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我是你31岁的礼物
19岁:电动剃须刀,变男人了要剃胡子了。
20岁:airpods蓝牙耳机,上学路上听有歌陪伴。
21岁:皮带,男人不能只穿运动服。
22岁:领带,长大了就要有点大人模样。
23岁:衬衫,穿上衬衫就不是学生了。
24岁:红色保暖秋衣秋裤,本命年红红火火。
25岁:一瓶威士忌,男人要学会喝点酒。
26岁:制订西装一套,工作了要穿的体面。
27岁:皮鞋,工作就要打扮的成熟点。
28岁:套套,成年了要做点成年做的事情。
29岁:情侣睡衣,爱要甜甜蜜蜜,成双成对。
30岁:定制相册,我们的回忆。
江晚选这些礼物就费了老大劲了,最重要的是还要包装他们。
她从橙色软件买了gift礼物袋,还要买礼物纸一个一个包装好。
再把每个都放在礼物袋里面,她还特地在每个袋子上系一个气球。
到时候挨个摆在路上,江晚觉着自己有做特工的潜质,每天偷偷摸摸,保持镇定。
她千等万等终于迎来了那天,那天上完课她就迫不及待的回来了。
打气球布置客厅,把准备好的礼物从门口一个一个排队摆好,上面系好氢气球。
她准备亲自下厨做一碗面长寿,特地学习了用胡萝卜刻生日快乐四个字。
就这几个字费了江晚好几根胡萝卜,手都差点切到。
她提前打电话确认季予礼什么时候回来,在他要到家时候,把已经做好的菜端上桌,开始下面条。
最后在把提前订好的蛋糕从冰箱里拿出来。
她卡着点把灯关掉,屏住呼吸等待他的到来。
咔嚓,门响了。
“灯怎么黑了?”
季予礼奇怪,他试探性的喊道:“老婆?”
啪,灯亮了。
江晚冲上去甜甜喊道:“老公,生日快乐!”
季予礼震惊的看着满屋的礼物袋,他结巴道:“这是什么?”
江晚仰头看他:“你的礼物啊!你要不要拆开看看?”
季予礼紧紧的抱着她:“谢谢你老婆。”
他笑着蹲下来一个一个拆开,他边看边笑。他没想到江晚能给他准备那么多。
他摸着这些礼物,他觉得眼角有点湿润。
江晚趁着他拆礼物的时候偷偷回到房间,换上提前准备好的圣诞战袍。
因为今天正巧是平安夜,所以她特地准备一件红色的小礼裙。
大红的裙子,下围是一圈白色的短毛,看起来既喜庆又性感。
她选这个裙子的原因是这个裙子有个配套的红色丝带。
她在脖子上系了一个蝴蝶结,看起来就像礼物盒外面的包装带。
红色的蝴蝶结下面坠着两个白色的毛球,可爱又性感。
一岁一礼。
这是江晚给他准备的最后一个礼物—她自己。
她站在礼物的最后面,等着他过来。
她张开手:“你的限定款圣诞礼物到了,请查收。”
江晚抱着季予礼,她开心的问:“我是你的31岁礼物,喜欢吗?”
季予礼紧紧的抱着她,他真的哭了出来。
他闭着嘴巴拼命的点头。
江晚抚摸着他的背:“感动哭了?”
季予礼:“呜呜呜…”
季予礼抱着她哭了很久才缓过来,江晚就一直站在那陪着他。
她摸着他的脑袋:“乖,不哭了,咱们一起吃饭吧!咱们还没许愿呢!”
季予礼抽泣着,他用袖子抹掉眼泪:“我就是太感动了,这是我第一次收到那么多礼物,从小我爸我妈他们其实很忙,他们从来没有亏待我,但是因为我是男孩子,但也没有过分的宠爱我。”
“老婆对不起,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江晚帮他把眼泪擦掉:“以后每年的生日都会有礼物。”
江晚拉住他来到餐桌边,她点燃生日蜡烛:“快许愿!”
季予礼闭着眼睛:“我希望每天都能和老婆在一起。”
江晚调笑道:“说出来就不准了。”
季予礼紧张的说:“那我明年在许这个。不,我以后的每一年都许这个。”
江晚拉着他的手诚挚的说:“我是不会离开你的,除非你先离开我。”
季予礼肯定的说:“不会的,这是永远不会发生的事情。”
江晚把长寿面递给他:“特地在你来之前下的,估计现在已经坨了。”
季予礼破涕为笑:“没关系,我会吃光光的。”
江晚也笑了:“还有其他的菜,不用只吃这个。”
江晚撑着头看季予礼一口一口的吃着面条:“这个胡萝卜我弄了好久。”
季予礼夹起胡萝卜:“那我要把它们都吃了。”
江晚阻止道:“别,这是生的,它就是为了好看才搭配的。”
季予礼抬头:“老婆刻了那么久不能浪费。”,说完咯吱咯吱的吃了起来。
江晚笑了去来,她举起酒杯真挚的说:“祝31岁的季律师,家人安康,夫妻甜蜜,亲朋快乐,万事顺意 ,希望你新的一年继续进步,我会在每一个有意义的时刻,陪你一起共赴山海。”
说完她大喊:“干杯!”
“干杯!”
两人伴着浪漫温馨的烛光,一起笑着度过这个普通又不平凡的生日宴。
两人吃完饭抱在一起,江晚趴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
“喜欢我送的礼物吗?”
“喜欢。这是我收到最好的礼物。”
季予礼松开江晚,他突然低笑着说:“我还有一个礼物没有拆。”
他扶着江晚要去拆她面前的蝴蝶结。
江晚阻止道:“这就是一个配饰,你拆它干嘛~”
季予礼幽幽的说:“这不就是我的礼物带吗?”
话音刚落,他就用牙齿啃咬江晚脖子上红色的丝带。。
他从上到下抚摸着江晚,好似在检查自己的礼物。
江晚跨坐到他身上,她摸着他的脸主动亲吻了他。
江晚庆幸自己提前把家里的窗帘拉好,不然他们可能上明天的新闻头条。
第一次他心急如焚,像没见过礼物的孩子迫不及待的就想占有礼物。
他们后来被迫转移地方是因为椅子弄脏了。
江晚又嫌桌子硌人,两人转移到沙发上。
江晚觉得自己快要热死了,本来屋内温度就高,在加上剧烈运动,她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