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高虐预警
谈挽解开带子上的死结时,看向门口,他已经不见了。
贺章瑾此时坐上了一辆越野车
“少爷,您受伤了。”
贺章瑾坐在后面喘着粗气,因为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唇上没有一丝血色。
“魏叔,如果我死了,就把我的尸体抬到阿挽面前。”
这样她会永远记住自己,终身难忘,心里不会再有其他人了吧。
“少爷坚持住。”
加速到了医院,此时的贺章瑾早已昏迷了过去。
他的身边放着各种仪器,身上插着管子。已经躺了一个月了,贺章瑾现在脆弱到下一秒就能死去。
但是他还是有意识的,他梦到了几年前,那是多么美好的少年时代。
脑海闪过一个个片段,从一个结缘的小球掉落。
女孩认真考试的样子,军训被晒伤时不敢看自己,维护自己时,老师让她上台讲题时,扎着高马尾晃悠晃悠时,难过哭泣时
还有亲吻自己时那勾人的模样。
可是画面一转
对不起
我要走了
你一直都在我的记忆里
步步风里再无我
这几年来,贺章瑾总是自虐般的回忆着从前的点点滴滴。
每当回忆结束看着现在自己孤身一人,苍凉而又黑暗。
又回到了以前那如同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苟延残喘的生活。
心里一阵钝痛,喘不上来气。
每每这个时候,他又开始幻想。
幻想着谈挽还在这里,只是自己看不见她而已。
“阿挽别躲了,快出来。”
“我的心好疼,你不关心我一下吗?”
“我好想抱抱你。”
“阿挽,我好难受。”
他缩起身体,曾经这高傲清冷的谪仙少年,也终于尝到了爱情之苦。
过去了一个多月,街道恢复了原样,政局稳定下来,贺章瑾的情况也慢慢好转了。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贺章瑾现在格外的想去见见谈挽。
不顾魏叔和医生的阻拦,收拾好了自己,离开了医院。
来到了她家到学校的必经之路。
贺章瑾在暗处,从白日明朗等到夜晚昏暗。
这是在英国夜晚比较潮湿,贺章瑾身上的衣服被露水打湿。
谈挽终于出现了,提着一摞书走着。
在快要经过那面墙时,贺章瑾往暗安处躲了躲。
露出一只眼睛,几近贪婪的注视着她。
终于看见她了,如此的看上一眼,也……就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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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岁,谈挽在金碧辉煌的大厅里,身穿银色长裙,摇晃着手中的香槟。
墙上展示各公司的开发项目
谈挽看着大厅中那些与人交谈西装革履的先生们,落落大方的女人们。
这是国际上的,一场贸易最高领导者的商谈会。
谈挽看见一个老头,朝着这边走来。
是一个梳妆得体的白人老头,这个老头的公司在世界五百强排名中。
“福尔斯先生,你好。”谈挽换上一副得体的笑容说道。
“谈小姐,你好。”
“关于贵公司的项目,我抱有很大的疑惑。”
“不用担心,我来给你讲。”
谈挽从各个方面调理清晰的讲了一遍,见福尔斯从一开始的疑迟到心动的转变,适时抛出橄榄枝。
“谈小姐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希望以后我们还能继续谈一谈。”
这就是同意合作了
谈挽点点头“那是自然。”
两人拥抱了一下
福尔斯离开后,谈挽到一旁的甜品区尝了一块小蛋糕。
一旁的特顿莎女士,她发根发白,身穿利落的女士西装,看着十分精明又透着一股狠劲。
她的商业手腕及其狠硬,素有“小铁娘子”之称。
谈挽早在两年前就与她有了合作,特顿莎余光看见谈挽正在看她,走了过来。
“挽着我的胳膊。”她说道。
“啊?”谈挽疑惑。
“过来挽着我的胳膊。”她非常好脾气地重复了一遍。
谈挽上前挽着她的胳膊,特顿莎用比较和蔼的目光看了谈挽一眼,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朝着她那群富豪朋友走去。
今晚这场战役,谈挽打得很是漂亮,在这商业圈深深烙下了自己的名字。
还登上了全球经济时报,谈氏的利润不断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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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国
贺章瑾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盯着手中的经济时报。
上面有一张照片,是谈挽身穿礼服,站在楼梯上的一张照片。
贺章瑾自言自语道:“我的阿挽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贺章瑾也登过经济时报只是他从来不露面,报社没有他的照片。
只好写贺氏总裁性格古怪,不愿露面。
于是有些人猜测他是不是丑八怪。
谈挽当时看到这些消息的时候,被逗笑了。
上学时就是这般性格,没有照片,谈挽也见怪不怪了。
一时间想到他,谈挽面色沉重
贺章瑾
目光转向桌子上的那张照片,照片上的两人都身着校服。
谈挽对着镜头比着剪刀手,贺章瑾则是牵着谈挽另外一只手,神色温柔。
又过了几个月,在英国的大学生活结束。
谈挽打电话给了卡尔
卡尔开着开车过来,两人分起了动物。
谈挽留下了几只小鸟,其余的全都给了卡尔。
卡尔看着车上的那些小动物,心里莫名的有几分惆怅。
“我们以后还会联系的对吧?”
“嗯。”
五人小组并没有因为毕业而解散,依然聚在一起研究课题。
系里的几个同学也都很是不舍,伯曼建议去酒吧好好告个别。
众人纷纷同意,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了酒吧。
酒过三巡,谈挽喝了不少酒,度数比较高,感觉有点迷糊了。
伯曼喝酒喝上头了,在一边大喊:“我喜欢阿琳娜。”
接下来又有其他同学,喊出了自己喜欢人的名字。
喊了一圈,众人看向还未发言的谈挽。
也许是酒精麻痹了神经,谈挽说道:“我喜欢贺章瑾。”
大家纷纷疑惑
“贺章瑾是谁?”
谈挽晕乎乎的回答:“是我的瑾瑾,梦中的白衣少年。”
因为醉了,谈挽说的是母语,大家都没听明白。
醉酒之人会做出自己想做的事,谈挽也一样。
拿出手机说道:“我好想他,我要订机票我要回国,我要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