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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又遇离奇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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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湖北省荆州松滋市有这样一个地方,它地处湘鄂交界,是一个曾经绝美的世外桃源,对于这样一个我从小长大的地方,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叫461电厂,当然,“461”只是其一个番号,番号本是部队才专有的,不过在那个年代,许多电厂都被施以番号,所以并不算特别奇怪,最初是出以“战备”的目的而存在,不过反倒被披上了一层神秘的军事色彩。

    这个电厂建设于70年代初,是“大三线”的产物,由于三年自然灾害刚结束,处于某些因素的考虑,一是要备战,而是要备荒。当然,对于我而言,这都是听父辈们口中提起,为“支援三线”,建设者们卷起铺盖,满腔热情的从城市中开拔,背井离乡,到了这个最初只有一片荒凉的地方建设工厂,我的外公万志凛便是其中一员。

    记忆中从来没有见过我的外公,只在外婆家老旧的黑白相片中看见过外公的模样,依稀还能看出来年轻时帅气潇洒的面容,年轻时的外公参加过战争,上过抗击敌人的战场,照片中的他剑眉星目,透露着英气。在建设“大三线”初期,毅然决然带着肚子里正怀着小舅舅的外婆,从湖北武汉到了这个荒凉的地界投入建设,却在四十多正黄金的年龄,因为心肌梗塞安详的在梦中睡去。

    后来这些城市站来的建设者们再也没回去,他们为“461”贡献着最美好的青春,往后他们多数人的子孙也留了下来,继承他们的事业,那么后来的461又是怎样一个盛况呢,从我六岁之后就已经开始在这个美丽的地方生活成长,这个现在已经是我记忆中的地方隐藏在一个只能被称为小镇的地方,只有唯一一条不算大的公路可以从镇上通向461,说得不好听一些可以算作是个半封闭的地界,从这条公路一直弯延走到大门,大门并不算特别高,也不算特别宽敞,从门外看的话你会以为只是哪里的一个小型工厂,再走进去之后你会发现猛地视线变得极其开阔,461这个地方欣欣向荣,各项服务设施一应俱全,大门往前走一些些右手边就是461的公园,无限花草树木盆景喷泉,只要你能想到的所有的良辰美景,都在小小的世界里面得以呈现,猴子、火鸡、各种鸟类、据说最早还有一只老虎,大家在461自家的酒店招待客人,在自家的商场里购物,在自家的菜场买菜,有设施俱全的医务室,理发室,澡堂,有数不清的正能量的娱乐项目,最早的灯光篮球场,后建设的大型足球场及新的篮球场,大型游泳池,更神奇的是在最早不到千禧年之时,461就有自己的银行及广播电台,还有幼儿园、自家的小学、初中、所谓的足不出户就可以享受美好的物质文化生活。

    从小我便知道461是一个让周边外界羡慕不已的地方,昔日的荒凉了无踪影,在外界人的眼里,这里俨然就是一片小天地,过着自己神仙般的日子,却并不张扬显摆,至少在我的记忆中,一直都是这样半封闭的成长至我的12岁,也就是小学六年级毕业。

    可就是这样一个地方,在九十年代末期,461走过三十个春秋,迎接千禧年之时,小小的我还记得那一天夜晚,烟火满天,公园中的三个大型凉亭全是好看的花灯与彩结,为庆祝千禧年的到来,基本上家家户户都出动观看漫天焰火,我拿着一个兔子花灯和我的小伙伴们在流光满溢的公园中穿梭,那也是我记忆中最美的461,也象征着在鼎盛中的461电厂,如同那天美丽的焰火一般,绽放了自己的顶级魅力之后,以谁都想象不到的速度快速落没。

    撑了不到几年,很多人都不愿意相信这个让自己生长的地方最后苟延残喘之时,也让人看不到一丝丝的希望,我说过我并没有觉得我的人生轨迹和大多数人有什么不同,如果非要说出不同,只是我出生的这个地方,承载了更多不一样的美丽回忆,那是只残留在内心里的最纯净的世外桃源,我和大多数人一样,平安长大,从没有见过我的外公,却又有一个脾气不太好却又为了外公终身没再嫁人的美丽外婆,有一位直男刚正不阿性子的父亲,有一位被父亲宠成小公主的温柔又开明的母亲,开明又健谈的奶奶以及不怎么爱说话却又踏实的爷爷。

    那年我已经12岁,留着帅气的小平头,这样的家庭培养了我属小猴子的特有的古灵机怪上蹿下跳的性格,小学六年级毕业之后在哪里上学成为了父母头疼的问题,虽然从小就有懒惰的习惯,但反应还算灵活的头脑让我的学习成绩从小并不算太差,因为已经在湖北宜昌购置了房产,母亲的意思是干脆到宜昌上初中,父亲的意思却截然相反。

    说到我这位直男父亲,那是从小到大我心中真真正正的男子汉,因为出生在农村,却在不到16岁的年龄参加了最后一次越南战役,前线侦察兵,扛过枪,扔过手榴弹,体验过战争的洗礼,立下二等功,硬是把自己活成了我心中的的大英雄般的人物,也正是因为这些经历,所以父亲得到机会进入鼎盛时期的461工作,对我的母亲一见钟情,我曾经问过我的母亲“你相信一见钟情吗?我的母亲回答是不相信,我便问我的母亲“那你和父亲呢?”“我和你的父亲是上天注定。”从小就有无数的狗粮在我的脸上胡乱的拍。因为父亲不愿意离奶奶爷爷太远,所以最后决定还是先把我放在离不太远的镇上上初中。

    在上初中之前每个小孩都要经历的噩梦就是补课,什么英语,奥数,有什么都要提前,这大概也是每位家长的执念,不希望自己的小孩输在起跑线上。

    补课的日子对我来说倒是新奇满满。因为前六年都是在461自家的小学读书,六年认识的都是同班一起长大的13个小孩,如果在镇上补课的话,那么意味着我会认识新的朋友,认识新的世界,所以父亲让我和楼下同岁的一个小男孩每天中午一起去镇上上课,他也主动承担了接送我和久久的任务,久久便是楼下邻居孩子的名字,和我的生日只相差五天,因为在同一家医院出生,又住楼上楼下,除了学前班那一年之外,幼儿园,小学都是在一起,所以我和久久便也格外亲近些。

    夏天的风格外闷热,和平时一样,吃过饭之后父亲就喊我和久久准备出发去补课,由于父亲工作的原因,所以那时候开的车是摩托车旁边还有一个座位的边三轮摩托车,属于那个年代非常拉风的车了,一般是我坐在父亲的身后,久久坐在旁边的兜兜里,那天父亲出发之时我突发奇想的跟父亲说我想要体验不一样的感觉,父亲像看傻子似的看着我说“怎么?你想开着摩托带着我飞还是怎么地?”

    ???我一脸懵圈看着父亲,“不是,我想背对着你坐着,这样我可以看看身后的风景,久久还是坐侧兜兜好了。”

    “那你自己注意点,抓好了,别掉了。”不知道父亲是格外放心我还是太过于相信自己的骑车技术,并没有反驳我的要求,反而觉得我有一种不一样的思维方式,看吧,不愧是我心中的男神,从来都觉得自己的女儿与众不同又独特的过分可爱。久久倒是没有什么意见,他从小就是个听话又安静的乖孩子,我一抬腿就背对着父亲坐好了,然后催促着父亲快些出发,老师说了今天早点写完作业可以早点放学呢。

    去补课的路笔直一条,属于父亲闭着眼睛都可以开到的,那天父亲惦记着中午在家里还没有看完的战争电视剧,所以车速快的贼溜,有一段路是有一个大转弯的,这个地方是车祸事故的高发位置。我还美滋滋的沉浸在父亲风一般的快速漂移中,正准备回头跟久久炫耀一下这种独特的飞翔般的感觉,就看见一辆白色的依维柯,还没来得及看清车牌号,没来得及看清这辆车是怎么出现的,我就真的整个人飞了出去体验了一把飞翔的感觉,然后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孤零零的躺在马路中间,旁边人来人往但没有一个人想过来扶我一把,我看到父亲用骑车的白手套捂着额头查看车子,额头不断的在往外飙血,也没有时间来查看我的情况,我努力动了动身,咦,好像也没啥事??虽然身上被摔的好像有些散架的酸痛感,但我坐起上半身之后发现自己好像身上一点伤都没有,我看向不远处久久也坐在马路中间,可能被摔得有些懵,下巴好像破了,一直在流血,久久的爸爸妈妈在他旁边不断查看他身上还有什么别的伤没,这时候过来一辆麻木车,久久的爸爸把久久抱上车之后,久久的妈妈也准备过来喊我,“阿姨,我自己来。”一个鲤鱼打挺我就站了起来,感觉到腿上传来的酸痛感,我一瘸一拐的走向麻木车,自己默默上了车。

    久久的爸妈属于老来得子,所以对他一向看的比生命还重,我怯生生的瞄了一眼,好像是伤到了下巴,确实流血流的比较严重,去医院的路上一直在询问久久还有哪里不舒服,显得我有些尴尬,好不容易到了医院,久久的爸妈赶紧就把久久拖着往医院里面跑,也不知道我是太过于心大还是怎么着,我慢悠悠的一瘸一拐往楼上走,路上看见个医生,我吆喝着“诶,医生,我被车撞了,我感觉我没啥事,但是你还是帮我看一下撒。”

    医生连忙跑过来,问我“你家长呢?”

    “我爸也被撞了,一会估计你就要给他治疗了,我妈不晓得。”

    “你这孩子,怎么心这么大呢。”医生叔叔听完我的话,赶紧把我拉到一个急救室,让我躺在急救室的病床上准备给我做检查。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身影直接从门扑到我身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冲我说到“我的乖,你伤哪了?没事吧?”

    车没把我撞的怎么样,倒是快被扑的吐血了,定睛一看原来是我妈,身后还跟着我的小舅舅,我姨妈,以及一大堆亲戚。

    “我没事,就感觉脑子被撞了个疙瘩起来了,腿有一点痛。”我很诚实的迅速汇报我的情况。 这可还好,我妈听说我脑子被撞了,可能担心我被装成一个白痴,慌的立刻拽了拽医生让医生给我的脑子做一个详细检查。

    这时候我爸也被送到了医院,我还傻笑着跟医生说“看吧,我说我爸马上就来了吧。”

    最后检查的结果当然是没事了,我的后脑勺只是因为落地撞击到了所以肿了个疙瘩,腿酸痛也只是因为肌肉被拉伤到了,久久比我惨,下巴严重磕伤,还需要缝针,把他爸妈心疼坏了,最严重的是我爸,额头需要缝针,由于在撞击的时候我爸把车想拉到马路的另一边,用力过猛,导致两条大腿内侧的皮肤在摩托上严重蹭伤,因为在参加越南战争的时候就被子弹擦上过大腿内侧的皮肤,旧伤加新伤,需要养很长一段时间,而我当天晚上就可以活蹦乱跳,简直让人不可思议。

    第二天早上我进行了医院一日游之后,闲闲散散的准备回自己住的病房,在病房门口听见爸妈在说话,不想让自己当个电灯泡,准备再下楼去逛逛,突然听见我妈跟我爸说“那个符,昨天然然没带,你们出了车祸我来医院之前,看见符在她房里放着,估计是这孩子忘了。”

    听到妈妈提起我的名字,虽然听墙角挺不道德的,然而八卦之心战胜了道德之心。

    我爸倒是没有接着我妈的话说,而是突然来了一句“这孩子不知道昨天怎么想的,非要背对着我坐,你不知道她昨天从我头顶飞过去,在空中翻了几个圈摔地上去的,我昨天来不及看她伤的怎么样,但我来医院之前查看过,如果昨天她是像之前正常的那样坐着,这孩子昨天就没了,你说是他们知道这孩子命中有这一劫,所以来帮忙了吗?”

    他们?父亲口中的他们是谁?听到父亲说这话,我正准备打算推门问问父亲就听见有人在叫我,仿佛天空中传来的靡靡之音一般。

    “陈羽然。”一个响亮的声音叫着我的名字传入我的脑海。

    “谁在叫我?”我四下看看,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远处大家都在忙着各自的事情,也没人搭理我。

    也许从那个时候开始,不同于一般人的命运就已经踏上了征途,但我却茫然不知,却又百思不得其解父亲口中的他们,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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