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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生擒住她,黄金十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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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载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意。

    他站起身,看向屋内的四周,接着转过头问道。

    “大夫,那她是因何种中毒?”载仪沉声问道。

    老医师摸了把胡须,良久才抬起满是风霜的眼眸说道“毒素堆积在脾胃之中,而非咽喉,这也就证明,是从食物中获取的毒素,而非气味。”

    载仪皱着眉头听着这话,毕恭毕敬地弯了弯腰“还请医师务必救好她,千金万金,襄王府都不会食言。”

    那老医生见状连忙站起身,敬亲王来给自己点头哈腰,他的祖坟算是冒青烟了,他害怕地扶起载仪。

    “老身必定鞠躬尽瘁救活夫人,大人不必如此,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说完,载仪就气势冲冲地走出来王语如的院子。

    “来人,将今日和王语如的早膳制作相关的人都给我抓来。”载仪怒声大喝着。

    一旁的顺才都吓傻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大爷,大爷从来不屑暴怒,毕竟他动动手指头就能将人折磨得生不如死。

    顺才大气不敢喘地连忙跑了出去将相关人员都叫了过来。

    没一会,载仪的院子内就站了一众人等。

    载仪就站在人群的正前方,他今日一身黑色金龙骑射服本该神采奕奕,此时却有些神色低落,他睥睨地看向人群。

    他一言不发,而是由着顺才询问人群。

    “今日王姨娘的餐食都是由谁负责的。”顺才问道。

    “回大人,是······是我们小厨房,姨娘这些日子不爱吃主食,早餐请了广东来的师父做早茶,是许主管负责。”一个小厮上前来磕磕巴巴地说着。

    载仪此时站起身,看向跪在地上低着头的许和清。

    此时的许和清似乎还没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微微抬起头,看向载仪。

    “所有人,都退下吧,留许和清一人。”载仪下了命令。

    众人也都松了一口气,离去的人中有些意味深长又同情地看了许和清一眼。

    许和清此时看着离去的人群,也有些慌张。

    他又一次微微抬起头,看向载仪,与昨日和王语如在一起时不同,此时他的身上早就褪去了昨日那温柔的模样,也许此时他的模样才是最真实的他。

    睥睨不屑地看向一起,额头上的青筋微微凸起,刚刚有过发怒的痕迹。

    院子里的人群散了,此时安静得不像话,这让许和清的心扑通扑通直跳。

    “告诉我解药在哪?能饶你一命。”载仪终于大发慈悲肯开口说话打破了这无尽的寂静。

    可许和清听了载仪的话只觉得脑袋上直冒汗水,这是什么意思。

    许和清抬起头,挺直了腰板,看向载仪。

    载仪见他这模样,更加暴怒,此时他竟然还在装什么都不知道?

    许和清的领子被载仪的大手一把抓住,载仪要比许和清高上不少,他的领口很紧,这样提溜着他,让他只觉得窒息到喘不上来气。

    但这似乎不能发泄出载仪万分之一的情绪,他此时愤怒之极。

    “她中毒了,你和巧月终于得逞了?嗯?”载仪低声怒喝着。

    许和清此时也清楚到底发生了怎么一回事,可他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和他怎么扯上了关系。

    他嘴上忙说着“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语如,她,她如今脱离危险了吗?”

    没想到载仪听见这话,更加生气了,他一把甩开许和清。

    许和清就这样狠狠地跌落在地上。

    载仪突然拔出腰间的剑刀,指向他的脖颈处。

    无比锋锐的剑刃就这样快要将他白皙脆弱的脖颈处划开口子。

    “我再说一遍,解药。”载仪冷冷的说着。

    许和清此时想到了刚刚早晨,巧月来对他说的话。

    她说载仪随时会杀了他,他不信,却没想到,这来得这么突然,这一切估计都是巧月搞的鬼。

    许和清微微转身,用手把住刀刃,刚一用力握紧,尖锐的刀刃就将他的手划伤,留下一串串血滴。

    “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没有解药,是巧月,巧月今天找了我······”

    载仪岂会不知道这事和巧月的关系?中了蛊毒,这事几乎不用推理便能得知必然与她这么一位制毒高手有关。

    可他却没想到,从许和清这里竟然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他冷哼一声。

    低下身子,抓起许和清的脸蛋“若是她有一点事,我都要让你赔命。”

    载仪早就认定了许和清和巧月等人关系匪浅,昨日许和清的解释他也未曾听见,此时,急火攻心之下,不会听进去任何话的。

    许和清还没等开口说话,载仪就站起身,一脚踹到了他的肚子上,一瞬间腹部的绞痛让他差点晕过去。

    载仪临走前挥了挥手,示意门后的暗卫出来,他淡淡地说道“别打死了。”

    他此时要找到解药自是不能杀了许和清,那么就让他受些皮肉之苦,来为王语如讨回些公道。

    载仪出了门,带领一批人,大步流星地走向巧月的院子。

    “将她抓出来。”载仪冷冷的说着。

    小厮们见状都立刻跑入院子,四处找起来。

    巧月的院子并不大,本来说,找个几圈就能瞧见了,可小厮们绕着这院子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人。

    载仪自是看出了端倪,他手的攥紧了,他熟练的自己的腰间摸去,想要寻找王语如送他的那猫咪金饰,来寻求短暂的心安,却发现,自己腰间的东西荡然无存。

    顿时他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不可置信地低下头看着。

    他杵在那半天,直到一个不知死活的小厮在他旁边禀报,他才会神。

    最后一次见到它,是在昨日的酒楼,与柳若霜一起,载仪此时漂亮的丹凤眼眯起来。

    这是他发怒前的表现,这一下众人都不敢再说话。

    载仪冷笑一声,看着空落落的院子,他转头就走。

    边走边对着身旁的顺才说着“发布追杀令,能生擒住巧月的,黄金十锭。”

    顺才听着这话吓了一跳,反应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擦了把汗,点头诶了一声,就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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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彼时的巧月则藏匿在一辆马车之中,晃晃悠悠的马车关闭得密不透风,她晕乎乎地站起身。

    悄悄看向窗外,马上就要到柳府了。

    她自是不傻,在给许和清发出最后通牒后,她就按照和柳若霜约好的方式,立马逃窜出府邸。

    以载仪的实力,恐怕这次不再会像以前他对娘亲那样了,如果不怕,载仪为了那女人最轻也要将她扒掉一层皮。

    现在也只有柳家能够安全了,巧月正想着,马车也晃晃悠悠的停了下来,已经到了柳府的后门。

    她一下车,就见到柳若霜正站在不远处翘首以盼地等待着她。

    “你活着出来了。”柳若霜的语气中带着嘲讽。

    巧月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你已得偿所愿了?王语如今中了蛊毒,你可以霸占载仪了。”巧月淡淡的说着。

    柳若霜听了这话也不掩饰地白了巧月一眼。

    “她中了蛊毒,和我有什么关系?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柳若霜缓缓走到巧月面前,这样说着。

    巧月低头看向眼前这个,和自己有同样野心的女孩,注视了良久,巧月冷笑了一声。

    巧月笑的不是别的,而是逐渐发现二人······也不都是那么相像,至少是如今对待载仪的看法。

    “所以对付载仪的蛊毒你研制得怎么样了?”柳若霜终究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巧月笑着看着她“别急······到时候······一定能让你大吃一惊的。”

    说完,巧月就自己咯咯的笑了,柳若霜虽不解,却也跟着开心,因为倘若王语如死了,那么也就能解她的心头恨了。

    柳若霜给巧月安排了府内最为偏僻的一间屋子,不是别的,而是,整个柳家现在并无人知道她如今的所作所为。

    若是叫兄长和父亲知道,定是要责罚她,说不定还会扰乱了计划。

    柳若霜从巧月的房间出来后,拿出了自己腰间的那猫咪样式的金饰物件。

    昨日从载仪的身上抓下来的,她总能看见他很宝贵这东西,将他拿来,能干一件大事呢······

    柳若霜正想着,突然看见前方的人,是她的兄长——柳风蕤。

    她的兄长平日最为宠爱她,而昨日柳若霜打着他的名义去邀约载仪,若是载仪和他说了,自然免不了父亲和兄长的一同责骂。

    但若是自己提前告知了兄长,那么按照兄长宠爱她的惯例来看,就不成问题。

    于是柳若霜乐呵呵地迈着小碎步跑过去,一把抱住了柳风蕤的胳膊。

    柳风蕤似乎刚刚走神了并未注意到自己妹妹的到来,于是,被她这一举动吓了一跳。

    “你怎么来了?”柳风蕤轻轻说着。

    柳风蕤不愧是行军打仗的能手,他身高八尺练就一身腱子肉,整个人人高马大,威风凛凛,但对熟人说起话来却又是温柔至极。

    柳若霜冲着柳风蕤笑眯眯的说道“大哥,你这几日在忙什么啊?我怎么都见不着你?你好不容易从边疆回来,我都想死你了。”

    柳若霜像往常一样撒着娇,柳风蕤却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眼眶。

    “也没什么事情,就是帮隆裕太后整编了不少事情,今日我还听到瞻之兄弟有难了,我这一下子,上了火,嘴里起了好几个泡。”柳风蕤说着。

    柳若霜听着这话倒是瞪大了眼睛,拉长身子看向柳风蕤。

    “哥哥,你说的载仪有难?这是怎么一回事?”柳若霜急急忙忙问道。

    “哎,这几日整编的军队,都是现代化精锐和大清那些老兵还不一样,你以为从哪来来的啊?还不是从瞻之的手中要去的,我还没来得及去看瞻之,我就听到那头来信,瞻之家里又出事了,正在召集各路名医呢,你说说今年这襄王府是怎么了?得罪了什么不成?死的死散的散,可真是心疼我这兄弟。”柳风蕤慢慢说着。

    柳若霜却心口不断地怦怦直跳,因为她知道这些事情和她有关。

    她捏住了帕子但看了看哥哥的脸色,她知道,柳风蕤现在还不知道这些事情,于是她又扬起笑容,拉着柳风蕤的手笑着说道。

    “我的好哥哥,我昨日用了你的名头约了瞻之哥哥出来吃酒,你不会生气吧?”

    柳风蕤一听这话瞪大了眼,回头看向柳若霜。

    “你这是办的什么事啊?你知不知瞻之最近有多忙啊,你这鬼丫头,你仗着我和父亲与襄王府的这点恩情就瞎搞,我真是该收拾收拾你了。”柳风蕤一副很生气的模样。

    但柳若霜心里清楚,柳风蕤宠爱她,这话不过是说说而已,不会动手。

    柳若霜此时见大哥不再看向自己,她偷偷长舒一口气。

    她自是知道最近载仪很艰难,但她又安慰自己,等到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她就能够好好的爱载仪了,想到这,柳若霜又摸了摸从载仪腰间偷来的猫咪金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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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神医,怎么样了?”载仪站在一旁有些急迫地问道。

    汪人中继续施针,接着用眼神看向自己的小女儿汪月华,示意她扒开王语如的眼皮。

    汪人中的脸色变得有些凝重,接着示意汪月华放手。

    汪人中站起身,轻轻说道“她中的是情蛊。”

    载仪不懂这些,想要继续问,汪人中就开口了。

    “王小姐,如今气息还在,死不了,可是下毒之人何其狠毒,下了这样一种生不如死的蛊毒,这情蛊还与寻常的不同。”

    听着汪人中的话,载仪情绪更加复杂,他连忙问道。

    “究竟有何不同?”

    汪人中摇摇头,看了载仪一眼“毒已入体,怎么看得出来?这还要等王小姐清醒了,根据她的情况我才能做出判断,我曾在东南深入研究过,应该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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