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他有绫酒了
白若轻笑一声,“你觉得是就是啊。”
看着他兴奋的小表情,看样子他没怕,白若把电脑放在一边,转身将尚清辞压在身下,瞳孔泛红。
“主……主人。”
“乖,别动。”白若咬上他的锁骨,她没太用力咬,只是让他破了个皮,慢慢地吸吮着。
“唔……”尚清辞抱着她的腰,被她咬的有点疼。
这几天尚清辞都待在家里,原因是大腿内侧被白若咬的生疼,不能穿裤子。
“这次真的谢谢你了。”傅森为了表示感谢,特地邀请时笙共进午餐。
“没关系,这算是赔罪了。”她一向不喜欠别人的,有弥补的机会自然不会拒绝,更何况还会多一个朋友。
两人有说有笑的吃完了午餐。
“桉桉,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祁玊想了很久,终于做下决定。
“好,你说。”夏桉放下了吃牛排的刀叉,听祁玊说事情。
“是这样的,你看,我们也认识好几年了,在一起谈恋爱也挺长时间的了,能不能……”祁玊红着耳朵,“能不能……同居……”
他想了很久,夏桉说她想结婚,而他在顾虑夏桉会怕自己,但他现在想明白了,这有什么关系呢,她即便怕他也没关系的,人类寿命短暂,他能拖得起但夏桉不能,他想与夏桉离得近一些,再近一些。
夏桉愣了愣,没回答。
“当然,你要是不愿意也没关系,我知道有点突然……”祁玊有些懊恼,他一向沉着冷静,怎么在这种事情上像个毛头小子。
“可以啊。”夏桉打断他的话,她只是没想到他会突然想和她同居。
“可……可以!”这次换成祁玊愣住了,她……同意了!
夏桉被祁玊呆呆傻傻的表情逗笑了,也是,在祁玊的记忆中,夏桉没和他同居过,而夏桉呢,和他什么都做过了,更别说同居了。
“嗯嗯。”夏桉点着头,继续吃着牛排,同居……是想和她结婚了吗?
今天晚上祁玊便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搬去夏桉那了,他本来想着要夏桉去他那住的,但想着夏桉这离酒馆近一些,就还是来她这吧。
“东西都收拾好啦?”夏桉看着整理衣服的祁玊,“我家可就一张床哦。”
祁玊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意思是他要和桉桉一起睡啊……
晚上,祁玊躺在床上抱着夏桉,女孩子的身体软乎乎的,还香香的,他就想一直这么抱着,有瘾。
“桉桉,有时间我带你回去见见我父母好不好?”
“好……”夏桉在他怀里舒舒服服的睡着了。
祁玊吻了吻她的额头,好满足!
“是你啊,朵朵!”傅森清晨坐在长椅上看海浪,朵朵叼着飞盘来到他脚边坐下,傅森摸了摸它圆圆的脑袋,小家伙长的真讨人喜欢。
“朵朵,又乱跑啊。”时笙扎着高马尾,穿着运动服跑了过来。?
“又在跑步啊。”傅森转头看着时笙腿上好看的肌肉线条,看来平时没少锻炼。
“对呀,朵朵乱跑。”时笙弯腰拍了拍朵朵的脑壳,说来也怪,平常朵朵很乖巧,怎么一遇到傅森就开始乱跑。
“我看它挺喜欢我的。”朵朵眼巴巴地盯着傅森,“不如这样,我一般情况下,每天早上都会来这坐着,我帮你陪朵朵玩,你去跑你的步。”
他喜欢这种重情重义的小家伙。
“好啊!”时笙摆了摆手,“那我去跑步喽!”
傅森点点头,将飞盘从朵朵嘴里拿出来,紧接着扔了出去,朵朵随着飞盘窜了出去,不一会就又叼了回来。
酒馆,“桉桉,我有点工作上的事情要处理,这段时间不在家。”楚鄞江一大早就来酒馆和他说北城有点压不住了,要他去帮帮忙。
“大概要多久啊?”夏桉抱着他的腰,这才同居啊不久啊!
“最多一个星期,我尽快处理。”祁玊吻了吻她的头发。
“好吧,”夏桉眼巴巴地将他送出酒馆,他有车接,“早点回来。”
“知道啦,酒馆不想经营的话就关了,千万别交给傅森。”不然里面的酒该全让他喝光了,“照顾好自己,有麻烦就找傅森。”
祁玊还是不太放心她。
“知道了。”夏桉失笑,真是亲兄弟。
祁玊上了车,换了副表情,懒散的靠在车座上,“说说,怎么个失控样?”
楚鄞江在前面开车,“是这样的,主子,这次的失控者有些不太对,之前抓到的那一个,关在笼子里一段时间就恢复了神志,但这次的不同,他们一直处于失控狂暴状态,貌似是有外因让他们这样的。”
“外因……”祁玊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首先排除管理局的人,“失控者”对于他们来说没有好处,狼人也没有作案的嫌疑,他们换了新的领主,一直安分得很,那就是内部人员了……
祁玊眸光微闪,他想到一人,秦州。
秦州是家族的养子,此人性格沉闷,看似老实,但祁玊知道,他只是一直在隐藏自己,他在等待合适的时机……
“先去北城平乱,然后回去。”他倒要看看,秦州究竟想要什么。
“鄞江,下午接我的时候可以给我带一份冰激凌嘛?”绫酒坐在办公桌上,咬着笔,她生理期好不容易走了,终于可以吃冰激凌了!
“绫酒,我……”
“可以。”祁玊开口。
“嗯?”楚鄞江不明白,这正是需要他的时候,但还是听了。“好。”
绫酒美滋滋地挂断电话,这几天和楚鄞江相处下来,发现楚鄞江外表冰冰冷冷的样子,其实是个很细心的人。
“主子,我不明白。”
“你只是个人类,这件事有关血族,你去了不安全。”祁玊闭着眼睛,不能让他参与进来。
“可是主子,这是我的工作,我也跟您这么多年了……”
“刃,你有家室了……”以前他可以不管不顾,但现在不同,祁玊可以看得出来,刃对这个女孩很在乎。“我会看情况,尽量不受伤,你也知道,我是不会死的”
楚鄞江继续开车,没说话,祁玊说的对,他有绫酒了,他要是出了什么事,就再也见不到绫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