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7章 太离谱了
影一封住了男人的经脉,拽着他的头发,一路拖拽。泥土地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拖痕,男人脚上的鞋子早已在拖拽中遗失,泥土与碎石啃食着男人的脚跟,鲜血渗进土里,若有若无的血腥气随风飘散。
林中窜出一只猛虎拦住了几人的去路,眼底露出凝视猎物的贪婪与残暴。
纪靳墨几人停下脚步。
南诗影丈量了一下这只老虎的尺寸,比小花大了数倍。
她冲它扬起一抹微笑:“小老虎,是肚子饿了吗?想吃新鲜可口的食物吗?”
她笑容灿烂,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友好的气息,老虎硕大的虎爪向后倒退,她进,它退,南诗影在老虎身前显得十分瘦弱,所以面前的画面多少带了些超越现实的幽默。
南诗影的眼睛微微弯曲,纤长浓密的睫毛遮盖住了她眼底的笑光,忽闪之间透露出的眸光,落在老虎的眼中,让它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说的恶意。
动物的第六感在疯狂示警,老虎张开血盆大口,冲她咆哮。
扑面的血腥气滚着恶臭,南诗影眉头微蹙,她一跃而起跳到了老虎的背上,用力一踩,老虎发出一声悲鸣,直接被踩倒在地。
南诗影站在老虎身上,望向影一手中的男人:“你之前没少喂它吧!”
影一一扯,将男人提到了身前。
“没,没……”
男人否认。
“是吗?”
南诗影扯开嘴角,看了影一一眼,影一心领神会的提着男人走了过去。
男人浑身写满了抗拒,可经脉被封,他完全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随着男人的靠近,周围的血腥气越发的浓郁了起来,鲜血的气味诱发了老虎的凶性,它挣扎着抬起头,虎目中的凶光让男人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他浑身的血液瞬间凝结,寒气顺着背脊直冲入头,他的手脚冰冷、发麻,牙齿难以控制的打颤。筆趣庫
影一抓起男人一只手,送入虎口。
南诗影蹲下,呼噜了一把虎头,入手的触感不太好,毛发没要小花的柔顺并有些打结,不
过对于野外只能靠自己才能填饱肚子的小可怜,南诗影倒是没有对其过分的苛责,她只是有点嫌弃的收回了手,凑到老虎耳边,轻声细语的说道:“吃吧!”
身上似是被一座山死死的压着,老虎的身子动弹不得,可有人已经将食物送到了嘴边,这再不吃,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在男人撕心裂肺的惨叫下,老虎一口咬掉了对方的手掌,断裂的伤口上挂着碎裂的骨头与肉丝,老虎“嘎巴嘎巴”的嚼着手掌,像是在吃劲脆鸡爪。
影一提着男人,后退了一步。
南诗影的手按着老虎的脑袋,将它的脑袋与地面死死的按在一起。
老虎没法再咀嚼了,在咀嚼难免会咬掉自己的舌头,它直接将没有嚼碎的手掌吞进了肚子里。
男人还在惨叫,南诗影笑呵呵的说道:“在叫,另外一只手也要被吞掉了嗷。”
她的笑容落在男人的眼里,比地狱的魔鬼还要邪恶,男人死死的咬紧牙关,不敢在叫出声来。
“很好!”
南诗影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一脸期待的看着男人。
等了一会儿,见男人不开口,她悠悠的叹了口气:“影一!”
影一抓住了男人的腿。
“不,饶了我,饶了我!”
男人求饶,他的脸上写满了恐惧,被老虎撕扯吞食的疼痛远不及沦为食物的恐惧。
南诗影没有理会,只是缓缓抬起了手,老虎又能张开嘴了。
“不要,杀了我,杀了我吧!”
他的腿距离虎口越来越近,恐惧也愈发的强烈,男人的求饶没有换来任何的怜悯,老虎再次体会到了食物送到嘴边的快乐。
老虎吃掉了男人的脚,还想得寸进尺的吃男人的腿,被南诗影赏了一个巴掌,虎头重重的砸在地上,扬起一阵尘灰,老虎被打的头昏眼花,又被灰尘呛到了鼻子,想打喷嚏可脸被死死的按在土里,愣是委屈哭了。
见男人不上道,南诗影只好提醒他:“说出你知道的一切,我给你一个痛快!”
眼泪混合着鼻涕糊在男人的
脸上,他很想对对方说,你tm的到是早说啊,早说我早交代了!!!!
男人是恒源商会堂主的儿子,负责笼络与收买官员,恒源商与余达卜勾结只是为了牟利,男人交代,他的手里有这些年来收买官员的账本以及收集的官员们犯罪的罪证,这些东西就放在郊外那件院子的密室内。
南诗影吩咐影一前往院子验证男人话中真伪,影一在密室中找到了男人口中的账本与罪证。
南诗影说话算数的给了男人一个痛快。
她自老虎身上跳了下来,重新获得了自由的老虎看了看眼前的食物,愣是没敢吃,嗖的一声掉头狂奔,跑了!
“走吧!”
南诗影朝纪靳墨招了招手,纪靳墨的视线落在了男人的尸体上,眸光微闪,笑着点了点头。
……
纪靳墨率领猎魔军围困民宅并缉拿宅院众人的举动,惹得朝野上下物议沸腾。
被纪靳墨拿入天牢的人中,有三名朝廷命官。
百官再次句表弹劾,要求纪靳墨对这件事做出解释。
金銮殿上,纪靳墨望向众人:“你们想听解释?”
“好啊,入府,本王解释给尔等听,如何?”
面对纪靳墨的邀请,众人沉默。
纪靳墨的目光自这群高举大义之旗实则蝇营狗苟的人身上一一略过,他从怀中掏出一沓纸张,抛入半空,纸张纷飞,落在了大殿上的每一个角落,百官弯腰,捡起落于脚边、身前的纸。
“污蔑,这是赤裸裸的污蔑!”
“陛下,臣冤枉!”
瞧清纸上内容的大臣们跪地喊冤,柳万钧捻着手里的纸,眉头紧皱。
纸上写:中书令柳万钧,乃苗疆余孽。
柳万钧:“……”
一口大锅从天而降。
自中书省被禁卫军围困之后,他一直称病未曾上朝,如今实在是迫于无奈为了避免柳府的大门被愤怒的百官踏碎,这才重新上朝,结果他还未曾说着什么,便差点没被这口黑锅砸晕。
他是苗疆余孽?
王爷,就算是罗织罪名,您也不能罗织的如此离谱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