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她心里有我
“行,你随便,要不要我给你点几个?”白若逗着白聿。
“咦——”白聿嫌弃地咧嘴,“我才不要!”
“呦,好巧呢~”一头红发女人靠在门框,黑色包臀裙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
“阿简!”白若见到她有些高兴。
“若若,这谁啊……”白聿呆呆的看着女人,好……好性感……
“咳咳,哥,你礼貌点。”白若清咳两声,提醒着白聿。
白聿缓过神来,才发觉用这种眼神看女孩子不太礼貌,歉意地点了点头,喝了口冰酒,冷静一下。
“你在这干嘛呢?”鹿闻简坐到白若身边。
“介绍一下,这是我哥,我被他叫出来地。”白若仰了仰下巴。
“你好,我是鹿闻简。”鹿闻简冲他打着招呼。
白聿看着鹿闻简将目光在放他身上,腰板不自觉挺直,“你……你好啊。”白聿呲着大牙傻乐着。
白若趴在鹿闻简耳边小声的说,“他有病可不代表我有病奥。”她可是正常得很。
鹿闻简听到这话噗呲笑了出来。
白聿有些懵,美女笑什么,他长的也不奇怪啊!
三人在这玩到后半夜才回去,白聿要到了鹿闻简的联系方式,那呲着的大牙就没收回去过。
“好了,我到家了,下次再玩!”鹿闻简挥了挥手。
“好嘞,美女,想出来玩记得叫我,我随时奉陪!”白聿趴着车窗和鹿闻简挥手。
白若在后排闭着眼睛,真丢人啊真丢人!
“若若,我感觉我遇到那个她了!”白聿百分百确定她就是自己想要找的人。
“昂昂。”白若敷衍两句,她不想和他的傻哥哥说话,真的傻出天际。
白聿又将白若送到了家,“若若,不留你哥在这喝杯茶?”
“灌一肚子酒还喝茶,能喝得下去吗,赶紧走!”白若开始赶人。
白聿哼了一声,命令司机,“开车。”
白若摇摇头回到别墅内。
“啪嗒。”门传来声响,躺在沙发上的尚清辞醒了过来,向门的方向看去,是白若回来了。
“主人……”尚清辞噔噔噔地跑过去,眼眶红红的看着她。
“嗯,没去睡觉啊?”白若以为他的眼眶是困红的,也没多想。
“在沙发上睡了一会,想等主人回来一起睡。”
“好,你先回房间,我洗个澡。”白若想着可能是新环境,他还没适应过来,难免会睡不着。
尚清辞点点头,到楼上房间好好躺着,白若洗完澡回来便看到尚清辞乖乖的躺在床上,看起来很乖很乖。
白若忍不住的抱住了他,拍了拍他的后背,“睡觉吧,我也困了。”
尚清辞闭上了眼睛,吸了吸鼻子,周围都是主人的味道,她还需要我,最起码,她还需要我陪她睡觉,她把我带回家了,证明心里有我,我比外面其他的“玩物”高了一等。
尚清辞安心起来,在白若怀中沉沉睡去。
白若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想起白聿对她说过的话,“最低级的血族是见不得光的。”真到了那一天,她会舍得让他接受“初拥”仪式吗?
第二天清晨,“走啦,捡贝壳!”夏桉提着小桶早早的就来到祁玊的小酒馆。
“起的这么早啊!”祁玊在喝红酒。
“是啊!要捡就捡最新的。”晚上涨潮,会将海里的贝壳推到沙滩上。
“行。”祁玊换上大衣,将酒馆的门锁好。
清晨客人并不多,他之所以早早的去店里开门是因为夏桉有早上吃牛排的习惯。
“这个好看!”夏桉指着水里的贝壳但没去捡,而是祁玊去捡的,至于为什么, 祁玊记得她的生理期快到了,早上的海水较凉,他怕夏桉这几天受凉了生理期造访的时候肚子痛。
夏桉不太会记得自己的生理期,每次都是凭感觉,祁玊能记住是因为夏桉每次来生理期她就不喝酒了,会管他要姜汤喝,慢慢地祁玊也就记住了,会前几天提醒夏桉注意点。
“这有个小螃蟹!”夏桉快步追上螃蟹,用手去抓,她抓着螃蟹的壳向祁玊显摆着。
“小心别夹到。”祁玊皱着眉担心的提醒。
“放心好啦……啊!”夏桉一个不注意将螃蟹滑落,她下意识的去抓,等脑子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夹了。
“怎么样?”祁玊将小桶放下,担心的走上前。
“出血了。”夏桉瘪着嘴将出血的手指送到祁玊面前。
祁玊看着夏桉手指上的血滑落到沙滩上,印下了暗红色的一小块,眼神变了变,将她的手指塞到了自己嘴里。
桉桉的血……好甜……
夏桉没想到祁玊会这样,有些不自在地抽了抽手,祁玊没松手,就这样含着,她感到了祁玊柔软的舌头,脸上起了一片潮红。
祁玊将夏桉的手指放了下来,伤口愈合了。
夏桉看了看手指,好奇的问着祁玊,“你是怎么做到的?”
“可能我会魔法吧。”祁玊低头走在前头,他不能让桉桉看见,祁玊瞳孔有些泛红,他差一点就没克制住,差点就去咬夏桉的脖子了。
“哼,不说就算了!”总有一天她会弄明白的!
祁玊失笑,两人就在海边这么走着,夏桉为了报复他就指挥他捡这捡那,祁玊就照做,没有一句怨言地去捡贝壳。
两人捡了一小桶的贝壳,祁玊给夏桉煮了姜汤,放在一边凉着。
“我穿孔,你把他们穿成一串。”祁玊找了两个小板凳放在地上,将屋里的插排扯出屋外,坐在板凳上给贝壳打孔。
夏桉挑选着用麻绳穿好,其中发现了几个“海月”,薄薄的一片,透明的,夏桉便留了下来,想着串在一起当项链戴着玩。
“呦,捡到‘海月’了啊!”傅森端着久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夏桉背后。
夏桉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贝壳掉在了地上,祁玊没好气地白了一眼他,将贝壳小心的捡起来,吹干净,再重新送到夏桉手里。
“你怎么像鬼一样?”
“是你们太专注了好吗!”傅森喝了一口酒,他都在这看好久了,他要是再不出声就得在这一直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