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二十八章真身相见
白斯拿定主意要与蝶儿以人身相见,圆了她的情。于是溜出去偷了山下农户家的干净衣裳,想着在蝶儿面前现身时,有些体面。
蝶儿午睡起来不见狐狸,到处寻着,白斯此时回到院子,蝶儿走过来。
“小白,你又到哪里去了?不可到处乱跑,你可知我担心。”
白斯低了头,正不知如何跟蝶儿坦白,白斯的性子有些拖沓,心里谋划了许多,见到蝶儿却又似怂包一般,话在嘴边却不敢言。
“小白,天太热了,陪我一起洗个澡吧。”蝶儿带了件干净衣裳,往河边走去,狐狸乖巧地跟在身后。
蝶儿走到河岸,看着四下无人,开始宽衣,从前蝶儿换衣裳还会背着白斯,白斯只在冬天落水烧了尾巴那天,看过蝶儿裸身,似如此这样光溜溜的身子,白斯还是第一次见到。
她呆呆地盯着蝶儿,体态婀娜,丰ru翘臀,细腰长腿,着实好看:若能抱在怀里,摸上一摸,也是美事儿。蝶儿回首撞上白斯目光,小狐狸赶紧低下头,转而看向别处。
“小白,一起洗洗吧,你这白毛也脏了。”
听蝶儿这么说,白斯更羞了,不知为何她在蝶儿这里害了爱羞的毛病,连忙退步。蝶儿裸着身子,也不好来追白斯,回头入了水,河水被阳光烧得暖了,此刻太阳西斜,还有软风吹过,蝶儿看了眼岸上害羞的狐狸,叫了句:
“小白,你过来。”
白斯的爪子往前凑了几步,就停了下来。离蝶儿不远不近。
“你这一身厚毛,不会热吗?”
蝶儿说完话,趁小狐狸不备,起身扬水把白狐狸弄湿,白斯有些生气,抖了抖身上的水,就转头往岸上走。
“小白,小白!白斯,小狐狸你回来!”
见小狐狸不回头,蝶儿又有心逗它,便惨叫一声“救命”,闭起气来,躲到水里。白斯转身不见蝶儿,慌了神,以定身丹护体变了人身,扑到河里来救。
白斯将蝶儿捞起时,蝶儿出了水面,此时白斯站起身,发现河水刚没过腰,才知中计。蝶儿看到白斯后大呼一声:
“啊!!!”叫声如雷,震得狐狸捂起耳朵。蝶儿用双手护在胸前,白斯一时没了主意,俯下身对蝶儿说。
“蝶儿我……”此时白斯人身,蝶儿听得懂她言语,听她唤着自己名字,蝶儿大惊,扬起手来就是重重的一巴掌。
“你转过去!”白斯闻言转了身,背对蝶儿说:
“对不起,我以为蝶儿姑娘落了水,想来救你,未曾想冒犯姑娘。”
“你怎知我叫蝶儿,你为何会在此地?”蝶儿看着岸边,不见她的小狐狸,心中恨道:用它时却寻不见它了?白白地被人占了便宜。
“我其实是……”白斯转过身,面对蝶儿。
“谁准你转身的?”
“我……我我。”白斯一时不知如何解释,此刻突然想到狐族看家本事媚术,她默念心咒,蝶儿一阵晕眩,白斯上前对她说:
“蝶儿姑娘,洗好了吗?”
“嗯。”
白斯抱着蝶儿上了岸,擦干了蝶儿身体,蝶儿明明醒着,却并未反抗,像个人偶一样,倚在白斯怀里,抬眼看着她。
“你,是何人?”
“我是……是你命定的人,这一生都要与你相守一处。”
“你叫什么名字?”
“你总会知晓,今日的话可莫要忘了,需时时记得,你困乏了,要睡了。”
“好,我记得。”
蝶儿觉得困意很浓,就依在这暖怀里睡着了。白斯这才放下心来,无人教过白斯情爱之事,她的所为仅是狐狸本能。
虽知此刻做些非礼之事,不是君子所为,但蝶儿软身却是诱惑,白斯还是从上到下摸了一回,占足了便宜,才帮蝶儿穿好衣服,抱着她一路回了草屋。
蝶儿醒来时,发现身在家中,白狐正在床边歪着脑袋看她。
“我怎么回来了?小白,你可见到一个白净少年?”
狐狸摇着头,蝶儿更觉脑子混乱:难道是梦?可我如何出水,怎么穿衣,何时归家全然不记得了,再看看眼前狐狸,白斯总不至于哄骗自己,蝶儿百思不得其解,想得头痛,天已渐黑了。
蝶儿无心饮食,给小狐狸烧了条鱼,她略略吃了几口,就停箸发呆,满脑子都是少年的模样:样貌记得如此清楚,怎么会是梦?
今日的蝶儿冷了小狐狸,没有陪她玩闹,不曾挠她肚皮,懒懒地躺在床上,白斯在蝶儿枕边卧着,待到蝶儿有了困意,渐渐睡去,才又化作人形,抱住美人,轻捋着蝶儿额间散发。
蝶儿被拨弄得醒来,月光正亮,照在白斯脸上。
“怎么是你?你怎么在我床上?还,还抱着我?”白斯得了便宜,故技重施。那媚术果然能迷人心智。
“蝶儿,你是忘了我说的话了,才过了几个时辰便忘了?需我提醒你,午时我已见你身子,你这身上每一寸我都摸过。”
“无赖,你可知男女授受不亲。”嘴上这样说着,蝶儿却并挣出白斯怀抱,反而不顾夏夜闷热,靠上前来。
“我又非男子,怎就无赖了?”
“不是男子,你为何做此打扮?与我这般?”
“因我喜欢你,女子又有何不可?以后我夜夜都来,抱着你睡可好?”
“不可,我与你不相熟,再说,我这床上还有只狐……”蝶儿转头,却不见狐狸。
“小白,我的狐狸呢?”
“狐狐狸,是喜夜行的,许是上山捉鸡去了。”
白斯扯得谎话很真,自己差点就信了,蝶儿本就中了她的媚术,见白斯就觉欢喜,眼前的人说话哪有不信的道理。
“蝶儿,睡吧。”
“我说了不相熟,如何就准你睡这儿?”
“一回生二回熟,睡睡就熟了。”白斯贴在蝶儿耳边说道。
“你这人好没道理,哪有这儿个熟法儿的?”
“那便这样,可会熟的快些儿?”
白斯勾起蝶儿下巴,轻轻的贴了上去。一个仗着天生的媚功胡作非为,一个半推半就的应了夜半上床的登徒子,不觉亲到一处,久久难分。
“可受用,蝶儿姑娘?”
“你这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