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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第一百零一章:反派看着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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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梁同学家里出来后, 萧师傅还很不能相信,这件事是真的。

    “他,真的是他把胡三琅从医院带走的, 他为了什么?”

    “房子, 工作, 前途。”胡瑶说。

    不过胡瑶还有要问清楚的, 但是感觉这一下两下是问不出来的,得再找机会。

    “为什么不把他揍个半死,让他承认是他把小舅舅从楼梯上故意撞下去的。”

    三娃很气愤,要是换作他,一脚下去踩个半死。

    可是他是一脚下去了,但是大娃不让他太用力。

    大娃摇了摇头,“你有钱给他看病么?”

    这又不是很久很久以前,要么把人打了跑了,要么就是当老大那会儿。

    情况完全不一样。

    胡瑶也伸手摸了摸三娃的小脑袋,“其实猜也能猜得到,只是现在知道了也没法子找人的。”

    “谁啊?”三娃完全不明白。

    胡瑶微微叹了口气,想起来就让人烦,何况是说呢。

    一旁的萧师傅整个人都在打着飘, 脑子里一直在嗡嗡响。

    三娃毕竟是个6岁的娃, 没想通的事和人,她是明白了。

    “是李三娘让梁同学故意撞了胡三琅,又在医院故意刺激胡三琅,以致于胡三琅同学住进了精神科?”

    快被刺激得晕倒的萧师傅,听到胡瑶微微叹了口气。

    “就她一个人哪能办成的啊,她新找的那个男人吧。”

    “两个混蛋。”萧师傅咬着牙也只骂出这几个字来。

    她突然转过身,紧抓着胡瑶的双手,

    “那就这么算了?”

    “那肯定不能啊,只是现在还时机不成熟,等我带着娃去京都的吧。”

    胡瑶之所以这么自信,还是因为庞团长媳妇。

    庞团长媳妇小闺女帮着向南竹弄到一把轮椅,过段时间就会托人给送回家。

    而庞家这个小闺女又是个厉害的大夫,现在刚调到京都边上的军区医院工作。

    庞团长媳妇就想着等一段时间,带着胡瑶跟五个娃,上京都一起去住一住

    玩一玩。

    她现在呀,是在家里一时半刻的都不爱呆了,还是因为呆着很没意思。

    不过一直到回去了,萧师傅还是缓不过劲来。但是她把大致情况同白白说了一下。

    白白姑娘立即就激动了,“什么,是他把师兄给送走了,还送上了火车?”

    怪不得庞团长媳妇觉得胡三琅是个运气好了,当时就猜上火车肯定有人帮忙。

    被收拾得服帖的梁同学,终于说了实话。

    确实是他把胡三琅送上火车的,而且给了一个人一块钱,让这人照应一下胡三琅。

    一是别下错站了,二是在路上别出什么事。

    毕竟一个半月之前的胡三琅,精神状况特别的不好。

    那个人倒也痛快,就答应了。

    只是这个事一直让梁同学很紧张,他原以为已经成这种状况的胡三琅,肯定会在医院一直住下去,而且这辈子就这样了。

    但是,没想到的是,李三娘居然这么狠。

    梁同学只是说是李三娘给的钱,让他把胡三琅带出医院。

    但是梁同学突然发了个大善心,又听到胡三琅一直在说“回家、回家”,微微有点动容。

    毕竟在意识不清楚的情况下,一直还想着回家见老妈呢。

    其实胡瑶刚才说得没错,梁家的根还没坏死呢,梁同学自己掏钱给胡三琅整火车上了,又让同到一个地方的人帮着看着点人。

    要不然胡三琅下火车也是个问题。

    事情的大致情况也能弄得清楚了,但李三娘这个人以及她新找的男友,胡瑶是记住了。

    “照片,照片。”三娃坐在一边提醒着胡瑶。

    “报仇十年也不晚,但要把那张脸先记住了。”

    这会儿脑子里乱糟糟的除了萧师傅,就是白白了。这师徒俩,确实是很善良。

    而且胡瑶要不是有个大娃在,事情也想不了那么深的。

    胡瑶反客为主似的,给这师徒俩一人倒了一茶缸子热水。

    “我弟也算是幸运的吧,梁同学在最关键的

    时候,没有完全藏了良心。”

    要是真遇到个真正心狠的,把胡三琅往背地里一扔,这条命就算是完了。

    胡瑶不知道原书是怎么写的,她没有印象,但是觉得肯定不会太好。

    毕竟胡小弟是被大娃给背回家的。

    “还有费爷爷呢,他也是个好人呢。”

    三娃撇着嘴冲着胡瑶又昂起了小下巴。

    “是呀。”胡瑶这才想到。

    即使没有大娃碰到了胡小弟又给背回来,还有那个外冷内热的真正的热心人。

    费老头虽然看着挺不近人情,说话冷冰冰的,但是确实有一副热心肠。

    “不,不应该的呀。”白白想不明白。

    “李三娘跟师兄即使不在一起了,她为什么这么做呢?”

    “有些人天生的就心狠的吧,这种人的思维跟一般人不一样的。”

    胡瑶是深有体会的,连庞团长媳妇都觉着是。

    庞团长媳妇又给白白和仍然发懵的萧师傅,拿部队的刘二妞举了下例子。

    “她自个儿男人在外面有女人的事,也不知道她清楚不,但是她眼睛就盯着比她过的好的,估摸着天生就是个眼睛红的吧。”

    听着刘连长俩口子的日子过得这么精彩,胡瑶总算是放心了。

    而白白在听了庞团长的一顿举例后,也终于悟出了一个道理。

    “还是跟牲口打交道简单啊。”

    萧师傅也只是点点头,没有说话。她有点头疼,脑子里乱的很厉害,比刚才还要严重。

    心狠的女人?

    把人带到无人的地方?

    有些东西好像就在脑子里,可就是想不起来。

    “师傅,师傅?”

    白白看到萧师傅要晕倒的样子,赶紧过来把她扶回屋了。

    等把萧师傅安顿好之后,白白才回了这边。就刚才的事,她解释了下。

    “我师傅以前撞到过头,有头疼的毛病。”

    “是老毛病了,没什么大事。”白白又赶紧解释了一下。

    她现在还忧心另一件事呢,

    还是想不通。

    挨着胡瑶坐下后,白白的一张脸上都写着“我想不通”这四个大字。

    “师兄说他的名字是村里的文化人给起的,和李三娘的名字特别的配。还说他们这种,就是从根儿上都是很配的。”

    “可都不搞对象了,为啥还要害人呢?”

    胡瑶无奈地看了庞团长媳妇一眼,她的话还是没有打通白白的思维。

    庞团长媳妇眼神闪了闪,她想到个不好的事,可看了看白白迷惑的眼神和脸色,估摸着这姑娘是不清楚的。

    “师兄也没占她便宜呀。”

    白白比庞团长媳妇想的还要聪明一点点。

    “小白,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其实庞团长媳妇还是有点小惊讶的,白白每天对着牲口的时间,可比人多多了,居然还能知道这么复杂的事。

    这年月,摸个小手要是让有心人看到了,都能打成“耍流氓”。

    所以白白同庞团长媳妇,说的其实意思差不多,就是说到了胡三琅同李三娘,是不是有什么进一步的亲密关系。

    可白白却很信任胡三琅同学,接连摇头。

    “他们学校确实有传出来这样的事,可那不是师兄。”

    “这样的事?”胡瑶听着都眉毛一抖。

    “未婚先孕呀。”白白说了件不简单的事。

    大娃也是瞧了一眼白白,而三娃是到处转着小脑袋,恨不得找出一盘瓜子或花生,听她们几个聊八卦呢。

    果然,没有一个不爱听八卦的人。

    连老实巴交的白白也是。

    庞团长媳妇更是这样,没想到这年头的年轻人,胆子这么大的。

    其实在过去倒也好,世道乱的时候,男女在生存的夹缝中有了热烈的感情。跟领导说一声,或者跟旁边朋友说一声,俩人住在一起也算是结婚了。

    但现在这年头,谁敢啊,那不是想上街丢人么,被挂着小牌牌游街都是轻的。

    “胆子这么大,谁啊?”庞团长媳妇也很好奇。

    白白眼神闪了闪,然后才很心虚地说,

    “我、我不能说,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不过肯定和李三娘同学没有关系的,她和师兄是清清白白的。”

    胡瑶也看出来了,这个白白姑娘,估计是认识了个走了偏道的同学,然后不好说。

    不过也说明这姑娘真实诚,胡瑶就想着要不要拐回自个家啊。

    这么好的姑娘,真的是打灯笼找不着啊。

    胡瑶伸脖子就问了个问题,

    “噢,我弟能回家,也靠的是运气呀。”

    “嗯。”白白也终于放心了,用力点头。

    而她的眼神,也看到了胡瑶旁边放着的特别脏的一个大碗,也就想到了那位梁同学。

    “梁同学最后也没有真的昧良心了,要不然师兄就要完蛋了。”

    这个事胡瑶是不发表意见的,毕竟姓梁的也没多善良。

    “你拿个破碗做什么?”

    三娃盯着桌子这个被胡瑶从梁家顺回来的碗,已经挺长时间了。

    胡瑶笑了笑,用手指点了下三娃的小脑袋。

    “我发现你这人怎么这么肤浅。”

    三娃马上就鼓着小脸儿,用很不满的眼神看着胡瑶。

    “你说啥哩,我才6岁,听不懂哩。”

    胡瑶看着三娃是一脸的无奈,然后用手指尖轻轻地碰了两下大碗。

    “这可是个老东西,好着呢。而且正好顶梁家欠咱的医药费啊。”

    三娃居然是一脸的嫌弃,“就这么个玩艺儿能值几个钱呀。”

    在三娃看来,还不如两颗金豆子值钱呢。

    “肤浅。”

    现在虽然不太值钱,多放些年,能换一套大别野呢。

    “现在吧,能卖个四五十,或五六十?”

    “洗洗吃饭用吧,这个碗的大小盛个汤还可以的。”

    三娃伸着脖子看着碗。

    一旁看着脏兮兮的碗发愣的白白,

    “从梁家还顺回个碗来?”

    “他们家给过世的老爷子上香用的,东西不错。要是给钱了呢

    ,就让他们赎回去。”

    这就是胡瑶的打算。

    白白发愣着微微点点头,“要是他不给钱呢?”

    胡瑶马上就翻了个白眼儿,“这碗就归我啦。”

    “可你这不就是抢人家东西啦。”白白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事。

    “他要是去找公安可咋整?”

    白白都替胡瑶急上了,而胡瑶转头看着大娃。

    大娃轻轻地“咳”了两声,“噢,他说不报案的,而且他要是报案了,我们就把他拐卖人口的事也报了,谁也不怕谁。”

    白白嘴唇抖了抖,“你们,你们可真横啊。”

    胡瑶微微笑了笑,有几个娃在还有啥不成的呢。不过这种想法,说给别人听大概都不能信呢。

    所以她很谦虚地说了一句话,

    “我们家呀,就是这么的齐心协力。”

    “嗯。”三娃也很认可,“没有办不成的事。”

    随后三娃冲着大娃一个劲地挤眼睛,又把眼神扫向了那只脏得不能再脏得碗了。

    大娃转了个头,假装没看到他的眼神。

    这只碗先前全是香灰和一些灰土的,虽然现在被胡瑶给倒在了别的碗里摆在梁家老爷子相片跟前了。

    可人家梁家到底能不能来找,他们心里都还没底呢。

    听到事情发展的庞团长媳妇,也觉得胡瑶这脾气见涨呀。

    不由地就有些担心了,“到时候真要是闹到公安,我们也可以再找找关系的。”

    与此同时,梁家人也回来了,毕竟都要到做饭的时候了,一进屋子看到梁同学正歪在沙发上,一脸的丧气。

    “怎么回事?”

    然后梁家家长就发现家里老爷子烧香的那只破碗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厨房里常用的大碗。

    几个人都急成了一团,梁同学才慢慢地从沙发上直起身,把事情大概说了一下。

    这一说不要紧,所有人都沉默了。

    梁同学动了动嘴角,然后同父母说,

    “那个碗肯定也能值几个钱,但要是跟咱家的新房和新

    工作比起来,也差点。”

    梁同学这人心眼儿太多,胡瑶也知道从他这问不出太多的实话,但是连胡瑶都没想到的是,梁家得到的不仅是新房,还有新工作。

    梁同学的父母,之所以有新房换,是因为换了新厂子了。从苦哈哈的肥皂厂,一起换到了面粉厂。

    没听错,是面粉厂。

    不只是挤破头的事,而是打烂脑袋都进不去的单位。

    梁家一下子进去俩。

    这种事他们都没敢跟任何亲戚说呢,怕的就是家里被惦记上了。

    梁同学的话让他父母都沉默了下来,可那只碗又是老爷子生前最喜欢的。

    梁父试着问了一句,“要不凑些钱送过去吧,那个碗你爷爷离不开呀。”

    “可咱家现在哪还有钱呢。”梁母接过来了话。

    “这段时间搬家买新的家具,都花了不少了。”

    梁母看到梁父一直皱眉,她又继续说。

    “咱爸之所以喜欢那只大碗,我觉着他可能是想让咱把碗卖了换钱,让咱家日子好过一些。”

    “嗯。”梁父淡淡地说。

    梁母其实对那只碗没啥感觉,而且她也去打问过的。

    “我找过对古董懂的人问过了,人家说这个碗确实是好东西。”

    “真的?”梁父有点激动。

    梁母微微笑了笑,“可现在啥年景啊,你敢拿去卖?况且,卖也最多卖个七八十,不能再高了。”

    这年头到处搞“破破破”,家里藏着古玩艺儿的,很多都悄悄处理了。

    梁母觉得一只碗换个清净,还是合理的。况且,梁同学做的事,她每件都有参与,她也怕真的和公安面对面的时候,先撑不住全招了。

    到那时候,全家就完了。

    “嗯,咱家也开始过好日子了,不能让一只碗给破坏了。既然胡三琅家里的人看上那只碗,也就是想顶医药费嘛,那就给他们吧。”

    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梁母说的都是很有道理的,而梁父除了不舍和对死去老父的愧

    疚外,其它倒没什么。

    而梁同学做的很多事,梁父并不清楚。

    比如,梁同学把胡三琅故意撞倒的。

    不过梁父也知道了后面的一些事,所以他心里头还是有点不舒服。

    “缺德事,就做这么一次,以后别再干了。”

    梁母微微地看了眼梁同学,见他脸色沉沉的,赶紧过来安慰了几句。

    “你不都是把人给送上火车了么,也没按照李三娘那个女人的说法把人扔野外了。虽然不知道李三娘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么干,但咱也算是办了件好事了吧。”

    梁同学摇了摇头,“李三娘认识的那个男人不简单,虽然在认识的时候,只知道他是邻校的,却没想到势力这么大。”

    梁母也微微叹了口气,“都是我们惹不起的,这件事到这里也就打住了,以后咱们和他们也不会再来往了。”

    她又看了梁同学一眼,“你在医院的工作,毕竟还是靠你自己的,这个说出去谁也拿不了你的短。而且,李三娘现在不是改名儿了吗,咱以后跟她也不再来往了。”

    “妈。”梁同学赶紧把梁母的话给截住了。

    “以后这种话千万别再说了,我心里一直都在后怕。”

    李三娘和她认识的那个男人,现在的所谓的对象,都不是好惹的,一个比一个心狠和手黑。

    梁父也算是理解到位了,所以就冲他们母子俩摆摆手。

    “既然这事算过去了,那就过去吧,别再管了。”

    然后梁父看向了梁母,

    “家里的钱,是不是都给你侄女用了,她名声都败了,搞不好还要进去坐牢呢。”

    梁父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要让梁母划清界线,别再跟这种人来往了。

    梁母笑了笑,没说话。不过到底要怎么个界线的法子,还要在没人的时候同梁父再商议商议。

    梁同学头痛地回里屋休息去了,也没有听到梁母同梁父说的话。

    梁父也说到了很关键的事,

    “你那侄女未婚先孕,又是之前同李三娘认识的,不会把咱们家的事卖了吧?”

    “应该不会的。”梁母是挺有信心的。

    “她知道的并不多。况且,她现在肚子里那个肉的事,扎得她心里头难受,哪顾得那么多。”

    梁父想得略宽一些,“那要是她想处理这个事,找咱帮忙呢,会不会连带着把咱家做的事,也给一起兜出去了?”

    梁母继续摇头,“小安她虽然是同李三娘是一个宿舍的,但是怀娃的事知道的人特别少,李三娘早就离开咱南市了,所以她俩之间实际上没什么牵扯。”

    梁父却担心一个事,这个让昆小安怀娃的男人,会不会是同李三娘那个男人有关系呢。

    有的时候,人做了亏心事多了,很多不好的事都要往自个儿身上扯。

    现在的梁父就这样,不过同梁母商议的结果,就是近几年离梁母妹妹一家子远远的,免得被牵连了。

    梁母妹妹家男人是姓昆的,学校里传的未婚先孕的就是昆家闺女,也只有个别的同学清楚。

    这些个别知情同学,里面就包括白白。

    胡瑶坐在桌子另一头,看着这个脸色不大好的姑娘,就觉得哪里不对劲。

    一眼望去是个24、25岁样子的年轻姑娘,可这脸色也太差了吧,青白青白的,就跟要死似的。

    胡瑶脸色最差的时候也就是每个月来事的那几天,但那是因为上辈子身体不好,这辈子倒没什么感觉。

    每天忙里忙外的活动多,来事的时候,肚子也没那么难受。

    这个女同学姓昆,来找白白的。

    白白看这屋人多,就把她带到了旁边屋说话去了。尤其昆同学一副很想说事的样子,更说明人家俩人之间要说小秘密了。

    胡瑶看着觉得挺有意思的,她上辈子因为生病,其实都有过什么正经的同学。

    胡瑶伸着脖子看着白白带着昆同学出了屋,她笑了笑,

    “同学关系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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