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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介绍一下,我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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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家父母见到自家小孙子邢一一的第三天。

    下午邢俞舟正在医院上班,邢路野开了车带老婆和小孙子出去玩,然后,在加油站,邢路野刷了卡让加油站的工作人员把油加满。

    然后,邢路野去了卫生间,苏茹在车内和邢一一玩,忽然间,就像是撞见了鬼一般,车门莫名其妙的开了,有两三厘米的大小。

    冷风从车门的缝隙处灌进来,一个眨眼的功夫,邢一一就消失了,像见了鬼一样。

    纵使苏茹活了五十多年,也是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一恍惚的功夫,心里直发慌。

    苏茹忙着给自家儿子打电话,她觉得他儿子不见得会相信,但那头的人,只是沉了沉声音,说:“好,我知道了。”

    满打满算,这一次,小家伙这次出现了一周。

    邢俞舟不确定小家伙是不是回到了未来,又或者说更往过去去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慌。

    “你在想什么?”

    医院的食堂内,邢俞舟和徐未晞对立而坐,在吃饭,她已经连着在医院吃了好几天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妈妈又去警察局了。

    说是凶手已经抓到了,证据也有,铁证如山,只是这么大的两个案件,前前后后涉及了七八条人命,警方判断,作案人绝对不止一个。

    但是死鸭子嘴硬,怎么都不招供。

    警方怀疑当年的477案件里还有别的漏网之鱼,只是时日久远,当年参与这案子的好几名警察,这两年,都因为各种各样的案子牺牲了……

    他给她挟了两筷子青菜:“一一不见了。”

    她下意识的问:“怎么丢的?报警了吗?”

    邢俞舟摇了摇头,“不用,不是第一次了。”

    徐未晞不理解,邢俞舟在一边解释着,他说:“我们上次闹别扭得时候,也就是十一月初,小家伙出现过一次,不过只出现了一天就不见了。”

    “你没和我说过。”

    他点头,并不否认,说,“事情有点玄幻,你当时又不理我,小家伙又只出现了一天,我就没说。”

    她问:“一一是怎么消失的?”

    “第一次是在我办公室里睡觉,我出去了一趟,回来他就不见了,看监控,是直接消失的,这一次这是,上一秒还在和我妈做游戏,下一秒就不见了。”

    “就……忽然显示的?”

    “算是吧!”邢俞舟也不确定,这中间到底有没有什么缘由,他不太确定:这世界上应该还没有隐身衣吧?”

    “不清楚。”

    “门开了,”邢俞舟不理解,眉心紧紧的皱着,“上次我办公室的门开了,这次车门也来,但是都只开了个很小的封,两三厘米!”

    徐未晞一时间也没说话,若说是有人把孩子偷走了吧,可两三厘米的大小……蜘蛛侠都进不来吧?!

    她问:“孩子消失和开门的动作是一起发生的吗?”

    “基本上是同一秒的事……”

    沉默了半晌,徐未晞说:“如果这孩子真的是从未来穿过来的,你可以尝试给未来写信,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

    这似乎是个好主意,可是要怎么写

    ……

    深更半夜,南二环邢俞舟居住的小区里,夜晚的的天气阴凉,小区里没什么人,男人手里拿了个铁锹,一副要干坏事的模样。

    身后的小胖子拿着手电筒很不理解,他觉得他哥有点神经病,都多大的人了,还玩埋玻璃瓶这一套。

    他七岁就不信这个邪了。

    邢俞舟选了小区里最大的一棵树,树有编号0527他让邢御衍记住,然后拿着铁锹在树下挖了个坑,放了个家家红罐头的玻璃瓶。

    玻璃瓶里装着他写给未来的第一封信。

    收信人不是自己,是他的弟弟,邢御衍。

    坑挖的不深不浅,邢俞舟把土埋上,拍平,问:“邢御衍,这树的编号是是多少?”

    “0527。”小胖子说的不情不愿。

    “今天几号?”

    “十一月三十号。”

    “这下面埋的是什么?”

    “写给未来的一封信。”

    “嗯。”邢俞舟强调:“你要记住了!”

    邢御衍心道,他哥,果然是犯了不知道什么样的大病,他写个他未来的一封信,为

    什么要让他记住,狗屁不通。

    0527,邢俞舟拿过自家弟弟手中的手电筒,照了照参天的大树和树上快要被岁月磨平的编号,不知道这个方法有没有用,但他希望有用。

    十二月一号,周四。

    徐苍的腿恢复的很好,今天出院,陈玲买了轮子,让自家儿子坐在上面,深秋的天已经很冷了,徐苍腿上搭了张毛毯。

    徐未晞今天要上班,只是请了假,忙里偷闲的把人送上了火车站,打车回去的时候路过了商场,商场在促销搞活动。

    没什么想要买的,但明天是他的生日,用要意思意思,他还没有给她说他要怎么过,她也不知道他以往的生日都是怎么过得。

    次日,徐未晞准时下班,又是个往常没有什么区别的一天,他打电话问她:“有空吗?”

    “有的。”今天是他的生日,没空也要有空。

    “外面天冷,你先不要出来,等我到了给你打电话。”手机听筒带过来的声音很愉悦,他说:“等我一会,我去殡仪馆门口接你。”

    徐未晞已经出来了,她问他,“大概多久能到?”

    “十分钟。”

    邢俞舟工作的医院离殡仪馆很近,可十分钟还是急了,她让他开车注意安全,不要急于这一时半会。

    徐未晞从办公的地方走到门卫花了五分钟,风的确有些大,门卫大叔的小玻璃房里亮着灯,老张头正看着视频磕着瓜子。

    看的视频是动物世界,磕的瓜子是五张的。

    徐未晞敲了敲门,走了进去,“张叔。”

    老张头甩了下手,“小徐呀,下班了怎么不回家?有事吗?”

    她摇头,说:“外面风大,我进来避下风,马上就走。”

    老张头点了下头,暂停了视频,把抽屉里的瓜子给人抓了一大把,“叔这里也没啥吃的,来,磕点瓜子!”

    徐未晞不想要,老人洋怒:“不能不要啊!不要就是不给叔面子。”

    老张头抓了很大一把,徐未晞的衣服兜都快要装不下,忙说:“张叔,够了,够了,吃不完的……”

    老张笑着,招呼人坐下,给人倒了暖胃的茶水,继续看自己的动物世界。

    这群大象正在迁徙,旱季来临,他们要寻找更加适合生存的地方,他们停在了水塘边短暂的休息,象群里有一头叫拉尔的母象,在经历了长达22个月的孕期之后,她即将面临生产……

    没看一会,邢俞舟便打了电话过来,

    他到了,路边的车开了双闪,徐未晞向老张告别,她说:“张叔,我男朋友来接我了,我先走了。”

    老人乐呵呵的应着,摆了摆手。

    怕她冷,车里开了暖风,邢俞舟笑着:“怎么这么快?”

    “我在门卫那。”

    “等多久了?”

    “没多久,”她掏了兜里的瓜子递给他:“祝先生生日快乐,绵绵瓜瓞,长命百岁”

    邢俞舟笑着:“饭不能乱吃,话也不能乱说,你知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知道的,绵绵瓜瓞比喻子孙延绵不绝。

    他会的,她也会的。

    邢俞舟开着车,朝医院那边开去,他在医院附近的一家酒楼了开了包厢。

    门推开,徐未晞愣了好一下。

    她以为就他们一个人,或者再多几个也行,但是愣是怎么也没想到,人会那么多。

    有的她认识,有的她也不认识,应该都是他的朋友。

    他介绍道:“我女朋友,徐未晞,殡葬入殓师。”

    明明是他过生日,她却成了整屋的焦点。

    微愣了下,她有些局促:“大家好。”

    邢俞舟拉着人坐下,贴在她耳边:“别紧张,都是我的朋友。”

    他一边招呼着服务员上菜,一边给人介绍。

    “傅正庭,你见过的,呼吸科医生。”

    她微微颔首:“傅医生好。”

    傅正庭:“好。”

    “赖俊湄,主任,你也见过,”

    他点头,“主任好”

    赖俊湄乐呵呵地笑着,他是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孩子都有了,也不结婚,还谈呢!

    接下来的好几个医生徐未晞都不太认识,有个心外的,还有他说不太熟非要来的房褚,好像是骨科的医生,哦,对

    了还有个影像科的宋恩,是个女医生。

    警察,沈诀。

    军人,任西川。

    是了,这两个平日里见不得人影的大忙人也在。

    那叫沈诀的警察笑的像个狐狸,文质彬彬:“徐小姐早,早听方婧常提起你,百闻不如一见,果真是不同反响。”

    他似乎和她的小表姐很熟,倒她好像从来没有听她的小表姐提过他,沈诀……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个叫任西川的男人,冷淡的很,就说了两个词:“你好。”

    他目光不在她这,总是看她的先生。

    酒楼上菜的速度很快,介绍完,一行人也没来得及问什么,不是不感兴趣,主要,还是邢医生事先警告过,说他女朋友胆子小,有什么事不要乱问!

    胆子小?沈诀可不这样认为!

    胆子小的的人回去做殡葬入殓师?胆子小的人会愿意天天和死人打招呼?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便有人大胆了一起。

    房褚眯着眼问:“徐小姐是怎么认识邢医生的?”

    徐未晞也喝了酒,神智恍惚了下,说:“在学校每周的校会上,他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发言……”

    邢俞舟没有印象,只是笑了笑说:“我蓄谋已久。”

    不知他蓄谋,从再次遇见他的那一刻起,她也在预谋,预谋着,要怎样才能和他扯上关系。

    先生有两层含义,她嘴里的叫的先生,从来都不是尊称,是她的先生。

    饭局结束了时,大概是九点左右,两个人都喝了酒,没办法开车,邢俞舟结了账,带着人先上了车,然后在某平台上叫了代驾。

    男人的小心思,他打了备注:慢点过来。

    白酒很辣,邢俞舟酒量还好,喝的微醺,只是脸色微微泛红,像夏日里初生的朝阳。

    他抱着她,喊她的名字。

    徐未晞应着,抬手摸他的脸,又红又烫,像发烧了一样,他问:“你是不是喝醉了?”

    邢俞舟摇头,说,“晞晞,我高兴。”

    高兴什么,他也不知道,反正他就是高兴。

    温热的呼吸撒在脸上,耳鬓厮磨,他漆黑的眸子里都是她的影子。

    “今天我生日。”

    “我知道。”

    声音压得很沉,他说:“过了今天我就二十八岁了。”

    “那二十八岁的邢先生,生日快乐。”

    “不够。”

    “怎么不够?”

    “就是不够。”

    他似撒娇一般在她耳边重复这两个字,也不说具体是什么不够,想亲她,狠狠地亲她,不是像之前在云疆那般,吻下眉心,亲个手背,蜻蜓点水的碰一下。

    所以?哪里会够?

    欲色在黑夜里燃烧,徐未晞似乎想起了什么,她给他准备了礼物的,但是一紧张都给忘了……

    不够,他应该是不满,不满她没有给他送礼物。

    真的是,说的那么含蓄,就不能直白点吗?

    徐未晞转身,去摸自己的手提包,还没摸到,转过去的脸就被人扳了回来。

    他似乎真的喝醉了,但似乎有没有喝醉,有那么一瞬间,徐未晞都不敢确定。

    灼热的呼吸迎面扑来,徐未晞恍然间就明白了。

    她的先生想要得寸进尺,想要得寸进尺还不好意思说……一个不够,她又不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懂。

    真的是预谋已久,从上车的那一刻起,徐未晞就被邢俞舟抱在了怀里,是从后面抱着的,他的脑袋一直搁在她的肩膀上。

    温热的呼吸,低沉性感的嗓音,循循善诱。

    沉至腰间的胳膊和抚触与锁骨的手……

    徐未晞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正被迫的接受他的热情,唇齿交缠,是个以往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混然而不知所措,喝了酒的他并不算温柔,却也足够让人心动,甘愿为此沉沦,难道,这就是书上说的,爱的初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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