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栽赃污蔑
林嫣然满脸的小傲娇,她觉得,既然是傅沉墨喊她过来的,那自然两人是要同床共枕的。
就算是不同床共枕,那也不应该她来睡沙发啊?
她是女生,难不成傅沉墨连这点绅士都没有了?
不过,傅沉墨接下来的行为证明了,他的绅士,不是对谁都有了。
他转过身去,看不到表情,但光听语气都知道有多冷漠了。
甚至,比刚刚对盛南栀还要冷漠。
“抱歉,主卧里的这张床,不允许任何其他人在上面睡,这是我的床,我有洁癖。”
林嫣然本想忍住脾气的,但这话,听着就有点羞辱的意思,她有些忍不住了,“哥哥,你这意思是,我很脏吗?”
傅沉墨顿了顿,回过头去,剑眉浓眼里满是不耐烦,“我说我有洁癖,不代表说你很脏。”
他能让林嫣然睡在主卧的沙发上,已经是做了很大的忍受了。
可他这态度,让林嫣然的期待瞬间就落空了。
林嫣然有些生气,嘟着嘴,“我不想睡在沙发上,我没睡过沙发!”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傅沉墨听到这样的话,不仅没做出让步,反而看上去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飞快地接话,“那好,既然你不想睡在沙发上的话,那你去其他的客房吧?”
林嫣然愣了好半天,最后还是有些愤懑地走向了沙发。
她想不通,为什么傅沉墨要兴致勃勃地拉着她来主卧里睡沙发。
不过,林嫣然是个心眼多的人,思来想去片刻,她便已经明了了。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傅沉墨要让某个人看到他们今晚睡在了一间卧室。
而那个人是谁呢?
答案很明显了,除了他的前妻,还能是谁呢?
此刻,躺在沙发上的林嫣然越想越委屈,如果不是盛南栀的突然到来的话,她用得着这么委屈地睡在沙发上吗?
她是谁?她可是在国内拥有几百万粉丝的花样滑冰运动员林嫣然,她可是一个代言就能拿到几百万的国民小甜心林嫣然,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片刻后,林嫣然从沙发上起身。
傅沉墨睨了一眼朝着行李箱走过去的林嫣然。
他完全不关心的收回了目光,他刚刚的眼神,只是想表达林嫣然已经有些吵到他了。
林嫣然在箱子里东翻西找,蓦地大喊一声,“哥哥,我从美国带过来的项链不见了!”
傅沉墨皱着眉头,表情里有掩盖不住的不耐烦,“壹号院里没有人会拿你的东西,你自己好好找找,或是好好想想。”
林嫣然不依不饶,“我清楚的记得我的行李箱里有一条蓝宝石项链的,这可是我回国之前花了好几百万买的,我怎么可能忘记呢?”
傅沉墨敛下墨眸,“所以,你想说什么?”
林嫣然满脸的委屈,“我相信哥哥家里的佣人们,肯定是不会拿我的项链的,毕竟主厅里随便一个收藏品都价值千万,既然要拿的话,为什么不拿更贵的呢?所以,我合理的怀疑,是盛小姐拿走的。
刚刚她和我的行李箱单独待了很久,我的行李箱里的东西也乱糟糟的,肯定是她翻找的痕迹。”
傅沉墨动了动剑眉,“嗯,那你去找她吧。”
得到允许的林嫣然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就走到了客房的门前,毫不客气地重重敲击着门。
“盛南栀,你出来!”
此刻的盛南栀正在浴室里洗漱着,隐约听到房间外有人在敲门,只能大声的回应着,“你等等,我在洗澡。”
林嫣然看了看随后跟上来的傅沉墨,笃定地说道:“她现在肯定在藏我的项链!”
傅沉墨双手环绕在胸前,大有一种看好戏的模样。
林嫣然的吵闹惹得壹号院里的佣人都探了过来,纷纷询问着傅沉墨,有没有要做的事情。
傅沉墨淡淡地摇了摇头,“没事,你们都去休息吧。”
但林嫣然却不让佣人们去休息,“大伙儿都别走,都来看看这个盛小姐丑陋的嘴脸,我的项链不见了,就是她拿走的,你们以为她为什么不敢开门,就是在藏我的项链!”
佣人们是经过标准的培训,在未经傅总的同意下,是不能看热闹的。
大家都讪讪地看向傅沉墨。
而傅沉墨没有发话,这意思很明显了,他们现在可以站在此处围观。
只是,在壹号院里工作了很久的康姨有些不解了,盛小姐的人品她是很清楚的,傅先生的个性她也是很清楚的。
且不说盛小姐压根不会去拿那一条项链。
就单说此刻傅先生的态度吧,他像是故意的一样。
盛南栀急匆匆地擦干了身体,却忘了自己压根就没有睡衣或是换洗的衣物,但门外的声音催促得又很急,她只能匆忙地裹上一条厚重的浴巾,急匆匆地打开了门。
她的头发还滴着水,模样有些狼狈。
更令她意外的是,她完全没想到,此刻佣人们都围观着。
盛南栀不解地看向林嫣然,“怎么了?”
“怎么了?”
林嫣然像个女主人似的,先是一脚踏进客房里,而后又不满地说道:“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很清楚,不用我多说什么,把我的项链给叫出来!”
林嫣然张牙舞爪的模样和傅沉墨淡然站在一旁看戏的模样成了反比。
两个人,一个人有多激动,一个人就有多淡定。
盛南栀有些不可置信地回道:“我?我拿你的项链?”
林嫣然笃定地点头,“就是你拿的,难不成是这些佣人们拿的吗?”
在旁围观的佣人们连忙摇头,“不是,肯定不是。”
林嫣然骄傲地仰头,“主厅里的收藏品,随便一个都上千万了,他们要拿的话,怎么可能会拿我的项链呢?只能是你,而且你第一时间发现我的行李箱了,为什么没拿过来?不就是说明你在我的行李箱里面翻找了的吗?”
盛南栀听着这一番强盗一般的逻辑,猛地摇头。
她欲解释,却欲说无词。
只得将目光放在了傅沉墨的身上,“傅先生,你明白我是什么人,如果林小姐非要用这套理论的话,我只能说,我做过壹号院的女主人,如果我要拿什么值钱的东西,我四年前就拿了,不用等到现在来拿你的一条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