电话了,他现在正在来的路上,马上就能接你回去。”陆恒慢慢说道。
听到陆恒的话语后,苏米略微有些心安,但很快脑海中闪过一些零散的记忆碎片,十分的凌乱。
隐隐约约中,苏米似乎看到陆恒正在跟一个裹着黑袍的男人进行战斗,并且处于不利的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