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你是个贱货
池柚洁白的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她呜咽着疯狂摇头。
她现在完全不敢张口说话,只要一出声,她就彻底走上不归路了。
晏霖洲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的耳朵,圆润的耳垂上瞬间留下几颗牙印。
“那你就忍着吧。”
这次,晏霖洲不光是用一只手。
他似乎铁了心,要使出浑身解数来折腾池柚。
池柚的胸口剧烈起伏着,鼻息间涌出的气息格外沉重,周遭的气温正在逐步攀升,她的肌肤一片滚烫。
晏霖洲嘴角噙着意味深长的笑意,鼻尖凑到她的后颈上,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听到了吗?”
空气中隐约传来怪异的“噗嗤噗嗤”的声音。
池柚咬得手背上都冒出了血珠,她眼角挂着泪水,拼命摇头,嘴里艰难的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没…没有!”
晏霖洲一言不发,眉梢轻挑,空闲出来的手打开了屏幕的静音键。
由于电脑音响的回声,奇怪的声音被放大了好几倍。
多重的刺激让池柚霎时间浑身紧绷,脊背弓成虾状,看向晏霖洲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
电脑里的人还在按部就班的汇报着。
池柚只觉得脑子里有根弦啪嗒一下断了,神志变得模糊不清,双腿抖如筛糠,瞬间瘫软在晏霖洲的怀抱里。
晏霖洲满意的收回手,抽出桌上的纸巾,擦了擦被不明液体濡湿的指尖。
他垂眸看向地板上洇出的一小团水渍,目光幽深。
“吃饱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电脑的声音还开着,原本正在汇报的人突然停下来,房间里瞬间安静了。
池柚面色潮红,视线被泪水模糊成了一片,她洁白的牙齿上还沾染着手背上嫣红的血液。
她说不出话来,嗓子里发出几声黏腻的呜咽。
听起来和小猫撒娇时的声音有几分相似。
晏霖洲重重的拍了一下池柚的屁股,清脆的巴掌声落下,其他开会的人显然也听到了。
有一个人大胆的发出疑问。
“晏总,您家的猫似乎有点与众不同呢。”
“喂饱了就是这样。”晏霖洲语气平淡。
池柚攥紧了裙摆,平整熨帖的布料皱成一团,纯净的杏眸里是一眼望不到底的绝望。
“那倒是,我家猫吃饱了,肚皮拍起来也是这种声音。”
其他人也附和了两句,很快,会议就接近了尾声。
电脑屏幕变黑。
池柚趁着晏霖洲整理文件的空隙,火速从他的怀抱里钻出来。
她起身后,慌乱的整理着被推到腰间的裙子,手指摸到了湿漉漉的裙摆边缘,本来已经恢复如常的脸颊,唰的一下又全红了。
晏霖洲看着仓皇逃离的池柚也不恼,唇角扬起的弧度透着浓浓的捉弄意味,他眼神示意她看地上。
她看过去后,立刻跑出去拿了块抹布,返回来,趴在地上,用尽全身力气擦着地板。
她执着的一遍又一遍的擦,木质地板的漆皮都快被她蹭掉了。
晏霖洲坐在椅子上,手指间夹着香烟,看着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的池柚,顿时口干舌燥,喉结上下滚动。
他深吸一口烟,把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单手环住池柚纤细柔软的腰肢,像拎手提袋一样,把她提回房间。
一进卧室门,晏霖洲就把她甩在大床上,食指勾着领带快速的扯了扯,趁池柚还没反应过来,就欺身压上。
“刚才,好玩吗?”
他双手撑在池柚的耳边,黑沉沉的眸子俯视着她。
“不好玩。”
池柚偏过头去,不和他对视。
“不好玩,地板怎么湿了?嗯?”他慵懒的尾音上扬,手指掐住她的下巴,迫使池柚和他对视。
池柚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是一味的摇头。
“知道为什么吗?”他的声音忽然放缓了些,指腹轻柔在她的红唇上摩挲着。
池柚心头一紧,摇摇头。
“因为……”他顿了顿,声音一点点的冷下去,“你是个贱货。”
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尖,池柚的心剧烈地绞痛起来,卷翘纤长的睫毛颤动着,如同蝴蝶扑腾着翅膀。
这种语言和行为的折磨,对于池柚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可她无论听到多少次,心都一样会疼。
“我给你个解释的机会。”他从池柚身上离开,坐在床头边,解着手腕上的表。
池柚坐起身,脸色惨白,抖颤的声音半天才说出一句话。
“季文曜警告我,让我离季屿川远一点。”她咽了口口水,“我没同意,他一怒之下就打了我。”
池柚巧妙的掩过了她惹怒季文曜的真正原因。
“他怎么打的?”晏霖洲的眸色冷如寒霜,似有火光稍纵即逝。
池柚简单的话语加上肢体语言,给晏霖洲表演了一遍全过程。
“就是这样。”
晏霖洲一动不动的坐着,流畅的下颚线条在白炽灯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冷硬。
沉默了良久。
“脱吧。”他冷不丁的说道。
池柚愣了一瞬,确认自己没听错后,抬起手开始拉身上的拉链。
“磨磨蹭蹭!”
晏霖洲转身,大手一捞,粗暴的把她身上的裙子直接从腰间扯开,顺手摁灭了床头灯的按钮。
不多久,房间里就传出高低起伏的喘息声。
灰色的床单变幻出各种形状,随着一声低吼,房间再度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晏霖洲的发丝被汗水打湿,他侧身看着臂弯里昏睡过去的池柚。
女人已然熟睡,脸上粘着碎发,白皙的脸颊晕着一层绯红,眉心紧蹙,嘴里无意识的呢喃着。
“不…不要…”
“高炎……高炎……”
这不是池柚第一次呼唤这个名字。
他们每一次做完,她都会叫这个名字。
黑暗中,看不清晏霖洲的表情,却能清晰的感知到他浑身散发着的杀气。
不知看了多久,他翻身从床上起来,走进换衣间。
再出来时,他已经穿戴整齐。
他看了眼床上的池柚,毫不留恋的开门离开。
黑夜中,他开着一辆黑色的柯尼塞格从车库里出来。
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响彻着跑车发动机的高速轰鸣声。
他将油门踩到底,车速如箭,他双眼猩红,如同猛兽一般失去了所有的理智,眼神中的森寒阴冷,宛如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