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恶王
经历了晚上的突袭,核实受伤人数352人,死亡人数7人,另外造成房屋被毁17座(其中12座被毁于董馨怡的打斗),局部地面下陷20厘米,财产损失正在统计尚不明确。
我从地板上起来之后,被阳江拉着向遭受损失的群众道歉,据他所说下陷的地面是我的攻击所造成的,我也不清楚究竟是不是我干的,只能由着他说了,不过总觉得应该是他从地面抽出金属造成的下陷,只不过赖在我身上而已。
道完歉后,我跟阳江在一边闲扯,我插着兜跟他聊着一些关于南部反抗军后面的发展存续以及补给问题,聊着聊着,突然我的手在口袋里碰到了那个残破的“快乐娃娃”,我的嘴角向下一撇,身体也停滞了一会儿。
阳江明显是察觉到了我一瞬间的异常,将我的手从口袋里拉了出来,当他看到我手中握着一个娃娃时,几乎是脱口而出:“好丑的破布偶,你的?”
“你是一点情商都没有吗?”我白了他一眼,“这么破的玩偶我还拿着,肯定对我很重要啊。”
“你刚刚有一瞬间表情不太对,怎么了?”
“你说杨梅的父母到底怎么样了。”我问道。
“额……”阳江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又丢给我一个问题:“你喜欢上她了?”
“那倒没有,”我矢口否认,过了一会儿我又问他,“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你也回答我的问题呗。”
“杨梅不可能没跟你讲过吧,她可能不知道,但是她的父母还没死。”
“啊,她讲的那个剧情,立了那么多的flag结果她父母没死?”
“她到底说了什么让你有这种感觉。”
“那你们怎么不告诉她?”
“因为她父母现在在王城那边。”
“卧底?”
“投靠。”
“投靠?为什么?”
“谁知道,最后那封信函我们也没拿到。”
“信函?”
“记录了恩迫迩王的伟力,只有知道了这个我们才能想办法对付他啊。”
“不过是说你们有底牌吗?”
“我只是有把握对付贵族的伟力,恩迫迩王的伟力没人知道,老是有人说他的伟力能直接影响现实,但是却谁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这个事要是你来告诉杨梅她应该不会不接受的,至少比我们来告诉要好。”
“也许吧,我找个时间告诉她吧。”
“那之前你来我的屋子一趟,我们谈下之后的打算。”
此时在恩迫迩王城大殿内,一位身着华贵服饰、白净无须的胖子翘着腿坐在王座上俯视着下方做报告的臣子,微微开口说道:“南部反抗军反扑的话,就叫明城的人去解决就好,成不了什么气候。”
“陛下,我还是希望您能重视一下南部反抗军的事情,刚才臣的报告中也提到了其中有个不知底细的人需要着重看护一下,臣也是为了恩迫迩帝国着想啊。”下面的臣子辩驳道。
“嗡”,随着一点不和谐的噪声出现,台下的臣子瞬间失去了他的整个脑袋,王座上的人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低声说道:“我知道你对恩迫迩帝国着想,可我不太喜欢你的语气啊。”虽然声音并不大,但此刻王殿内却静的出奇,没有任何人敢发出什么声响。
“好啦,别这么沉默,修斯,到你汇报了。”恩迫迩王冲着右侧的贵族说道。
“陛下,依臣所见,那个不知底细的家伙虽然强,但强的有限,任意的贵族城小兵就能轻易杀死。陛下果然是明断,南部反抗军绝对不足为惧,”修斯爵士看了看一旁失去头颅的尸体,继续说道,“以臣之见连三贵族城之一的明城之人都不需要派遣,派三个贱民之城的士兵足以。”
“嗯。”恩迫迩王的语气好像缓和了一些,“还是修斯爵士懂我,没有其他事的话就散了吧,哦对了,替王否公爵收尸,顺便把他家的女眷带到我这,我替他照顾就是,其他的就以叛国罪处理就好。”
“你明白了吗?”阳江对我说道。
“差不多吧。”我说着,然后慢慢离开了阳江的屋子。
我不得不承认以乌托城为起点向周边的城池扩展是个好主意,乌托城周边相邻的那个城镇里的人拥有能召唤某种特定生物的伟力,现在反抗军拥有南部半数以上的乡村,食物不仅是数量足以撑起全军开销,种类更是越来越多,食物已经不是我们需要考虑的问题,那现在就该考虑扩充军队人数了。
我其实也有其他的疑问,南部反抗军越来越强大绝对是好事,只是树大招风,越强大的反抗军就越会与越强的敌人交锋,而现在的反抗军,确实是拥有不少能战的伟力者,但是如阳江之前介绍的,每个层级之间的伟力强弱都是难以逾越的鸿沟,越往上走,敌人就会越强,要是哪一天遇到我完全无法对抗的对手,我该怎么办。
“你就相信我吧,看你每次打架的时候就窝火。”白桦跳出来说道,“反正我现在给你的力量虽然可能不是最强的但是基本上够用了,我也没见过贵族之城的人,但是我可以告诉你,除非是像那个阳江所说的能改变现实的王,否则你大可以放心地去击杀那些家伙,当然你不想太引人注意也可以,随便你。”
“你吃掉他们对我的记忆,那他们不会觉得记忆里有段空缺吗?以后要是我成为了英雄,创造了历史,人们不会觉得历史里有段空缺吗?”
“这你就别管了,好好给我做饭就行,你现在不会告诉我你改主意了吧?”
“没有,我明白了。”
“那就行,嗯,你倒是很久没有进你的空白空间了,你可以花点时间来看看,现在有挺多东西出现了。”
“没什么意义了,反正到时候什么东西都会消失。”
“你的记忆可不会消失啊,所以那个空间的东西会越来越多,只是没人记得你而已。”
“所以我才说没什么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