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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龙吉支吾着说:“没,没什么,说我思,思凡?我都感觉莫名其妙。”
莫奇笑而不语。
这时龙吉望着云下:“走,我们去见姜丞相。”
莫奇有点迷糊:“不应该是他来见你的驾吗?”
龙吉叹息一声:“天界,说到底是三教的天界。而且,我现在是个罪人,要想重回天界,恐怕还要仰仗他们给我记功呢。”
“简单啊,打死就回去了。”莫奇耸耸肩说道。
龙吉一脸看怪物的神情望着莫奇:“哪有你说得那般容易?一切都是因缘际会,自有命数,岂是儿戏?”
“那你有没有想过,假如我们有一天不再受三教限制,那还用不用看因缘际会?”莫奇毫不相让地说道。
龙吉定定地看着他,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姜夏一行人到底还是飞上云稍,姜夏走在最前面,向着龙吉打个稽首:“敢问道友何来?”
龙吉回礼,说道:“我是昊天皇帝的女儿龙吉,因为任性,被贬至凤凰山,我闻西岐大起仁义之师,吊民伐罪,讨伐殷王,特来相助一臂之力,替天行道,消弭罪愆,他日也好重返天庭。”
广成子说道:“公主宅心仁厚,心系苍生,实乃百姓之福,兴周灭殷,天数使然,但不可一蹴而就,也着实需要公主这样有德有才的人,我们才能成功。”
姜夏也连连点头:“道兄说的是,公主如果留下,是我西岐之福,万民之福。”
于是双方在半空相互吹捧了很久才落地,姜夏吩咐下人为龙吉收拾一套清静别苑出来,龙吉入住了。
罗宣虽已伏法,但殷郊仍旧猖狂,每日拿着翻天印在城下叫阵,姜夏高悬免战牌,不敢应战。
但也不能这么无限期地僵持下去,这天,燃灯道人来至,姜夏便召集所有将领前来商讨对敌之策。
燃灯说道:“现在五色旗借到了,可以照计划行事了,南方用离地焰光旗,东方用青莲宝色旗,中央杏黄戊己旗,西方素色云界旗,留北方与他走,用犁锄之刑等候他。”
莫奇感觉很疑惑:“为什么要留北方给他走?直接打死不好吗?”
广成子轻笑了一下:“因为他下山时,对我发过誓言,如果下山后阻挠姜夏辅周灭殷,愿受犁锄之刑。”
我去!
莫奇心里那个郁闷!
原来,这些大佬大动干戈,劳民伤财,只是为了要让殷郊应验誓言!
还纳闷这么多太乙金仙对付不了一个人仙修为者,原来如此!
他们是在布一个很大的局来抓一只老鼠!
殊不知,为了让他一个人应验誓言,西岐方与殷郊僵持多少天,中间牺牲多少兵将、无辜百姓?
这些大仙们脑袋里成天在想些什么?
莫奇气鼓鼓地退了出去。
然后隐身径直进入殷朝大营。
一开始畅通无阻,但在进入殷郊的营帐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无形的屏障,一道光幕陡然升起,阻住去路。
光幕升起时发出异响,吸引了远近的士兵。
士兵们很快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抓刺客,抓刺客!”
而殷郊也惊醒了,翻身爬起,在营帐里不敢出来,将翻天印拿在手里,警惕地观看四周。
莫奇不慌不忙,用箭气在那结界上打个孔,然后施展金光缩地术钻了进去。
外面的士兵看到一个小红点钻了进去,纷纷急切地喊道:“殿下,他进来了。”
这可把殷郊吓得魂不附体,索性将翻天印祭起,在营帐里胡乱一顿拍。
突然营帐中出现一个巨钟,泛起光芒,顶住了翻天印,使其不得而下,在空中不住旋转。
但殷郊始终看不见对面的人,翻天印又被顶住,一时吓得尿了裤子。
“你出来,我看见你了。”殷郊颤抖着声音吼道。
同时,他将护体神光加持在身,身形胡乱移动着。
外面的士兵进不去,只得大声叫喊:“殿下,快出来。”
殷郊这时候才想起可以逃跑啊,转身试图从帷帐处穿出去,但这时一道白光一闪,穿过了他的身体。
莫奇收起掉落下来的东皇钟和翻天印,笑脸盈盈地出现在他身前。
殷郊看了一眼自己肚子上的一个洞,哇地大叫一声,栽倒在地。
一道魂灵去了封神台!
莫奇则继续施展金光缩地术,在殷兵的围堵下,穿梭自如,很快回到了西岐城。
而这时候大仙们正在按计划实施战略,东南西中都布置了五色旗中的一面,由姜夏出营讨战,要求殷郊出战。
只要殷郊出战,各方以五色旗镇守,逼的他只能往北方逃遁,而北方由燃灯道人带队,将用犁锄尽行伺候。
大家信心满满,这次可以让殷郊应劫了!
发过的誓言,也要让他如愿!
因为玉清教通天彻地,什么都能办到。
要让他知道,玉清教是不能背叛的,也是不能亵渎的!
然而当姜夏出城叫阵的时候,殷军悄无声息地撤退了。
姜夏感觉莫名其妙,殷郊一贯嚣张跋扈,不可能主动撤退的。
那么他是出什么问题了吗?
经过探查敌情,他们才知道,原来殷郊已经被刺杀了。
燃灯、广成子、慈航、姜夏等大神及杨二郎、李三郎、韦护等弟子木然坐在屋里,感觉天都塌了一般!
这是什么情况?
殷郊发过誓言,要受犁锄而死,他就只能受犁锄而死啊,怎么可能死于其他方式呢?
是谁在跟玉清教作对,要让玉清教出糗呢?
这时李三郎愤然说道:“这事肯定是莫奇干的,我们在布置战术的时候他就出去了,不是他是谁?”
“可是,就他那修为,又怎么可能只身杀得了有翻天印的殷郊?”广成子说道。
其他人也点头称是!
这件事成为笼罩在玉清教门人心中的一个阴影,挥之不去,每每谈起,众人都不由得唉声叹气。
李三郎总觉得是莫奇所为,多次挑衅莫奇,莫奇不予理睬。
手下败将,何足言勇?
我都不稀罕跟你打。
李三郎不罢休,总想证明莫奇就是刺杀殷郊之人。
听殷营传来消息,殷郊死的那天,翻天印也同时消失了,肯定是被刺杀他的那个人拿走了。
所以,只要从莫奇身上搜出翻天印,所有事情就明朗了。
论偷东西的话,周营里要数土行孙最厉害,他是十二金仙之一赤精子的徒弟,长得很矮,擅长地行之术。有时能收到神出鬼没之效。
李三郎去跟土行孙说起自己的想法,土行孙满口答应,当晚就潜入莫奇屋中,试图将他身上所有储物袋都偷走。
这时莫奇已经睡着了,鼾声如雷。
土行孙看了看熟睡的莫奇,毫不犹豫地就伸手去解他身上的储物袋。
他觉得这太简单了,完全没有挑战性,太没意思了,
谁知这时莫奇突然伸出一只手来,从他的手掌里,伸出条条带状虚影,顷刻将土行孙绑了个结实,不能动弹分毫。
莫奇站起身来,对着土行孙一顿拳打脚踢:“哪里来的小偷,太可恶了,居然敢偷我的东西。”
土行孙顷刻被打得鼻青脸肿,在地面滚动着:“别打,别打,我不是小偷,我是土行孙。”
莫奇又是一顿拳打脚踢:“胡说八道,土行孙哪里有这么英俊啊?”
“那肯定是你刚才打我,把我打变形了。”土行孙喊道。
莫奇感觉也出气了,便停下动作,拍了拍手:“哎呀,真的是土行孙啊。你到我屋里来干什么?你之前把邓婵玉抢来做了妻子,现在该不会是又想抢我吧?我可没那种嗜好。”
土行孙羞得无地自容,连声说道:“误会了,误会了,我没有任何歹意,就是练习土遁术,走错了屋子而已。”
“原来如此,”莫奇上前摸了摸土行孙红肿的脸,“真是抱歉,下手有些重了,不过我有些好奇,之前你强娶邓婵玉的时候,是不是也是练习土遁术走错了屋子?”
“没有强娶,我跟婵玉是两厢情愿的,没有谁逼迫谁。”土行孙红着脸,战战兢兢地说道。
现在生米做成了熟饭,人家只得认命了,你怎么说都有理了。
莫奇这些日子在周营听到过一些传言,说邓婵玉和其父邓九公最开始是殷将,是姜夏和土行孙用计将邓婵玉骗过来,然后莫名其妙就与土行孙成了夫妻,迫于无奈,邓九公不得不归周。
土行孙长得又矬,修为又不是特别突出,有什么魅力一下子征服邓婵玉?
周营士兵讳莫如深,莫奇也不想深究,毕竟人家夫妻现在相当和睦,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的?
莫奇也不想就这么把他放了,那太便宜他了。
于是像提一只死狗一般,径直将他提到姜夏的面前:“这家伙进我屋子偷东西,请丞相发落。”
然后转身走了。
大概率姜夏是会想方设法为土行孙开脱的,他不想看到那一幕,所以他走了。
后来听说土行孙挨了三百军棍,被打得三个月下不来床。
过了一段时日,殷朝三山关总兵洪锦又带兵来攻打西岐。
洪锦先派了几员副将出战,皆当场败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