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差点把自己卖了
靠着小健这个活地图，小小他们到了市区，小小对什么都很好奇，小健一脸的嫌弃：你还真是没见过世面，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了。
小小白他一眼：福利院不给我们看电视，我们都是偷偷去院长嬷嬷的房间看，被她捉到了，就得受罚没有饭吃。
小健觉得不好意思了，可是他才不会轻易认错：哎呀，行啦，还想这些干嘛？咱们到了市区了，然后呢，把地址给我吧，这几年市区变化真大。
小小一脸懵：什么地址？
小健像看傻子一样：你不是找家人吗？得有地址啊，去哪儿找呀？
小小说如果我有地址，那还叫寻找吗？你有没有读书呀？
小健不服气，你读过书呀？小小骄傲地说：以前的院长教我们读书，她说我数学学得最好。
小健顿时泄了气，他数学不及格，好像各科成绩离及格都有段距离。
小健提议道：咱们得找个住的地方，不能露宿街头吧。小小看他一眼：你一个鬼还这么讲究，不过我得找个住的地方。
小健一时没反应过来，还跟着点头，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小小那小丫头都走出好远了，我奶奶说我能护她，她也能护我。就她这样，怎么护我呀，什么也不会，数学好有什么用，用公式护我呀！
小健正想着呢，小小都走出两条街了，看到电线杆上小广告：招饭店服务员，18周岁以上，包吃住，月薪3000。加班有加班费另算。
小小看到招聘广告，小健的声音悠悠响起，这种小广告还是别信，不靠谱，小小说我没有毕业证，能找一份工作就不错了。
按照小广告上的地址，小小找到一个后门，像是饭店的后门，小小小心翼翼都地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门开了，开门的是个精瘦精瘦的矮个子男人，他警惕地往两边看看，又看了看小小，问道：小姑娘，你找谁？
小小拿着小广告往前一递，精瘦男人眼睛骨碌一转，随之笑开了花，上下一打量小小，点了点头：进来吧，见见老板。
小小要跟着进去，小健觉得不对劲：丫头，我觉得他不像好人，还是算了。
小小说咱们先去看看，如果不对，赶紧跑。正说着，精瘦男人回头看她：小姑娘，你嘟嘟囔囔说什么呢？
小小赶紧往前走了几步：没什么没什么，我头回进城，就能找到活真好。听到这话的两个男人都打了一个激灵，精瘦男人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小健则是一捂脸：这个傻丫头，跟人家说这个干嘛？
很快见到了饭店老板，是女老板，打扮的花枝招展，一见到小小，就不停的点头，表示很满意，但是对于晚上上班，小小不明白，谁还晚上出来吃饭，晚上不都睡觉了。
女老板笑了笑：小姑娘，你这就不懂了吧，有钱人都在晚上出来吃饭。
当女老板说如果有加班，会在微信上通知，或者打电话，小小又有问题了：她没手机。
女老板挺无语，但是随即一想又笑了：这样吧，你可以预支工资，去买部手机，得好好工作啊。
小小很受感动，还是好人多，从饭店出来，小小按照精瘦男人说的，去手机大卖场花一千买了一部新手机。
小健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不对劲，哪有这么好的事。小小说他想太多了，以前的嬷嬷还有你奶奶，还有邻居奶奶，不是都很好吗？
小健没再说话，可是他心里想着，他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到了晚上8点，小小来到饭店后门，没等她敲门，门就开了，还是那个精瘦男人。
他带着小小走进去，这里和白天大不一样，亮着昏暗的灯光，偶尔还有几个化着浓妆的女孩子走来走去，不知道喷了多少香水，那味道呛人的很。
小健忍不住不停地打喷嚏：我说，小小，这是饭店吗？怎么和我之前跟我爸妈去的饭店一点都不一样呢？这么多包间吗？
小小这时候也觉得心里不踏实：小健，如果不对劲，就直接跑。
可是没人回应她，她抬头找了一圈，发现小健已经不在她身边了，很快的精瘦男人带着她在一个包间门前停下，嘱咐道：丫头，里面可是有钱人，你进去伺候他们吃饭，好好表现哈。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就被精瘦男人拉了进去，包间里的灯光又暗了几分，放着舒缓的轻音乐，一个大圆桌，上面摆满山珍海味，围桌而坐的只有一个男人。
精瘦男人把小小拉了过来，让她坐下，小小还不太适应，她没听说过服务员是坐着的，这也是城里的规矩吗？
精瘦男人讪笑着退了出去。
那男人看着小小，笑着点点头：这次这个好，一看就纯。
小小不知所措，别男人盯着很不自在，她小心地问了一句：老板，您要喝水吗？
哈哈哈，男人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来这就为了喝水吗？男人示意手下拿出两万元现金放在桌上，对小小说：跟我回家吃顿饭，我不喜欢在外面吃饭，这钱是给你的。
没等小小做出反应，耳边突然响起小健的话：小小，赶紧跑，这里不对，找借口先出去，回头跟你细说。
小小虽然没看到小健着急的表情，但是从他说话的语气上，她觉得这不是开玩笑，于是，小小看着钱：这么多钱啊，我们老板没骗我，来这的都是有钱人，我没见过这么多钱，有点紧张，我一紧张就要上卫生间，您等我回来，您可千万别走。
说着话，小小走出了房间，哪知道精瘦男人在门口守着：你怎么出来了？
小小就把有钱人给她钱，要带她回家，她紧张要去卫生间的话又说了一遍，精瘦男人没有怀疑，让另一个女孩带着小小去卫生间。
看着小小也不着急，小健有点着急了：丫头，怎么还往里走呀，咱们得往门口走。
小小倒是很淡定：着什么急呀，你来个鬼遮眼不就行了。“鬼遮眼”，小健有点懵，也有点不好意思：他不会。
小小差点叫出来：你不会，你一个鬼，你不会鬼遮眼，这都没什么技术含量好吧，这属于自带的基本属性，你不会！
要不是压低声音，就这一嗓子，能把小健喊的魂飞魄散了，小健更多的是难为情，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他从变成鬼就陪在奶奶身边，哪有机会使用鬼的这些什么什么技能的。
小小进了卫生间，小声告诉小健：你集中注意力，想着让谁看不见。
“就完了”，小健没想到这么简单“你行不行呀，这么简单，你又不是鬼，你怎么知道？”
小小真想给他一个大爆栗，我有小桃子呀，你还不如一个小孩儿呢。小健撇撇嘴没话说，他示意小小看门外那个女孩，先拿她试试。
小小走到她面前，在她眼前晃了晃，确定她没反应，小小和小健还是习惯性的蹑手蹑脚地往外走，小健又对着精瘦男人他们几个一顿比划，小小成功走到后门处，他俩舒了一口气，打开这道门就没事了。
正当小小要开门时，后面跑来一大群人，叫嚷着要抓她，小小赶紧开门往外跑，小小很快跑出了那个巷子，小健在她耳边说：往人多的地方跑。
跑到一个大商场，小小奔着警卫厅跑去，后面的那帮人也不敢追得太紧，但是也没有离开，在不远处守着。
小小只能先躲在保安室，小健垂头丧气地在一旁：唉，怎么鬼遮眼还有时间限制啊，他们怎么这么快失效了？
小小也不明白，她也不知道这技能时间这么短的，不过她还是安慰小健：没事的，好在咱们跑出来了，躲在这也比困在里面强吧。
哪知道小健这货顺杆爬：你还说呢，把自己夸得多么多么聪明的，差点把自己卖了，你不是数学学的好吗？人家出多少钱买你呀？
“两万”，小小如实回答，但是又反应过来：你不是说你懂的多吗？你比我大那么多，你怎么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呢？
小健一下子跳起来：小丫头，我还是个学生呢，我怎么知道那是哪里？
正说着，小健一转头，看见一个被一群人和几只鬼簇拥着男人走进商场，一看这就是个大人物啊，不光人捧着，就连鬼也捧着他。
用手指戳戳小小，用眼神示意那个男的，小小点点头：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