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被豹子发现怀孕
京兰骗晴明，我淋雨生病了不能走路，于是我下床的机会变得很少。
京兰外出狩猎，晴明就躺在床上陪我说话。
他告诉我之前发生过的一些事情，比如京兰偷走了兽族的盐巴，学会了生火的方法，比如自从我不见后他们每一天都在找我，晴明本来想一起去，但是眼睛看不见会成为累赘……
我安静地听晴明低沉的嗓音，想象着豹子们在过去一年里是怎么度过的。他们生活得很不好，因为要想办法找到我，晴明总是在挨饿。
“我不明白，明明都看不见，你小时候能抓到兔子，我却怎么都抓不到。”晴明问，“是你的秘密吗？”
我说：“我有特别的伴生能力。”
他说：“那真好。”
“我每天都在担心你会吃不饱，担心你被欺负。一想到这样，我就忍不住要来找你。”他睁着漂亮的绿眼睛看我，“可是我看不见。”
我说：“你会看见的，我……我会让你看见的。”
我本想说小白的事，但阿若阻止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抓住他的手舔了舔。
不一会儿，晴明摸索着爬了起来。我听见他在架子上找到碗，从水缸里舀了一碗水，又倒掉了一半。他缓慢地朝床边走来，坐到床边后，一边端着水碗，一边摸我的位置。
我伸出手握住他的手，他的手比原来的要粗糙很多，有细碎的伤口结巴后的痕迹。
“喝水吧。”他把碗递给我。我起身靠在兽皮枕上，接过水碗小口地喝了起来。
他等我喝完水，又小心翼翼地把水碗放回原位，放碗的过程中不慎打翻了另一只碗。他蹲下来捡起碗，终于放到了合适的位置。
我看着他模糊的身影，鼻子连着心口都在发酸。以前总是我给晴明喂水，现在他却学着照顾我。
晴明蹲在了床边，用拧干的兽皮擦干净我的手，再牢牢握着。
“想不想尿尿？”他问。
我说：“不想……晴明，我可以照顾自己的。”
“那你想过我吗？”
我呆了呆，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问。我怎么会不想他呢？
他站起来坐到床边，轻声和我说：“我想抱你，可以吗？”
我说好，晴明下一秒朝我扑过来，压在了我的身上。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脸凑近了我。他的嘴巴用力地亲吻我的嘴巴，吃我的口水，刺刺的舌头不断舔舐我的上颚和牙齿，仿佛要把我的皮都刮下来。
我的嘴巴被他的牙齿硌得有些痛，痛觉刺激了我的泪腺，让眼睛变得湿润。
我想推开他，但是他变得很凶很凶，我根本使不上力气。
亲完我的嘴巴，他又亲我的脖子，喉结也被他不轻不重咬了一口。我的皮肤被他吸得又麻又痛，而且到处是他的口水。
他解开我的衣服后就来摸我胸膛和肚皮，粗糙的指腹重重地划过我肚子上的皮肤，又掐我胸膛的软肉，让我的皮肉止不住地颤栗。
我用膝盖顶开他，他顺势脱下了我一半的裤子，我的幼崽隔着肚皮被他揉来揉去，每一只都好像在说不舒服。
我用力拉开他的手：“不要揉肚子，疼。”
他的手抓住我的两条腿，凑近了亲我：“又没有怀孕，为什么不能揉肚子？”
我只能抽噎着用手推他。
他放下我的腿，沉默了。
过了很久之后，他出声：“你怀孕了？”
我侧过头，不去看他的表情，一抽一抽地打着哭嗝。
晴明的情绪却越来越失控。
他扳过我的头，再用力地掐住我脸上的肉，又掰开我的牙齿，把手指头塞进去捏我的舌头。我的眼泪和口水一起流到耳朵里，让我的耳道很不舒服，我想擦，却不敢。
他又来摸我的肚子，沾满口水的手指滑过我的肚皮，又湿又凉。
“不是才走一年吗？怎么就怀上了？”
“不是说兽族很难怀孕吗？他每天都淦你？”
“你不会反抗吗？像反抗我一样反抗他？嗯？为什么不反抗？”
他忽然发疯般用力按住我的肚子：“为什么不给我生幼崽？因为我是瞎子吗？是你说要永远陪我！你骗我！是你骗我！”
“你……”
他本想把手伸到肚子里面去掏我的蛋，我变出爪子挠伤了他的脸，他侧过头不说话了。
我抱着肚子蜷缩起来，过了一会儿，他又来低声下气来哄我：“不要怕，不要怕，我没有生你的气。小棉，不要哭，对不起，我吓到你了，不要哭。”
他拨开我的四肢，一件一件帮我穿好衣服：“对不起，小棉走了后我就生病了，我不想伤害你，我只是生病了。”
我被吓到说不出话，他抱住我，姿态卑微地求我：“不要讨厌我，我会好起来的，只要你还在我身边，我很快就能好起来了。”
……
从那之后，晴明不再提不愉快的事情，每天给我喂食物和水，一天到晚陪着我。
有时候，他会牵着我在洞穴口的石头上坐下，我们一起等京兰回来。
京兰带回猎物，将猎物清洗干净后生火烤熟，再撒上盐巴。晴明把刚烤好的肉吹凉，再喂到我嘴里。吃完食物，京兰把水煮热，倒在石缸里，晴明抱我去洗澡，再帮我穿衣服、擦头发。
因为看不见，他的动作很生疏，我想要自己动手，他却不让。
他坚持说：“我能照顾好你。”
晴明再也没有发狂了，他只抱我亲我，不碰我的肚子也不再对我说一句重话。他变了很多，很温柔，不捉弄我也不对我发脾气，也要比以前难懂的多。
他会变成大豹子趴在地上，叫我爬上去。
我坐稳后他小心翼翼地起身，再慢慢地朝外走，他站起来的时候很高，为了不掉下去，我牢牢抓着他背上的皮毛。
他带我走到小河，又带我沿着小河往上走，我们走了很久后，他折回来往窝里走。
我们几乎每天都会像这样散散步，他看不见，我也看不清，他说不了话，我也不说话。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一定要让我骑着他走，我总是很担心会摔下来。
后来我不再害怕骑着豹子散步了，但我的肚子更大更大，已经没有办法爬到晴明的背上了，他再也没带我出去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蛋的原因，我越来越喜欢睡觉。
半梦半醒间，我听到晴明在贴在我耳边说话。
“差一点，我就要永远失去你了。”
“谁都不可以抢走你，哥哥也不行，其他兽也不行，幼崽也不行。”
“……”
他说了很多，我原本想很努力的去记住，但醒过来就全部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