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咖啡叛逆少女

    凯撒并没有和叛逆期小朋友打交道的经验。

    萨列里的孩子一直不多, 族的教育传统严格，在这种庭背景下生出来的孩子，也不有什么反叛期或青春期。

    他审讯的所有犯人，也没有这年纪小的人。

    萝拉单手压在凯撒肩膀上, 记忆模糊不清, 如今存在更多的是身体上下意识的反应, 凑过去亲亲凯撒的唇和脸颊，有些贪婪地吸他身上的浓郁信息素味道, 就像一个渴了极久的路人，趴在沙漠唯一绿洲, 正大口大口地捧清泉。

    如同黏人的小猫咪主动用额头和身体去蹭人，萝拉的呼吸如同猫咪的小绒『毛』，细密温柔地蹭他, 十分依赖。

    习惯了对方的笨蛋和叛逆, 此刻的温柔令凯撒心脏微微一颤。

    他短暂忘记法则。

    的声音和话语让凯撒可以抛弃原则，背离道德。

    没有一个alpha能够拒绝己的omega说出这种话, 包括凯撒。

    凯撒记得, 离对方发热期还有一周。

    至少不是现在。

    凯撒捏住萝拉的脸，问：“还真的不喜欢平常的地方？”

    萝拉说：“心有摇滚梦的人不被地点约束。”

    刻意用了这严肃的语调, 可惜扒拉法棍的手一点儿也不严肃, 就像一个假装强壮的士兵，实际上连枪都拿得发抖。

    凯撒想要笑，萝拉凑过来，似乎连怎么接吻都忘记了, 用力地怼到凯撒脸上，张嘴去勾他含住的糖果，甜滋滋地尝, 睫『毛』低垂，盖住眼睛。下寂静无声，临近节日，大分商店都门，连带路上的行人也稀少，森林的动物都在冬眠，等待春到来，沉寂安静。这一片离萨列里庄园并不远，森林也属于萨列里的管辖范围内，算是默许的私人园林。

    事情发生的如此顺利，凯撒没有拒绝，萝拉带奇地试探，就像水融入海，山川交错。

    萝拉咬住凯撒的唇，的眼睛睁得很大，不想错过凯撒的任何一个表情、任何一个反应。就像第一次吃到糖果的孩子，尽管记忆有残影，对此事仍旧乐此不疲，有些生涩地尝属于他的淡淡香味，除了那粒充斥甜蜜桃子味道的糖果，还有淡淡的、凉薄的雪花味道，清淡干净，像是刀刃，锋利到能够撞烂茉莉。

    萝拉意识到微妙的不对劲，睁大眼睛，手指压在凯撒的腿上。就像被利刃贯穿鱼腹的小银鱼，问：“以前也是这吗？”

    凯撒低低应一声，渡了一口气给萝拉，让不至于为缺氧晕眩。

    紧张到连呼吸都忘掉了，刚才那副嚣张跋扈的子完全消失不见，也不是那晚上嚷嚷要法棍切片的真无辜饿狼子，皱起秀气的眉『毛』，手指甲为用力透出淡淡的颜『色』。

    萝拉『迷』茫地注视凯撒，感觉到像被哄骗，双手撑在凯撒的腿上没有办法离开，只茫然地问凯撒：“真的是这吗？”

    凯撒说：“是的。”

    萝拉体型较小，坐在对方腿上，只比平视稍微高一些，手掌心压住凯撒肩膀，犹豫想要站起来，又被凯撒扯住手，往下压。

    凯撒提醒：“忘了？以前就是这喜欢我，黏我，一口一个凯撒小甜心。”

    萝拉轻轻喘气，的指甲抠紧凯撒的肩膀，不安：“小甜心？”

    比高这么多，看上去一顿能吃三个萝拉的凯撒，被叫做“小甜心”？

    凯撒沉静地点头：“不记得了？”

    他的手捂住萝拉鼓起来的肚子，恶意压了一下，嗓音冷静，正经：“忘了吗？站在高处，挥舞我送的、绣萨列里徽的手帕，摇摆，对多人说，‘凯撒小甜心，我的甜甜蜜蜜小心肝’。”

    萝拉眨了眨眼睛，手压住他。

    这句话听起来的确很舒服，像的确这讲过。

    凯撒提醒：“想起了？我叫小宝贝，叫我小甜心。”

    萝拉模糊的记忆暂时被唤醒，努力回想，这次没有过度的头痛，但的的确确根据凯撒的描述想到了一些东西。

    包括凯撒描绘的场景，站在高台上，手里拿一个奇怪的大喇叭，挥舞有凯撒气息的丝帕，正在大声、激/情地向下面喊。

    ——喊什么呢？

    ——「我现在已经怀上凯撒上将的孩子了！」

    孩子……安东尼奥……金发紫眼……阿斯蒂族……反抗与镇压……

    朦胧的记忆有些痛，额头又开始痛起来了，像是有人敲击的大脑，阻止触碰记忆深处的盒子。萝拉顾不得胀痛，伸手捂住太阳『穴』，眼睛流出点泪水。

    凯撒放低声音：“又头痛了？”

    萝拉可怜巴巴地点头。

    凯撒伸手，『揉』的太阳『穴』：“来，我给『揉』『揉』，头痛就不要想了，不要勉强己。”

    萝拉小声说：“可是我吃不下的时候，要勉强。”

    “不一，”凯撒触碰柔软的金发，“才多少？不争气，以前很喜欢。”

    萝拉想不明白，现在有点头晕了，说不清楚是源于凯撒还是源于的过度呼吸，凯撒为『揉』太阳『穴』的手往后移，压住的后脑勺，与接吻。

    车外的雪已经停了，雪松寂静无声，被风吹落的雪花轻飘飘落在车顶上，划过车窗，『露』出一个零星模糊的影子，外面的世界恍然一片洁白，除了车子经过时落下的深深车辙，再无其他痕迹，了无人烟，沉默如深海。

    凯撒抹了一下，给萝拉看透过来的亮光，用来佐证：“看，的确很喜欢。”

    萝拉不肯看，受到信息素的牵引，似乎只有贴靠在他怀抱才能感觉到真实，虚幻的记忆分不太清楚，萝拉只隐约得知己似乎是病了，但生病前的己就提醒，不可以伤害凯撒，要信任凯撒。

    那么，他现在说的话一定是真的。

    萝拉的确熟悉他，凯撒说话时候的声音，语调，安抚，触碰金『色』头发的手掌，落在肩膀的吻，温度，气味，声音，动作，频调，这些东西组合起来，在记忆是一个完整干净的轮廓，比如对方抹在唇上的痕迹，虽然有些艰难，但萝拉确信，己切切实实地有些愉快。

    萝拉搂住凯撒的脖颈，听到凯撒说：“以前最喜欢这，还记得吗？一直缠我，要我去宫内，要全，还记得吗？”

    萝拉的记忆深海『乱』了，那些朦胧的、破碎的片段似乎的确有这熟悉的话语。

    可是真的说出这种话吗？

    萝拉傻乎乎地向他确认：“真的吗？”

    凯撒说：“真的。”

    记忆被打『乱』，现在仍旧没有恢复，法棍更是搅混萝拉的思维，破坏正常的逻辑方式。

    萝拉意识朦胧，的确记不太清楚这些东西的真假，唯独记得凯撒橄起来像是要杀人的模，今也的确如此，确认容量后，凯撒捏住的后脖颈。

    萝拉的手贴在车玻璃上，外面的雪花大片大片落下。雪已经停了，这些雪花原本是被风吹落在车顶的，又随车顶的震『荡』滑落，像是下了一场暴风雨，萝拉的膝盖完美贴合座椅，风雪坠落，世界寂静无声响，凯撒捂住唇，呼吸和声音一同压制住。

    叛逆期的人总要为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凯撒被惹出的一肚子气终于找到可以宣泄的口子。他没有强行纠正萝拉的叛逆，没有强行纠正的喜和行为、声音，就像正确教育栽培一棵树，『迷』恋电吉他，凯撒就给请老师；想要暗黑酷炫的风格，凯撒就默许在卧室贴满奇怪的海报。

    但这并不意味凯撒不被的逆反行为弄生气，只是凯撒清醒地明白这股气应该在什么时刻宣泄，比如此刻，他赠予萝拉两个红苹果，橄榄茉莉压榨碾碎，声音眼泪都被凯撒侧脸吃掉。

    被不听话小崽子闹到头疼许久的alpha在此刻终于展『露』出本『性』，不是对方眼任劳任怨的爹咪或者妈咪，alpha狼就算是对小肥猪崽展『露』善意，迟早也一口一口吞下去。无论快乐的小『乳』猪开始感觉到上当，已经迟了，还是被狼咬住后脖颈，灌小圆肚。雪花大如鹅『毛』，车子边缘被积雪覆盖，晴朗的阳光为整个车顶渡上一层金灿灿、温柔的光芒，车内暖风开得适，宫内成结，彻底的永久标记。

    萝拉耷拉耳朵，拱在凯撒怀抱。的指甲断了一根，凯撒答应帮约优秀的美甲师，为做一副上地下绝无仅有的酷炫风黑暗指甲，镶珍珠镶钻镶宝石。

    能找到的名贵材料统统给镶嵌上。

    萝拉蜷缩在车座上，额头依靠凯撒的肩膀，打哈欠，盯己断掉的指甲，慢慢睡了。

    凯撒不抽烟，他身体陷在座椅，侧身，看外面的积雪。

    低头。

    萝拉盖他的衣服，睡得正香，断掉的指甲有点可怜，边缘不整齐。

    『迷』『迷』糊糊地念叨什么，凯撒凑近，听到含糊不清的话语。

    “……凯撒……沙拉……”

    凯撒笑了一下，嘴唇轻轻压在淡金『色』的头发上。

    “小『乳』猪和凯撒沙拉都有，”他低声说，“所有的族人都拥有。”

    -

    想要让一个叛逆期的少女以优雅的姿态出现在宴上，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萝拉正在努力地吸气，不然无法穿下量身定做的美丽礼裙——一周之前，为量体裁衣的人还特意放宽了腰身，但此一时彼一时，今的萝拉已经不是昨的萝拉，的腰围成功了厘米，已经变得紧巴巴，必须要用力勒束腰才可以。

    艾米莉亚坐在一旁，手托脸，看萝拉穿衣服。

    萨列里夫人在刚才过来了，让人抱安东尼奥，但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又默不作声离开。

    只知道萝拉现在脑子不太，记忆混『乱』。凯撒护护得像是动物保护刚出生的幼崽，萨列里夫人不想在这件事情和凯撒起争执，毕竟——

    毕竟萝拉生下了安东尼奥，萨列里夫人再怎么不喜欢阿斯蒂族人，也只能为了孩子做出沉默的让步。

    艾米莉亚已经很少和父母说话，尝够了受到监/禁的味道，更加坚定了要拯救阿斯蒂族人的决心。从小到大接受的教导都是正直正义，现在的见识过一个民族的苦难，绝不肯再去做压迫者。

    即使与父母背离，也绝不回头。

    萝拉大口喘气，不理解，看艾米莉亚：“己勒这么紧，是为了防止我们在宴上偷吃东西吗？”

    艾米莉亚穿银白『色』的裙子，轻盈地跳下来，告诉萝拉：“是为了优雅。”

    萝拉不理解。

    『摸』了『摸』腰：“勒到快要窒息就是优雅吗？”

    艾米莉亚想了想，告诉：“优雅就是吃饱穿暖、闲无事考虑的约束。”

    萝拉若有所思：“我明白了，就是吃饱了撑。”

    两个人于优雅的讨论到此暂时停下，凯撒的车子已经停在外面，过来接萝拉和艾米莉亚一块儿去参加亚当斯的婚礼。

    艾米莉亚独坐在黑『色』的车上，前面用来保护——不对，应该说是监视的人，不是阿斯蒂族人，不是安加斯。

    从安加斯的事件爆出来之后，萨列里庄园所有的阿斯蒂族人都只能做以往那种花圃类低贱工作。

    艾米莉亚低头，看手指。

    想念安加斯了。

    没有人比他更懂得如何讨艾米莉亚欢心，其他的人……都是一群不开窍的木头。

    萝拉坐在黑暗的车上，这算是叛逆期少女第一次出席这的场合，有种莫名的慌『乱』，全程缩在凯撒的怀抱，警惕地看周。

    刚刚被永久标记，身上还残留凯撒的信息素气味，其他人不轻易触碰，但刚刚被永久标记的前几，omega总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失落和低沉，急切需要alpha的信息素安抚。

    凯撒低头，牙齿刺破脖颈腺体处的肌肤，细细品尝的血『液』味道，用舌头和嘴唇安抚紧张的情绪，直到对方肌肉放松，慢慢缓和下来。

    萝拉享受了一温柔，凑过去亲亲凯撒的唇：“被标记舒服耶。”

    现在还真是意外的坦诚，不丝毫避讳，也不扭扭捏捏，就这大大方方地说己的感受。

    前排的亚瑟和司机如同没有听见。

    凯撒『摸』了『摸』萝拉的柔软金『色』头发。

    昨也是这，萝拉很诚实地说，快被铜丝，小『乳』猪腹要破开口子，茉莉被爆炒到橄榄，已经无法容纳，灌满到从嘴巴里出来，什么都说，毫无忌讳。

    他越是对凶，就越兴奋。

    凯撒承认，多乐丝的确是个才，生的科学。多乐丝被处死的时候，凯撒还在读书，没有涉足政治。但那时候的凯撒依稀记得，萨列里公爵为了这件事情，开了许久的议。

    当时很多人不想处死多乐丝，活能够为帝国的科研做出更大的贡献；与此同时，又的的确确是名罪人，和阿斯蒂族反叛组织勾结，为阿斯蒂族人违规制造基武器……

    如果说多乐丝是科学疯子，也不对。

    尽管对基生物学和医学上多有研究，但从来没有起过制造生化武器、细菌武器的念头。

    仍旧具备身为人最基础的良知。

    但……

    凯恩斯明显不这。

    凯恩斯已经很久没有和外界说过话，他如今被押在萨列里庄园的秘密地牢，被凯撒的人严格看管。

    不给纸笔，不允许他看到光明，没有人和他沟通，说话，只有永远没有亮光的黑暗地牢，凯撒准备让他在这种没有时间观念、没有任何事情可做的地牢被困上一个月，再放出来，重审讯。

    凯恩斯的父亲——教育大臣没有出现，父子系不，时间不联系也是常有的事情。凯恩斯临行前说的是出国考察，他父亲再没有问过消息，以为他还在国外学习。

    凯撒仍旧没有找到让萝拉记忆恢复彻底恢复的办法，他抚『摸』萝拉的头发，想到心理医生提到的东西。

    ——萝拉的记忆被分成了阶段，每个阶段的记忆都需要一些刺激，这些刺激，大多是萝拉记忆深处的阴影。

    萝拉童年记忆的开启，是“桃乐丝”，想到了“遗弃己”的母亲。

    大童时期记忆的唤醒，是“坏爸爸”照片，那是曾经欺负过养父母的伙。

    打开青春期回忆的刺激，是亚当斯的儿子，为对方险些侵/犯奥莉……

    凯撒闭上眼睛。

    那萝拉的成年阴影，是什么？

    心理医生尝试对萝拉进行催眠，但是没有用处，的脑海和心理就像上了一重一重的锁链，没有人能够打开，将己的秘密和过往深刻封印住，丝毫不向外界透『露』。

    即使是再优秀的心理医生，也无法打开萝拉的我防备。

    车子最终停在教堂之前，亚当斯的儿子和他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就连那副骄傲矜的态度也如出一辙。亚当斯虽然在政治上没有什么建树，但父辈有钱，最喜欢奢华浪费，婚礼的地点是某位伯爵的私人园林，被亚当斯用大价格租赁过来，空运来的无数鲜花，每一步都仿佛浸透金钱的味道。

    萝拉始终跟随在凯撒身旁，像某些贵族小姐，在下车前，戴了一个大大的、妆点花朵的帽子，斜斜遮盖住半边脸。

    只『露』出半边脸就算了，还不可以随意审视。

    萝拉对现在的妆容很不满意，没有酷炫的烟熏妆和大眼线，口红也不是黑『色』，没有在左边脸上画龙、右边脸上画虎，衣服也和摇滚毫无系。

    最重要的是，用来防身的银光闪闪小餐刀也被凯撒无情没收，现在的萝拉双手空空，唯一的武器大概就是脱下来后能用鞋头戳死人的高跟鞋。

    凯撒低声，再度重复规则。

    “首先，要少说话，尽量假装己是个哑巴。”

    “其次，不许叫我爸爸，也不能叫daddy，爹咪。如果有事情找我，叫’先生’。”

    “最后，不要吃太多，晚上回去再吃，明白吗？”

    萝拉表示：“明白。”

    距离草地婚礼开始还有一段时间，萝拉跟随凯撒见了一些客人，仍旧以前那个虚假的身份。凯撒对外声称身体病弱，此并没有引来过多注。

    但外人眼病弱纤瘦的萝拉，实质上一直在小声向凯撒吐槽：“知道吗？亚当斯的儿子虽然是beta，但他的唧只有阿尼玛小胖丁那么大，当初我瞄准了，就是为太小才没有给他打掉。”

    凯撒：“……”

    萝拉：“我很奇，他怎么找到beta伴侣结婚的呢？还是说，他们其实是互捅？”

    凯撒敲了敲的脑壳：“请注意的措辞，这位美丽的小姐。”

    萝拉说：“不要称呼我为’美丽的小姐’，请称呼我为’癫狂蔷薇’。”

    凯撒：“癫狂蔷薇？”

    “是的，”萝拉说，“这将是下一代电吉他王后的名字——癫狂蔷薇，让流泪。”

    凯撒很难和下一代电吉他王后找到共同话题，他平静地喝了酒，将萝拉手的酒杯拿走，给换成橙汁。

    萝拉不满意了。

    处于叛逆期的少女发表了严重抗议：“我要高浓度的伏特加，每一个合格的电吉他手血『液』都流淌烈酒、鲜血与背叛，死亡、玫瑰、与枪。”

    “别念诗了，未来的电吉他王后，”凯撒平静地说，“喝完橙汁，休息一儿，晚上我满足的愿望。”

    萝拉不情不愿地喝掉。

    这边也有一些让贵客们休息的一些私密房间，提供抽雪茄的地方，凯撒不抽烟，也不去贵族女『性』多的地方，他的身份特殊，在最深处、靠近湖泊的房间。

    弗朗西斯也在，他趴在桌子上，一副通宵达旦纵/欲过度的子，还在沉睡，雕刻鹰头的拐杖放在旁侧。

    侍者送来一杯浓浓的黑咖啡，放在弗朗西斯面前。

    萝拉刚进来，就闻到了黑咖啡浓浓的味道，用力吸了一口气。

    为过重咖啡/影响到敏感的神经和心脏，凯撒没有让喝过这东西。

    萝拉很快循味道找到来源，眼前一亮，摇凯撒的手：“凯撒，这是什么？我也要喝。”

    凯撒也看到了那杯浓浓的黑咖啡，他一顿，颔首。

    他叫住侍者，礼貌地告诉对方：“请帮我身边这位女士来一份热腾腾的板蓝根，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