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 老夫是清白的!
三天后,修真界传出一则流言。
望水宗的凤絮,实质是凤主转世。
她的血,她的肉,她身上的每一根毛发,都是无可替代的天材地宝。
林墨之所以要挖她的心,就是因为她的玲珑心,能活死人肉白骨。
只是林墨不知道,凤絮的全身都是宝。
这则流言传出,修真界整个震动,所有人都在猜测这则流言到底是真是假。
但是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若是流言是真,凤主啊!
那是他们能亵渎的吗?三跪九拜都来不及!
更别说,当年跟随在凤主身边的亲信,可都是五界的大佬。
退一步说,即便是假的,现在的凤絮,也不是他们能打主意的。
她现在不只有望水宗的依靠,更是五大宗门的团宠。
五大世家欠着她的人情。
鬼借妖族魔族人间,和她也有紧密关联。
若凤絮是唐僧肉,那她身边那些人,就是取经三兄弟,外加小白龙。
所以谁想动凤絮,那都得掂量掂量。
云师师听到这则流言,茶不思饭不想,那整个都emo了。
自家徒弟太有主见,太能干,把自己当成诱饵丢出去!
她能怎么办?
即便凤絮费了不少心思安抚,她还是紧张得整宿整宿睡不着觉,只能跑到厨房去做大饼。
这可苦了在望水宗的亲传,以及山下的丁波她们。
师傅,你睡不着可以去山下看看小哥哥,没必要盯着我们的菊花不放啊!
收到凤絮的紧急传讯,曲浪着急忙慌就往望水宗赶。
等到了望水宗,曲浪就被现场僵硬凝固的气氛惊到,差点开不了口。
在现场的,除了亲传,罕奇,擎天,鬼谷师,小泥人。
包括他在内的五位宗主,还有五大世家的家主都到齐。
乌泱泱的人群,冷肃严寂的场面,都快赶上宗门大会。
最重要的是,他们的表情还特别严肃,看他的眼神也十分诡异。
“你们你们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曲宗主,倒不如问问你们的老祖。”凤絮冷笑。
曲浪不解,看向秦晓先五人组,五人组低头不语。
“问我们老祖,你是说望不归老祖吗?”
“对,你帮我们问问他,为什么要用五界嫁衣,害死这么多人,他心中真的没有一丝愧疚吗?”
曲浪瞬间愣住,“什么跟什么?五界嫁衣和老祖有什么关系?”
“凤絮,你别张口就来!”
“张口就来?”凤絮冷笑,“当年曾有人亲眼目睹,就是你们家老祖打伤了小花,还害死不少人!”
“鬼谷师就是被其中一个受害者!”
不止曲浪,就连铜铃中的望不归,也无比错愕。
他从铜铃冲出来,又气又怒。
“凤絮,你别信口胡说,老夫什么时候打伤帝昆仑,老夫什么时候残害同族?”
“什么五界嫁衣?老夫就是死在五界嫁衣之上的,你这是在羞辱老夫!”
虚无的身影,带动空气,狠狠冲击着凤絮。
叶顶天轻哼一声,衣袍挥动间,虚无的身影被狠狠摔出。
凤絮松了口气,从位置上站起,带着几分愤怒。
“你的实力比先前更强,你还说不是因为五界嫁衣的缘故?就算不算,也肯定是走的邪门歪道!”
望不归瞪大眼,“老夫是鬼,是器修,你还不许老夫变强?”
“你强得有些过分,你应该不知道吧,我们去过人间,人间有鬼,他们用禁术夺取人的神魂精血为己所用,你的修为就是靠这些人魂提升的吧?”
望不归气得胡子冒泡,“你胡说,你胡说,老夫不是这种人!”
眼瞅着众人谴责的目光,就连曲浪也惊疑不定。
望不归是直接爆发,冲着望不归哔哔。
“叶顶天难道你也相信?她只是个小丫头片子!她说的话能信吗?”
“还有你们!你们都是一方霸主,怎么现在被一个小丫头牵着鼻子走?!”
凤絮压根不惯着他,“好,你说我是小丫头,那我现在就把证据摆上来!”
“除了当年有人亲眼所见,还有就是你是器魂,你现在的修为,能够脱离铜铃,自由行动没错吧?”
望不归半带疑惑,“是这样,没错,那又怎么样?”
凤絮振振有词,“那就没错了,修真界二十多户世家,家中着火卷宗被烧,我不相信这是巧合,我们去查了,不是巧合。”
“有意思的是,纵火者一连烧了二十多家,都没被发现!”
“那二十多户世家中,不止有守卫还有老祖,偏偏就是没有一个人发现有人潜入!”
“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那就是,纵火者根本就不是人!”
望不归瞪大眼,简直不敢相信,“就因为老夫不是人,所以老夫成了嫌疑人?”
“凤絮,你是傻的吗?就凭这个,你就推断是老夫?”
他本就是暴脾气的人,这下更是霹雳吧啦炸个不停。
凤絮冷哼,“这些还不够的话,那你曾经是林墨的师傅,够不够?”
望不归大惊失色,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凤絮轻蔑一笑,“怎么,我们不能知道吗?还是说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林墨是这一次五界嫁衣的凶手,他的师傅主导上一次五界嫁衣,你说你是谁?”
“我我”望不归涨红脸,吞吞吐吐。
在众人咄咄的目光下,他咬牙。
“是!老夫承认,老夫曾经收过林墨,但只是几天,就把他送回去了!”
“oi,短短几天,望不归,你真当我们是小孩吗?”凤絮压根不信。
望不归险些吐血,不得已只能坦白,“老夫收他,是因为他长得像老夫的初恋!后来因为一些缘故,老夫就把他送走了!”
“后面他跟了谁,学了什么东西,都与老夫无关,老夫是清白的!”
“缘故?呵,能是什么缘故?”凤絮冷笑。
望不归脸色更红,这次是被气的。
能是什么缘故?不就是他当时的媳妇揪着他的耳朵,把他从山头踹到山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