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发烧
“家主,这就是那天放火的人。〖愛阅讀l○veueduc〇m〗”锦恭敬的来到江怀身边,眼神朝后面一看,两个好大的黑衣保镖提着一个被揍的鼻青脸肿的男人扔了过来。
男人浑身都是伤,疼的他哎呀咧嘴,抬起肿的老高的脸恐惧的看着江怀,吓的浑身颤抖额头狠狠的磕在水泥地上,就算额头被砸的血肉模糊依旧没有挺下来的意思。
“家主我错了!求您饶了我吧!我真的错了!求您饶了我的狗命吧!”
锦直接‘呸’一声,唯一的眼睛狠狠的盯着不断求饶的男人,光亮的皮鞋直接毫不犹豫的踹了上去。
力气之打把那男人踹的骨头断裂声在阴暗的地牢内听的清清楚楚的。
“狗屁不如的东西!有脸求饶饶了你这条贱命?家主对你多好你自己心里有点数!为了他妈那么点钱差点要了家主的命,你有脸说这种话吗?”
锦的骂骂咧咧江怀自始至终都脸色阴沉,没有阻止也没有说话,就那么眼神阴冷的看着地上卷缩痛苦不堪的男人。
“锦,剁了喂狗。”江怀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修长的手懒惰的撑着头。
锦立刻领命,直接把地上的男人上上下下的卸掉一根根骨头,这种手法不会让人立马死去,但是在卸的瞬间和后面都会生不如死,宁愿想去死也死不掉。
卸的时间里,地牢里响彻着男人杀猪般的惨叫,直到叫到嗓子嘶哑不出声。
锦拿出手帕冷冷的擦拭着手,让人把地上瘫软生无可恋的男人拖走,后面至于会怎么样,可想而知。
“锦,你说我恶毒吗?”突然江怀垂眸看向自己的腿,嘴角慢慢的都是嘲讽的意味。
锦听了立马摇头否认,“不,家主很好,很温柔。”
他自从被家主救回来,就是家主把他养大的,在他眼中他在身份上是主子,但是内心里他更是他的亲人。
是他教会了他保命手段,他也在陪着他的时间里,看透了所谓得人心。
内心十分心疼,却又无能为力。
江怀在充满血腥味的地牢里慢条斯理的点了根烟,微红的眼尾造孽万分,他只是默默的抽着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一根又一根。
到底抽了多少他也不知道,锦也没有出声打扰,只是默默的陪在他身边,眼眸中都是无奈。
最后保镖们浑身沾染着鲜血出现的时候,江怀才停止了抽烟,他冷冷的瞥了烟,自嘲的笑了笑,扔下烟头推着轮椅出去了。
锦连忙对保镖说了句就赶紧跟了上去。
“你们麻利的把这里清理干净。”
保镖们微微勾腰,目送离开之后,转身都面无表情的去清洗去了。
江怀出了地下室,就让锦不要跟着,独自一个人在后花园一坐就坐到了天黑。
锦看着天越黑,风就还越吹越大,他看着江怀就单薄的穿着一件白衬衫,想过去却又不敢。
就在他干着急的在楼上来回的走来走去的时候,司画回来了。
因为放学的时候,傅思语让她给她算下桃花运耽误了点时间回来晚了,结果一上楼就看见锦一个人现在走廊落地窗前走来走去。
她好奇的走过去看了眼,看见江怀一个人坐在黑夜中,就问:“怎么回事?他在发什么疯?”
锦看见是司画回来了,就跟看到救星一般,立马就让她过去劝一劝,“司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家主在那坐了一下午了,你快点让家主赶紧回来,外面风这么大。”
司画有些无奈,“你怎么不去?”
锦想也没想的说:“我说了没用。”
就算有用他也没那个胆子去打扰。
“你都没用,让我一个才认识不到一个月的人去说?”
锦想解释也解释不通,估计现在的司画也理解不了,所以他迅速的把她推到后花园就迅速的溜之大吉了。
司画现在草坪上,晚风吹起了她的长发,传了件外套的她被这风一吹都冷的一哆嗦。
她淡淡的瞥了眼江怀单薄的衬衫,微微皱了下眉,最终还是抬腿走了过去。
江怀听见动静,扭过头锐利的眸子在触碰到司画的一瞬间,他收回了阴冷的神色,微微抿唇却也没有开口,就那么看着她向他走过来。
“你一天吃多了?穿件衬衫还敢在这里吹冷风?你腿还要不要了?”司画皱着眉头淡淡的开口。
江怀微微勾唇,淡淡的应了声,伸出手推着轮椅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脑袋有一瞬间的晕眩,让他动作不由一僵。
司画敏锐的察觉到了,立马上前伸出手摸上他饱满的额头,在贴上的一瞬间,滚烫的温度让她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主动推着他的轮椅回到别墅,江怀也没有挣扎,靠在轮椅背上,难受的闭上眼睛。
锦等到司画推着江怀过来的时候,刚想接过轮椅的时候,突然瞄到脸色苍白却脸颊不正常的通红,连忙问道:“司小姐!这、这家主怎么回事?”
“普通发烧,死不掉,”司画淡淡的看着挡在面前的锦,又说:“你再挡着小心他烧坏脑子,后果自负。”
锦立马站到一边,目送着司画带着江怀上了三楼。
虽然他知道有司画在,家主一定不会有什么事,但是还是担心的让人去厨房熬姜汤好去去寒气。
进了江怀的卧室,司画刚转身手腕就被拉住,她转头看着江怀看着她,声音微微沙哑的开口:“别走。”
发烧的江怀少了平时的冷酷,本来冷俊的脸轮廓也柔和了起来,眼尾微红,眸子也带着一丝水雾,眼神还有些委屈。
司画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然后看了眼握着她手腕的手,声音尽量温和的说:“我去拿药,马上就来,不吃药你会一直难受。”
江怀这才松开了手,难受的用手按压着额头两边的太阳穴。
司画出去回到自己房间拿了药过来之后,倒了杯水看着他吃下之后,看他还是很难受,就去了浴室把毛巾用冷水打湿。
拿出来轻轻的放在他滚烫的额头上,她嘴上一边警告着,“我只说一次,你现在的腿就脆弱,把自己身体弄垮了故意让我为难是吗?再有下次小心被我用针扎!”
江怀听出来了司画话中的威胁,他无奈的淡笑了一下,墨色的眸子看向她,“好。”
司画也有些好奇今天这家伙经历了什么,感觉浑身都透露着戾气,也没有指望他回答的问了句。
“今天出什么事情了?看着心情不好。”
“你心情不也是?”
江怀的话一出,司画垂着的眼睫毛微颤,微微抿唇久久的没有说话。
他就那么等着,直到约有十分钟她把开口。
“就算我心情不好,也不会糟蹋自己的身体。”
司画马上把毛巾翻了个面继续给他敷着,虽然表面神色面无表情,可是心中的极力隐藏的情绪又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