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玩玩儿
回来要比走的时候快很多,不一会儿恋两人就回到了山谷里。
众人见干架的两人完好无损的回来都松了一口气,但细看之下又觉得是什么地方发生了变化。当两人走近些,福瑞看到金彪身上穿的是李吟外袍时恍然大悟,别扭着的两人终于好了,看着手拉手的架势似乎还有什么其他的奸情的发生!
他上前问道:“少主,您可回来了”抬头暗示性的一望边上站着的李吟,小心观察着他的神色,“这亲,我们还迎?”
金彪也侧身看着李吟粲然一笑,“迎啊,来都来了,今儿大爷我来都来了,娶一个媳妇儿还送我一个,为何不迎?”
李吟对此没有发表意见,只是回到到李府的迎亲队伍里,亲自掀开整等待有人坐入的八抬花轿,“马上颠簸,这里软和些。”不等金彪做反应,李吟一个手势就把他从远处瞬移到怀里,一把推进去,又给坐稳了的金彪整了一下仪容,轿门一盖,自己跃上了高大的骏马之上。
“走。
一声令下,众随从抬轿的抬轿,收拾行装的收拾行装,没一会儿有队伍整齐的往孔雀岭的方向前进了。
齐府的人已经等候多时,为首的就是如今如今已做族长的齐韵合,他见路上已经可见新郎官儿的人马,吆喝道:“快去看下齐矜那边收拾好了没有,来人了。”小厮忙应了一声去看了。
人都近了他这才觉出不对劲儿来,这为首的怎么是司妖府的人?这位可是惹不起的角儿,但他很快想好了应对,多年的阅历已经让他足够从容,于是他上前询问道:“李公子,您不是取消了婚约,如今这是?”
李吟走上前同他客套道:“齐老,今日恰逢到齐府与您有事相商,但路上遇到了金兄,就与他搭个伙过来了。”
齐韵合看了下迎亲队伍里的身影,疑惑道:“可这队伍,并无贤婿身影啊。”
话音未落,只见在落在众人之间的八抬大轿门帘晃动了几下,有人掀帘而出,这一身打扮,不是他贤婿还能是谁?可这新郎官儿从花轿里出来了算是怎么回事?
李吟开口道:“这孔雀岭山路崎岖,金兄身娇肉贵,我看着心疼,让他进娇子休息,齐老不会介意吧?”这话说的暧昧与客套兼并,但凡有点心眼的人都能听出来那么点别的味道。
莫非,这凤凰是来砸场子的?
可齐韵合也不敢挑司妖府的不是,只好讪笑道:“不妨事不妨事,是老夫疏忽了。”这是金彪二五八王的也走到跟前儿,头一抬算是给“岳父”打了个声招呼,双手拢袖里也不吭声了。
齐韵合继续赔笑:“要不,二位去府里坐?矜儿相比也快收拾妥当了。”
李吟回他:“也好,”顺手一带站在旁边的金彪扯着他走在前头就跟回自己家一样进了李府,齐韵合一看来者不善的样子,这才想起来擦了下额角渗出的汗水,跟在后面回府。
进了主厅李吟也没客气,直奔上座去了,再把金彪安排在自己身边的座次上,招呼道:“备些茶水,再来写点心吃食。”齐韵合大气不敢出一声的站在下面等候吩咐。
小厮带来了茶水点心,李吟接过先将点心放到金彪面前,拿起茶水饮啜一口,这才开口:“齐老不必紧张,此次前只为受人所托来要个人。”
齐老试探道:“少主尽管开口,只是不知,我这一山的孔雀,哪个能入了您的眼?”
“也不是什么要紧人物,只不过我前些日子下凡游历,偶遇一孤魂拦住去路,他见我有些道行就哀求我帮他个忙,我刚好无聊的很,就听了些她的故事。”
讲到这里,金彪已经知道李吟的计划,不禁侧目去看李吟,李吟感受到他的目光,侧目不顾有外人在场对他温和一笑,仿佛刚才肃穆的人不是他似的。
他这是在保护自己,金彪知道。
李吟又接着往下说:“这人说她有位胞姐名唤巧娘,两人生前在一处酒楼营生,但因巧娘痴恋以为俊俏公子两人被老鸨赶出,她姐姐跟着俊俏公子走了再也联络不上,而她也因为没了庇护受尽□□而亡,因生前怨气颇重,无法托生。她告诉我,唯有一事不甘心,就是再见见她那失踪已久的姐姐。我听此女子对这位公子描述,似乎与齐老几分相似,又听妖界传闻齐小公子为半个妖族,所以来问问齐老,您可曾知道此事?”
这一段话说的非常巧妙,给足了齐府的面子不至于太难看,但是也提醒齐韵合如果不老实交代接下来就不是这么柔和的方式了,他知道回道:“嗐,说来话长,都怪老夫年少无知,才造成这一后果。”斟酌再三,齐韵合做了决定:“不瞒您说,此女子□□凡胎,早已身殒,只不过这魂魄还被好生护在我族圣地,如果您想带走,悉听尊便。”
金彪听他这一番话,把他的虚伪看了个彻底,听到此处实在忍不住,大声呵斥“哼,既然如此,还不快快取来!”
齐韵合连连称是,退下去取了。
不一会儿,他步履匆匆的回来了,手里拎了个白净瓷瓶,双手俸给李吟:“李少主请过目,瓷瓶内就是那一妇人残魂,加以法力凝之兴许还能聚气化形。”
李吟接过收好站起来吩咐道:“既如此我也算给别人一个交代,不打扰了,齐老安心办亲事吧。”
金彪这时还摊在椅子上休息,看到李吟一个眼神过来,分明写着再不走就搅了这孔雀岭的样子,急忙站起来陪笑道:“我也走,我也走。”将要出厅堂又想起来齐矜,回身对齐韵合道:“新嫁娘可以入娇了。”
齐韵合突然出声:“敢问李少主打算处理完事情之后如何处置此女子残魂?”他似有几分不舍,但这话听在金彪耳朵里分外恶心,回身说道:“今后她何如,包括齐矜如何,都给你这孔雀岭再无半分瓜葛!”说完金彪跟上李吟的步子向府外走去。
花轿颠簸了半程,齐矜感觉轿子停下来了。他掀开轿子一瞧面前除了站的一对冤家再无其他人,急忙出轿子问道:“金兄!我母亲真的已被救出!!”
金彪想上前扶住过于激动的孔雀却被李吟一把拦下,挡在金彪面前,他从袖子里丢给齐矜一件东西,是个瓷瓶。
“就在里面,拿了就走。”赶人的意思已经不能在明显了。
金彪白了眼身前的人,伸头对齐矜道:“金兄,如今你愿望已达成,寻个好去处专心为你母亲聚魂吧。”
齐矜盯着小小的瓷瓶看了很久,此时的他卸下所有虚伪的强撑的假面,像个孩子一样抚摸着这小罐子,就像摸到了他整个生命。突然他弯腰对面前的人深深鞠了一躬,“两人恩情齐某无法即刻报答,待我为母亲聚魂后若还有剩余法力,将会全力报答!”
金彪掏掏耳朵满不在乎的答道:“你这小孔雀,怎么又开始文绉绉起来了,我当你是朋友你却那我当恩公,这不合适吧?”
李吟也说:“不必介怀。”
三人又说了会儿,齐矜这才辞别。
“呼,完成了件大事,我们也走吧。”金彪打算招呼随从们回来继续赶路,却没料到李吟一把阻止了他的手,金彪疑惑道:“嗯?”
李吟将他往树林更深入带了几十步,“不急,此处山明水秀,不如我们玩玩?”
金彪一听玩来劲了兴奋道:“好呀!玩!我们怎么玩!玩什流氓!!!”直到李吟将亲自给金彪系好的衣带扯下来之后,他终于明白了李吟的玩玩是怎么个玩法!
合着是玩他啊!!!
“你正常点,这光天化日的有伤风化。”金彪看着自己又从乱了的外袍,竭尽全力的劝诫李吟,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就差求他了:“你的脸呢!我都没你这么不要脸呢!”
李吟面上表现的听从教导的样子,但是手也一刻不停的,三下五除二就给他除了个七七八八,金彪提着衣裳着实很慌。
打着商量道:“天色已晚,要不我们回家玩?”
“等不及了。”李吟深呼一口气,将人抱在怀里打算仔细的玩,这样摸了那样摸,金彪在这触感中也渐渐失控,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李吟,你好样的!你,不知廉耻!”
“嗯,我不要脸,你就当是我逼着你的。”
金彪当下一软倒在李吟怀里,任由李吟玩玩了。
林外阳光三三两两的照进来,照在两人白皙的皮肤上,不知是情绪带动还是阳光微灼的原因,地上的二人皮肤皆染上了红晕。
这静谧的林中搭配着一声声难耐又舒服的哼、唧声中,金彪终于如愿得到了他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