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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齐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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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国公府,翠羽轩。

    齐宴书端坐在桌案旁,浑身散发着阴郁气息

    他死死盯着手中的荷包,似是要将它盯出一个洞来。

    一黑衣侍卫跪倒在地,大气都不敢出,一心听候世子发落。

    “你的意思是,查了几天都没有没有一点线索?”他沉着脸看着侍卫,心中的怒火没有一丝减退。

    这次他突然昏迷,太医们束手无策,要不是有慧觉大师,后果不堪设想。

    醒来后,他就将当天发生的事捋了一遍;

    却没有丝毫头绪,唯一的线索就是他手中这个荷包,还有那道清脆悦耳的声音。

    他现在一看到这个荷包,脑子就要炸了。

    被一个姑娘弄晕还险些醒不过来?说出去都要够死对头嘲笑他好几年了。

    一想到这,他就想立马将罪魁祸首揪出来,然后好好收拾她,让她知道他齐宴书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可惜,他派出去的人一无所获。

    越想越火大,京中竟然还有姑娘不怕他,他齐宴书的名号什么时候这么不好用了?

    那些闺阁千金们不是一向都看他不顺眼,一见到他就绕道走的吗?

    等等!齐宴书突然觉得有些惊悚起来。

    难道弄晕他的人不是闺阁小姐?不,不可能,齐宴书绝不承认自己忽然有些害怕知道真相了。

    害怕荷包的主人是个小丫鬟,若真是这样,他堂堂齐国公世子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京中行走?

    仅仅是这样一想,他就有些接受不了;

    神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侍卫见世子爷半晌没有说话,悄悄抬眼望去,一眼就让他立马低头不敢再瞧!

    太可怕了,这到底是哪家的祖宗惹了他家世子爷啊?

    祈祷他千万别被找出来,不然后果他可不敢往下想。

    片刻之后,齐宴书终于回过神来,

    只要一想到荷包的主人,他就恨的牙痒痒,只要一想到踩他脸面的人是

    齐宴书打了个哆嗦,咬牙切齿的道:“暗中去京中各大绣坊查查这荷包上的丝线,看看都卖给了哪些人家,再一一排查当天去过庆阳王府的人家,无论如何,定要查出荷包的主人是谁!”

    侍卫欲言又止,齐宴书皱眉道:“说!”

    侍卫赶紧回话:“回世子爷,属下拿到荷包后,第一时间就去了各大绣坊,威逼利诱,都说这只是普通的丝线,每个月都会卖出去不少,所以根本无法查探!”

    ‘砰’杯子摔碎的声音,吓得侍卫瑟瑟发抖。

    齐宴书沉着脸道:“本世子不想再听到无法查探,一无所获这几个字,再给你一些时间,若再没有进展,提头来见!”

    “是!”侍卫躬身退下。

    “阿切,阿切。”李挽蓁一连两个喷嚏。

    玉荷紧张兮兮的道:“姑娘,您是不是着凉了?”

    李挽蓁耸了耸鼻子,摆摆手道:“没事没事,不用紧张,只是打个喷嚏而已。”

    玉荷拿了件外袍给她披上,轻声道:“小姐还是穿上吧,万一着凉了,估计得耽搁行程。”

    李挽蓁不想被耳朵起茧子,只得穿上,嘴上却囔囔道:“我猜啊,定是有人在念叨我!”

    ‘扑哧’一声,一旁安静的七姑娘突然笑出声来,

    她指着李挽蓁道:“四姐姐,你怎么变得和六哥一样,也爱这么自恋又自狂?”

    李挽蓁捏了捏她的鼻子,道:“胆肥了啊,敢拿你四姐姐取乐?还有,我哪里和六弟像了?”

    七姑娘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真的,是真的像,乍一看我还以为会六哥回来了呢?”

    李挽蓁脑海中突然浮现六少爷说话时的模样,猛地打了个哆嗦,

    她哪里和六弟像了?

    六少爷李明栩是四房长子,从小就爱笑,对谁都是一张笑脸,然后嘴也甜,经常逗得老夫人开怀大笑!

    府里哪个丫鬟婆子都不称赞六少爷一句:孝顺!

    每次一见面,他就摆出招牌式的笑容,然后在她面前显摆道:“四姐姐,你看我身上这些行头,这可都是京中最近流行的款式,怎么样?还不错吧?要不要弟弟也给您整一身?”

    李挽蓁猛摇头,试图将六弟甩出脑外,

    见自己差点被某人给带去沟里,敲了敲她的额头,

    语带威胁:“赶紧去做事!不然别想我带你一起去湖州!”

    七姑娘一把捂住被敲疼的额头,委委屈屈的不敢再说话。

    玉荷轻笑,对这幅画面见惯不怪!低头继续收拾行李。

    为了摆脱六弟的魔咒,李挽蓁企图以此事来转移注意力,正思忖着,却突然听见玉荷‘咦’了一声。

    一时好奇,转过头去。

    正好瞧见玉荷将收拾好的几个锦盒和包裹都重新打开翻看,神情也有些不对,这是怎么了?

    这丫头向来稳重,鲜少露出这般神情,想着她就问出了声。

    玉荷仔细检查了一遍才道:“姑娘,您那个绣了海棠花的荷包呢?”

    李挽蓁想也不想问道:“哪个荷包?”

    “就是姑娘用来练手的那个荷包啊?上面绣的海棠花,丝线用的却是最普通的那个。”玉荷好笑道。

    她还记得当时姑娘说要学针线,霍霍了不少的绣线才学会了一点。

    后来绣线都没了,她打算去绣坊给姑娘拿,结果姑娘说不用,反正是练手,不在乎绣线好坏。

    后面直接拿的她们丫鬟用的普通绣线绣的,结果绣出来后效果还不错,

    于是姑娘就收着了,也没舍得扔!

    李挽蓁想了半天都想不起来荷包丢哪了,

    摆了摆手:“不见了就算了,有空再绣一个就是!”

    玉荷却有些担忧道:“姑娘,这可是您贴身之物,怎能算了呢?”

    李挽蓁好笑道:“那荷包是普通丝线绣的,里面没有值钱的东西,更没有证明身份的东西,就算被人捡到了也无妨,谁能证明那荷包就是我的呢?”

    闻言,玉荷提着心也就稍稍放下来了一点。

    但她总觉得,这事好像没这么简单,她还是再找找吧。

    京中一家酒楼,

    不似云香楼生意火爆,但对面的墙角边,仍蹲了不少的乞丐。

    突然一个乞丐捂着肚子,准备去找茅房,被一道身影给拦下了。

    那人手中拿着钱袋子在手中抛了抛的,

    乞丐顿时眼冒绿光,讨好的道:“贵人有事尽管吩咐。”说着一双脏兮兮的手准备伸过去拿。

    却被来人躲过去。

    他示意乞丐附耳过来,耳语片刻,

    那人打开钱袋,拿出里面的几两碎银子丢给乞丐,说道:“剩下的事成之后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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