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在意的人
三小只都被推到帝宿的旁边,他们明白,主人的意思是无论如何都要护着师尊大人。
“哦?是域兽?”男人饶有兴致的看着卷宝:“竟有漏网之鱼,真是赶巧了。”
他闪身来到卷宝的面前,在卷宝尚未回神之际掐住了她的脖子将人提了起来。
“卷宝!”朱雀来护却扑了个空,他双目通红,周身冒火:“你竟敢!”
“小辈,你身边的灵兽一个比一个有意思。”男人挺有兴致的,掐着卷宝禁锢了她的反抗,又看着浑身浴火的朱雀与恢复本体嚎叫的狐媚。
一只上古神兽,一只拥有神兽血脉的灵兽,再加上域兽。这等实力与气运非常人能及。
千年来,她是他瞧见的第一人。
他抱着晕过去的卷宝,对着光束招了招手,化作普通长刃的灵器回到他手中。
“嗯?你的灵力很不错,它很满意。”瞧着光刃更加瑰丽的表面,男人笑了笑。
凤轻清握紧了尚在流血的手,宛如一只被偷走了幼崽的野兽,满眼都是杀意与怒意。
朱雀此刻转为了本体,他朝着男人冲了过去,男人抬手,长刃飞出抵挡住朱雀的进攻。
“若是成年的上古神兽,便是灵仙也招架不住,可惜,你还太嫩。”男人眯了眯眼,长刃直接将朱雀怼到墙上,架在它的脖子之上。
“小辈,做交易吧。”男人降落在地面,挥手就打飞了扑上来的狐媚。
他们之间的实力太过悬殊,此刻他高高在上,并不是要跟她做交易,而是命令。
“我知道,你想拖时间等他,可惜,直到你死,他可能都出不来,你不如乖乖听我的话。”男人朝着凤轻清走过去。
他每走一步,威压便朝她身上压得重一分。
刚才有三小只的帮忙,她尚能抵抗,现在她所站的位置裂开蛛纹般的痕迹,她的腿在打颤,肩膀处的骨头在咔咔作响,鲜血顺着手指滴落。
在实力悬殊如此的情况下,她甚至无法还手和抵抗。
她面色如常,死死盯着男人,她还没有输,也不能输。
三小只的命,师尊的自由,她都要。
“哦?那断掉的灵器还能这么用?”看着凤轻清将落日狠狠的插进自己的腿部,以此来抗衡他的威压,男人不禁露出几分诧异与惊奇的目光。
明知道自己无法反抗,还是要反抗到底?她反抗的意志是什么?
男人抬头看了一眼上空的灵力球,露出几分了然:“是嘛,你担心的是他啊。”
他想看看,摧毁掉她所在意的东西,她还能露出怎样的神情来。
男人朝着上空的帝宿而去,凤轻清眸子一凝,将手里沾了血的落日抛出,落日化作无数的长剑而去。
男人不得不停下身,手中的火球抛出,所有的长剑都被灵力然燃烧,落日被逼回凤轻清手中。
她的手不停的颤抖,那是落日在惧怕,那股灵力会毁了它。
“你想做什么交易!”凤轻清叫住了正要扑向帝宿的男人,手因为疼痛背在后面。
男人满意一笑,重新站定在她面前,“解除你与上古神兽和域兽的契约,我对那只上古神兽很喜欢。”他的收藏品里尚没有上古神兽的存在。
凤轻清看了一眼被光刃卡着脖子的朱雀,重伤爬不起来的狐媚,以及被男人放在旁边晕倒的卷宝,她冷笑:“怎么,拜圣殿的人都是这样强取豪夺吗,前辈在拜圣殿是怎样的存在?蔡家的旁系吗?”
男人眸子一动,“你知道蔡家?从哪听来的?”
“自然有人告诉我的,你们旁系的心真的都是齐心的吗,千年来就不曾有过动摇和质疑?你们小家主寻找的全系女子或许根本不存在呢。”
男人笑了,他猛地掐住凤轻清的脖子:“看来,你知道得还真不少,真是让我惊讶啊。”
“既然如此,就留不得你了。”留着她迟早是个祸患。
“主人!”朱雀与狐媚都在挣扎。
男人用了力,想要掐死她,凤轻清却笑了,她握住男人的手,“抓住你了。”
“什么?”
一道闪光惊现,男人再睁眼,已经到了宝仙塔的顶层。
望着一望无际的大草原,男人第一次感到震撼:“这是”
“吼!”巨龙从头顶飞过,刚才还被他掐着的凤轻清此刻站在巨龙背上俯视他。
“你完了。”即便是灵冥巅峰实力又如何,还是没有到达灵仙,无法踏破空间出去,他出不去,这里是她的主场。
“宝仙塔你是宝仙塔之主”男人飞身到空中,想要去抓凤轻清,她与巨龙立刻从眼前消失,天空降下两道铁链缠住了他的手脚。
男人挣脱掉铁链,周身灵力爆发,强大的光柱冲天而起,整个宝仙塔都动荡起来。
塔灵从红珠里飞出,在宝仙塔内,没有比她更强的存在。
她的身上散发出光芒,稳定住了宝仙塔的动荡,凤轻清降落在塔灵的身侧:“困住他!”
塔灵睁眼,双眼红光乍现,周围的场景立刻变成炼狱,从地面升起一道笼子将男人困住。
“主人,请握住我的手。”塔灵开口道。
凤轻清握住,灵力从她的身上传入塔灵,整个炼狱的火焰冲天而起,将男人困死在火焰之中。
比起当初对凤轻清的试炼,如今的宝仙塔动了真格,有主状态的它可以将主人身上的灵力威力成千上万倍的扩大。
宝仙塔的外层,灵力从一层汇聚到顶层的红珠,这股灭天之力强大如斯,将男人死死的困在笼子里。
“主人,困不住他多久。”塔灵的额头溢出汗珠,宝仙塔之前毁过一次,还是留下了缺陷,遇上灵冥境界的强者,还是无法永久囚困。
“让我杀了他。”凤轻清借着巨龙飞入火海,火海之中,男人竟然在尝试吸收那些火焰来突破境界。
她不会给他那样的机会。
凤轻清跳入笼子,周围的火焰立刻让开道来。
男人睁眼,凤轻清抬手,两根铁链直接穿过他的琵琶骨禁锢了他的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