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请问唐三藏,在庙里丢了什么?
菩萨道:“我把你这个大胆的马流,村愚的赤尻!我倒再三尽意,度得个取经人来,叮咛教他救你性命,你怎么不来谢我活命之恩,反来与我嚷闹?”
行者道:“你弄得我好哩!你既放我出来,让我逍遥自在耍子便了;
你前日在海上迎着我,伤了我几句,教我来尽心竭力,伏侍唐僧便罢了;
你怎么送他一顶花帽,哄我戴在头上受苦?把这个箍子长在老孙头上,又教他念一卷甚么‘紧箍儿咒’,着那老和尚念了又念,教我这头上疼了又疼,这不是你害我也?”
菩萨笑道:“你这猴子!你不遵教令,不受正果,若不如此拘系你,你又诳上欺天,知甚好歹!再似从前撞出祸来,有谁收管?——须是得这个魔头,你才肯入我瑜伽之门路哩!”
行者道:“这桩事,作做是我的魔头罢;你怎么又把那有罪的孽龙,送在此处成精,教他吃了我师父的马匹?此又是纵放歹人为恶,太不善也!”
菩萨道:“那条龙,是我亲奏玉帝,讨他在此,专为求经人做个脚力。你想那东土来的凡马,怎历得这万水千山?怎到得那灵山佛地?须是得这个龙马,方才去得。”
行者道:“像他这般惧怕老孙,潜躲不出,如之奈何?”菩萨叫揭谛道:“你去涧边叫一声‘敖闰龙王玉龙三太子,你出来,有南海菩萨在此。’他就出来了。”
那揭谛果去涧边叫了两遍。那小龙翻波跳浪,跳出水来,变作一个人像,踏了云头,到空中对菩萨礼拜道:“向蒙菩萨解脱活命之恩,在此久等,更不闻取经人的音信。”
菩萨指着行者道:
“这不是取经人的大徒弟?”
小龙见了道:“菩萨,这是我的对头,我昨日腹中饥馁,果然吃了他的马匹,他倚着有些力量,将我斗得力怯而回;又骂得我闭门不敢出来,他更不曾提着一个‘取经’的字样。”
行者道:“你又不曾问我姓甚名谁,我怎么就说?”小龙道:“我不曾问你是那里来的泼魔?你嚷道:‘管甚么那里不那里!只还我马来!’何曾说出半个‘唐’字!”
菩萨道:“那猴头,专倚自强,那肯称赞别人?今番前去,还有归顺的哩。
若问时,先提起‘取经’的字来,却也不用劳心,自然拱伏。”
行者欢喜领教,菩萨上前,把那小龙的项下明珠摘了,将杨柳枝蘸出甘露,往他身上拂了一拂,吹口仙气,喝声叫“变!”
那龙即变做他原来的马匹毛片。又将言语吩咐道:“你须用心了还业障;功成后,超越凡龙,还你个金身正果。”
那小龙口衔着横骨,心心领诺,菩萨教悟空领他去见三藏,“我回海上去也。”
行者扯住菩萨不放道:“我不去了!我不去了!西方路这等崎岖,保这个凡僧,几时得到?似这等多磨多折,老孙的性命也难全,如何成得甚么功果!我不去了!我不去了!”
菩萨道:“你当年未成人道,且肯尽心修悟;你今日脱了天灾,怎么倒生懒惰?我门中以寂灭成真,须是要信心正果;
假若到了那伤身苦磨之处,我许你叫天天应,叫地地灵,十分再到那难脱之际,我也亲来救你。你过来,我再赠你一般本事。”
菩萨将杨柳叶儿,摘下三个,放在行者的脑后,喝声“变!”即变做三根救命的毫毛,教他:“若到那无济无主的时节,可以随机应变,救得你急苦之灾。”
行者闻了这许多好言,才谢了大慈大悲的菩萨,那菩萨香风绕绕,彩雾飘飘,径转普陀而去。
这行者才按落云头,揪着那龙马的顶鬃,来见三藏道:“师父,马有了也。”
三藏一见大喜道:“徒弟,这马怎么比前反肥盛了些?在何处寻着的?”
行者道:“师父,你还做梦哩!却才是金头揭谛请了菩萨来,把那涧里龙化作我们的白马,其毛片相同,只是少了鞍辔,着老孙揪将来也。”
三藏大惊道:“菩萨何在?待我去拜谢他。”行者道:“菩萨此时已到南海,不耐烦矣。”三藏就撮土焚香,望南礼拜。
拜罢,起身即与行者收拾前进。行者喝退了山神、土地,吩咐了揭谛、功曹,却请师父上马。三藏道:“那无鞍辔的马,怎生骑得?且待寻船渡过涧去,再作区处。”
行者道:“这个师父好不知时务!这个旷野山中,船从何来?这匹马,他在此久住,必知水势,就骑着他做个船儿过去罢。”
三藏无奈,只得依言,跨了刬马,行者挑着行囊,到了涧边!
只见那上流头,有一个渔翁,撑着一个枯木的筏子,顺流而下。
行者见了,用手招呼道:“那老渔,你来,你来。我是东土取经去的,我师父到此难过,你来渡他一渡。”
渔翁闻言,即忙撑拢,行者请师父下了马,扶持左右,三藏上了筏子,揪上马匹,安了行李。那老渔撑开筏子,如风似箭,不觉的过了鹰愁陡涧,上了西岸。
三藏教行者解开包袱,取出大唐的几文钱钞,送与老渔。老渔把筏子一篙撑开道:“不要钱,不要钱。”
向中流渺渺茫茫而去。三藏甚不过意,只管合掌称谢,行者道:“师父休致意了。你不认得他?他是此涧里的水神。不曾来接得我老孙,老孙还要打他哩,只如今免打就彀了他的,怎敢要钱!”
那师父也似信不信,只得又跨着刬马,随着行者,径投大路,奔西而去?
这正是:广大真如登彼岸,诚心了性上灵山。同师前进,不觉的红日沉西,天光渐晚。
但见:淡云撩乱,山月昏蒙,满天霜色生寒,四面风声透体,孤鸟去时苍渚阔,落霞明处远山低。疏林千树吼,空岭独猿啼,长途不见行人迹,万里归舟入夜时。
三藏在马上遥观,忽见路旁一座庄院。
三藏道:“悟空,前面人家,可以借宿,明早再行。”行者抬头看见道:“师父,不是人家庄院。”三藏道:“如何不是?”
行者道:“人家庄院,却没飞鱼稳兽之脊,这断是个庙宇庵院。”
师徒们说着话,早已到了门首。三藏下了马,只见那门上有三个大字,乃“里社祠”,遂入门里。那里边有一个老者,顶挂着数珠儿,合掌来迎,叫声“师父请坐”。
三藏慌忙答礼,上殿去参拜了圣像。那老者即呼童子献茶。茶罢,三藏问老者道:“此庙何为‘里社’?”
老者道:“敝处乃西番哈咇国界。这庙后有一庄人家,共发虔心,立此庙宇,里者,乃一乡里地;社者,乃一社土神。
每遇春耕、夏耘、秋收、冬藏之日,各办三牲花果,来此祭社,以保四时清吉,五谷丰登,六畜茂盛故也。”
三藏闻言,点头夸赞:“正是‘离家三里远,别是一乡风’。我那里人家,更无此善。”老者却问:“师父仙乡是何处?”
三藏道:“贫僧是东土大唐国,奉旨意,上西天拜佛求经的。路过宝坊,天色将晚,特投圣祠,告宿一宵,天光即行。”
那老者十分欢喜,道了几声“失迎”,又叫童子办饭,三藏吃毕,谢了!
行者的眼乖,见他房檐下,有一条搭衣的绳子,走将去,一把扯断,将马脚系住。那老者笑道:“这马是那里偷来的?”
行者怒道:“你那老头子,说话不知高低!我们是拜佛的圣僧,又会偷马!”
老儿笑道:“不是偷的,如何没有鞍辔缰绳,却来扯断我晒衣的索子?”
三藏陪礼道:“这个顽皮,只是性躁,你要拴马,好生问老人家讨条绳子,如何就扯断他的衣索?——老先,休怪,休怪,我这马,实不瞒你说,不是偷的:
昨日东来,至鹰愁陡涧,原有骑的一匹白马,鞍辔俱全。不期那涧里有条孽龙,在彼成精,他把我的马,连鞍辔一口吞之。
幸亏我徒弟有些本事,又感得观音菩萨来涧边擒住那龙,教他就变做我原骑的白马,毛片俱同,驮我上西天拜佛。
今此过涧,未经一日,却到了老先的圣祠,还不曾置得鞍辔哩。”
那老者道:“师父休怪,我老汉作笑耍子,谁知你高徒认真。我小时也有几个村钱,也好骑匹骏马;只因累岁屯邅,遭丧失火,到此没了下梢,故充为庙祝,侍奉香火。
幸亏这后庄施主家募化度日。我那里倒还有一副鞍辔,是我平日心爱之物,就是这等贫穷,也不曾舍得卖了。
才听老师父之言,菩萨尚且救护,神龙教他化马驮你,我老汉却不能少有周济,明日将那鞍辔取来,愿送老师父,扣背前去,乞为笑纳。”三藏闻言,称谢不尽,早又见童子拿出晚斋,斋罢,掌上灯,安了铺,各各寝歇。
至次早,行者起来道:“师父,那庙祝老儿,昨晚许我们鞍辔,问他要,不要饶他。”
说未了,只见那老儿,果擎着一副鞍辔,衬屉缰笼之类,凡马上一切用的,无不全备,放在廊下道:“师父,鞍辔奉上。”
三藏见了,欢喜领受,教行者拿了,背上马看,可相称否,行者走上前,一件件的取起看了,果然是些好物,有诗为证,诗曰:
雕鞍彩晃柬银星,宝凳光飞金线明,衬屉几层绒苫迭,牵缰三股紫丝绳。
辔头皮札团花粲,云扇描金舞兽形。环嚼叩成磨炼铁,两垂蘸水结毛缨。
行者心中暗喜,将鞍辔背在马上,就似量着做的一般,三藏拜谢那老,那老慌忙搀起道:“惶恐!惶恐!何劳致谢?”
那老者也不再留,请三藏上马。那长老出得门来,攀鞍上马。
行者担着行李。那老儿复袖中取出一条鞭儿来,却是皮丁儿寸札的香藤柄子,虎筋丝穿结的梢儿,在路旁拱手奉上道:
“圣僧,我还有一条挽手儿,一发送了你罢。”那三藏在马上接了道:“多承布施!多承布施!”
正打问讯,却早不见了那老儿。及回看那里社祠,是一片光地。
只听得半空中有人言语道:
“圣僧,多简慢你。
我是落伽山山神、土地,蒙菩萨差送鞍辔与汝等的,汝等可努力西行,却莫一时怠慢。”
慌得个三藏滚鞍下马,望空礼拜道:“弟子肉眼凡胎,不识尊神尊面,望乞恕罪。烦转达菩萨,深蒙恩佑。”
你看他只管朝天磕头,也不计其数。路旁边活活的笑倒个孙大圣,孜孜的喜坏个美猴王,上前来扯住唐僧道:
“师父,你起来罢,他已去得远了,听不见你祷祝,看不见你磕头,只管拜怎的?”
长老道:“徒弟呀,我这等磕头,你也就不拜他一拜,且立在旁边,只管哂笑,是何道理?”行者道:“你那里知道?像他这个藏头露尾的,本该打他一顿;只为看菩萨面上,饶他打尽彀了,他还敢受我老孙之拜?老孙自小儿做好汉,不晓得拜人,就是见了玉皇大帝、太上老君,我也只是唱个喏便罢了。”
三藏道:“不当人子!莫说这空头话!快起来,莫误了走路。”那师父才起来收拾投西而去。
此去行有两个月太平之路,相遇的都是些虏虏、回回,狼虫虎豹。
光阴迅速,又值早春时候,但见山林锦翠色,草木发青芽;梅英落尽,柳眼初开。师徒们行玩春光,又见太阳西坠。
三藏勒马遥观,山凹里,有楼台影影,殿阁沉沉。三藏道:“悟空,你看那里是甚么去处?”行者抬头看了道:“不是殿宇,定是寺院,我们赶起些,那里借宿去。”
三藏欣然从之,放开龙马,径奔前来!】
至此,未来影像结束,孟平紧接着说道:
“在未来影像的寺院里面,唐三藏丢了一件东西,请问他丢了什么?”
“一:袈裟!”
“二:紫金钵盂!”
“三:九环锡杖!”
“四:如意金箍棒!”
看到问题后,昊天在直播间里面吐槽道!
[昊天:准提接引,你们西方教,到底怎么选得,那唐三藏也太差了吧!]
[瑶池:对啊,没有多少本事,还抱怨那么多,虽然说孙悟空,也没强到哪里去!]
看到瑶池说的,孙悟空顿时不乐意了,然后他在直播间里面反问道[孙悟空:我怎么了,我有做什么吗?]
[瑶池:孙悟空,在未来影像里面,你那个金箍怎么来的,慈航道人都说了!]
[呲铁:你能被凡人骗孙悟空,我是真没想到,被镇压那么多年,你都没有想通吗?]
身为男仙之首东王公,则有不同的看法,他在直播间里面说道[东王公:孙悟空可能想通了,所以才装作看不出来?]
孙悟空更加无语了,他在直播间回答道[孙悟空:那不可能,虽然在原本的未来里面,我确实没那么强,但我也有底线的!]
[昊天:孙悟空,那说明你真的蠢?]
身处四海的烛龙,有点克制不住自己,他在直播间里面感叹道[烛龙:唉,我们龙族为什么,掺合了那么多大劫啊!]
[昊天:烛龙,那谁能知道啊,你得问自己啊,在原本的未来里面,你也没有死!]
[烛龙:但我一直闭关啊!]
[昊天:但有重要的事情,你会知道的吧!]
[烛龙:你说的也对了!]
[东海龙王:没有想到正确答案,竟然会是西海啊,夸父,你是怎么想到的?]
[南海龙王:对啊,我都没有想到,最终正确的会是西海!]
[呲铁:未来影像里面说的,你们都看到了吧,西海龙王三太子只是烧了一颗明珠,就差点被处死,惩罚过重了吧!]
看到呲铁得调侃,西海龙王在直播间里面回答道[西海龙王:那我怎么可能知道,绝对不关我的事的,而且孙悟空身处的时代,那大劫跟之前的都不一样了!]
[瑶池:说的没错,要说未来的封神大劫,还算是天定的,那孙悟空身处的时代,那大劫就跟没有一样啊!]
[昊天:瑶池,我们对未来的了解,还没有那么深,不要贸然下决断啊!]
[瑶池:我知道了,准提接引,所以你们俩到底怎么想的,你们不说一下吗!]
准提在直播间里面吐槽道!
[准提:额,在孙悟空身处的时代,我还有师兄已经退出洪荒了吧,你们可以问多宝,未来西方教,连名都改了!]
[燃灯:多宝,你到底怎么想的,才会派唐三藏啊!]
多宝的内心略微有点无语,他之前都说过多少次了,如来跟他不一样的!
[多宝:你们要搞清楚,我现在身处的时代啊,我又怎么可能知道,如来的想法!]
[燃灯:你就是如来,虽然肯定不能都知道,但了解的也一定不少吧!]
[多宝:算了,你们想要怎么说,就在直播间里面说吧,反正我不回答你们!]
[呲铁:大闹天宫的孙悟空,打个小白龙都有点费劲啊,你的实力也很差孙悟空!]
孙悟空颇为不服,他在直播间回答道!
[孙悟空:我被压了几百年,而且我不擅长,在水里面战斗!]
[飞廉:孙悟空可能怂了吧,所以他才没有拿出全力来!]
[孙悟空:我再说一次,我不可能怂的!]
[飞廉:哦,既然你不可能怂,那你为什么保护一个凡人!]
昊天跟着在直播间里面补充道。
[昊天:对啊,保护凡人,也就罢了,你还叫他师父,难道那还不叫怂吗?]
身处封神的纣王,都有点克制不住自己,在直播间里面回答道!
[纣王:确实有点怂,师父可不能随便叫!]
孙悟空有点恼羞成怒了,然后他在直播间里面反问道[孙悟空:那你们之前都说过了,你们还要拿出来说多少次啊?]
[纣王:哦,那来说一下你的实力吧!]
看到纣王说的,孙悟空在直播间吐槽道!
[孙悟空:实力方面,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想要再说了!]
[昊天:不擅长水战,你的理由很勉强啊!]
[孙悟空:不要一直说我了,你们能说问题吗?唐三藏在庙里面,究竟丢了什么东西,你们去找答案吧!]
飞廉义正言辞得,在直播间里面回答道[飞廉:找答案什么的,倒不用那么急!]
[呲铁:没错,反正短时间,没有办法找到,我们现在很想知道,在原本的未来,孙悟空,你的能力,究竟怎么样?]
鲲鹏在直播间里面赞同道!
[鲲鹏:没错,只要了解原本未来的孙悟空,在遇到有关孙悟空的问题后,我们就不会没有任何的线索了!]
身处封神的纣王,直接看向了身旁的通天,然后他开口询问道:“通天,你怎么看?”
通天教主翘着二郎腿,开口回答道:
“我坐着看呗!”纣王有点无语,开口道:
“别闹了,你有什么想法吗?”
通天教主指着直播间,开口问道:
“纣王,你问的是什么?”纣王闻言,若有所思摸着下巴,他开口回答道:“它们真能了解到,原本未来的孙悟空吗?”
通天教主拍着自己的胸脯,认真的回答道:
“我敢保证,他们肯定了解不到!”纣王顿时深呼了一口气,然后他开口回答道:
“通天,我们来探讨一下问题吧!”
通天教主闻言,满脸敷衍的点着头,然后他开口回答道:“你要在直播间里面回答吗?”
纣王顿时有点无语,然后他开口问道:
“通天,你一直想着回答问题吗?”通天教主耸了耸肩膀,然后他开口回答道:“当然了,我一直都希望,我有资格回答问题!”
纣王笑了一下,然后他开口回答道:
“但是很可惜,你没有资格回答!”
通天教主深以为然的点头,他开口回答道:“没错,确实很可惜啊,所以你不要一直看着,你要回答问题啊!”
纣王拍着自己的胸膛,义正言辞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