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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邪修飞升,法力无边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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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自量力!”

    长歌冷哼一声,一道剑光而已,就将一大片的这些名门弟子都给扫在地上,纷纷捂着胸口,浑身修为被窒。

    褚耀更是发现自己原本正在充分调动的灵力,忽然就像是被人浇灌了石头一样,沉滞在经脉中。

    “谁敢放肆!”

    一道洪声伴随着凌厉的攻击而至。

    所用威力可埋山填海。

    血云和西充大喊,“陛下小心!”

    糟了,玩的太过了,把那些老家伙给喊出来了。

    修仙界还是有几位散仙,没有飞升成功,转修散仙,

    “谁敢放肆?”

    长歌用对方的话回敬回去,生生的接了对方的这道充满了杀意的攻势。

    她本就是在用神识压制着力量,牵制着肉身不灭,如今却生生的受了一击,纵然不受多少伤势,可肉身却再有几天,必然毁灭。

    长歌唇角出现一抹鲜血,这些人,像是看到了希望,最起码眼前这个大魔头,不是真的无人可对。

    褚耀更是仰头激动看向天空,仙鹤清鸣,一抹青光之后,御兽宗宗主和坐镇老祖清河出现。

    身后跟着各大宗门的宗主,老祖。

    不世出的老祖们都出来了,感觉到了威严的众人面露喜色。

    这正是,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西彤瞧见清河到来,扬声便问,“清河,看来你是把我的话当成过耳云烟了。”

    “苍梧,你和魔头为伍,可知自己还是剑宗老祖?可还记得天下苍生?”

    “天下苍生?”

    长歌闻言,发问清河,“何为天下苍生?”

    “天下苍生,自然这天地间,众生灵。”清河毫不犹豫回答。

    “包括虫蚁鸟兽?”

    长歌又问。

    清河面色浮现一丝错愕,随后点头,“是也。”

    “既如此,我魔界之人,莫不是算不得这生灵?不在这苍生之列?”

    “还是你等驱使奴役的魔兽灵兽算不得生灵之列?”

    长歌语气平静,却难掩讽刺,“既如此,那你这所谓天下生灵,岂不是一句笑话?”

    嘴上说着怜悯众生,可是做出来的事情,却是在顾此失彼,遮掩现实,粉饰太平,口口声声说着众生平等,可是他们做的事情,却从来都是在有伤天和。

    “那按照你这么说,我等修士倒是可以辟谷,那凡人是否便是要饿死?”有小修士插嘴。

    清河等人看向长歌,一副倒是要看看她如何说的样子。

    “天下苍生,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人吃食物,猫吃老鼠,大鱼吃小鱼,本也是天性所趋,并无任何不妥。”

    长歌平静回答,一字一句皆有本心出发,这是她从前在第一个世界看到的书籍里提到的。

    进化论的观点,让她于迷茫之中,找到一个解释。

    生存本能而已,无可指责,奈何……

    “生命所来,并无高低贵贱之分,上苍本有好生之德,奈何有人为了满足自己可耻的私欲,为了满足虐杀的欲望,不敢违背人界律法,便以欺负弱小生物,甚至虐杀为乐趣。”

    “为了满足口腹之欲,日常食物已经无法满足需求,要将热油灌入猴脑中生生烫熟,要将活鹅赶到烧红的铁板上,生生的切下鹅掌,要将白菜的全部外表都扒掉,做一道白灼菜心而已,消耗上百颗大白菜,只为了满足所谓的口腹之欲。”

    “为了贪婪和虚荣心,便要扒掉皮毛做成各种衣服,若是为了御寒,无从指摘,生命追求生存的本能趋使罢了。”

    可是有多少人,是真的只是为了生存。

    那些吃穿山甲,扒掉鳄鱼皮做成的包,成了标榜地位的工具,便是修仙界不曾有这些做包的爱好,可相似的事情,莫非真的不曾发生。

    长歌一句一问,说的清河等人哑口无言。

    她指着依然在心魔劫中,已经接近入魔的观云,“他走不出心魔劫,不是我,而是他本心有愧!”

    长歌轻笑,“好奇他在经历什么吗?”

    “在里面,他在扮演着那些被林水月给坑害的女弟子经历的一切苦痛,而他本人则是包庇林水月的帮凶!”

    “他如何能出,又有何资格出来?”

    “若是能出,则证明,他是个不折不扣寡廉鲜耻,不要脸到极致的人。”

    这也就是魔修为何前期没有心魔劫的原因。

    因为不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是错的,可等到真正要飞升之前三个阶段,会有天道三问。

    你此生,可对得住自己?

    你此生,可曾做过什么错事。

    你此生,是否对的起天地苍生,问心无愧?

    只三问,当所谓的名门正派,将魔兽和灵兽囚禁起来,当做取乐的工具,满足自己的私欲,灭天理,存人欲,周围人都认为没有什么不正常。

    就连这些高高在上的神仙,包括她身边这位天机老人,不也从来没有想过,为何此界再无飞升机缘吗?

    什么命中机缘之人。

    不解决根本问题,就算是林水月真是那天命之人,莫非就能扭转乾坤。

    不过是苟延残喘,酝酿着更大的灾祸罢了。

    敖云盘踞在长歌手腕上,闻言尾巴动了一下,眼眶湿润。

    他全族都被所谓修士嫉妒他们为天道所钟爱,全身上下都是炼制法宝的工具,全族皆被这些所谓大能,屠戮殆尽。

    血肉炼化做丹药,角筋炼制法宝。

    他们又有何辜。

    不过是非我族类,其行无不善之名罢了。

    他是真没想到,第一个愿意站在他们这些看似强势,实则弱势得的群体这边,说一句公道话的,竟然是只要一出世便会搅和的天地腥风血雨的魔帝。

    敖云的眼眶充血。

    “简直一派胡言,怜悯众生,从你这个作恶多端的魔帝口中说出,实在是可笑至极!”

    清河冷声打断长歌,“你下手狠辣,出手便伤人神魂,竟然也配在这里说仁义二字?”

    “自古正邪不两立,你这身魔功,莫非是靠着你吃素念斋饭得来的不成?”

    清河嗤笑,“若真是如此,那你便不是沧澜魔帝,而是佛修了。”

    众人闻声便笑,纷纷都在嘲笑长歌大话连连,口若悬河。

    “你这魔女,做事情獐头鼠目,妖言惑众,你斩杀我师妹,毁我修为,害的我御兽宗设立千年的斗兽场毁于一旦,如今,御兽宗弟子也尽数给你斩杀,你却还在这里说什么怜悯众生?你真当大家的眼睛都是瞎的不成?”

    褚耀捂着心口,对长歌怨恨至极。

    长歌那双清冷无霜的眼眸中,闪过浓浓的失望。

    她多费口舌,不过是希望有人能明白,她要表达的意思,却不曾想到,这些人,已经将正邪这两个字都刻进了骨子里。

    把歧视也融进了骨血中。

    长歌手中化剑,沧澜剑上萦绕着浓浓的天子气息,帝王紫气铺面而来,一出鞘,便是霜华万丈。

    “尔等说的不对。”

    长歌提着剑,一步一步朝着清河等人而去,随着她的动作,结界应声而碎。

    她目视众人,声音却响彻苍穹,“你们不是眼瞎目盲,你们是心盲。”

    话落,她长剑指着众人。

    “不妨一起上。”

    长歌话落,清河等人应声而动,他们没有觉得这么对付以多敌寡有多卑劣,有多可耻。

    这一刻,霜华在天空之上,齐齐绽开,像是一朵朵光芒造就的花朵,在四周炸裂开来。

    血雾也配合着染红了这蔚蓝的天空。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下面那些修士早早得躲开,而位于高空那些人,却在和长歌的一次次的对垒中,一个接着一个的被长歌刺破灵府,灵气尽数丧失,身受重伤,掉落在地面。

    不过数百招而已,八大宗门二十多位老祖,包括几名散仙,纷纷退败,刚刚还不染尘埃,现在就如丧家之犬。

    御兽宗的宗主,忽然朝着长歌扑去。

    他眼神决然,口中高喊。

    “妖女受死!”

    变故几乎就是在一瞬间,他催动了秘法,燃烧真元,准备自爆丹府和长歌同归于尽。

    “小心!”

    清笃愕然的发现自己的师叔祖和天机门的一个小弟子冲了上去。

    这是会死人的。

    可是,他们怎么就能真的为了一个大魔头,做到义无反顾呢?

    西充和血云本能想要上前,对于这个魔帝,他们心中是有尊敬之意的。

    那些正派听不进去她说的话,并不是因为她说的不对,而是因为她是魔帝。

    在他们的心中,对魔族的成见,对妖族的成见,本来就根深蒂固,他们根本不想听长歌的说辞。

    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取自电影《魔童降世》)

    无论你怎么想要逾越,都无法超越过去。

    那在斗兽场中哀嚎的魔兽们,那些只是为了满足人类的私欲,最终被送上餐桌,送进丹炉的灵兽们,不过也是一个又一个满足人类私欲的工具罢了。

    他们的生命,算什么?

    他们这些生来便是魔族的人,以吞噬魔障修行,天生魔纹生于脸上,天生和大道失之交臂,哪怕不作恶,又能如何?

    我所见,所闻,所说,所感,都不过是正邪不两立,魔族人人得而诛之罢了。

    什么魔兽魔修,什么灵兽,妖修,都不过是一众被大道摒弃,被出生就定义了性质,被修行就定义了价格的无任何自由的可怜生命罢了。

    西充想起自己少年之时,也曾想过仗剑走天下,奈何不过刚出了魔界,就已经遭遇到了人人喊打的境地,人类怕魔人,可修士却售魔人,他幼年时便被售卖到一个修仙家族中,成了那筑基期家主的手下的一个奴隶,随时都可能被拿出来当成观赏的玩物。

    之后,什么正义邪道,他不屑一顾。

    从此,一条血路,横生杀出,一路做到实力强横的西充魔君。

    从前,他只道,这一切,都是这些修仙界的人道貌岸然,却不知道,为何会如此。

    今日,魔帝却说,众生平等。

    西充骤然而起,也同样朝着长歌方向而去,周身魔力调动起来,哪怕拼了一个粉身碎骨,也要护住魔帝周全。

    “轰!”

    天空中迸发出漫天血雾。

    整个天空,都似乎被鲜血染红,众人眼前一片血红,什么都看不清楚。

    遮天蔽日间,于修仙界这些靠着灵气比凡尘界稍微寿命延长的人,惊恐的看着天空落下来的血雨。

    她死了吧!

    褚耀痛苦的看着师叔陨落,心中悲痛万千,可是却心中也有一个隐秘的想法,这一次,长歌定然有去无回,必然陨落在此。

    纵然师叔陨落,却也是为了大义身亡,师叔的名字,必将挂在御兽宗诸位对宗门有重大贡献的先祖阁。

    被御兽宗千千万万的后来弟子所铭记。

    “师叔祖,节哀!”

    清笃瞧见那血雾之中,半晌没有动静,心中长叹,他们剑宗之人,之所以没有动手,完全是因为西彤的原因。

    苍梧便是剑宗之中最有话语权之人,辈分最高,修为最高,之前清笃等人出来的时候,掌门便给他传音过,不管苍梧师叔祖做什么,他们听命令便是,不得有任何质疑。

    只是,谁也不曾想到,事情会闹到这般田地。

    御兽宗掌门自爆和魔帝同归于尽。

    实在是太过于惨烈。

    清笃不知道为何想起了那只被关押在斗兽场中的大日真炎雀,心中不由得泛起了嘀咕,莫非长歌说的,当真半点道理也无吗?

    在万众瞩目中,黑红龙纹的衣物,从血雾中缓缓出现,长歌手中提着一个人。

    黑衣包裹着身体,敖云的口中,大口大口的鲜血不断吐出,已经是奄奄一息。

    长歌眼神复杂,注视着敖云那张已经布满死寂的脸,她也没有想到,会在御兽宗宗主自爆的时候,这被她用禁术强行禁锢的敌人,会这么直接强行突破,抱着必死的决心,出现在她的面前,生生的帮着她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击。

    “你说的对!”

    同样为长歌抵挡了自爆威力的天机老人,身形已经即将消散,和敖云一起看着长歌,露出苍白的笑容。

    “枉我测算天机,自以为是天道不公,才会失去飞升资格,却未曾想过,原来早就在不自觉中,造成了杀孽!”

    天机老人想了很多,他本应问心,却从未想过,为何天道会忽然断绝飞升时机。

    不是天道出了错。

    是人心不古。

    分明是错的行为,却成了司空见惯,似乎只要是大家都认为没有问题,这件事情就是对的一般。

    最可怕的,不是做了错事,最可怕的是,做了错事,却像是三岁稚嫩孩童亲手杀人一般,不知道杀人为何物。

    手中握着刽刀,却满脸无辜。

    何等可怕。

    天机老人悔不当初,正是因为他的失误,才造就了一个被贪欲给毁掉的林水月。

    “倒是不知道,最后,是我们两个一起离开!”

    天机老人看向敖云,满脸苦笑。

    “我此生,从未有想过,还能有人为了我族类去和天下人对峙,你做的,正是我想做的,只是,我承认,我做的办法,有些下作。”

    敖云目光涣散,“我想我阿娘,我想我的阿爹!”

    “他们都被人族扒皮抽筋,做成了法器,神魂都在法器中被炼化成了器灵,我杀了那人,却终究找不回我的家人了。”

    敖云话落,一滴眼泪从眼眶滑落。

    这一滴眼泪沿着他的脸颊,最后掉落在了长歌的手心,天机老人和敖云,一起消散在长歌面前。

    只有那一滴眼泪,从滚烫变得冰凉,最终变成了一抹灼热,长歌用法术封锁起来,形成了一颗乌黑的珠子,内有一滴眼泪在其中翻滚着。

    “你等,看来是不知罪!”

    长歌起身,漠然看向众人。

    “残害他人,故作无知?”

    “漠视生灵,践踏性命?”

    “褚耀,贪婪成性,狡诈诡辩,不分对错,诛!”

    长歌一脚踏出,只听到砰的一声,褚耀整个人变成一团血雾,神魂连同肉身俱灭。

    “御兽宗观云,枉顾性命,草菅人命,鼠目寸光,分明知道林水月做下多种祸事,却依然视若无睹,坐视不理,诛!”

    “御兽宗高进,经营斗兽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践踏生灵,千百年来残害性命何止千万,助纣为虐,诛!”

    诛字一出,便有一人,当场陨落。

    瞬间消失在众人面前。

    清河嘴巴都合不拢,神情呆滞的看着长歌。

    “这,这……”

    这就是言灵,每一句话,都伴随着天道之力。

    只要开口,便能抹杀一个高阶修者的存在。

    空气安静到发指,众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长歌一个又一个的抹杀了那些她口中犯罪之人的存在。

    每个人都在心中不断的想着长歌说的话,想着自己是不是做过什么作奸犯科的事情。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们都不敢再说什么,甚至没有了御兽宗掌门自爆的勇气。

    终于,长歌停了下来。

    不过一会儿的时间,便是有几十个人死在了她的手中。

    长歌眼睛都不带多眨一下,目光锁定在褚耀死后,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大日真炎雀。

    “我已说过,众生平等。”

    长歌淡淡开口,“你已经有灵智,分明受了于莲生的恩惠许多,却恩将仇报。”

    长歌伸手,掏出之前那只大日真炎雀的尾翎。

    那尾翎在她手中发散出火焰一般的光芒,随后,长歌手握拳,褚耀的这只本命兽凭空悬浮。

    和褚耀同样的下场,不同的是,它的神魂依然存在,变成一团混合着尾翎,一左一右,悬浮在长歌面前。

    “不行!”

    西彤拦住长歌,“你不可以这么做!”

    她满脸慌张,“长歌,不要!”

    她肉身已经承受不住那样的能量,如果再强行调动的话,也许她的神魂会再次受伤。

    这不是西彤的目的。

    “这是我必须做的事情!”

    长歌目光沉静,显然已经做了决定,看着眼前眼中含泪的西彤,她似乎看到了那个在她记忆中哭泣的宫装女子。

    分明是不同的容貌,可长歌却能确定,她就是她。

    她伸出手,轻轻的帮她擦拭掉眼泪。

    长歌难得话多了几句。

    “别哭!”

    长歌清冷的眸中是灼热的温度,“虽然,一切都还没有弄清楚,虽然,沧澜没有恢复,可我不悔!”

    “不,我不放你走,这天下,和你有何关系,我们离开!”

    西彤死死的抓着长歌的衣袖,哀求长歌,“不要,你会死的。”

    她不知道,她看似神魂强大,可是她的神魂是受过损伤的,她在救大日真炎雀的时候,就染上了这一界的规则之力。

    本来是个过客,这一方世界也不会过多干涉,现在却打上了世界的印记。

    这一方世界,是不允许长歌这等神魂的,一旦这个肉身崩裂,世界规则就会进行清理抹杀。

    就像是人的自我防护系统。

    病菌出现,人体的免疫系统,会自动对病菌进行清理。

    西彤本以为长歌不知道,可是,当她哀求着,颤抖着说出这句话,长歌却笑了。

    那双眼睛里,分明燃烧着一团可以灼烧一切的火焰。

    她知道。

    可是她依然要去做。

    从前到现在,她从来都是这样。

    她阻拦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

    “西彤。”

    长歌抚摸着她的脑袋,轻声说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件事情,是任何阴谋阳谋都无法改变的。”

    “那就是真理和真情!”

    长歌仰天,看着呼啸着风波的苍天,风猎猎吹过她的衣裳,似乎就是曾经她去和寒光界那对男女对峙的时候。

    她不惧天地,她只相信,人和人有情,可真理却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万物周转也好,天地轮换也好,天道不公也好,她不信神,不信命,她只信自己!

    “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情,不论前因,不论后果,只论当下!”

    “但行正义事,不留后悔情!”

    话落,长歌调动力量,推开西彤,体内早就积蓄已久的力量,结合着那一滴从秘境中得来,分明是西彤想要让她去找的凤凰精血,长歌全身力量倾泻而出。

    天空之上,一时间风云变幻,血红色的精血冒着精光,在两只大日真炎雀中精炼而成的凤凰精血加持下,融合在一起。

    长歌的浑身上下,都开始龟裂,七窍流血,浑身上下爆裂开来,风如刀,雷如咆哮,无情的扫过她的肉身。

    她的肉身,终于承受不住内中力量的全面倾泻和外界的冲击,全身上下,长歌的腿上,胳膊上开始露出森森白骨。

    她却不皱眉头,手中狠狠的朝着天空继续一推。

    只听到冲天一道凤凰哀鸣。

    与此同时,天地各处都开始冒出亮光,被长歌提前布下结界护住的天下苍生,包括清河和俞飞沉这些被伤到的修士,都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只看到在这片天地,海上,天空,山峰,河流,峡谷,各处斗兽场也好,隐藏的秘地也好,都暴露出了真面目。

    就像是有随时的影石在四周录着,整片结界上,到处都是一个个点光芒过去的景象。

    原本以为只有一只的大日真炎雀纷纷出现在众人面前,如法炮制的是斗兽场甬道中的景象。

    这些光芒冲天最终变成了一道,冲到了妖族禁地。

    一座冒着金光的血池出现。

    里面分明满是金光,可却黑气缭绕。

    无数修士的灵根被黑气环绕,最终融入到那片血池之中。

    “这不是怨气!”

    清河认出了这个黑气是什么。

    “是孽!”

    “妖族,究竟在做什么?”

    这也是所有人都想问的。

    妖族,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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