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挚友
刘长瀚摸不着头脑,憨憨的说道:“小轻是妹妹,看上去乖乖巧巧的。”打架的时候比谁都狠,这句话刘长瀚没有说,以前形容爷们儿还行,现在小轻是女子,他不能败坏小轻的名声。
还是给大家留一个小轻是淑女的形象吧,嗯。
“是队友与挚友,帝君这话是侮辱我们了。”穆千城的脸色不太好看,小轻在他看来就是最好的队友,当然,因为她年纪小,他们也当做妹妹一般想要保护,但是从不曾产生过非分之想。
百枚这样的话,就像是在侮辱小轻一般,毕竟,小轻与他们几个大老爷们走得近,引来一些闲言碎语什么的,是他们最不能忍受的。
“帝君今日是酒喝多了,脑子不太好使了吧。”南离面色冷漠。
东青书脸上的笑也收了起来:“这灯会逛着似乎也没有意思了。”他倒是回去好好研究研究怎么把百枚在美人窟留下的那些影像散播出去,嗯装作其他客人散播的好了。
见着一群少年的脸色齐刷刷的改变,甚至敌对他,百枚甚是惊讶,如凤轻清那般优秀美丽的女子,当真无法引起他们的动心吗?
他们如今还是站在同样的角度诉斥着不满,看上去就像是无法分割的整体。
百枚试图从他们中找出一个有异样的人来,却没能找到。
这是令人失望啊,但凡他们中有一个对凤轻清动了心思,他便找到了突破口。
“各位也不必如此,是本帝君小心眼了,其实,本帝君对凤姑娘一见钟情,倒是有向其求娶的意思。”本以为这句话可以打消他们的顾虑,没想到,这句话反倒把他们引炸了。
白尔炎:“果然对小轻图谋不轨,妈的,老子忍不了了。”
“你怎么配得上小轻呢,为什么不照照镜子。”刘长瀚愤怒的说道。
穆千城扶额:“你们俩冷静点,不要说实话。”
南离:“话说,打他的话,会引起两国战争吗?”
“没事,尽情打,我这里有他不敢说出去的东西。”东青书笑眯眯的说道。
顿时,少年们彻底撕开伪装,坏笑的看向百枚。
百枚身侧的几个侍从齐刷刷的取出了佩剑指向他们。
百枚的脸色不好看,他还没被人指着鼻子骂过,这次还是五个人一起指着他骂。
东青书手里握着他什么东西?百枚的心里一咯噔,当下是怒都不敢发,拦住身侧的侍从们,笑着看向几个少年:“此次是出来游玩的,我今日的确是喝多了酒,脑子有点不清晰了,说了些不明白的话,各位不要往心里去。”
少年们也不是真的要揍他,对方好歹是个皇室,打了他是两国的事,他们又是世家子弟,很明白其中利害。
此刻,百枚肯退步,他们也不会蹬鼻子上脸,只是接下来的逛街变得无比难熬,百枚是什么话都不说了,一直猜测东青书手里有什么,先前自己在哪里忽略了。
凤轻清与帝宿就在他们后方不远的地方,她与帝宿十指相扣,周围被他们吸引目光的男子女子们心都要碎了,看上去如此美丽的少女与气质出尘的男子,偏偏是一对佳偶。
灯会规矩,只能向单身人士送花灯,像这样有主相伴的,是不能去送花灯的。
“主人,咱们给你和师尊大人做了个花灯,你瞧。”卷宝他们在宝仙塔呆腻了,此刻在周围嬉闹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做了花灯送到他们面前。
“咿呀咿呀。”小可怜儿拍着手,脸上还带着墨水,身上挂着好几样东西,那都是卷宝,朱雀,狐媚他们买的,全都让他一个人承担了。
啧,小青龙的私房钱怕是被他们掏光了。
好好一个上古神兽,成了团欺。
递给凤轻清的花灯上画了卷宝和朱雀,当然,凤轻清是从那小辫子和红色的毛初步判断他们画的是卷宝和朱雀。给帝宿的花灯是青龙与狐狸,青龙像爬虫,狐狸像四不像。
凤轻清被花灯的丑整得哭笑不得。
帝宿倒是挺喜欢的样子,他没有在花灯上写下自己的名字,而是印了一朵云的形状。
凤轻清挥手在花灯上印下一朵莲,将手中的灯交给帝宿,帝宿也换了过来。
写不写名字对他们而言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交换与心意。
两人如所有组成对的情侣一般来到水流处,将花灯放下顺着水流下。
“凤轻清,我想去长迹。”帝宿突然开口。
凤轻清一顿,倒是在意料之中,毕竟白祸于他而言也是朋友家人的存在,如今白祸生死不明,他肯定很担忧。
从他身上的疲惫就看得出,这些天他没有好好休息过。
“师尊,我随你去。”凤轻清道,她也已经做好前往长迹的准备。
帝宿摇头,虽然他也很想让她常伴身侧,但是拜圣殿的总部在长迹,若是遇上那些人,他尚有天道保护,能够全身而退,却会让她陷入危险之中,那绝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所以,他不能带着她,她要留在万圣更安全。
万圣的帝皇帝后是她的父母,没有什么地方比这里更安全。
“师尊,我现在的实力已经很强了,我可以保护自己。”凤轻清拉着他的手不放,让她乖乖的待在安全区每日盼着他归来,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凤轻清,留在这里。”帝宿的态度很坚决。
他懂她想要并肩而行的想法,可在他眼里,她的安危更重要。
凤轻清不再言语,她要去的地方没人能拦得住,即便是帝宿也不行。
不止是为了帝宿,拜圣殿是她的宿敌,她迟早会与他们对上,一直待在安全区是不会有成长的,她想要效仿之前在帝都的行径,换个身份去长迹!
她决定的事是八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帝宿也明白的。
他只能先行一步去长迹,只有他立下根基,吸引拜圣殿的目光,那么她便会安全。
他从来不在乎身份地位,名声之类的身外物,除了实力能代表一切,其他的什么也代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