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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乔妃生下的那个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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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7章  乔妃生下的那个皇子

    沈明庄三步两步就带着贺文清到了安全的地方,把人放在一块岩石上坐着,这才长长透了一口气。

    而贺文清此时的脑子里还满是我是谁,我在哪儿?

    沈明庄也知道,今天这事儿怕是把小老头给吓坏了,“好在你没有在半路醒过来,不然我们一老一少都得投生山崖下了。”

    沈明庄还有些侥幸地叹了一口气。

    贺文清这才渐渐的缓过神来。

    “你你你,你这小妮子到底想干什么啊,你把我带出来,我能去哪儿?”

    贺文清有些无助的拍了拍腿,一脸的颓然。

    沈明庄有些无辜的耸了耸肩,“贺文爷爷,这事儿都怪我,我若是不来青茅山,也不会捅出这样的篓子,不过你放心,这事儿我一定负责到底,以后我给贺文爷爷养老,你跟着我,一定不会吃苦头的,有我的一口吃的,就一定有贺文爷爷的一口吃的。”

    贺文清觉得这小妮子漂亮是真的漂亮,可没皮没脸也是真的,这章脸蛋儿是真的好看,这脸皮也是真的厚。

    他是晕倒了,  可不是死了,  她身边的人之前叫她公子,后来叫她娘娘,加上她的模样,不用猜,  想必是那皇帝的痴心人儿了,  为了一个后宫三千佳丽的皇上,有必要这样吗?

    贺文清不了解姜妄是什么样的人,  可姜妄的爹他却是知道的,  一个狼心狗肺的负心汉,想到这里,  他就不悦的等着面前卖乖的小妮子,  板着一张严肃脸道:“小妮子,我和你丑话说在前面啊,我就算是去了京城,  也绝对不会帮你去救人的,我说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救人的,我虽然还采药,可那些药也是拿去卖钱的,我不救人。”

    小老头唯恐沈明庄不相信,尽力的解释。

    沈明庄一一点头,  “我相信,但我也相信,总有何文爷爷看中的东西,能让贺文爷爷改变主意的。”

    贺文清闻言,不由愣了愣。

    他看中的东西?这世上有什么值得他看中的东西,  当初他在意的人也被那狗皇帝圈禁宫中死无全尸,他后来再没有结婚生子,  一辈子看透世事,对一切东西都没有了期盼,  还有什么东西能让他看中的?

    这小妮子还这样的笃定,贺文清想到方才到底是人家救了自己一命,  叹了一口气,劝道:“我说你还是不要心存侥幸了,何必为了一个男子,  让自己这样的狼狈,  这姜家的皇帝,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你也别瞒着老夫了,我知道,你是皇帝的后妃吧,我不管你是谁,老夫奉劝你一句,远离姜家的男人,否则会变得很不幸的。”

    沈明庄一听这话,就有些困惑起来,难道皇室江家还和贺文氏有什么过节不成,否则贺文清为何对姜家抱有这样大的敌意,他说的是姜家的皇帝没有一个好东西,以姜妄的年纪不可能会得罪贺文清啊,难道是先帝爷?

    想到有这个可能,沈明庄顿时有些头大。

    “贺文爷爷,您为何会对皇室抱有这么大的敌意呢,难道先帝当初做了什么让您齿冷的事情?”

    贺文清倒是没有想到这小妮子脑子这么好使,竟然直接猜到了是先帝。

    见她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忍不住又看了一口气,“你这花一样的年纪,又一身的好功夫,跟谁不好,非得在姜家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你这痴情为哪般?”

    然后看了一眼远处还守在悬崖旁的狼群,像是陷入了曾经的回忆里:“当年我也有个心上人,就是因为喜欢上了先帝,进了宫,后来死无全尸,  就算是皇上又怎么样,姜家的就是孬种,自己的女人也护不住!”

    一听这话,沈明庄的心就凉了半截儿,原来是情敌,  这情敌相见分为外眼红,想让贺文清帮忙救人,怕是得花费些功夫了。

    而且她还必须了解清楚这其中的原委,知道这其中的原委,才能对症下药,想办法解开这个节。

    “贺文爷爷,你说的这些事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当今圣上人很好,听你如今说起来,我忽然很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些什么事,你若是能告诉我,我一定不会为难您的。”

    看见沈明庄像是自己的小孙女似的蹲在自己的身边,一副想听故事的样子,贺文清叹息一声,想了想,心肠硬不起来,就沉吟着娓娓道来。

    “当年我喜欢上一位姑娘,她姓乔,乔臻儿,乔臻儿是潍州人,世代猎户出生,有次先帝微服私巡路过潍州,在乔家落脚,对臻儿一见倾心,强行带回宫中,我得知此事赶去京城,才知道乔臻儿已经怀有身孕。”

    说起这件陈年旧事,老者眉眼间流露出几分沧桑来,看得出来,贺文清当年应该是很喜欢这位姓乔的姑娘的,乔臻儿,沈明庄在心里默念了一句这个名字,觉得有些熟悉,乔臻儿,她是在哪儿看见过这个名字呢?

    “皇城森严,我只能打点每日出宫采买的内侍,才能知道她的消息,我一直在京城外面等,等她有天万一出宫,能不能见上一面,谁知道这一等就是五年。”

    “我没有等到她出宫的消息,而是她亡故的消息。”

    说到这里时,贺文清那如古井般沉静的眼底忽然迸射出一阵的寒光,沈明庄心惊,张了张嘴,想要安慰两句,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事情已经过去几十年了吧,现在说起来,旁人只当故事在听,可当事人当时是什么感受,是怎样的痛苦,外人如何得知呢。

    沈明庄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托腮,静静的听着贺文清说话。

    “当时我急疯了,好好的一个人,这五年间也不曾传出生病的消息,怎么会忽然就没有了呢?”贺文清一双枯竹子似的手不由收紧,似乎在极力忍耐什么。

    “我百般周折,才打听到,臻儿是死在皇后宫里的,说是死的时候极惨,尸体被分成一块块的喂了狗。我当时不相信,皇上不是那么喜欢她吗,为什么会让她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沈明庄忽然觉得这个说辞有些熟悉,不由细细回想,她顿时瞳孔微缩,她刚醒来没有多久,姜妄向她解释五年前的消息时,似乎说过此事,关于他母妃的死因。

    只是没有说的那样的详细,他只说他的母妃是死在太后的手上,死无全尸,所以他最恨的也是太后,如今太后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让他犹不解气。

    当时她不知道怎么宽慰姜妄,只是觉得,这世间太多的事都是难料的,她虽然知道殷容心狠手辣,却没想到年轻时的殷容心狠到那种地步,心里要多么扭曲,才能把一个人分尸而亡。

    一想到这些,沈明庄就觉得有凉气顺着脊背漫延开,看来,让殷容如今瘫痪在床,还真是太仁慈了。

    这样的人,就应该被丢出野外去,任其自生自灭,不许旁人去管她才是!

    “殷容这个老虔婆,真是便宜她!”

    “你……”贺文清听着这话似乎还有什么隐情,顿时有些困惑起来,她既然是皇上的后妃,那样应该和从前的皇后当今的太后关系很不错才对啊,她怎么会这样恨太后?

    “乔臻儿的孩子,你还知道是行几叫什么名字吗?”

    贺文清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那孩子是姜家的血脉,他根本就没有去关心过,姜家害的乔臻儿这样一个下场,他怎么回去关心一个皇室的孩子叫什么名字,排行第几。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当今圣上就是乔臻儿的孩子。”

    贺文清愣住,唇瓣发颤,不敢相信:“你说什么?”

    他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听错了吧?乔臻儿那样的下场,她生下的皇子竟然还做了皇上?殷容那女人是疯了吧!

    “没错,陛下应该就是乔臻儿生下的那个孩子,陛下这些年过的很苦,他当时亲眼看见乔妃被殷容折磨而死的,时隔多年,陛下还是常常为此伤怀,可能贺文爷爷不知道,他和皇室的其他人不一样。”

    看见贺文清面上的震惊,沈明庄像是看到了希望,决定把姜妄如今的一切作为都告诉贺文清。

    “这些年陛下励精图治,废弃后宫,天下才得以海清河晏,百姓安居乐业,却不知道皇城内,陛下须发皆白,呕心沥血,只为了天下黎民,苍生百姓,可殷家宋家两大国公府仍在虎视眈眈,若是陛下此番不治而亡,正好顺了这些豺狼虎豹的意啊,贺文爷爷,当今圣上,也是乔臻儿的孩子,殷家宋家也算是害死了乔臻儿的帮凶啊,您就真的忍心看着他再一次被这两家欺负吗?”

    没听见一次乔臻儿的名字,贺文清的心口就颤抖一分,他原本以为就是个和他没有一点关系的人,可没想到会是乔臻儿的儿子。

    若他真是乔臻儿的儿子,他真的能坐视不管吗?他为了乔臻儿一世未娶,乔臻儿的孩子还不得善终,他的心里,真的过意得去吗?

    。想到这些,贺文清的心情就十分的沉重。

    可这小妮子很是能耐,他担心这些只是她为了忽悠他出手救人的说辞,因而也不敢一口应承下来,“不管他是谁,我都要亲自看过之后再回复你的话,若是你骗我,那他即便是乔臻儿的孩子,我也绝对不会理睬。”

    虽然没有一口答应下来,可和之前一口否决的态度已经大相径庭,沈明庄闻言喜不自胜,连连应好,“贺文爷爷,只要你跟着我去一趟京城你就知道了。”

    奔月凌风一行人已经赶到了一会儿了,只是看见沈明庄在和贺文清说话,就没有凑过来,而是在四周布置下了保护网,不动声色的保护着皇后娘娘。

    和贺文清谈妥了之后,沈明庄就让人就地收拾了一下,折腾了一整夜,这会儿好不容易脱离了危险,身心俱疲,再不休息她也快支撑不住了,“今夜就地休息,留两个人守夜,大家吃了东西就赶紧打个盹儿,明早一早赶路回京。”

    一听说能回京了,沈明庄就听见四周同时传来一阵吁气的声音。

    看的出来,大家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回京了,或者说迫不急待地想要离开青茅山这深山老林了,不过想想也是,有了今晚的事儿,谁还想待在这里啊,山里的狼都成了精似的。

    兴许是累极了,这一夜无梦,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卯时了,这个时候山林的鸟雀都开始叽叽喳喳闹了起来,整片山林里都是鸟雀的喳喳声,大家都醒了过来。

    拿出水囊喝了两口水,沈明庄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一些手臂,这样风餐露宿真的很辛苦,昨日实在太累了,她绑了个睡袋就在树上睡着了,这会儿睡醒浑身酸疼。

    其余人也没好到哪儿去,贺文清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些草药过来,让大家放在水壶里,“这个,回去的路上提神防瘴气的。”

    沈明庄闻言,笑着谢过贺文清,他没有必要害他们,毕竟大伙儿要是死了,贺文清也讨不到什么好处,现在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早上吃了些山里的野果,就着干粮对付了早饭,一行人往青茅山外走。

    四五月的山里什么野果子都有,不过都偏酸,沈明庄尝了两口霜月给她的野果,酸的差点倒牙。

    此时山谷里已经亮堂起来了,沈明庄找了一棵树打量了一下四周的地势,看见两边山崖间深深的山坑,忽然有些心有余悸,若是昨夜没能安全着陆,她恐怕就要成这山里的一句白面骷髅了。

    大家归心似箭,进山花了一两天的时间,出山却只花了一天的时间,早上出发,到了晚上,就已经到了山口。

    。“咱们再坚持一下,前面到了驿站,咱们晚上也能好好休息一下了,晚上大家好好吃一顿,好好睡一觉,整顿整顿,明早赶路回京。”

    沈明庄虽然也很累了,可看见大家都喘着大气,担心大家坚持不下去,还是出声鼓励了一句。

    一听说今晚可以好好好一顿休整休整,大伙儿望梅止渴,立刻重新打起精神来赶路。

    又走了十来里路,总算是看见了驿站的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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