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技艺高超
杨建军只得服软了,但还是不甘心:“那这样吧,等我有了钱,把本金还给你,利息就免了吧,毕竟我损失这么大。”
“你损失个球呢,老子还损失了一泡水呢!”白伟志分毫不让,“利息必须给,一分不能少,一天不能拖!”
“白总,”杨建军还想做最后的挣扎,“你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这事如果闹腾起来,怕对你不利吧?”
白伟志却不买账:“你闹腾,你尽管闹腾,老子敢做就敢当,活这么大还没怕过谁呢!”
杨建军偃旗息鼓了,这事一旦闹腾起来,白伟志怕不怕他不得而知,反正他是很怕。
于是,他便把利息一分不少地给了白伟志。
无论如何,白伟志这座大山,他是靠上了。
后来,他为了和那些兼卖蔬菜的小卖部竞争,不惜赔本赚吆喝,全是借的白伟志的钱,当然利息是一分没少给。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黄桂花生下一个健康的宝宝,却是个女孩,这令杨建军十分恼火,传宗接代的伟大梦想还是未能实现。
恼火归恼火,孩子还是得养起来,种还得借,生不下儿子誓不罢休,生不下儿子这亏吃得可太大了。
于是一天晚上,杨建军又把白伟志请回家里。
不得不说,白伟志的技艺高超,这回黄桂花生下一个大胖小子,虽然交了一笔不菲的计生罚款,但传宗接代的伟大梦想好歹是实现了。
也许白伟志确实有这方面的特长,一般人家生孩子,要么一鼓作气地生儿子,七狼八虎生下一堆;要么就接二连三地生女子,五花六凤生下满地。
白伟志则平衡得很好,娶了韩玲,先生了白文,后生了白武;娶了陈丽梅,先生了白真,又生了白双;和黄桂花睡了两觉,也是如此,先生了个女子,后生了个小子。
镇上的人经常开白伟志的玩笑:“老白有一杆好枪,打一枪换一种子弹,想生女子就生女子,想生小子就生小子!”
当然,他们并不知道,杨建军的两孩子也是白伟志的作品,不然一定会对白伟志佩服得五体投地的。
杨建军借种成功,本该回家向娘老子交差,可这时他已在镇上站稳了脚跟,盖了新房,事业也越做越大,现在让他再回农村受那份苦,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了。
于是就留在镇上,不过留在镇上也有隐忧,那就是白伟志随时都可能将这事捅出去,慢慢地他发现,这个担心纯属多余。
白伟志对于女人,就像吃菜一样,遇上了就吃一口,吃完之后,一抹嘴,别人问他吃的什么菜,忘了。
杨建军的生意独立了以后,不再需要向白伟志借钱,就不再和他来往了。
是啊,继续来往的话,白伟志这个神枪手还得给他再造出几个后代来。
杨建军因为身体原因,一直没有让老婆结扎,他还是有点不甘心,说不定自己哪天就行了呢?毕竟现在这俩孩子不是自己的,猪肉贴不在羊身上。
但同住在一个小镇,人和人之间要做到彻底绝缘是不可能的,杨建军和白伟志还是能经常碰上,有时相互打个招呼,有时不打。
有一次,白伟志在路上碰见黄桂花,两人毕竟有过亲密行为,况且白伟志还是两孩子的亲爹,当时路上就有两人,黄桂花就忍不住多看了白伟志一眼,眼神中流露出柔情蜜意。
可是没想到白伟志被她看得毛了,说道:“这是谁家的媳妇,盯着男人看个没完,我脸上长着球吗?”
黄桂花这时才感到了害羞,低下头走开了。
也就是说,白伟志可能都不认得黄桂花了。
这倒符合白伟志一贯的风格,你只要借了他钱,哪怕一分一厘,化成灰他都认识你;你如果和他没有金钱往来,你前段时间还和他很熟,下次见面他可能就叫不出你的名字来了。
所以,白伟志和黄桂花的事,镇上没人知道,猜都没往那里猜,杨建军便安心地在镇上住了下来。
但杨建军还是有点恨白伟志,每当和老婆亲热时,心里总有点不得劲,像吃了苍蝇屎似的。
后来白伟志买了桑塔纳,杨建军对他的恨意就更强烈了,每当看到白伟志开着桑塔纳从他的蔬菜超市门前呼啸而过时,他就希望着,那车一头扎进沟里,车毁人亡。
终于,老天开眼了,白伟志开着桑塔纳出了车祸,车真的毁了,只是人没亡,不过和亡也差不到哪去了,一瘫一疯,还不如直接死了呢。
这三年,杨建军活得舒心惬意,白家接二连三地出事,自己家却接二连三地好事迎门,本以为白斌挤垮了他的蔬菜超市算是一件祸事,没想到因祸得福,却使自己成了先富起来的那一部分人。
如果继续卖菜的话,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购置土地挖鱼塘养鱼的。
舒心惬意的杨建军就开始热衷于夫妻那点事了,夜晚做,白天做,上午做,下午也做,除了好吃好喝营养丰富导致的荷尔蒙过剩外,心里隐约还有点期待,如果这时老婆能给他生个一男半女出来的话,那简直就是锦上添花了。
可是女儿已经七岁了,开学后就要上学了,夫妻俩不能无所顾忌了。
于是,在夏天的炎热让杨建军蠢蠢欲动时,他就把让女儿带着儿子出去玩耍,自己则关门闭户,和老婆共赴云山雾雨。
那天出事的时候,夫妻两个就正在做这事。
现在回想起来,真是该下出事。
下午三四点,太阳正毒,两孩子本不想出去玩,杨建军提醒他们说:“就是怕你们热坏呢,才让你们去鱼塘里泡泡水。”
两孩子走后,黄桂花埋怨道:“换个时间也行啊,用得着这么着急吗?也不怕孩子中暑!”
八月的骄阳没让两孩子中暑,两孩子却要了周密的命。
当时杨建军和老婆进行得如火如荼,听到外面有人吵吵,两人便停下了,细听那吵声,好像是出了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