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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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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宛菲还是不放心前堂的事,吩咐绿柚好好看着幼鸟,有什么情况立刻命人去前堂寻她,便也跑到前边去帮忙了。

    这一忙,直接忙到快子时才消停,困意浓浓的池宛菲刚回到望月楼,就吓得整个人都瞬间清醒了。

    只见绿柚趴在桌上睡了过去,桌上的鸟笼被开了个小门,笼中幼鸟也不见了。

    “绿柚,你快醒醒,鸟去哪儿了?”池宛菲赶紧上前把绿柚叫醒,满屋子找幼鸟的踪迹,真希望它还在这屋子里。

    然而,别说是鸟了,连根羽毛都没落下。

    池宛菲见鸟笼的开关有被啃咬过的痕迹,幼鸟的嘴虽然坚硬,但还不至于能把铁制的开关啃出凹痕,看来是母鸟来把幼鸟给救走了。

    “完了完了,这回百兽鸣真的无处可寻了。”池宛菲心中百感交集,因为她的同情心,现在外面的十几号毒患无药可治,再这样下去,就算傅陵游和九拐老没累死,那些病人也迟早会熬死。

    绿柚知道自己犯了大错,整个人不停地犯哆嗦,“都是因为我,我一直看着那鸟笼,看着看着就困了,我……我这就去领罚。”

    虽然千钧阁从来不苛待下人,但因为以往出现过江湖奸细的事,千钧阁还是有一处专门审查的地方的,里面的酷刑不比大理寺花样少,只不过迄今为止除了奸细,还没有千钧阁下人进去过的先例。

    “你站住,你是我的人,若岑天昱要罚,也应该是罚我!”池宛菲拉住绿柚,眼神沉重地看着那空空如也的鸟笼,最后还是决定尽快跟岑天昱坦白,说不定大家一起想想办法,还有办法把百兽鸣找回来。

    岑天昱方才是与池宛菲一同从前堂回来的,他这几天日夜奔波,白天在前堂把控全场,晚上私下和噬影去上回初次遇到百兽鸣的那片树林,却次次无功而返。

    今日幼鸟落网,又听池宛菲说如今幼鸟就在手上,引来母鸟是迟早的事,再加上以前肩上的旧伤复发,噬影说什么都不让他今晚再出去了,所以今晚才没有外出。

    池宛菲来敲门时,岑天昱刚把里衣脱下,肩膀的疤痕隐隐红肿,听见门外是池宛菲的声音,才又把里衣随意穿上,去给她开门。

    门外的姑娘低着头,双手攥着手帕,一副做错事的样子,她身后的绿柚也是如此。

    “发生何事了?”岑天昱属实是疲惫,声音听起来沙哑又温柔,待池宛菲微微抬起头,才发现她眼眶红红的。

    岑天昱让开了半个身子,示意池宛菲进来说话,“发生了何事,这么怕我作甚?”

    “主上……我…,我把幼鸟弄丢了。”池宛菲愧疚地说完这句话,整个人也像泄了气一般,连嘴都是瘪着的。

    其实在池宛菲说出口的前一刻,岑天昱也猜到了,他也只是略有些惋惜地轻轻叹了口气,就在池宛菲和绿柚都以为岑天昱要发火时,他却鼻息间轻笑了一声。

    “丢了,再想办法找便是,你又不是故意放走的,一副罪孽深重的模样作何。”岑天昱转身坐下,甚至还给自己和池宛菲倒了杯茶。

    池宛菲有些惊讶地抬眼看向岑天昱,目光却捕捉到了他衣领间露出的疤痕,那疤痕又粗又肿,看起来是旧伤但里面经脉受损,愈合的不是很好。

    池宛菲的行动比大脑快了一步,直接上手轻轻扒开了岑天昱的衣领,被他一把握住。

    身后的绿柚方才还在纳闷,因为主上居然如此轻描淡写地把此事翻篇,下一刻紧张忐忑的气氛突然转变,非常识相地悄悄退了出去。

    难怪呢,铁面无私的主上,居然一点都不追究此事。

    房内,池宛菲的手腕被岑天昱紧握住的那一刻,才立刻清醒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事,然而想要把手缩回时,却挣脱不掉。

    “主上?”池宛菲不敢看岑天昱,脸稍稍别了过去,看着桌上的那杯茶。

    岑天昱这才指间微松,池宛菲立刻缩回了手,虽然挣脱了束缚,但手腕却还残留了岑天昱的余温。

    “既然都看到了,不如顺便帮我针灸一下,就当……将功赎罪了?”岑天昱语气无所谓地提议道。

    池宛菲当然是应的,就算不是为了将功赎罪,她也想帮他看看,毕竟那疤痕看起来,很疼。

    岑天昱再次褪去里衣,壮硕却不粗犷的身体肌肉让池宛菲看得目不转睛,她之前给岑天昱排毒时也针灸过很多次,后面慢慢对他的身材有了抵抗力,如今许久不见,脸竟又火烧一般烫了。

    那疤痕从背后落刀,划到快到前胸的位置,池宛菲为了掩饰自己的反应,站到了岑天昱身后,才看清落刀之处有多深,多狠。

    池宛菲手法娴熟地按压了一下,大概能估算到这伤口当时得有多深,起码是能见到骨头的程度,她心都颤了一下,那得多疼啊。

    不仅如此,暗红色的疤痕之下,还有一些乌青,这说明当时伤岑天昱的那把刀,还是抹了毒的。

    见池宛菲迟迟不动手,岑天昱扭头看了一眼,见池宛菲有些惊恐地看着他肩上的疤痕,云淡风轻地道:“不疼的,大概只是最近劳累了一下,这疤痕肿起来看着恐怖,你若是害怕就算了。”

    说罢,岑天昱正打算穿起衣服,池宛菲摁住了他的手,然后从他手里拉过衣服,往下一顺,整件里衣就脱了下来。

    “你这个伤疤里还有余毒,当时没清干净,所以才会动不动复发,虽不伤及性命,但也疼痛难忍。”池宛菲从挎包里拿出针袋,取了几根金针夹在指尖,手法娴熟地给岑天昱施针。

    “现在伤口愈合了,要把里面的余毒再排出来,就得开刀导毒,但时间过去这么久,估计这毒已经深入肩骨。”池宛菲心里有些埋怨当初给岑天昱处理伤口的人,这伤在当时若是多敷一段疗程的草药,还是有彻底排毒的可能的。

    不像现在这样,就算开刀导毒,也只是白白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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