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这个村子的故事
一觉醒来发现已经下午两点多了,我和二哥拿着碗来到余大爷家,闲聊问道余大妈这碗是哪里来的,余大妈只是记得这碗是有次她在河里捞的,如果喜欢就送给我了。
我赶忙拒绝,只是让余大娘好好保管这碗。
回去路上,二哥问道:“怎么突然间对这碗感兴趣了?”
“这碗很值钱,少说值五万以上。”我说道。
“我的乖乖,你不会看错吧,一个破碗这么值钱。”二哥一脸震惊,当时五万块都快赶上一个人半辈子赚的钱了。
“我虽然对这方面接触很少,但真假还是能分辨出来。”我说道。
“那当时余大娘送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要,白捡的五万块啊,要不你回去再拿来?”二哥说道。
“急啥,是你的总会是你的,我们还有事没做,今天晚上再跟我去一趟玉米地。”我说道。
“怎么,你现在这么重口味了,喜欢野兽了?”
“别废话。”我说道。
天黑前我和二哥从仓库拿来了两根粗木棍,我们一人一根,提前守在玉米地里等着那黑影出现。
结果,等了一晚上那黑影都没来,腿上还被蚊子咬了一腿子包,最后实在待不住,只好提早回去了。
之后的几天,那黑影都没来玉米地,而这事也逐渐被大家所忘记。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在洞天村待了快一个月了。
秋收的事也都忙的差不多了,就在离开前的一天,村长邀请我们去他家吃个饭。
除了在玉米地值班的那对兄妹,其他人全都按约来到了村长家,村长老婆特意给我们做了些家常菜,又去小卖部买了十几瓶冰啤酒,大家边吃边喝十分热闹。
几个菜和十几瓶酒一下肚,大家都喝得有些上头,我感觉时机到了,就问村长道:“村长,这村子为啥叫洞天村呢?”
“这个我也记不太清,好像因为后山有个洞天湖。”村长说道。
“洞天湖?”
“对,洞天后村后面有个北山,北山上有个湖,老一辈的人叫他洞天湖,整年湖水浑浊,一次冬末春初时候,湖里的水位下降到了一个最低点,有人看到湖中心有块大石头从水面露出来,距离水面不高的一处石壁有块凹陷,远远看上去像半个洞口,到第二年时,湖里的水位上涨后整块石头就被淹没了。
此后,每年冬末春初时候,那块石头都会露出来,有时多,有时少。村里有人想看看这石头到底多大,下水后却发现这石头一直深入到漆黑的水底,而这湖水没人知道有多深,有人说在水底看到过光亮,老人说那是湖神的眼睛,再后来有人想从洞口进去看看里面是什么,结果发现那洞口并不大,呈扁平状,使得整个人无法直着进去,而且到了洞口水流变得湍急,像漩涡一样把人往里吸。
听说有一天有人平躺在竹筏里飘了进去,但那人进去后就没有再出来。大家也不知道他去哪了,都说是被湖神吃了。”
“那这湖离村子有多远。”
“那也得走几天山路,而且还不好走,已经很久没人去了。”
我又问道:“那这几十年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村长想了想,说道:“我印象中没什么特别的。”
“我看余大娘家有个瓷碗挺漂亮的。她说是一次在河里捞的。”我提醒道。
“哦,你说那次啊,当时那段时间有人在河里游泳,结果上岸后都发现自己的脚底被划伤了,于是大家下去一看河底里都是些破碎的瓷器,一些没有损坏的就留着拿来自己用了。不过现在那条河已经干了,好久没水了。”
我正想再问点什么,没想到村长竟趴在桌上睡着了,就在这时,丁念慌忙地跑了进来,看上去十分着急。
我赶忙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她说当时哥哥说他去外边上个厕所,随后她就听到玉米地有哥哥呼救的声音,等她赶到时,看见她哥已经不见了。
看来是那天的黑影又出现了,现在除了我和二哥还相对清醒着之外,剩下的几个人酒劲一上来,都趴在桌上呼呼大睡,时间紧迫,我和二哥没有多想就打算出发,丁念说也要跟着我们一起去,但被我拒绝了,让一个女生去,这个做法太危险了,我让丁念留在这,晚些和大家一起过来。
“你就放心吧。我向组织保证你哥肯定给你安全带回来。等着我们胜利的好消息吧。”二哥拍着胸脯说道。
丁念也知道现在急也没有用,嘱咐我们自己注意安全。
我和二哥带着手电筒和一把枪,提着粗木棍一直跟着痕迹来到了玉米地边,玉米地边是一片茂密的树林,夜里雾气很浓,即使有月光,依旧看不清树林里有什么。
林子里能见度极低,伸手不见五指,手电筒的光只能照到一两步的距离。
我和二哥一前一后地往前走,头上的月亮一直悬挂在那,我们都不知道走了多久,也没听见丁解放的呼救,甚至林子里一点声音都没有,安静极了。
“我们走了有多久了?”二哥问道。
“不知道,这里都是雾气,连路都看不清。”我说道。
“不会是鬼打墙了吧。”二哥说道。
“不会这么邪门吧,我们再往前走走试试。”我说道。
安静的环境特别考验人的耐心,因为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突然间,前面的二哥喊道:“翠翠,你拿着手电筒在我面前晃什么?”
我一想我不是在二哥身后,怎么可能跑到他前面去,而且我手电筒也在我手里。
我正要说二哥是不是看错了,“是那东西!”一个黄点就出现在了不远处。
风吹雾散,在月光下,我这才看清那一个黄点是一只野猪的眼睛,那野猪的毛细腻发亮,体型比平常的野猪大了一倍,一排獠牙锋利尖锐,此时正盯着我们。
我小时候听说一直吃人肉的猪才能长出光滑的皮毛,看来这猪吃了不少人。
“二哥,快开枪。”我大喊道。
“我也想开枪啊。”二哥回答道。
关键时刻掉链子,老式猎枪卡壳了,二哥着急着想把猎枪重新装弹,越急越慌,出了一头子汗,却一个子弹也装不进去。