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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在家乖乖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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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总得先验验货不是?”

    越知悠悠然坐到大圆床边,双手撑在身体两侧,两条腿晃来晃去,“就在这里吧。”

    沈濯解开扣子脱下西装,像电影里出身贵族训练有素的王室,每一个动作都赏心悦目。

    屋里有衣架他不用,偏走到越知面前弯腰附身,紧贴着将外套放到他身侧。

    没了外套遮挡,单薄的衬衫根本不足以掩饰沈濯的好身材,他弯下腰靠最近的那一刻,越知仿佛感受到了来自衬衫底下肌肉的热度。

    沈濯拉起越知右手,捏了捏他柔软的指腹,猝然拽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一压。

    越知不防,上半截身体也被惯性带着往前冲了一下,额头差点撞到腰带扣。

    他们俩一个坐着一个站着,越知脸颊发烫,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又不太敢乱动,只能任由他压着自己的手,脸上想摆出应对自如的平静样子来。

    “不是要验吗?”沈濯松开他,双臂摊开,一副随便越知动手的样子,“亲自动手不是更好。”

    越知正对着他,眼神有点无法挪动。

    羞归羞,该继续还是要继续的,越知指尖碰到冰凉的金属扣,发出“咔哒”一声极轻微的响动。

    动作太慢了会显地自己很生疏,越知不想在这种事上落下乘,便加快了速度,握着皮带使劲往外一抽。

    皮带弹开,直冲越知脸部。

    “啪!”

    沈濯眼疾手快将手垫在越知脸蛋上,皮带打到他手掌的力道隔着掌心传来,越知半张脸“唰”一下红透了。

    “小心点。”

    皮带被重新塞回手中,沈濯将主导权还给越知,让他接着方才继续。

    此时,越知手机突然响了。

    “稍、稍等一下。”

    越知翻出手机来,看了眼备注:

    是4号表哥,陆胥。

    “喂?”

    “今晚陆家办原石宴,十分钟之后会有司机去接你,你收拾一下做好准备。”

    一句话说完,电话“嘟嘟”两声就被挂了,根本没有给越知留表达自己意愿的时间。

    越知扔掉手机,食指与中指屈起,不轻不重往沈濯腰带上弹了一下,“我得出去一趟,你在家乖乖等我回来。”

    沈濯慢条斯理地将腰带扣了起来,眼底暗藏汹涌,但他什么也没说,“好。”

    ……

    陆胥新得了一块三色彩的翡翠,绝佳的老坑玻璃种,色泽天然无暇,他以赏石为理由举办宴会,实际是为了巩固他在公司的地位,趁机拉拢人心。

    原文中,宴会上原主与陆胥站在一起时被影帝明寒看见了,他误会原主并险些在盛怒之下强迫原主,原主吓坏了,哭着解释了他跟陆胥的表亲关系,由此,陆胥得到了明家的帮助,彻底在集团高层中站稳脚跟。

    就是因为知道今晚有原石宴,越知才特意赶着去联系外祖母的私人律师的。

    他到的时候宴会还没开始,陆家的老管家冯伯握着他的手不住地说他瘦了,厨娘更是高兴地忙着去给他做好吃的。

    陆家的人都很喜欢越知,个个拿他当自己的小孩疼。

    越知尝了两块糕点就先上了二楼,走廊尽头,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缓缓出现在他面前。

    4号股票,表哥陆胥,他的双腿在一场事故中失去行走能力,只得依靠轮椅。

    他出事故卧床昏睡的那段时间,刚来到陆家的原主听从外祖母的话去照顾他,陆胥从小未曾得到过温暖,一生命途多舛,他在昏迷中将原主视为唯一的救赎,可惜醒来后却认错了人。

    当时原主身上有个特殊的铃铛项链,陆胥醒来后通过项链误将堂弟陆西认成了原主,只因他们血脉相亲,陆胥不得不将这份禁|忌之情按捺心底,所以也没有任何人有机会来解开这个天大的误会。

    身体的残疾加剧了陆胥的心理变|态,他将原主当作堂弟陆西的替身,肆意操控原主的人生。

    原主在公司受到所有人的排挤、工作受到资源方的刁难、日常遭窃招贼……陆胥无所不用其极,原主搬出去,他就用尽一切手段逼迫原主不得不搬回来,原主在他眼中如同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玩具。

    而且这个玩具可以明码标价、随意转手。

    陆胥有无数眼线监督着原主的生活,自然知道他同时给很多人当替身的事情,他不仅非常高兴能够看到原主周旋在不同男人之间,甚至还主动将原主介绍给不同的人认识。

    以期从中获得更多好处。

    “我让人去接你你为什么不愿意回来?”陆胥的眼睛细长,嘴唇偏薄,皮肤比正常男性不知道是不是腿不好的原因,他有点瘦,这加剧了他面相的骨感,温声细语时看起来真的像个脾气好的大哥哥,“外面比家里还好吗?”

    越知确实有点佩服他,明明是他让人砸的房子,此时还能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说着关怀的话。

    陆胥也不在意越知回不回答,自顾自问:“我听说今天你又惹那个叫明寒的影帝生气了?越越啊,你又不是科班出身,一开始还是上不得台面的小模特,他们那些娱乐圈的人肯定是瞧不起你的。”

    “我们才是最亲的亲人,记住了吗?”

    越知点了下头。

    记住了,给你亲情价也安排个vip豪华套餐。

    陆胥满意地勾了下嘴角,进入正题:“那明寒有没有表现出对你的迷恋?明家最近有个新开发区的大单子,他跟你提过中意哪家合作吗?”

    越知:“……没有。”

    陆胥温和的笑意褪去,嘴角沉下来,声音有点阴郁吓人,“下次明寒有生理需要的时候你主动点,男人舒服自然好说话,越越,表哥以前最看好的就是你了,别让表哥失望。”

    那不好意思,你恐怕要失大望了。

    “我今天把明寒……”

    “甩了”两个字还没出口,陆胥手机设置的特殊铃声响了。

    铃声响起的那一刻,他好像被按下了某个开关,整个人活像变了个人,如同对待珍宝般捧起手机,虔诚地接起电话。

    与在越知面前假意的温情不同,陆胥此时是真正的温柔,温柔到有几分小心翼翼,既在竭尽全力能够多跟电话那边的人说几句话,又担心过度耽误对方时间而惹了那人烦。

    几近卑微到尘埃里。

    越知看着陆胥那副将心都捧出来却无处奉献的样子,觉得他真是……

    太可悲了。

    堂弟陆西是个纯直男,以生命热爱科研,连家都很少回,根本没机会也没闲工夫来发现陆胥对他的感情。

    简单几句交谈两人就结束了通话,陆胥握着手机一直等到对面先挂断,他才对着结束通话的页面久久不能回神。

    越知突然不想跟他说实话了。

    陆胥收敛情绪,看见越知还站在原地,也不介意被听见打电话,对比之下此时的声音毫无起伏:“你怎么还没走?还有什么事?”

    越知自知演技是不够专业的,他也没做什么别的表情,就垂头敛眸小声说:“表哥,我知道你现在处境很不好,我一定会帮你的。”

    这副样子落在陆胥眼中,让他更满意了,心情不错地给了一句安慰:“你们都是我弟弟,我对你们都一样。”

    越知极力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表哥,其实……”

    “怎么了?”

    “其实我房子被人砸了,”越知头更低了,“我当时不在家,明寒知道后找人帮我查了,他说监控坏了,不过幸好有住户无意间拍摄到了一点,应该很快就能找到罪魁祸首,表哥放心,不用担心我。”

    陆胥搭在轮椅扶手上的手指动了下,既不惊讶房子被砸了,也不问越知有没有事,脱口而出:“有人碰巧拍到了?”

    “嗯,明寒说的,我也不知道。”

    陆胥笑容一僵:“那他查到什么了吗?”

    越知:“我不知道。”

    气压一瞬间降低,陆胥无声看着越知沉默,强大的压迫感袭来,一分一秒成倍叠加。

    “陆总、小少爷,严律师来了。”冯伯领着严律师站在楼梯口,上前一步请示。

    陆胥周身气势瞬间收敛,如沐春风的笑容让人倍感亲切,“严律师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情吗?”

    严律师从公文包掏出一个文件夹,对陆胥说:“是这样的,我了解到越知少爷最近生活非常拮据,老太太留过吩咐,如果越知少爷没钱花了,我需要将他应得的东西提前给他。”

    “小少爷缺钱?”

    冯伯惊了,他们都不知道越知跟陆胥的这些事,一脸着急:“是不是在外面有什么困难?小少爷干什么突然搬出去,住家里多好,咱们家的少爷怎么能在外面被人欺负呢!”

    严律师和冯伯一起看着陆胥,陆胥那张惯来伪装和善的笑脸裂开一条缝,略显僵硬。

    为了更好地控制住原主,陆胥早早就将原主的资金供给给断了,不仅不给钱,还经常各种手段阻拦原主自己赚钱。

    他是没想到老太太会留这么一手,但也意识到严律师手中这份文件的重要性。

    老太太向来最疼越知这个外孙,给钱给房子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手中那30的股份。

    因为老太太躺在医院不省人事,陆家大权才不得不交到陆胥手中,可谁也不知道老太太的遗嘱到底会怎么说,万一股份没给陆胥,那到时候的陆家才是真正的天翻地覆。

    陆胥盯着严律师手中的那份文件,冲越知招招手,“越越你也真是,没钱了怎么不跟我说,还要我从外人那里知道,来,这是两百万,你先拿着花,不够再跟我要。”

    冯伯还是担心越知是不是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事儿,“小少爷一个人在外面生活,这些钱够不够啊?”

    陆胥在人前一贯是成熟稳重好表哥的形象,再说冯伯是陆家资历最老的老人了,威望很高,他轻易不会得罪。

    “这张卡以后每个月都能收到两百万,直接走公司账目,之前是表哥考虑不周,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

    冯伯虽然还是觉得每月两百万的零花钱对于他们小少爷来说有点少,但陆胥现在毕竟是当家作主的人,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严律师点点头:“那好,既然这样我有几句话需要跟越知少爷单独说,不知道陆总方不方便?”

    “方便。”

    陆胥目送两人进入书房,冯伯走后,他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他叫来自己心腹,冷声:“那个叫明寒的小明星介入了?”

    心腹也是刚刚才知道这件事,还没想要怎么给他汇报,当即后背直冒冷汗:“……是。”

    “废物!那几个蠢货让人抓住把柄了,不用护着了,直接把他们交出去吧,这边要摘干净点,别牵扯到我们。”

    “是。”

    “你下去吧,让人给我把书房左边架子上的文件夹拿来。”

    一段时间后,严律师从书房出来,客客气气的走了,越知怀里抱着一份厚厚的文件袋,神色有点懵。

    “越越过来,他跟你说什么了?”

    越知将演技贯彻到底,迷糊道:“就说这份文件很重要,让我一定不要随便给别人,还说什么……让我早点参与到公司事务里去,不要再在外面闲玩了。”

    陆胥身躯一震,看向越知的眼神满怀欲|望。

    他想这份股权快想疯了,没人知道他每天面对那些自持身份的老东西时有多么痛恨。他恨别人瞧不起他,恨别人轻视他,他想要整个陆氏都成为他的囊中之物,他想要那些人都不得不仰仗他的鼻息苟且偷生。

    “越越,将你怀里的那份文件给表哥好不好?”

    越知眼神单纯澄澈:“好啊,表哥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说过,我一定会帮助你的。”

    对上这样一双干净到不染纤尘的眼睛,陆胥罕见的产生了几分心软。

    拿到股权后,他可以对越知好一点,看在他这么听话的份上,等下宴会上自己可以先不将他送给王总了。

    “这是一份自愿转让书,越越你签个字,我这里有两个亿,表哥不能白拿你的东西。”陆胥拿出他一早准备好的文件,几乎是迫切的将笔塞给了越知。

    目前陆家子孙中年龄合适的人选不多,老太太的股权要么全都给一个人,让那人当新一任掌权者,要么平均分配,均衡制裁。

    可无论是哪一种,只要自己得到属于越知的那一份,怎么分自己都稳操胜券了。

    两个亿?越知心里冷笑,再翻十倍也买不起30的陆氏股权。

    迎着陆胥催促的眼神,越知迅速签好字接了那两个亿的支票。

    他将怀里的文件双手往前一送,甜甜笑出两个不太明显的酒窝:“表哥,给!”

    陆胥难得有几分真心地对越知展露笑意:“去找冯伯要衣服,等下宴会要穿的。”

    “好。”

    越知走后,陆胥立刻拆了那份密封文件夹。

    “哐当”一声——

    两本厚重的书砸到了他盖着毯子的膝盖上,陆胥一看,书名写着:

    《戏曲文化之变脸》

    《脸部肌肉放松按摩法》

    他不可置信地将两本书从头到尾翻了一遍,确定书中没有夹塞任何东西!

    两个亿……就买了这么两本地摊书?

    一股被戏耍的怒火涌出,可陆胥又实在想不出来是谁,越知那么蠢,一直被自己掌控在股掌之中,肯定不可能是他。

    难不成是严律师?

    陆胥眼神可怕地给严律师打了电话,可严律师是个老滑头,打太极似的跟他来回耍花腔,什么都问不出来!

    最后这个闷亏陆胥只能自己咽了下去,险些气到吐血。

    “陆总,宴会快开始了,您要现在下去吗?”

    陆胥死死攥住轮椅扶手,手臂青筋暴起:“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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